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一九七九年的那個春天
1:該作者擅長造雷灑狗血,而且雷與狗血的級數向來隨文章長度遞增,請記住這不是該作者的文前後不是一個人寫的,而是因爲該作者的文都是在被雷劈了之後碼出來的。無彈窗www/feisuXS/COM
2:該作者沒啥生活經驗和閱歷,而且奉瓊瑤爲偶像,男主時不時咆哮馬附身,兼之行文拖沓磨嘰,不知所云,遣詞造句肉麻,故事中人物只管談情說愛不問生計。
3:該作者無甚上進心不喜追求完美,在這裏你找不到霸道男和可愛女,不會有人智勇雙全聰明絕頂,更不會有深度與廣度兼具的人物出現。如果您看着看着發現女主實在不配男主,或者男主不配女主,請不要被氣得嘔心瀝血,更別說誰給誰下了蠱,那是該作者的惡趣味,您別自虐,完全可以選擇與該文一拍兩散。
4:該作者向來爲虐而虐,爲v拖字數,情節經不起推敲,可能寫實不徹底,yy也不徹底,兩頭不着岸。
5:該作者個性不好,不太接受意見,也常常忘記給讀者暢所欲言的空間。
6:該作者無精神潔癖和性潔癖,與有潔癖的讀者氣場不合。
7:綜上,看文前請網友慎思慎入。
8:您入了,剛巧劇情沒投您所好往您期望的方向發展,不小心被噁心到了,後果自負~~當然您可以選擇再研究一遍掛在這裏的讀者必看
在中國的歷史上,有句歌詞這樣記錄一九七九年,“一九七九年的那個春天,有一位老人,在中國的南海邊畫了一個圓。”
而在懷家的家族史上,記錄是這樣的,一九七九年的那個春天,有對雙胞胎來到人間。懷建軍的妻子常藍,一次給懷家添兩個男丁。兩個孩子並不像其他雙胞胎那樣,有一個重一點,一個輕一點,都差不多分量,前後相差幾分鐘,來到這個世界。不過二十六歲,剛從軍營趕回來,氣還沒喘勻的建軍,望着兩個一模一樣的奶娃娃,也顧不上妻子,就直愣愣傻住,連興奮都忘了怎麼表達。
還是當軍長的父親先恢復理智,“你假請好了”
建軍條件反射一個軍禮,“是。”
懷老爺子推推老伴,“跟你兒子看看常藍去。”然後他自己挪到前面位置,仔細打量兩個孫子,臉上帶着慣常嚴肅的表情,嘴裏的話卻煞是柔軟,“也不知道是哪個先開口叫爺爺,哎,這兩玩意兒長得,鼻子是鼻子眼兒是眼兒的,呵呵~~”
長得都好,常藍媽媽的意思,“有點太漂亮了,男孩子不用這麼漂亮的。”話雖如此,常藍望着這對雙胞胎兒子的表情,是陶醉又迷戀。
懷老爺子和老伴均沾沾自喜,孫子長得好,當然是因爲品種優良,兒子媳婦都生得眉目端正的結果,可是,說起來祖上並無有生養雙胞胎的先例啊,所以~~這是老天掉的餡餅嘛。這兩個美好的餡餅,得到懷家所有人,乃至軍區大院裏大人們的關注和喜愛。
給孩子取名是個麻煩事兒,直到兩個漂亮寶貝一歲多了,才搞定。哥哥叫懷系青,弟弟叫懷系春。所謂關心則亂,越是想取個有氣勢的名字,越不可得,最終是家裏幾個人胡鬧着投票選出來的,因爲兩個孩子出生在春天,於是,爲青爲春。
一九八零年的夏天,這對雙胞胎的個性已顯露無疑,哥哥沉默,弟弟調皮。
哥哥隨和,給啥喫啥,給啥穿啥,給點催眠曲兒就能睡着。
弟弟挑剔,給啥不喫啥,給啥不穿啥,但笑起來超級好看。
春弟弟先開口叫爺爺的,無論是叫爺爺奶奶,還是爸爸媽媽,都是春兒先。這孩子說話很早,好像有點太早了,一張小嘴兒甜得勢不可當,橫掃千軍。
他指着哥哥,“一樣的,一樣的。”春兒一定要穿和青兒一樣的衣服纔行,不一樣就哭。
而那個和春兒長着一樣面孔的青兒,只玩兒自己的,他是個善於自己和自己玩兒的孩子,且玩兒的很投入,天塌了都跟他沒關係。
有時春兒太調皮,常藍想教訓一下,還沒等脾氣發出來,春兒跟媽媽一笑,再笑,三笑,那個小臉蛋上的表情諂媚得~~讓人不知如何是好,常藍脾氣也發不下去了。
