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濃情蜜意敵蹤現
一陣花枝亂顫，秀髮輕撫在我臉上，癢癢的。
“傻瓜。快喫啊。”
我忽然渾身燃燒，熊熊烈火！玄荒果的威力竟然如此之大。
突如其來的曙光，刮來了陣陣春風。
那一片耀白，漸漸迷失了我的雙眼。
最美不過日初升！
我如癡如醉，如夢似幻，不知身臨何處。
真的是應了一句：雲深不知處，只緣身在此山中。
我記起了一首古老的歌謠：
讓我們蕩起雙槳，小船兒推開波浪，海面倒映着美麗的白塔，
四周環繞着綠樹紅牆。
小船兒輕輕飄蕩在水中，迎面吹來了涼爽的風。
水中魚兒望着我們，悄悄地聽我們愉快地歌唱。……
飛流直下三千尺，疑似銀河落九天！
瀑布那嘩嘩的水聲，雖蓋過了一切，卻擋不住那春風的吹襲，歌聲若隱若現地飄蕩在山谷。
綿延不絕鵝湖，如癡如醉如悟；
幾度往來感慨，多少吟思如瀑。
……
夜幕降臨。
最燦不如黃昏景！
彼此靜靜地依偎着，輕輕地顫動着。
瀑布水池邊，一塊帶有棱角的石頭上，纏繞着一片錦絲綢緞，那落在水中的部分，隨着水流的衝擊，旋轉盪漾着，上下起伏着。
“夫君，你好俊。”宋亭瑤窩在我懷裏，手指輕撫我的臉龐，一臉深情。
“亭瑤姐，此生有你，真好。”我輕撫她那微軟的秀髮。
“夫君，你爲什麼那麼英俊迷人？”宋亭瑤又犯花癡了。
“謝謝，隨便長的。更加關鍵的是，因爲跟你在一起，被你的美貌帶入了正軌。”
“咯咯咯咯咯”美女笑得有點亂，有點顫，引起了一系列的連鎖反應。
“走，咱們去山頂吹吹風。”我抱起她，邁開腳步。
“這山風，吹得人渾身懶洋洋的，”
“是啊，這山風，讓我感到了渾身舒暢，好想來首詩。”
“對啊對啊，夫君你最喜歡吟詩了，來一首來一首”宋亭瑤表示期待。
“好，那我就獻醜了。”我抄襲一首吧。
“衆鳥高飛盡，孤雲獨去閒，相看兩不厭，唯有峨眉山。”
“相看兩不厭，唯有峨眉山！好詩好詩！”宋亭瑤笑着誇獎，“我喜歡燁哥，燁哥你喜歡我嗎。”她看着我，臉蛋微微上揚。
喜歡一個人，一句話可以問個一萬遍。
“瑤兒妹妹那麼美，那麼溫柔，那麼有才，我很喜歡瑤兒啊。而且，被瑤兒喜歡，是我的榮幸！”我微笑着，乾脆稱她妹妹了。
四目相對。環繞在我頸項的雙肘，緩緩用力。
她的呼吸有點急促，臉蛋紅紅的，加上越發嬌豔欲滴的精緻五官，讓我更加心動了。
“燁哥，摟緊我”，她發出蚊吶般的聲音。
我將她往上用力擡起，互相感受着彼此的心跳與溫柔，陣陣悸動。
耳邊傳來歌聲：
“…潮汐退和漲月冷風和霜，野花的微香伴我星夜裏幻想，方知不用太緊張。
沒法隱藏這份愛，是我深情深似海，生生世世難分開難改變亦讓你的愛填滿心田。”這是仙界神曲《最愛》。
“好聽，好好聽。”我呢喃着。
忽然，宋亭瑤露出一個燦爛至極的微笑，迷得我一陣神魂顛倒。在我迷亂之際，眼前的微笑越來越近。
我癡了。
忽然，宋亭瑤移開我脖子上的手，捏了一下我的臉。
“哥哥你醒醒。”
“亭兒你爲什麼這麼迷人？”我竟然也問出這種問題，瞬間覺得自己的智商爲零了。
“嘻嘻嘻。那當然啦，我可是萬人迷，有沒有把你迷得暈頭轉向啊？”
“我早已暈頭轉向了。”
“那還不夠。”宋亭瑤示意她要下來。
