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嫉妒(微H)

作者:辭辭薦薦_
從跑步機上下來,邊察面沉如水。

  剛剛跑完二十公里,肌肉痠痛難耐,心頭鬱結卻並未因運動而消耗半分。拉伸雙腿時,眼前仍時不時閃過顧雙習的臉龐,以及她坐在會客室裏,看向客人時溫柔美麗的模樣。

  在他翻看過今天的監控錄像後,嫉妒心便愈演愈烈:她竟願意耐心聽外人說話,甚至還懂得有來有往的聊天!顧雙習可從不會這麼對邊察,她同他好似永遠無話好說,除非迫不得已,或者有求於他,她根本不願開口說話。

  爲什麼陌生訪客都能得到顧雙習的好臉色,邊察卻連一個眼神都分不到?

  可在回家時,看到她和客人坐在一起,神情自然地聊着天,邊察便不想進去打擾她們。他知道他不討喜,一旦他出現,這場會面恐怕就沒法繼續下去,客人會告辭離開,而顧雙習——會不開心。

  她主動要求,要承擔起“女主人”的責任,那他當然會覺得高興:這是否意味着,她開始慢慢接受這個身份了呢?開始慢慢接受他了呢?懷着這樣的希望,邊察允許她會見訪客。既然他親自開了這個頭,自然也沒有食言的道理,何況她肯定不喜歡他食言。

  但邊察還是覺得嫉妒。

  此前,他從未體驗過這種感覺。他甫一出生,便是衆望所歸的唯一皇儲,人人都敬他、畏他,皇宮中的一切喫穿用度,皆以他的爲最好。他想要什麼、所求什麼,只需挑一挑眼簾,便會有人雙手爲他奉上。

  應有盡有的邊察不會嫉妒,也不可能嫉妒,他甚至視“嫉妒”爲弱者的表現:人只會對無法得到之物,萌生出嫉妒之心。而邊察一向認爲,他心之所向,全會朝他奔赴而來。

  直到顧雙習。除了顧雙習。

  他得到了她,也將她留在了他身邊。他們的關係絕對可控,斷絕與持續,僅在他的一念之間。

  可這還是不夠……遠遠不夠。他還想要更多。他想要顧雙習像之前的那些伴侶一樣,滿心滿眼只有他一人,把他視作至高無上的唯一神,跪在地上、獻出真心,虔誠地等待着他的臨幸。即便被他棄如敝履,伴侶們依然甘之如飴。

  他要顧雙習如其她伴侶般,死心塌地地愛他。

  這實在算不上什麼重要的事。邊察向來感情淡薄,親人離世時,他都不曾掉過眼淚,對其餘人際關係更是毫無感覺,“親密關係”從不是邊察的必需品。

  可是顧雙習,顧雙習似乎正在成爲他的“必需品”……他是說,他對她的慾望正在急速擴張,近乎執拗地試圖霸佔她的全部,從肉體到思想,他全都想收入囊中。

  但這樣一個外表柔弱的小女孩,卻擁有着超乎尋常的堅定內核,無情至極點,築就牢不可破的防線,邊察禁止入內。

  他屢次碰壁,仍不氣餒,慶幸自己位高權重,能把她死死禁錮在五指山下,用時間去慢慢磋磨這顆似鐵堅固的女郎心臟。

  洗罷了澡,邊察走出浴室。臥房裏只留了一盞光線昏暗的牀頭燈,顧雙習躺在牀上,已然睡熟。

  與乖巧外表截然相反的是,她的睡覺習慣不好,總喜歡踢被子,或者睡夢中覺得熱,四肢挪移着把被子撥開,好讓自己身體透透氣。

  邊察淺眠,往往她一動,他便醒了,把被子重新給她蓋好。如此反覆數次,他幾乎已養成習慣。

  今晚她先睡着,沒他在身邊,將被子踢了個精光。睡裙裙襬捲到了腰際,露出一雙纖瘦合宜的腿,及一條白色棉質內褲,鑲着柔軟的蕾絲花邊。邊察記得這條內褲,因爲顧雙習的貼身衣褲全由他親自挑選,每當他想象着她將穿上它、它將包裹着她至爲嬌嫩的私密處,邊察便倍感滿足。

  沿着腿部線條,邊察撫上她的大腿,遊走至腿根處,手指嵌入內褲當中,輕輕勾扯這方柔軟布料。然後他又屈起指節,指腹抵開陰脣,探祕其間敏感的核心,邊揉邊碾,間或輕掐,將她身體深處的溼意勾弄出來。

  就着水色,邊察先是探入一根手指,緩慢而又堅定地埋至指根,再慢條斯理地退出來。手指上已沾了薄薄一層水光,肌膚上彷彿還殘留着陰道內壁的滑膩緊緻感,他再將手指伸進去,頂在深處不動了。

  邊察擡頭,凝視着顧雙習。她依然陷在睡夢當中,睡顏安靜恬美,像正在做一場好夢,但他知道夢中沒有他。

  但無所謂,全都無所謂。她現在正躺在他的牀上、睡在他的身邊,她的衣食住行全都要仰仗他的贈予,她完全離不了他。夢裏沒有他又怎麼樣呢?只要現實裏與他緊緊相依就好。

  邊察用指尖去尋覓她的敏感點,他曾無數次用龜頭碾壓過那裏,刺激得她全身抖若篩糠,只知道緊攀住他的臂膀,言辭混亂地懇求他輕一點、慢一點。而今將探索工具換成了手,花的時間便要稍長一些,但幸好,他足夠耐心,也足夠了解她的身體,終究還是在那些柔軟的、緊緻的褶皺之間,觸摸到了那方與它處略有不同的點位。

