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撕破臉
騰騰騰……大乘期第九層的楊劍後退十幾步才站穩。
“這是什麼功法？”衆人駭然。
我三人笑而不語。
“玄燁你這個廢物，就只會躲在女人身邊不敢出來嗎？”楊劍的兒子楊光叫囂着上場了。
宇文程集也上場了，“喲，原來玄燁你個廢物一直躲在這裏啊。長得確實白，做個小白臉真好。”
後面忽然上前好幾個人站到楊光和宇文程集旁邊，幫着搖旗吶喊：“膽小鬼，躲在這裏快一年了吧，跟在女人後邊很舒服吧？”
“哇，左擁右抱的，這小白臉當的舒暢啊！”
“原來是個啞巴。”
“簡直是鮮花插在牛糞上。”
“喫軟飯啊，真香啊！”
……
我的笑容越來越盛。
“哇傻子啊。罵他他還那麼開心。”
“爲什麼傻子能夠得到兩位美女的青睞？”
“男人傻，才能任由女人擺佈麼。”
“你這麼一說，我知道這男的是幹什麼用了。”
“什麼用？”
“肯定是幫忙擦鞋，幫忙打掃垃圾啊。”
“哈哈哈，這麼說的話，那他並不是在喫軟飯。”
……
我抓着兩女的手心輕撓，示意她們不要發火。
我理也不理這羣瓜娃子，只是微笑着看着眼前的古嶺派兩人。
他們似乎身有異術。
只見嶽凡眼眸開合發出陣陣神光。
我的丹海起了一陣陣的反應。
這是傳說中的重瞳之眼！？據說擁有這種眼睛之人，往往能夠看穿他所在境界的一切修爲。
了不起！真的了不起！這可是能夠看破虛妄的眼眸。
還好我天仙境，他已經不能看穿我。
我的丹海已經模擬成了化神期的樣子。
“化神期？”他喃喃低語，轉頭看了看她身旁的木挽卿。
木挽卿眼中先是一陣迷濛，隨後看向我。
我的神魂差點被捲入她的眼神旋渦！
這是幻媚之眼！雨夜祕典裏有過描述。
這倆都是什麼怪物？
她現在大乘期，那麼她就能看穿包括大乘圓滿以下所有人的神魂狀態！
幸好，我的神魂已經達到了第三層駕輕就熟的境界：神識能夠熟練運用，能夠形成防護罩進行防禦。
她無法窺見我真正的神魂狀態，而且我的神魂能夠模擬成化神期的樣子，從而讓她產生錯誤的判斷。
只見木挽卿對着嶽凡微微點了點頭。
嶽凡心中一定鬆了一口氣。
隨後他又變成了一副傲然模樣。
我瞬間想通了這兩人來峨眉派的目的。他們是來查看峨眉派頂端戰力的。
這要是有人快要突破天仙，他們是不是就要採取措施？吸納還是抹殺？
那就要看看是不是他們的人？
古嶺派，其心可誅！
這種門派的格局未免也太小了點吧。
我心中不屑。
我忽然心中一驚：他們爲什麼這麼做？
我升起一絲迷惑。
心中存疑暫且略過。我看向趙雲和風沁涵。
趙雲已經大乘期第七層了。嗯，很不錯！
風沁涵？嗯？嗯？天仙境界第二層了？不會吧，她什麼情況？
她混跡在一羣長老的子女羣中，顯示的是煉虛期第一層！
她也不能被那重瞳之眼和幻媚之眼看破？
她的穿越福利是什麼？我忽然起了強烈的好奇心。
“妙出，你坐在這個廢物身邊做什麼？”一聲厲喝打斷了我的思緒。
是宇文程集！嶽凡和木挽卿轉頭看着他。“回少掌門、聖女，她是三長老妙永恆之女。”宇文程集慌忙解釋道。
“哦？”“妙永恆？”嶽凡和木挽卿輕聲疑問。
據說，妙永恆是與楊劍、宇文及他們同一陣營的，這不是咱們自己人嗎？他的女兒算是怎麼回事？
“妙出，你還不過來！”妙永恆不得不出列了。
要不要出去？
我要不要讓她出去？
由她自己選擇吧。