“燁哥，我喜歡跳舞，尤其喜歡在夜晚星空下，我很喜歡這種感覺。我要讓哥哥你神魂顛倒。”
“啊？”
“哥你只需要站着就行了。”
“哦？可以”我被勾起了興趣。
我走到開闊地。亭瑤開始翩翩起舞。她的小手與我互握。
她圍繞着我，盡展各種綿柔動作。旋轉騰挪中，女子的曲線盡展。
舞罷，她走到我的身前，擡頭仰望，如同仰望星空，一臉迷醉。
我一把將她橫抱在胸，霸道地注視她，“女人，你是我的。”
宋亭瑤綻放笑容，輕輕點了點頭，鼻子發出嗯聲。
她摟着我的後背，力氣有點大。
…
這波春潮來得是如此的洶涌猛烈，如此的心神迷醉。
我們一起彈琴，脈脈含情；
我們一起歌舞，深情擁吻。
我們依偎着一起研讀祕籍研讀陣法。
我們一起沐浴，互相嬉戲。
我們一起修煉，肢體糾纏。
我們如膠似漆，完全陷入了熱戀之中。
敵人隨時會來襲擊，我們夷然不懼。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便是。
過去半個月了！
今夜的月亮特別圓。山頂，涼風習習。
我摟抱着宋亭瑤瀟灑地旋轉一週，輕輕地放下她。
“夫君，我想畫畫”。宋亭瑤看着我，“我要畫夫君。”
我展開迷人的微笑，“好啊，畫醜了可要懲罰的哦。”
宋亭瑤臉色紅了紅，也不知她在想什麼，“夫君，你不相信我，也要相信你自己的眼光。”
“哦，夫人這話說的，嗯，很有水平！”
宋亭瑤甜甜一笑，“沐玄兒，站好了。”
我輕咳一聲，迎風而立，雙手背後，微微擡頭。
嗯，仰望星空，看滿天星辰。
“沐玄兒，快來看看我畫得怎麼樣。”
“這就畫好了？”我低頭。
“哬！”我震驚。
翩翩佳公子，絕世而獨立。嗯，說的就是我，沒錯。
那雙眼似乎洞穿了光陰，宇宙的歲月像畫卷一樣平展在天宇之上。
“想不到夫人你的畫道竟然已經達到如此高度，請受我一拜！”我彎腰施禮。
“沐玄兒你總是那麼逗”宋亭瑤輕笑着，手指撫我額頭。
“夫人需要什麼獎勵嗎？”
“我想讓燁哥給我題一副字。”
我思索一番。
“會當凌絕頂，一覽衆山小。贈吾深愛的夫人宋亭瑤，某某年月日大乘境第七層玄燁題。”
“燁哥，你的瘦金體越來越好看了。我看比那瘦金體創始人趙佶寫得都要好。”宋亭瑤頓了頓，“不，嚴格來說，夫君你的字已經不叫瘦金體。”
“哦？那叫什麼體？”
“我看這字裏行間，已經加入了仙靈力，不如就稱仙金體。”
“夫人謬讚了。對了，夫人你竟然知道趙佶？他是何身份？”
“他啊，是道教茂山派的天才，宋國皇子，如今二十五歲，已然達到大乘期第八層境界。”
“他不但修爲高強，而且精通書法，創立了自己的字體，他還精通繪畫，是宮廷畫的代表人物。他的名聲早已傳播四海。至於詩詞歌賦文章，自然也是樣樣精通的。”
宋亭瑤一臉驚歎，“不過，在夫君面前，他這樣的天才，還是有點不夠看。”
“是麼？夫人你又誇我。我都不好意思了。”趙佶的文學造詣，在華夏曆史上簡直是如雷貫耳。我一個普通人，哪裏敢與他相比。而且，“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就是他兒子趙恆寫的。這兩人可謂是華夏曆史上的兩聖。
與這樣的人物比，我真是汗顏。
“燁哥，你可不要妄自菲薄。在你面前，任何人都不能說是天才。”頓了頓，宋亭瑤忽然說道，“夫君，我想唱歌。”
