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我愛牀,我是牀寶女
“你們怎麼來了?”
邱塵:“沒生意。”
阮欣撇了撇嘴,回身給身後的三個徒弟一人三瓶黃母液,隨後擺了擺手。
“行了,自己去玩吧。”
馮京鳴和另外兩個面面相覷,直接抱住了阮欣的胳膊。
“師傅,您跟御師兄到底是什麼關係啊?別說不熟,我們可不信!”
“哦,好朋友。”
一旁,邱塵呵笑了一聲。
“那你倆之前爲啥親嘴?”
“親朋好友。”
三人震驚。
“你們都...還不承認呢?”
阮欣不贊同的看了三人一眼。
“大家都是好朋友,互相喫點口水怎麼了?”
“你們三個就沒喫過同一份東西嗎?”
“?這能一樣嗎?”
“哪不一樣?”
“性別不一樣!”
“男女平等。”
“...那您還喜歡他嗎?”
阮欣緩緩豎起手掌,認真道。
“膚淺,喜歡的一定要是人嗎?如果不考慮物種的話,我想嫁給牀,大暖男一個,在我最睏倦、最累的時候擁我入眠,一米九的身高,每天陪我十個小時,給予了我無盡的關懷。”
“我永遠不會厭倦它,想睡就睡,膩了就換一個睡。”
“我愛牀,我是牀寶女,我離不開它,我回去就準備喜糖,大家記得來參加我和牀的婚禮。”
想到這裏,阮欣低頭寵溺的笑了笑。
“真是該死,一想到它,我感覺就來了。”
“真是個纏人的妖精,一會兒回去就用我的身體狠狠的睡...”
梆
邱塵一拳頭錘在了阮欣的頭頂,隨後提着阮欣的衣領朝十三峯而去,雲柔不好意思的朝着三人笑笑,纔跟上邱塵的步伐。
離得遠了,三人還能聽見雲柔不贊同的聲音。
“師姐!你怎麼能這麼和徒弟們說話呢?”
阮欣還有些不服氣。
“我說得都是心裏話!我就是這麼想的!”
邱塵又梆了一拳頭,阮貓貓老實了。
阮欣也懶得在動彈,就着被人提着的姿勢掏出了傳音盤,隨後大驚。
“宮承回去競爭掌門呢?”
邱塵和雲柔微愣,停住了步伐。
樂章入瘴的消息被琺幽宗那邊壓了下來,並沒有在靈界傳開,是以靈界算得上風平浪靜。
但樂章失蹤已成事實,一宗不能羣龍無首,琺幽宗內部決定推舉出新的掌門。
而宮承作爲樂章座下首席弟子,之前便是樂章心腹,於情於理,他都有參與的資格。
邱塵:“他想當?”
阮欣看了看傳音盤上的消息,確定是宮承自己說得。
“對,他說想試試。”
三人面面相覷。
“琺幽宗內比他實力高的長老不少,想殺出重圍談何容易。”
阮欣嘆息一聲,雲柔安慰道。
“師姐不用擔心,他們畢竟是一宗的,下手自然有分寸。”
“而且以他那個精明的性格,肯定會審時度勢的。”
“我沒擔心。”
“我只是不服氣,我都沒當上五宗掌門,他憑什麼先當上了!”
邱塵:“就是,他要真當上了,我們見到他都擡不起頭。”
“自己的失敗固然可怖,朋友的成功更令人揪心啊!”
雲柔:
多麼小肚雞腸的兩個人啊。
她擡手拿出傳音盤,結果就看到溫西遇他們正在激情發言。
溫--“掌門有什麼好當啊,要我說真的很一般。”
梅--“就是,以後出任務都還得管着宗門事宜,誰當誰傻子。”
喻--“聽我們一句勸,當上了就被束縛住了。”
越--“我們也是爲你好。”
其他人紛紛附和。
雲柔抿脣。
多麼小肚雞腸的一羣人啊。
遠處,一個小弟子朝這邊跑來,行了個禮。
“浮生仙尊!司刑仙尊讓你過去一趟。”
阮欣點了點頭。
算算時間,丹藥也煉製的差不多了。
司刑殿內,阮欣剛繞過典雅的石拱門進入內院,就感覺到從主殿之處散發而出的熱氣,火光透過屋檐將院內照的明亮一片。
從大開的房門一眼就看見雕刻着九尾鳳凰的青綠色爐鼎,司刑和岳飛言分坐兩邊,穩定而又平緩的爲其渡入靈力。
兩人的額間皆是一片細密汗珠,此刻眼神專注的盯着爐子的方向,直到某一瞬,參天的光芒直衝雲霄,兩人這才收息,閉眸緩緩的平復着。
阮欣靠近之時,爐子的熱度沒有絲毫退卻的意思,不愧是司刑最寶貝的青鳳鼎。
爐子的一角還有個小小的缺口,有點眼熟,阮欣撓了撓頭。
“蝕毒丹煉製好了,你一會給禮兒拿過去吧。”
一顆滾圓的粉白色丹藥從丹爐中飛出落到了阮欣手中,清香味撲面而來,成色上好,只是入手冰涼一片。
司刑眉眼間有些疲憊,擡手給了旁邊的岳飛言一顆補充靈力的丹藥,自己也吃了顆,正準備將瓶子收起,面門就伸來一隻手。
司刑:
他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將丹藥放在了阮欣手上。
“禮兒所中的肉屍毒中混雜了鬼氣,就算當時清除,之後也會源源不斷的產生,是以無法制止其不斷腐敗,且粘液入骨,極具毒性,不好根除。”
“你今日夜裏前去,在這肉屍毒毒性最強之時,捏碎這蝕毒丹,以粉末覆蓋,並以靈力緩緩分離鬼氣與腐肉。”
“此事對靈力掌控要求極高,你切記精細。”
阮欣感受着從丹藥上傳出的冷冽寒意,眉頭微蹙。
“這丹藥寒意能侵襲化神靈體,可有不妥?”
司刑搖了搖頭。
“所謂蝕毒,便是以毒攻毒,以更霸道的力量去遏制肉屍毒素的擴張,是以,此丹藥用時,禮兒恐會感覺到更鋒銳的痛意。”
“他恐要難捱一陣,不過以他的心性,定也堅持的下來。”
“那這寒氣可會在體內殘留?”
“日後能慢慢散去。”
【宿主,書裏只說女主之後好了,沒說有這麼多的副作用啊?】
【你那書能寫明白啥?】
阮欣沉默半晌,最終點了點頭。
“好。”
司刑疲憊的揮了揮手,見三人離去,岳飛言狐疑的看向司刑。
“這毒由我們去引導,不是更好嗎?”
“你是不是藏了私心?!”
司刑默默移開眼睛:“...沒有。”
岳飛言將頭抵到了司刑太陽穴,將司刑的頭戳的向左偏去,隨後緩慢道。
“你敢發誓嗎。”
“......”
說真的。
洞靈就不能養一些正常孩子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