廝混 作者:未知 外面的雨下了快一天了,陰沉沉的。 零零碎碎的雨珠子打在別墅的天窗上,濺起一朵朵小水花,滴滴答答,吵人得緊。 童曼幹什麼都不長性,本來是她自個兒非說要欣賞下雨景,聽聽雨聲,陶冶下情操。 一把遊戲的時間沒到,又開始嫌這聲煩了。 童曼翻個身,從仰躺變成枕趴,牀頭人高的大白熊被她壓在身下,及腰處搭着薄被,她又翹着腳,被子隆得高高。 換了個姿勢,手不順,技能放反,沒救下打野,自己還搭了進去。 玩打野的開着全隊喇叭,聽聲音該是個少年,嘴裏罵罵咧咧的,可惜了那副好嗓音。 那人罵完還嫌不夠,末了讓隊友投降,只說是她不配贏。 這把可是晉級賽,童曼不樂意了,打開了語音:“我好好打,別投呀~” 她說話跟她人一樣,透着骨子懶勁,咬字就沒清楚過,但架不住她的聲音嬌又甜,拖長的尾聲,直喊的人身子都酥了大半。 本來沉寂的隊友,跟打了多巴胺似的,興奮得不行,一口一個小姐姐,反倒是本來數落個沒完的打野沒了聲。 淅淅瀝瀝的小雨,掩蓋了男人的腳步聲。 童曼只覺得身子一沉,黑影便從後覆了上來:“怎麼沒開燈?” 童曼煩死:“不想開。” 平日裏除了她,誰敢這麼跟男人說話,只他也不惱,反倒耐下性子問:“怎麼了這又?” 童曼不理,男人也不在意。 嘴上說着哄人的話,炙熱的大手卻悄不愣登地打她棉質睡衣裏鑽。 從細軟的腰肢,一寸一寸地沿着往上探,最後覆上她挺翹的雙乳,不動聲色地把玩着。 內衣釦被鬆開,粗糙的手指捻着嬌嫩的乳尖,就逮着一處可勁使,別的地一碰不碰。 童曼有些不耐地唔了聲,夾着薄被的腿根攏緊了些,但注意力還在她的晉級賽上。 “草叢有人,小……” 男人壞心眼的俯身覆上了上去,齒列輕磨着嬌嫩的乳尖,尖銳到近乎疼痛的快感,讓她直接手一抖,空了個大。 “操你……”童曼團戰沒跟,打野的少年直接被殺,他暴躁地想罵人,又想到什麼似的,憋憋屈屈地把後半句吞了回去:“好好打。” 男人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她耳邊,末了還低笑:“聽到沒?好好打?” 童曼偏過頭瞪他一眼,只是這軟糯糯的眼睛,兇起來毫無殺傷力不說,還讓男人喉頭髮緊,輕柔的吻也變成了狠惡的撕咬,恨不得就此能將她吞喫下肚。 童曼對疼痛的耐感極低,眼睛紅了,脾氣也大了,側身一滾,就鬧着要從他的控制範圍掙脫開。 但男人又怎麼會讓到手的甜點跑掉? 他支起身,長臂一攏,又將這個肉坨坨薅回自己懷裏。 滾來滾去,童曼頭暈眼花,屏幕又灰了下來,只是這次沒人罵她,她卻想罵人了。 好在,男人對她的脾性再瞭解不過。 俯身含住她的乳尖,又舔又吸又咬,將她侍弄得渾身發軟,雙腿顫顫,除了操,再也想不起一句罵人的話。 敵方的高地遲遲推不上去,她自己的高地卻要被這男人全盤擊潰。 腿被有力的大掌撥開,男人嘴裏還叼着她的奶尖,手卻往她腿間勾魂之地摸,直直掐住她最要命的地方。 童曼渾身一抖,腰不自覺地往上拱,她手顫得厲害,連想關語音,都點不到那個小標,更遑論其他。 再她又一次被單殺後,打野的那個少年終於說話了:“算了,躺好就行,我帶你飛。” 手機滑落在枕邊,童曼死死地捂着嘴,承受着欲潮的侵襲。 她的確躺好了,也的確要飛了。 只是和少年想得不太一樣。 男人也聽到了少年的話,眸色變得更沉,不佳的情緒帶着手上的動作更猛。 她裏面緊,連個手指頭都含得費力,哪受得住他那般死命地翻攪摳弄,嘰咕嘰咕的水聲大得要把外面的雨聲都掩過去。 他越捅越深,過電般的酥麻感傳至全身,童曼咬緊的脣齒間,終於控制不住地漏出一聲呻吟。 沾染上了情慾的嬌喘,傳入遊戲。 團滅—— 待從高潮的餘韻中回神,童曼慌張地撐起癱軟的身子:“不要舉報我呀,我——” 話音未落,手機已被男人拋甩在地,在地板上發出微弱的光。 “我的手機!” 童曼慣是個看不懂氣氛的貨,男人的慾火都要將他整個人燒沒了,她還在惦記她那打個遊戲都死卡的破手機。 推了幾下男人硬邦邦的胸膛沒推開,就跪在牀上,抻着上半身死活要撿。 她這頭還在撅着屁股使勁夠,卻沒注意身後的男人眼珠子都紅了。 什麼她身子嬌弱得慢慢來,做得狠了她鬧得兇的念頭,全都拋之腦後: 這女人就是欠操! 童曼有時候真就擰巴得不行,她要做什麼,眼裏就只看得到什麼。 男人滾燙炙熱的巨物都抵攏她穴口,她渾身上下連指尖都繃成了一條線,還在勉力夠着手機。 