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番外
蘇肆想養一隻小狗,被許時洲拒絕了。
然後就生氣了。
哄都哄不好。
許時洲還覺得莫名其妙,上班之前抽空吻了吻小傢伙,“上次不是去寵物店看了?但是你回來就長痘痘發燒,醫生說是對貓毛過敏你忘了?”
“是,是貓毛,不是狗……”蘇肆想要爭取一下,不想被他吻了,把人推開,“萬一不過敏呢……”
“過敏機率大,萬一呢,還想經歷上次那樣的症狀?”許時洲揉揉他的腦袋,“乖,我先去上班了,再睡一會,今天中午可能回不來,阿肆要乖乖喫飯,聽見沒有?”
蘇肆用被子把腦袋矇住,他纔不想聽這些。
許時洲有些無奈,看了眼時間,俯身拍拍那大鼓包,“我中午儘量回來,阿肆想喫什麼和於叔說,聽見沒有?”
蘇肆也不迴應,聽到腳步聲漸漸遠去,整個人都垮了下來,他皺着臉,眼淚在眼眶打轉,最後也沒忍住,從眼角滑下來。
許時洲忘了拿領帶夾,匆匆往回走,推開門就看到小傢伙在牀上哭,一邊哭一邊擦眼淚。
“阿肆,”男人聲音有些啞,看見他這個樣子心臟像被剮下一塊那麼疼,“怎麼哭成這樣了?”
他走到牀前,想要將人抱住,然後就被推開了。
“阿肆,告訴我,”許時洲坐在牀邊,“是因爲我不讓你養小寵物?”
蘇肆又把被子拉上來,矇住腦袋。
人都哭了,許時洲再也不能把這個當對方的一點小任性了,他將那鼓包抱在懷裏,把被子拉下來一些,至少能露出眼睛和鼻子。
“可是阿肆對寵物毛髮過敏不是嗎?”
眼睫毛顫着,向人敘述它的主人有多傷心。
許時洲給他擦眼淚,“過敏很難受的,阿肆的症狀還那麼嚴重,渾身起疹子,還伴隨着發燒,阿肆知道那一次多嚇人嗎?我那時候很害怕,阿肆乖一點好不好?我們可以養其他的小動物。”
雖然是這樣說,但許時洲絕對已經把有毛髮的動物給排除了。
蘇肆除此之外也想不出其他的了。
況且他根本不是想要一隻寵物。
蘇肆咬着下脣不說話,時不時抽泣一下。
男人嘆口氣,“阿肆,我怎麼和你說的?遇到什麼事情要和我說,不要憋到心裏是不是?”
蘇肆還是沒回應,但目光總算是願意落在他臉上,僅僅是一瞬間的事情,就移開了。
還在生氣呢。
許時洲沒辦法,捏着他的下巴,俯身吻着他,撬開牙關好好的肆虐一番,“阿肆,你這樣我都不想去上班了。”
“那就不去了呀,”蘇肆拉着他衣角,仰望着他,心情雨過天晴,完完全全表現出來,但是一對上許時洲的視線就低下頭,似乎被他發現自己的小心思。
許時洲默了默,他似乎有些明白了,低頭湊上前,在他耳邊,“那我真的不去了?”
男人好歹也是當過演員,這樣拙劣的演技真不知道要他說什麼的好。
蘇肆點點頭,還假惺惺道:“那,那公司怎麼辦啊?”
“不管它,”許時洲隨意道:“等阿肆不生氣了再去。”
“哦……”蘇肆摳着手,縮着脖子只留下眼睛在外邊。
這樣下去,他怕是一直要生氣了。
這件事就當是早晨的一個小插曲,許時洲果然一天沒去上班。
只不過第二天,男人又起牀,“阿肆,我去上班了。”
“你,你不是說不去的嗎?”蘇肆睡眼惺忪,但還是睜大眼睛,一副你騙我的難受樣子。
“你不是不生氣了嗎?昨天我還給你做了飯,你喫的好開心,一直在笑。”
蘇肆張張嘴,實在說不出自己還在生氣這種話,最後只能背對着他,不說話了。
許時洲嘆口氣,“乖,最近公司一個項目正在緊要關頭,我得時時刻刻看着。”
蘇肆聽進去了,但他還是不想對方離開。
許時洲總是這樣,把人養成離不開他的樣子,卻在那之後到處跑,還不讓蘇肆跟着。
蘇肆的世界只有那麼一點,幾乎是圍着他轉的,沒有他的時候,都不知道該幹什麼。
就算是畫畫,靈感也如同枯竭的泉水,只能在畫架前看着空白畫紙發呆。
所以他纔想要一個小寵物。
如果是毛茸茸的最好了。
許時洲中午抽空回來一趟,特別注意觀察了蘇肆,在他還沒進門之前的十分鐘內,一直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但是電視裏面的情節根本沒有吸引到他,眼神空洞,沒有焦距。
恐怕之前也一直是這樣。
許時洲責怪自己怎麼沒早點發現。
於叔跟在蘇肆身邊的日子畢竟要更少,恐怕也沒發現這件事。
蘇肆看見許時洲出現在門口的時候雙眼發光,顛顛的跑過來,“許時洲!你回來了!”
“是啊,我回來了,”許時洲給了他一個擁抱,有些心酸。
蘇肆給他拿包拿拖鞋。
之前很溫馨的互動在許時洲看來反倒是自己利用這些小事將人完全困在一個籠子裏。
偏偏蘇肆還不自知。
蘇肆不知道爲什麼,被人抱着狠狠的親吻了,等回過神來,他已經坐在了餐桌前。
“於叔,飯做好了嗎?不要麻煩了,我帶阿肆去外邊喫。”
“去外邊嗎?”蘇肆拉着許時洲的手,“那,那我去換衣服呀。”
許時洲看着他跑上樓,將下午的行程往後推,他得想一個兩全的辦法,這……好像得求助一些爸爸。
喫完中飯,許時洲帶着蘇肆去逛街,看見玩具店裏一個超級大的維尼熊,蘇肆摸了又摸,然後雙眼亮晶晶的和許時洲道:“這個毛好舒服啊……”
於是兩人的牀上多了一個第三者。
蘇肆抱着大熊,躲開許時洲的魔爪,“你今天不要去上班啊?”
“我請假了。”
“那明天呢?”
“明天要去,不去的話肆方會破產的。”
蘇肆頹廢了。
“不過我會帶着你一起去,”許時洲之前不想蘇肆跟着去是因爲……蘇肆去的話他的注意力總是不能集中到工作上,工作效率急速下降,根本沒有預防辦法。
爸爸說這是他的問題,和他兒子沒關係。
許時洲承認,是他下半身思考,遇到蘇肆就控制不住,是他精蟲衝腦,是他無時無刻都想着將人抱在懷裏喫幹抹淨。
比如說,現在。
蘇肆正因爲他的話開心呢,然後就被撲倒了。
男人在他嘴脣咬上一口以作懲罰。
“說了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說,問了那麼多次都不說,阿肆,我很生氣。”
許時洲很生氣,蘇肆的腰後果會很嚴重。
兩人相處總會有大大小小的摩擦,溝通總是必不可少的。
許時洲點點家裏小朋友的腦袋,小朋友昏昏欲睡,眼角帶着一抹豔麗的紅,“再有下次,讓你第二天都下不了牀。”
小朋友只是覺得額頭有些癢,摸了摸,縮進了男人懷裏。
柔軟的維尼熊也蓋着被子,在長夜裏一次又一次見證它的小主人是怎麼被喫幹抹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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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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