不出去的話，在外人看來那就是父女不和，妙永恆教女無方了。
出去的話，看起來她拋棄了我，似乎立場不堅定，衆人會看不起她吧。
不過我不會在意。既然與她已經成爲了夫妻，我就會選擇相信她，無論結果怎麼樣。
妙出看了看我。
我微笑着輕聲說道：“隨心意就好。”
“嗯。”妙出站起，
正當衆人以爲她會走出來的時候，她膩聲膩氣地開口了：“爹，您也不讓大家進來嗎？都站那麼久了。”
“？”妙永恆頓時無言。他轉念一想：“也對啊，老這麼站在門口也不像話。女兒的處事能力還真是不一般啊！”他心中升起一股欣慰。
妙永恆看了看嶽凡。
妙出這麼一招呼，嶽凡他們這羣人就想到了：“對啊，妙出要是不招呼我們，難道我們就不進大廳嗎？”也好，正好藉機進去。
“那咱們就進去吧。”嶽凡發話了。聽瀑樓一樓大廳還是很大的，容納五百多人不成問題。
其實宋亭瑤完全可以制止嶽凡進來的。但是來人當中還有很多自己人，所以沒有必要。
那就來吧。
既然進來了，那總得各自展示一下自己的存在感吧。
“爹，您請坐，坐這裏。”
“妙長老好，請坐吧。”我和宋亭瑤站了起來表示問好請坐。不管怎樣，他是我的老丈人。
妙永恆看了看嶽凡。
嶽凡一想，既然疑似自己人妙永恆坐在這桌了，那他乾脆也坐下來一起吧。
緊接着，楊劍、鄭榮華、宇文及、趙雲、風清揚、梅增亮、杜枚、暗別離、水肅民也都坐在這一桌了。
十位長老，加上我和宋亭瑤妙出兩女，加上嶽凡木挽卿，已經十五人了。
“似乎還少了點什麼啊！”楊劍暗想。對了，都是大男人的，美女才三位，再請幾位美女過來纔對，“雷諾你讓你家閨女也來這一桌吧。多來幾位美女，爲咱們嶽掌門助助興。”
“好。既然如此，那就請各位長老的女兒都過來一起就座吧。”雷諾迴應道。
大家紛紛表示沒有意見。
於是，風沁涵、梅青璇、杜卿凌、暗疏影、水魅芩也都過來就座。
雷楚秀和梵卿蕙也一起過來了。
現在這張大圓桌，一共坐了二十二人。
楊光也想過來就座。那麼多美女啊！峨眉派最美的一批女子，這一桌子佔了大半。
他看了看大家，“楚秀美女，我能坐你旁邊嗎？”雷楚秀右邊是梅青璇和杜卿凌兩女。
楊光最近對這杜梅兩女很上心。追而不得、若即若離、魅惑橫生的撓人滋味，他心中覺得十分的帶感。
宇文程集也來了。他看到楊光想要坐在他日思夜想的杜梅兩女旁邊，他不願意了。
現在位置已經很擠了，只要楊光坐下去，那他就徹底坐不下去了。
雖然他們是同一個陣營的，但是對杜梅對兩美女，他們卻是互不相讓。
一人一個多好？
他們不是沒有想過。但是他們對於這兩位美女都十分喜歡啊，他們都想要擁有啊。
“青璇，我能坐你旁邊嗎？”宇文程集發問了。他就是要在雷楚秀回答之前問出口。
這樣的話，看起來他不是故意的。
“好啊！”梅青璇和雷楚秀如同說好了般，同時迴應。
“這，坐不下啊。”兩女又同時開口。
怎麼辦好？楊光、宇文程集兩人將目光轉向四周。
他們同時看向了我。
“玄燁，你坐在這一桌是因爲什麼？”宇文程集問。
“對啊，你個廢物憑什麼坐在這一桌？”楊光很是鄙視。
我微微一笑，隨後眼觀鼻鼻觀心。
“不敢說話還是啞巴？”楊光自帶優越感。那是他常年欺男霸女形成的，“我是天王老子、他人都是螻蟻”的一種王八氣勢。尤其是他常年欺負我導致的一種對我極端藐視的心理。
“你楊光又是憑什麼坐在這裏？”妙出見我懶得理他，出面訓斥。