我心中一動，凝神一掃四周，“好啊，唱吧，唱吧，賦予靈感的美人，歌唱的女人無比神聖，連嫉妒和反常的人也會畏懼。歌唱的女人會得到蒼天的賜福。”
女子那高昂的獨唱傳遍玄荒禁地。“滄海一聲笑，滔滔兩岸潮，浮沉隨浪只記今朝，蒼天笑，紛紛世上潮，誰負誰勝天知曉！”
“鏗”宋亭瑤拔劍飛身刺向百米外山頂邊緣。我扮演修爲弱小的落魄弟子，自然是躲在強者身後。我是大樹下的小鳥。
“冰魄神劍”
“峨眉槍！”劍槍交錯。
“好劍法。”一男子上前。正是大乘期第六層，峨眉派第三長老妙永恆。
他身材高大，濃眉大眼，看起來卻是有點兇。
一觸即分，宋亭瑤退回山頂中間。
山頂方圓百米。妙永恆站在山頂邊緣，駐足凝神。
他十分震驚。
據說這位掌門的親妹妹因爲體質緣故，一直待在玄荒禁地修煉，而且三年前達到合體期之後修煉困難，寸步難進，卻想不到如今的修爲竟然已經與他不相上下了。不過，爲什麼她與掌門宋玉致長得這麼像？難道是雙胞胎妹妹？疑惑一閃而過。
據說冰寒體質的女子，一旦到達天仙境界，將會展現出無與倫比的優勢，不但修爲提升速度飛快，而且還能施展種種絕世仙法。
“哈哈哈，原來傳聞中的掌門之胞妹，是與小白臉在此地幽會啊！”一中年男子走到妙永恆旁邊，開啓嘲諷模式。
“據本長老推斷，大長老的那個親戚、風沁涵的小情人玄燁應該沒有死。想不到竟然真的被師妹你所救啊。
呵呵呵，老牛喫嫩草啊，也不知這麼多年，師妹你吃了多少顆嫩草啊！”
他是宇文及，第四長老。他面目清秀，身材頎長，氣質乍一看比較儒雅，仔細看卻又帶着一絲陰沉邪魅。
他想要激怒宋亭瑤。
“你們是誰？”宋亭瑤劍指宇文及，冷叱道。
“吾乃峨眉派第四長老宇文及是也。旁邊的是三長老妙永恆。師妹你竟然不認識我倆。哦，也對，聽說你一直在此地修煉，本長老今日特意來關心一下師妹的生活。如今看來，師妹你過得很滋潤啊。嘖嘖嘖，這臉蛋，這身材，比你那掌門姐姐更加的嬌豔欲滴啊！看來師妹你與小白臉過得很滋潤啊。”
奇怪，宋亭瑤這麼瞭解峨眉派情況，怎麼會不認識他們？疑惑一閃而過，我繼續關注局勢發展。
看來這宇文及與掌門宋玉致的恩怨不小。也不知這個妙永恆如何，聽宋亭瑤說，他也是與楊劍一夥的。
宋亭瑤深吸一口氣，不理宇文及的侮辱挑釁。她緩緩開口道：“不知你們來此有何貴幹？”
她如何不知敵人想將她激怒。
“師妹，半個月前，宇文長老的兒子宇文無敵帶着一行人去狩獵。有人見到他們追着一隻老虎，朝着你這方向奔來。
但是，宇文無敵他們至今未歸，不知蹤影。所以，我們來你這裏調查一番，還望師妹你配合。”妙永恆沉聲說道。
能說！分明是來伏擊宋亭瑤，卻說得如此冠冕堂皇。
“老虎？宇文無敵？我都沒見到過。”宋亭瑤冷冷地說道。
“師妹你沒見到，那是很正常的。我們自己去尋找一番就行了。還望師妹讓一下路。”妙永恆踏前一步。
“我說沒有就沒有。”宋亭瑤也上前一步。這要是放他們進來破壞陣法，後果難料。
宇文及手一揮。身後冒出一羣人，紛紛站上山頂。
有男有女，合體期竟然多達三十人。
“好大的陣仗！”宋亭瑤怒斥。
妙永恆、宇文及兩人緩緩上前。身後三十位合體境修士凝立不動。
他們，手上握着諸葛神弩，緩緩對準宋亭瑤。
