第1161章 抵達源島
靈光一閃玄易就出現了一條巨型戰舟。
戰船仿若從遠古的神話中駛來,橫亙於天地之間,其長竟達三千多丈,猶如一座巍峨的移動堡壘,霸氣地宣告着自身的存在。
戰船的主體構造,似是融合了無數珍稀靈材,那些靈材在歲月的打磨下,散發着古樸而又神祕的光澤。
船身呈流線型,卻又不失厚重之感,線條的每一次轉折,都彷彿蘊含着天地至理,流暢中帶着一種難以言喻的威嚴。
最爲引人注目的,當屬戰船外表密密麻麻的符文。
這些符文並非簡單的刻畫,它們是用一種神祕的靈液書寫而成,在戰船表面緩緩流動,猶如一條條閃爍着微光的靈蛇。
符文形態各異,戰船的船舷之上,符文排列成整齊的陣列,它們相互交織,彼此呼應,形成了一層強大的防禦光幕。
光幕微微泛着藍光,如同一層流動的水幕,卻堅不可摧。
船帆高高揚起,巨大的帆布上同樣繪製着符文。這些符文與船身的符文相互連通,形成了一個完整的靈力循環系統。
藍雨風、雪月和映月三人,看着眼前這艘氣勢恢宏的戰船,眼中都流露出羨慕的神色。
這艘戰船不僅造型獨特,而且散發着強大的氣息,顯然是人族最新的傑作。
“你們人族又改進了這種上古戰船!”雪月忍不住讚歎道,
“說起來,靈界百族中,你們人族最能工巧匠、巧思善工,真是讓人佩服。”
藍雨風也是毫不吝嗇地讚美道:
“這戰船確實非同凡響,每一處細節都透露出匠心獨運。
我們幽熒族雖然也有能工巧匠,但與人族相比,還是稍遜一籌啊。”
獨孤寒武聞言,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這戰船雖好,但終究還是抵不過源島書院的名額珍貴。
爲了我們的大業,人妖兩族的幾個老傢伙商量過了,爲了表示誠意,幽熒族願意幫我們建造十條這樣的戰船。
不過,戰舟的建造費用,還是要你們幽熒族自己承擔。”
幽熒族的三名太上長老聞言,臉上都露出了驚喜之色。
源島書院的名額是何等的珍貴,能夠換來十條這樣的戰船,已經是天大的好事了。
於是,他們當即表示願意出資打造戰船,以表示對源島書院的尊重和合作誠意。
而此刻,沈川正站在衆人身後,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那艘巨大的戰船上,彷彿要將這戰船的所有祕密都洞察出來一般。
他的眼神中閃爍着好奇,顯然是對這艘戰船充滿了濃厚的興趣。
獨孤寒武見衆人準備就緒,便開口道:“既然一切就緒,那我們就出發吧。”
隨後,他轉身對藍雨風和辛月說了句:“請。”
接着又看了看沈川和胡驍,示意他們也跟上。
旋即,獨孤寒武和渡己化作兩道靈光,輕盈地飛向戰船。
藍雨風則帶着辛月,緊隨其後,化作另一道靈光追了上去。
沈川和胡驍則是最後跟上的,他們一同飛入了戰船之中。
船上衆人與雪月、映月兩名太上告別之後,大和尚渡己神色莊重,雙手合十,一道繁複的法訣從他指尖打出,準確地落在了戰船的船帆之上。
隨着法訣的融入,整個戰船彷彿被一股神祕的力量所驅動,旋即掉頭,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衝進了空中的跨界面通道之中。
戰船一旦進入通道,便開始瘋狂地加速。
船帆上的符文光芒大盛,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它們能夠巧妙地吸收天地間的靈氣,將其轉化爲戰船前進的強大推力。
靈氣在符文的精心引導下,化作一股股洶涌澎湃的氣流,推動着戰船在虛空中破浪前行。
那速度之快,簡直如同瞬移一般,讓人眼花繚亂,瞬間戰船就在空間隧道之中挪移出去,遠離了原來的世界。
沈川站在戰船之上,心中不禁對這艘戰船的精妙設計讚歎不已。
他估算着,這戰船表面的符文不僅具有對抗空間之力撕裂的強大防禦功能,更能夠顯著提升戰船的移動速度。
而那些高聳的船帆,除了能夠控制戰船的方向外,還承擔着提供額外防禦的重任。
沈川深知,這艘戰船絕非尋常之物,它應該是獨孤寒武和渡己爲了這次源島之旅特別準備的。
戰船內部雖然空空蕩蕩,足以容納千人作戰,但此刻卻並沒有其他修士的身影,甚至連傀儡都沒有放置一個。
這樣的安排,無疑是人妖兩族對幽熒族表現出的一種善意,也是爲了避免到達源島後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沈川明白,這次源島之旅對於人妖兩族和幽熒族來說都至關重要。
他們不僅需要展示出自己的實力和誠意,更要確保整個行程的順利和安全。
而這艘精心準備的戰船,無疑就是他們最好的助力。
它不僅能夠保護他們免受空間之力的傷害,更能夠讓他們以最快的速度抵達源島,爲接下來的合作和交流奠定堅實的基礎。
戰船在劇烈的震動中猛地衝出了空間隧道,眼前豁然開朗,一片廣闊無垠的大海映入眼簾,波光粼粼,彷彿與天際相連。
獨孤寒武心念一動,那艘氣勢恢宏的戰船便瞬間縮小,化作一道流光,被他收入了起來。
就在源島這一邊的空間隧道入口處,早已有三名源島大乘修士等候多時。
他們雖然來自不同的書院,但身上所穿的服飾卻清晰地表明瞭他們的身份和所屬。
天泉書院的中年儒生,一身玄色儒衫,風度翩翩,透着一股儒雅之氣;
蒼茫書院的絕色女子,則是身着一襲翠綠宮裝,宛如仙子下凡,美麗動人;
而凌雲書院的老者,則是穿着一件樸素的淡藍色布衣,雖然看似平凡,但眉宇間卻透露着不凡的氣息。
靈界的三名渡劫修士帶着沈川等人,分別上前將自己引薦的後輩介紹給書院來人。
整個介紹過程倒也沒有什麼複雜的儀式,只是簡單地說明了來意和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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