“我楊光，憑的是實力。他這個廢物有什麼實力！”
“你楊光也才煉虛期初期，實力很強嗎？”妙出很不屑。
“實力，不止是修爲，還有很多因素的。”楊光洋洋得意。
“什麼因素？比如？”妙出嘴角上翹，一臉諷刺。
“比如，我有很多兄弟，我楊家在修真界的地位，我楊家長輩的修爲。”
“你楊家長輩很厲害？比如說，誰啊？你爹楊劍嗎？”妙出裝無知，他爹剛不久前在屋外被宋亭瑤一記2字訣扇退十幾步呢。
“放肆！”楊劍坐不住了，“妙永恆妙長老，你真是生了一個好女兒啊！”
“我爹當然生的是好女兒。不像你，堂堂二長老生的是個什麼歪七歪八的劣種！”妙出絲毫不懼。
在峨眉派衆人看來，妙永恆是與楊劍、宇文及一夥的。這一夥人先內訌了，大家都想看看接下來事態怎麼發展。
“妙出你個吃裏扒外的東西，也配說三道四！”宇文及的兒子宇文程集說話了。
“吃裏扒外？喫誰的裏，扒誰的外？是你個狗東西吧！”妙出再也不顧及對方面子了。
“放肆！”宇文及、楊劍兩人同時出手了。大手掌印一起拍向妙出。
妙永恆擋住了宇文及，趙雲擋住了楊劍。
“怎麼，小女還要你們來教嗎？”妙永恆沉聲說道。
“欺負一個小輩，算什麼本事？”趙雲也開口了。
“大家火氣別那麼大，都坐下吧。”嶽凡開口了，他看了看我，“這位是峨眉派玄燁吧。”
我依舊神色不動分毫。嶽凡也不在意，轉而對妙出說，“妙出姑娘，要說實力，他楊光還真的有。因爲，我代表古嶺派支持他。”這話很囂張。“要想坐在這裏，都是有實力的。不是什麼阿貓阿狗能夠坐的。否則的話，豈不是降低了我們的身份？”
“我覺得我實力不夠，我還是不坐這裏了吧。”雷楚秀看了看大家，這一個個都是長老的子女，還是不坐了。
“我也覺得自己實力不夠。”梵卿蕙也站了起來，她爹梵少華也不是長老。
“兩位美女，你們怎麼會沒有實力？快快坐下。”嶽凡趕緊打圓場。
“謝謝少掌門的美意了。”雷楚秀笑了笑，“小女子坐在各位大佬身邊，心中感覺很虛。”“卿蕙咱們換張桌子。這樣也剛好可以讓其他人就座。那樣大家就不用擠在一塊了。”
嶽凡假裝沉吟一番，然後說道：“也好。”兩女早就坐到別桌去了，他還在說什麼也好，真是有趣！
楚秀卿蕙兩女，對我是推崇有加。
她們老爹曾經留在我這裏探討過三天三夜，她們兩人也與我接觸過好幾次，而且她們也暗中加入了趙雲的情報組織，自然是對峨眉派瞭解頗深，對古嶺派也有一定的瞭解，所以她們對嶽凡也並不是那麼的待見。
一下子少了兩位絕色女子，嶽凡若有所失。
他看看杜梅兩位美女，又看看剛剛坐下來的宇文程集和楊光，她們算是名花有主了吧。
他再看看宋亭瑤和妙出。嗯，這兩女特別有韻味。不過很明顯，不是他陣營之人。
然後他又看看風沁涵。
據說這位女子與玄燁曾經青梅竹馬私定終生，卻被楊光破壞。後來這女子身邊跟着大羣的男子，聽說很是水性楊花。要不？他眼中放射着綠光。
他又看看暗疏影、水魅芩兩女。嗯，很美很美！正點！
他又看了看杜梅兩女。怎麼回事，怎麼越看越好看？
看看，那勾人的姿態！哇塞，正是喜歡的類型啊！端莊，大方，嫵媚，又有小調皮！勾人，真的勾人。
一羣人沉默着，嶽凡無視了所有男人，眼中只有女子。
“我旁邊這位總是一本正經，特沒有意思了。”嶽凡眼睛餘光瞥了一下坐在他旁邊的木挽卿，“真是白長了一雙幻媚之眼，怎麼就那麼不懂情調。看看，看看，這對面的一個個女子，多美，這表情，多麼有味！”