我神識一掃，山頂邊緣下方竟然還有一羣人，足足三百人。他們，竟然也人手一把神弩。
我和宋亭瑤雖早已想過這種情況，但是內心仍然止不住陣陣的怒意和冷厲。
峨眉派已經完全成淪爲楊劍他們手中的工具了嗎！
我們來得及退到玄荒禁地，受到陣法保護嗎？這正是對方的想法。
“放棄抵抗吧，大家臉上都好看。”妙永恆停下了腳步，緩緩開口。
“你想怎麼樣？”宋亭瑤。
“放下武器，跟我們走。”妙永恆沉聲道。
“我兒宇文無敵在哪裏？”宇文及盯着宋亭瑤的眼睛，一眨不眨。他內心冷冷地想着，老子我曾追求你姐而不得，而且還曾被你姐打傷。想不到你竟然比你姐還嬌豔，老子我要讓你成爲我的女奴！
“我爲什麼要跟你們走？你們將如何？”
“因爲，宇文無敵下落不明，我們嚴重懷疑與你有關。”妙永恆看了看宇文及，“而且，我們懷疑你將掌門藏起來了。”
“我都說了，宇文無敵我沒見到過。”宋亭瑤冷冷地看着妙永恆，“至於家姐，她在哪裏就不勞你們費心了。”
“宋玉致是峨眉派掌門。堂堂峨眉派，豈可一日無主？她代表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門派！你豈能將她藏起來？”宇文及慷慨激昂地說。這話初聽起來似乎沒有問題，一羣門人應和着。
“你們明明知道我姐身受重傷，卻還要打斷她療傷，是何居心？再說了，我姐已經將門派事務交由大長老鄭榮華暫代管理，你們爲什麼還要找她？等我姐傷勢恢復，自然會給大家一個交代。”宋亭瑤侃侃而談。
“已經四年了！難道還要繼續等下去嗎？還要等到何時？
而且，傷勢就不能到門派裏治療？這是對大家何等的不信任？”宇文及此言誅心。
“說到信任問題，確實是個大問題。四年前我姐衝擊天仙境界的時候，竟遭遇小人暗算。天知道哪些人暗藏禍心！難道說，是你倆乾的？”
“放肆，簡直是妖言惑衆。”宇文及怒道。
“放肆的是你！身爲長老不好好管理門派，不好好想着輔佐代掌門，卻想着勾心鬥角，拉幫結派！你們，是何居心？”
是何居心！！！聲音不停地在山頂徘徊，如同立體聲環繞。
這是靈魂拷問。
“拉幫結派？師妹你言重了。我們那是團結門派的有生力量！何來的拉幫結派？”宇文及反問，一臉肅穆。
“呵呵呵”宋亭瑤冷笑，“你們，說什麼尋找宇文無敵，卻帶着這麼多人，拿着諸葛神弩，這是想做什麼？
你們，拿諸葛神弩對着本姑娘，是何居心！我，掌門宋玉致的親妹妹，你們如此不敬，有將掌門看在眼裏嗎？”
衆合體期修士，心中猶豫。確實，這樣似乎不太好。
“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話嗎？拿諸葛神弩對着本姑娘，這是解決問題的方式嗎？還不將神弩收起來？”
宋亭瑤嬌喝道。
衆人心中不禁升起這是掌門人宋玉致的感覺。
是啊，這是掌門的親妹妹，何需如此，有事好商量麼。
二十多人正要收起神弩，卻聽得宇文及大喝一聲：
“大家千萬不要聽信她的一面之詞。”
衆人心中一咯噔。
這是大佬之間的鬥爭啊，還是先等等吧，我可不能成爲殺雞儆猴的榜樣。
“我兒宇文無敵，帶着兩百人狩獵，門派之人親眼所見到過這裏。卻想不到，我兒與兩百門人，如今卻消失得無影無蹤。”
宇文及轉身環視一圈，“如果說這事與師妹你毫無關係，師妹你爲什麼不配合我們的搜尋？”
