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馬腳(求個推薦票)
渣打銀行
何家豪找上錢俊,問道“我想將旗下的《男人幫》雜誌押給渣打銀行,貸款500萬。”
錢俊愣了愣,旋即道“好,那何生請跟我來。”
於是,錢俊把何家豪帶到了負責貸款的部門,給他介紹道“何生,這位是貸款業務部的客戶經理孫焱.”
“你好,何生。《男人幫》貸款500萬沒問題,只是我們渣打銀行需要對貴公司進行財務調查,希望何生能全力配合。”孫焱微笑的說道。
這可是一筆大生意,《男人幫》的銷量很好,即使貸款1000萬,都可以。
三個小時後,貸款到賬了。
何家豪又對孫焱道“宏利發展公司在渣打銀行有多筆貸款,我想先將銅鑼灣北業大廈第十層那間1500平方尺寫字間的80萬貸款和銅鑼灣南業大廈第八層1200平方尺寫字間的70萬貸款都還了,剩餘的350萬全部打到我個人賬戶上。”
“好的。”孫焱點了點頭說道。
何家豪拿到證明後,跑到銅鑼灣一家豪華的中介門店,120萬的價格掛牌出售北業大廈寫字間、100萬出售南業大廈寫字間。
一個星期後,兩個寫字間才以110萬和900萬的價格賣出去,除去中介的1個點費用以及稅務,何家豪收入194萬。
何家豪又繼續跑去匯豐、渣打、恆生等銀行償還貸款,之後根據附近物業的價格設定售賣價格,交給中介銷售。
終於在7月底,何家豪將絕大部分物業出售,保留了北角那座7層的工業大廈和華美置業公司8%的股權,宏利發展公司賬戶剩餘300萬左右,同時也把宏利發展公司搬到了銅鑼灣景隆街珠城大廈13樓一間1000平方尺的寫字間。
雖然結果出乎意料的好,但是何家豪也要償還借貸500萬的利息,大概每個月5萬多。
按照市值,北角7層工業大廈值個400萬,如今還在升值中,所以何家豪在宏利發展公司這單生意上並沒有虧,甚至從長遠來看是大賺一筆。
何家豪又來到渣打銀行交易室,正好錢俊也在,他便讓錢俊將宏利發展公司的300萬轉入股票賬戶。
“錢生,麻煩你調出九龍倉的股票走勢圖。”何家豪下指令道。
“好的。”錢俊一頓操作,“九龍倉現在每股9.8元,市面上有大約500萬股。”
好便宜!
何家豪暗歎一聲,接着對錢俊道“300萬以十倍槓桿買進九龍倉股票,不要驚動市場。”
“何生,九龍倉股票上漲勢頭不足,極有可能賺的錢不夠還利息,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錢俊回頭提醒何家豪說道。
“不用了,這筆買入,錢生可以分五天買進,不必着急。”何家豪搖搖頭,現在的九龍倉確實不具備投資價值,但是明年就買不到了。
“是!”錢俊得到確定無疑的指令,不再猶豫。
何家豪沒有繼續待在渣打銀行,而是來到一間中環的咖啡廳。
“先生,請問幾位?”剛進門口便迎面走來一位女性服務員,柔聲的問道。
“我找人。”何家豪冷冷一句。
“伱是何家豪先生嗎?”
“是的。”
“這邊請。”
“何生。”坐着的男人站起來,跟何家豪打招呼。
“嗯。趙生,查到了什麼?”何家豪問道。
偵探趙佰盛看了一眼何家豪,小聲道“周定黑了社團不少錢,他的那些叔父根本不知道,而且這個撲街還敢走私。”
何家豪沉吟一會,黑了社團多少錢,他管不着,但走私判不了多少年,所以還是要插手黑社團錢的事情,嚴肅道“證據呢?”
趙佰盛偷偷拿出兩份文件,推到何家豪面前,“走私和社團的賬本都在這。”
何家豪看了一眼,又將其中一份文件推到趙佰盛面前,道“社團的賬本,麻煩趙生送給一個治得了周定得社團叔父手中,這是給趙生的辛苦費。”
那是一張10萬的支票。
“好,那就多謝何生了。”趙佰盛樂滋滋的收下支票,拿上文件塞進包裏,便走了。
何家豪美滋滋的喝着咖啡,腦中不斷出現周定狼狽的場景。
喝完咖啡,他把走私賬簿送給了陳然,讓他等自己的指令再送到有關部門。
很快,秦海明便傳來了‘周定跑路’的消息。
何家豪叫陳然將賬本送出去,然後讓偵探趙佰盛留意周定的消息。
8月2日凌晨,將軍澳小碼頭
一個人鬼鬼祟祟的走到小碼頭,拿着手電筒朝着海面搞起三短一長的把戲。
在他着急萬分的時候,一艘破爛的漁船出現,向着他緩緩駛來。
“周定他就在前面,抓住他,叔父說過了,誰抓住周定,誰就是屯門的話事人。”話音未落,一大羣手持武器的古惑仔從東西北三個方向冒出來,嚇得周定朝着那艘漁船大喊‘快點過來啊’。
就在古惑仔們快要接近周定的時候,周定一下子跳到漁船上,當他要歇口氣的時候,卻聽到漁夫幽幽道“定哥,你還是回去吧。”
周定剛看清那人的臉,就被一竹竿打下船,那人笑着朝岸上的古惑仔喊道“周定落水了”
“噗通噗通!”
古惑仔們猶豫了一下,一個接着一個的跳入水中,朝着周定游過去。
銅鑼灣住所
何家豪沒有睡覺,一直坐在電話的旁邊,似乎在等着什麼。
嘟嘟嘟!
突然電話響起。
何家豪急忙接通,問道“怎麼樣了?”
“周定被我一棍子打下水了,現在已經被社團的人抓住。”電話那頭的話音有些興奮。
“先讓他受點苦頭,後天再打電話給海警。”何家豪笑着說道。
周定這傢伙終於要完蛋了。
“好。”那邊掛斷了電話。
何家豪放回電話,陷入沉思,在考慮要不要給周定上演一出《監獄風雲》,到最後還是放棄了,理由很簡單‘不想再和社團打交道’。
那天晚上,何家豪睡了個好覺,夢見周定抱着自己的腿在求饒,大喊着‘我不敢了’,而何家豪讓他唱《征服》。
何家豪從來都不是大度的人,相反是個睚眥必報的君子,周定想要要挾自己,那麼何家豪一定要清除隱患,並且不讓他好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