近了,近了。 童曼眼角眉梢都帶出笑意,只是指尖剛碰到了屏幕的冰涼,整個人卻又被攔腰抱起,懸在半空。 “啊——” 男人健壯的身軀覆了下來,右手一揚,她純棉睡衣的一列釦子齊齊滾落,砸在地板上,叮哐作響。 單薄的衣料飄飄蕩在兩旁,圓潤雪白的兩團奶子,接觸到冰冷的空氣,變得凸起。 童曼有些不適地扭了扭腰,突然想到: 這不就是袒胸露乳嗎? 契丹族婦女能頂着這種晃盪蕩的狀態,家居生活,真乃神人也。 聽到童曼發笑,男人雖說早已習慣她的作態,但這個時候被無視,還是讓他怒火混着慾火,燒得更炙。 男人單手握着欲根,粗糙的龜頭在她嬌嫩敏感的陰蒂上反覆廝磨。 直至她不停往外吐着的淫水,已經足夠浸溼他整根肉棒,才擠開了因動情而微微開闔的穴口,直直捅了進去。 巨大的利刃粗暴地破開了她溫軟緊緻的肉壁,她一下就哭了出來,雙手無力地往後抓,想要將他推開:“嗚……好脹,你出去、出去……” 男人也不好受,被她的花穴絞得快要發瘋,聲音喑啞得厲害:“曼曼,乖曼曼,你忍忍……” 童曼還來不及理解話裏的含義,就被男人強勢地箍住腰,一下肏幹到了底。 “啊——” 前面是空蕩蕩的地面,找不到任何支撐點,後面卻是男人一下比一下兇惡的撞擊,粗重的喘息聲貼在她揚起的脖頸。 童曼被撞得乳波在空中晃盪着,搖啊搖,她終於知道怕了,本就緊緻的肉壁蹙起褶皺,頻頻震動,每一次抽出,花穴都會使出全力來挽留,男人被夾得頭皮都透着麻意。 平日裏最是妥帖穩重的男人,也忍不住使了個壞心眼,他鬆開了握住她腰的雙手。 童曼唯一的支撐點,便成了二人緊密的交合處,她必須死死用花穴咬住男人的柱身,才能控制住身體的平衡。 她怎麼被又被這男人的溫柔小意騙到,忘了他是個多險惡的人。 童曼嗚嗚咽咽地哭着往後縮,將男人猙獰的慾望吞喫得更深,直至抵到了最深處的宮口。 這下可算是將他徹底引炸,成功讓他發了狂。 男人的肌肉賁張,雙目猩紅,雙手狠捏着她的乳肉,抵着她的脆弱的宮口,發了瘋似的往他恥骨上撞,嘴裏不住地叫:“曼曼,我的乖曼曼,讓我射進去,射進去好不好?” 童曼哪受得了這種刺激,嗚咽着說不出句囫圇話,只尖叫着繃緊了身體,任由淫液噴淋而出。 高潮抵至,壁肉劇烈收縮,死死纏住男人巨物,他的額上青筋鼓動,終於低吼一聲,在她身體的最深處激射出來。 童曼一雙美目盡皆失了焦距,渾身上下的軟肉都控制不住地在抖。 男人抽出尚未完全疲軟的性物,剛被摧殘的可憐貝肉,就顫顫巍巍地想要合攏。 他熟稔地拿手撐開,再探出手指攪弄,嘰咕嘰咕,穴裏包裹着的精液傾瀉而出。 大汗淋漓過後,就是冷。 童曼被男人摟進懷中,她的身體還時不時抽搐下,顯然還停留在高潮的餘韻。 男人怕她着涼,簡單清理後,就將她放進大白熊的懷裏,蓋上薄被,物歸原位。 童曼緩過神,小臉潮紅地捂着肚子,喃喃道:“射了好多。” 男人正當着她的面,抽出紙巾擦拭溼漉漉的巨根,聽她這麼說,那嚇人的物什抖了抖,眼看着又翹了起來。 童曼立馬哼哼唧唧地開始抱怨不舒服,還拿眼睛瞪這個罪魁禍首,意識到他看不見,又探出小小的腳去踹他:“好黑啊。” 男人皮帶都沒系,就這麼搭着去開了燈。 童曼大半臉埋在大白熊的絨毛裏,就只露出的一小些,淚痕未乾,潮紅猶在,也能看得出是真真的頂漂亮。 童曼如願以償地瞪完人,又開始惦記她的手機,眼神一轉,她還沒說話,男人就撿起來遞給她。 她跟個寶貝似的,上上下下,翻來覆去地仔細看哪摔碎沒,男人受不了她那個勁:“我都讓李祕書給你買了好幾回手機了,怎麼還是不能用?” 童曼慢吞吞地回了句:“我姐又不傻。” 提到童嘉,男人眉心又擰起:“你姐是明天回來?” “要不是?你會做一次就罷休嗎?” 童曼按亮了屏幕,遊戲已經結束,不出意外地輸了,她跟老太婆似的嘆了口氣,悵惘得很:“我還沒問你吶,你把我姐一柺子支去軍區幹嘛?” 男人下了牀,官腔又出來了:“這次選派她下到軍區是個很好的歷練機會,等她回來,就能找機會讓她再往上走走。” 童曼對這些向來是左耳進右耳出,低頭看了眼遊戲結算界面的分數,4.2分,丟人。 又看了下時間,22:39,嚇人。 “送我回家吧。”她擡眼看向男人,定了定,喊道:“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