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老公回家給你跪——跪到寶寶滿意爲止。”
霍少把偶像劇搬到她面前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MAN啊!
好想尖叫!
好想手撕牀單!
“故意惹我生氣,是不是?”
舞臺上,霍煜庭因爲懷裏女人的迴應,漸漸消了怒火與醋意。
聰明如他,很快get到了女人的壞心思。
酒吧燈光昏暗,她還戴了面具,爲的就是不想讓別人看到她的臉。
而她隨意地走了幾步,沒真的跳鋼管舞,也是拿捏着分寸。
這小妖精,就是故意到舞臺上引起他注意,惹他生氣的。
不過……
爲什麼?
他哪兒惹她不高興了?
“沒辦法,我這人小心眼,慣喜歡以牙還牙。”盛非魚明明被吻得紅脣腫脹,氣息不穩,卻偏偏不服輸地用那白嫩的手指,繞着男人的領帶。
她手上一個用力,將他扯到自己面前,紅脣吐出不高興的字眼:“誰讓我不高興,我就讓他雙倍不高興。”
尤其,是她的男人。
霍煜庭看着她確實不高興的漂亮水眸,低低地笑了。
“沒關係,老公回家給你跪——跪到寶寶滿意爲止。”
說完這句話,他一個用力將她抱緊,在酒吧衆多男女震耳欲聾的嗨叫聲中,轉身走下舞臺。
身穿黑色襯衫的男人,寬肩窄臀。
被他緊摟在身前的女人,身上披着冷灰色的西裝外套,只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腿,整個人都懸在他身上。
又猛,又欲。
直到兩人走出酒吧,衆人心裏的激盪還久久不息……
……
一到車上,霍煜庭就摘掉了懷裏女人臉上的面具。
他沒打算在車上要她。
他要先弄清楚,她爲什麼不高興。
霍煜庭將她一條腿拉開,讓她跨坐在他腿上。
他抵着她的額頭,望着她的眼睛,低低問道:“老公哪兒做得不好?嗯?”
“手機呢?”盛非魚似笑非笑地挑眉。
霍煜庭想也不想地回答:“出來喝酒,沒帶。”
“……”
好吧。
盛非魚氣消了一點,但還是不滿意:“那,萬一我遇上危險,聯繫不到你怎麼辦?”
霍煜庭蹙了眉。
他稍稍往後靠,看着女人不滿的水眸,終於明白他哪裏做得不好了。
他已經是有寶寶的男人了。
就算再心煩意亂,也不能不帶手機出門。
因爲他的寶寶,隨時可能會聯絡他,而他卻收不到消息。
“給我發過消息了?”霍煜庭喉結輕輕滾動了兩下,扣住小女人的腰,安撫地親了親她紅脣。
不帶一絲慾念。
“嗯。”盛非魚扁了扁嘴。
“我沒回消息,寶寶很生氣?”霍煜庭黑眸裏染上一絲笑意,他喜歡被她在乎的感覺。
就是這生起氣來的報復方式……讓他有些招架不住。
“我以爲你在忙工作。”盛非魚輕哼,她可不是不講理的女人,“所以我就約了千千出來玩,結果看到你和秦宇在魚塘酒吧。”
霍煜庭徹底笑出了聲。
他懂了。
“寶寶真可愛。”他扣住她後腦勺,長驅直入地吻住她紅脣。
盛非魚坐在他腿上,身高倒是佔了點優勢。
她眼角泛起一絲晶瑩時,還有些走神地想道:終於不用仰着脖子被他親了。
脣上忽然傳來一痛。
“你屬狗的啊?”
她驀地推開他,不滿地瞪他。
“誰讓寶寶接個吻都不專心?”霍煜庭大手往上。
微重的力道,讓盛非魚瞬間反手握住他手腕。
“不許在外面……”她朝他肩膀上壓過去,低聲在他耳邊警告。
“嗯。”霍煜庭真就沒再繼續做什麼了。
只是,手也沒拿出來。
盛非魚氣笑了,咬他耳朵:“手拿開。”
霍煜庭似乎沒聽見,左顧而言他地道:“寶寶不止是因爲我在酒吧喝酒才生氣的吧?”
他記得,她似乎問了一句:我剛剛跳的,和她們比起來,如何?
她們……
霍煜庭隱約有些明白了。
“你少給我裝。”盛非魚也沒空計較他的手了,氣鼓鼓道:“我就不信你沒往舞臺上看一眼!”
易地而處,如果舞臺上跳舞的全是男模,她多少也會看幾眼的。
呃……
盛非魚這個念頭一出,忽然覺得有些心虛。
既然她都忍不住要看幾眼,那爲什麼她不讓霍煜庭看呢?
這可怕的佔有慾……
盛非魚眼角微抽。
“一兩眼應該是有的。”霍煜庭思索了幾秒,點頭,“但只是視線掃過,沒注意是些什麼人,以及跳的是什麼。”
“那你怎麼看到我的?”盛非魚不信。
說起這個,霍煜庭就忽然五指一收!
“霍煜庭!”盛非魚倒抽一口涼氣,憤而擡手捶他肩膀。
這點力道,對男人而言卻是不痛不癢。
“酒吧那麼大動靜,我還以爲誰打起來了。結果……”霍煜庭一想到方纔她那曼妙的身姿被那麼多臭男人看去了,妒火瞬間燒起。
他不耐煩地催促司機:“開快點!”
“是,霍少。”司機立馬應聲,一腳油門踩了下去。
轟隆隆——
車子發出戰鬥機一樣的巨大聲音。
路邊經過的車輛紛紛避讓。
“我又沒跳……”盛非魚忽然覺得男人身上的氣息很危險,連忙替自己辯解。
她就走了幾步。
霍煜庭垂眸,淡淡‘嗯’了一聲。
他不生氣。
也不喫醋。
就是有點……血液沸騰。
“嗯是什麼意思?你聽進去了沒有啊?”
“聽進去了。”男人頷首。
盛非魚鬆了口氣,她那會兒也是有點生氣,才故意刺激他的。
現在想想,她真是在點火。
這男人的火……可不好滅啊。
半小時後。
金玉公館的浴室內。
盛非魚氣到罵人的聲音斷斷續續傳出。
“混蛋……你要不然就給個痛快……折磨人算、算什麼本、本事……”
“霍煜庭!”
“我跟你沒完!”
幾近兩小時的折騰,盛非魚哭得眼睛都紅了。
奈何男人一語不發。
最後,將一臉生無可戀的她抱出了浴室。
“現在,給寶寶跪着賠罪。”
“……”盛非魚天鵝頸猛地往後仰起。
水晶燈下,她想起了男人在魚塘酒吧裏說的那句話。
“沒關係,老公回家給你跪——跪到寶寶滿意爲止。”
她……無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