春兒還會說,“媽媽,抱抱寶寶吧。”常藍哪兒捨得不抱再累也得抱啊。
再比如,春兒蹭在懷老爺子懷裏,奶聲奶氣,“爺爺我愛你。”懷老爺子喫這套,當即差點化成一灘水。
最妙的是有一天,他竟然在電話裏對爸爸說,“我是祖國的好兒子”
到底誰教他這些的懷家人因此百感交集,竟一時不知該如何反應。倒是被抱在奶奶懷裏的青哥哥,突然咯咯笑出聲。
常藍哭笑不得,晚上電話給孃家媽,“媽,你說這兩孩子咋這樣呢我生的是天才,還是妖孽”
常媽媽被這小故事逗得笑出眼淚,哪兒顧得上鑑定外孫是天才還是妖孽
懷家的青兒和春兒的成長史,也是懷家長輩慣孩子的發展史,無非將那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裏怕掉了的情景演繹成苦情版,歡樂版而已。懷奶奶一向提倡節儉,到孫子那兒這節儉就可長可短了。懷爺爺是嚴厲的,在孫子面前不過做做樣子,等他退休那年,連樣子都懶得做。
已經讀初中的青兒和春兒拿回期末考試的成績單,看看青兒,文理科成績不是一百就是九十五以上,懷爺爺大喜,“青兒真了不起。”再看看春兒的,很平均,每門功課都浮動在六十以上,七十以下,都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不過懷爺爺說,“春兒,成績穩定,再接再厲。”
系春撲閃着長睫大眼,“爺爺,我愛你。”懷爺爺十年如一日的喫這套,視媳婦兒氣白的臉如無物,解春兒圍於水火,“要不要來點兒肯德基”
沒不贊同的道理,祖孫就此欣然出門去也。
常藍電話給已經退役轉業,跑去經商的丈夫,“建軍,這樣下去不行,我擔心春兒的功課非毀了不可,這事兒你得幫我。”
懷建軍明知故問。“怎麼幫”
“分開住。”常藍都不知第幾次這麼建議了。
懷建軍照例回答,“讓兩孩子離開爸媽是讓我去鬧革命啊你真要分孟母三遷”
常藍吸口氣,想說真分三遷話出口就改成,“算了。”
常藍不鬧革命,有她的理由。兩個孩子要學鋼琴,學書法,學畫,學劍術,甚至學拉二胡吹笛子等等等等,這些事情都是公婆在安排照顧,她這幾年爲着跟上時代需求,進修外語,電腦和專業課程,同時還要兼顧工作,一旦真分開住,打破原來的生活模式,只怕她自己也很難適應。所以,常藍決定去找青兒談,哥哥應該給弟弟補補課吧都一個學校一間教室裏坐着,同個老師教的,差距咋這麼大呢
懷系青剛跑步完回來,洗過澡,身上飄着薄荷皁淡淡的清香味兒,在爺爺的書房裏看書。他是個沉默的,常常把自己藏在樓下這間大書房裏的孩子。但他並不冷漠,接人待物禮數週全,且品學兼優。無論書法,彈琴,拉二胡吹笛子,還是劍術,踢球,青兒什麼都優秀。想起睡在隔壁房間牀上,被子揪得亂七八糟的春兒,常藍直皺眉頭,這兩個孩子能綜合綜合多好,她沒想青兒那麼優秀,也不願意春兒活得這麼無所謂。
系青見到媽媽只是抿嘴淺笑,他臉上還帶着點未消的嬰兒肥,但掩不住劍眉星目的英氣勃勃,一雙眼如澈澈清江。站起來拉開椅子,讓常藍坐下,未等媽媽開口,系青先說,“媽,你放心,春兒沒事的。”
真乖曉得體恤媽媽的心思,常藍簡直感動欲涕。青兒接下來的話讓她的欲涕寫實成泣零。系青說,“媽,我會好好讀書,以後幫你和爸,不讓家裏人辛苦。”
這個晚上,常藍多年前的疑惑,她自己給出正解答案,她家的青兒是天才,春兒是妖孽。可無論是天才還是妖孽,都是她的命根子。
而常藍也未曾想到,天才兒子此時的善解人意也只是未經世事的鋒芒外露,多年後的懷系青,從來都是等着對方先開口,他只負責傾聽,並不會再告訴誰,他想什麼,要什麼,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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