“如果說我兒與兩百門人的消失與師妹你有關，那麼，師妹你殘害同門，是何道理？你還是峨眉派之人嗎？你將是峨眉派的敵人！”
宇文及大聲說道。
衆人一想，也對啊。兩百人啊！這要是兩百人都沒了，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
“宇文長老此言差矣。”宋亭瑤說道，“兩百門人狩獵的話，一定是如同你們那般帶着諸葛神弩的吧。要是他們對我有任何歹心，想我一個弱女子，如何還能存活於世？”
“就算是我對他們有歹心，卻又如何敵得過兩百門人的諸葛神弩？如果敵得過他們，那麼你們，我又何懼之有？”
是啊，要是手握諸葛神弩的兩百人都被她解決掉，而且還全軍覆沒的話，那她有多可怕？她還會怕咱們？
“呵呵呵，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是怎麼回事。也許，你將我兒他們先引入玄荒禁地，再分散開來消滅了也不一定。”宇文及揮了揮手：“大家準備。進入搜尋。”
“真是血口噴人。既然如此，那我豈不是也可以將你們引入禁地，一一解決掉？”宋亭瑤滿滿的諷刺。
“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宇文及呵呵冷笑，“你將我兒引入禁地，必然啓動了陣法，消耗不少吧。現在還能啓動陣法嗎？我看未必。”
“宇文長老，你終於暴露了歹意！原來你是將你兒子派來送死，將那兩百門人派來送死！目的就是爲了消耗我玄荒禁地的陣法能源啊。”宋亭瑤一臉震怒：“宇文長老，摸摸你的良心，你對峨眉派門人如此草菅人命，你還有人性嗎？所謂虎毒不食子，你竟然將你兒子也當成馬前卒來送死，你是不是認爲你的孩子也如同那牲畜，想生就生，想宰就宰？！”
宋亭瑤此話簡直扎心了。她要在火上更添一把油，“如今，你又帶來如此多的門人，你是想讓他們繼續爲你探路嗎？你是想讓他們也去消耗陣法能源嗎？
你這是想將峨眉派送入萬劫不復之地嗎？他們，一個個是多麼的年輕，他們，對未來充滿了憧憬，充滿了希望，卻又要被你忽悠來當試探陣法的棋子。”宋亭瑤厲喝一聲：“宇文長老，你還有人性嗎！”
你還有人性嗎！喝問聲徘徊在山頂，久久不散。
如此深重的靈魂拷問，三十位合體期修士以及身後那三百峨眉派弟子，不禁自問：我等是來送死的嗎？如果之前的兩百門人真的葬身於此，真的爲了消耗陣法能量而死，那麼，我等是不是也會爲了消耗陣法能量而死？
長老心思如此惡毒，我等還要爲他賣命嗎？一個個心中升起了強烈的怨憤情緒。
“好，好好好，呵呵呵”宇文及怒極而冷笑：“想不到你這妖女竟然如此伶牙俐齒，簡直強詞奪理顛倒黑白！”
宇文及提高音量，“分明是你這個妖女設計陷害了兩百門人，竟然還敢污衊本長老。各位同門千萬不要被這個妖女的挑撥之語影響了判斷。”
可惜，此時大部分人都已經意識到了問題，無人應答。
就在此時，三十位合體期修士中走出一位女子。絕頂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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