  只需反覆碾壓多次,水液便會汩汩地自蜜穴中涌出,打溼內壁與外陰,直到將大腿內側、內褲與邊察的手指,都弄得溼意淋漓。他早知道他的雙習是個敏感體質,性事中稍加摧折,便能叫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邊察向來注意控制分寸,只怕傷害到她,但今晚他卻不想再體諒。

  他只是想到、反反覆覆地想到,她對訪客溫柔微笑的那一幕。

  那明明是本該由他獨佔的顧雙習。她明明只能對他露出那樣的表情,她明明只能和他聊起那些話題。

  她不需要人際交往、不需要談天說地,她只需要乖順地待在他身邊,隨他支配、任他喜歡。

  她總擺出一副遲鈍的、疲憊的樣子,彷彿這樣便能騙過他的視線,使他信服:顧雙習對邊察冷淡,是因爲她很笨,不能理解他話語與行爲中的深意;是因爲她很累,沒有精力去回饋他的需求。

  但他們畢竟是朝夕相處的伴侶,邊察又向來多疑多慮,觀察她更是細緻入微。顧雙習從來都不是演技精湛的演員,她的破綻太多,多到他甚至不忍心拆穿她,覺得讓她繼續這樣裝瘋賣傻下去,好像也不錯。

  可他還是無法容忍、無法接受,她的雙重標準與區別對待。

  邊察既覺得委屈,更感到嫉妒,手上動作重了幾分,直到他併攏了三根手指,插進了那處小穴。

  即使深陷在睡夢當中,身體上的反應依舊騙不了人,她像是喫痛,發出了不舒服的嚶嚀聲,手伸過來,試圖阻撓他的進犯。

  他索性就地取材,解了牀帳的繫繩,單手鉗住顧雙習的雙腕,將它們固定在了牀帳支架上。如今她雙臂高舉過頭,手腕被繫繩吊捆於半空,整具身體皆被置於邊察身下,任由他肆意採擷。

  邊察不緊不慢,先把睡裙推至她胸上,手掌籠住那對雪乳。輕捻重捏,將原本軟塌的乳頭揉至硬挺,指尖再上移,沿着她的脣線輕輕摩挲,從雙脣間的縫隙探入,頂開齒關、佔進口腔,指腹壓在她的舌面上。

  邊察想到,他好像從沒有讓顧雙習爲他口交過。

  他清楚自己對她慾念深重,單單插入陰道,便能叫他抵達巔峯,更不確定非常規的口交與肛交,會不會刺激得他控制不住力道、進而傷害到她。他一直捨不得,所以一直沒有試過。

  事實上,除了第一次,他之後都很注意她的感受,唯恐她對“做愛”感到懼怕與牴觸。他情願把過去數十年積攢下來的經驗與技巧,全用來取悅她、討好她,也不要把那些牀笫之間的情趣和手段,一一施加在她身上。

  邊察知道她脆弱、單純,連最傳統的性交方式,都叫她難以啓齒。而他從不想打碎這份純情,於是選擇了配合她、維護她。

  但顧雙習似是無師自通,最近竟在用這些方法,笨拙地試圖討好他。

  像她上次惹他不痛快,便知道用牙去咬他的褲頭拉鍊,作出要爲他口交的前置動作。他不捨也不想,擡手阻止了她,也一併放過了她。

  如今想來,做出這些決策的邊察,幾乎變得不像是“邊察”。

  他從不會考慮牀伴的心情與感受,只管自己開心、自己過癮。隨着性經驗積累增長,他的閾值亦跟着水漲船高,需要用上一些別緻的花樣,方纔覺得盡興,即便這些所謂的“花樣”,可能會要了他的牀伴的命。

  但邊察不在乎這些風險,他自有能力和手段,堵上所有人的嘴。

  遇見顧雙習,閾值一夕跌落回處男時期,只需插入、抽動,他便能在她身體裏抵達高潮,全心全意的高潮。

  還要抱着她、吻着她,輕聲細語地說些情話,親自抱着她去洗澡,最後再相擁着入睡;等到次日起牀,洗漱穿衣,問她要一個早安吻,喫罷早餐便神清氣爽地出門上班——如此平凡而又尋常的一天,因顧雙習的存在,而變得幸福明媚。

  此時此刻,在牀頭燈的昏暗光線中,邊察扶着已然勃起的陰莖,循着水痕插進顧雙習的陰穴當中。

  軟肉與嫩肉,糾纏地吻住他的陽具,粘稠水液被他壓抑在縫隙之間,隨着他每一次抽送的動作,亮晶晶地覆蓋在他的陰莖表皮上,又被他重重地送回她體內。

  肉體相撞的清脆聲響,不住迴響在臥房之內,時而急促,時而斷續,全憑邊察心情,翻來覆去地享用她。

  他吻她的鼻尖、吻她的脣角,吻她的鎖骨、吻她的乳房,猶如標記領地的犬隻,要把她身體的每一處角落,全種上自己的印記。

  即使她已日夜陪伴在他身邊,從洗護用品到穿着打扮,皆與他重合、由他操辦,邊察依然覺得不滿足。他不只要把痕跡留在她的肉身之上,還要留在她的心臟之上。

  但這實在是太難了……太難了。顧雙習從未向他敞開心扉,他也無從尋覓入內的大門或者窗口,只能反覆在牆外徘徊,希冀着某天,機會突然來臨,他得以闖進去、霸佔這處祕境。邊察想要顧雙習滿心滿眼,都只剩下他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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