“歡迎嶽少掌門的到來，乾杯。”楊劍舉杯。
“歡迎！乾杯！”宇文程集宇文及楊光舉杯歡迎。
不過，怎麼不對勁啊，其他人呢？怎麼都不歡迎的嗎？
這很不尋常。
嶽凡看了看楊劍和宇文及。
宇文及看了一圈，柿子要挑軟的喫！“風長老，你爲什麼不歡迎少掌門？”
“你丫的宇文及你會不會說話？”少掌門嶽凡很不爽，心裏直接開罵。你這話說得這麼直白，說破實話很沒面子的好嗎？
“哦，哦，剛剛在喫菜，宇文長老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風清揚表示不好意思。
“混賬東西。”宇文及訓斥。
“死老頭你說誰混賬東西啊？”風沁涵不幹了。
“說你家老頭又怎麼啦？唱付！”宇文程集開罵了。
“放肆！”宋亭瑤出手了，她揮舞22字，將宇文程集和宇文及各扇了一個耳光。
父子倆臉腫了。這臉打得讓他們緩不過神來。
嶽凡出手了。他雖然只有大乘期第二層修爲，但是他有法寶啊。他拼的可是老爹。
他拿出了一隻銅鐘罩向宋亭瑤。
宋亭瑤艱難地接住了。
嶽凡眼中射出得意光芒：
“不就是大乘大圓滿麼，如此囂張。”
楊劍趁機出手了，他一劍刺向宋亭瑤。
趙雲擋住了楊劍。
作爲古嶺派之人，眼見如此形勢，大乘期第一層的木挽卿也出手了。她拿出一個玉淨瓶也罩向宋亭瑤。又是一個法寶。
“不可！”大長老鄭榮華出手了。
梅增亮，杜牧，暗別離，水肅民紛紛出手，與大長老一起抵擋玉淨瓶。
這玉淨瓶是能夠將人吸進瓶裏的，很危險。
宇文及出手了，卻是被妙永恆擋住。他一臉憤恨地看着妙永恆。
風沁涵趁機狠狠扇了宇文程集一耳光。
楊光一個巴掌向我扇過來。
妙出一個耳光回扇過去，將他打成了豬頭。
我平靜地坐着。
“都是他！”楊劍指着我。
“大家都坐下。”嶽凡覺得自己很佔優勢，自我感覺很良好。
有法寶就是不一樣啊。你們這羣鄉巴佬，哪裏見過法寶的樣子啊，現在讓你們大開眼界了吧。
他心中很是得意，開口讓大家停手。
木挽卿率先收回玉淨瓶，她覺得沒有必要鬧得太僵。
隨後，嶽凡也收回銅鐘。
大家紛紛收手坐下。
“玄燁是吧，我想知道，你到底有何資格坐在這裏？”
嶽凡說話了。他無視了宇文程集和楊光，還有宇文及被扇耳光的事實，以勝利者的姿態面對大家。
“你是誰？”我擡頭第一次說話。
“哈哈哈，傻子嗎？我是誰都不知道？”嶽凡很是惱怒，笑着掩飾。
“你連傻子都不如。”宋亭瑤，風沁涵，妙出三女異口同聲。
被三大美女同時辱罵，嶽少掌門羞怒異常。
“找死”他放出了銅鐘襲擊向我。
風沁涵不惜暴露修爲，她出手了。
她是要保護我？
不，她是不想讓我暴露修爲！
嶽凡又要使用重瞳了。“挖了你的狗眼。”風沁涵一手抓住他的銅鐘，一手拍向他的眼睛。
“爾敢！”木挽卿釋放玉淨瓶。
“有何不敢！”宋亭瑤拍向嶽凡的眼睛，風沁涵改向抓住玉淨瓶。
微微一用力，兩件法寶落入了風沁涵手中。
與此同時，宋亭瑤兩手分別拍向了木挽卿和嶽凡的眼睛。
邊拍邊說着“你以爲你代表得了古嶺派？你還早着呢。先把少掌門前面的少字去掉再談實力吧。”
豁出去了。
“手下留情！”嶽凡和木挽卿身上突然各出現一尊仙影。
不出我所料，這樣兩個人一定有長輩的保護措施。
這是符籙手段。這種仙影有天仙境界第二層的實力，只要對手低於天仙境界第二層都能護佑。
宋亭瑤被彈飛，風沁涵再次出手了。
只要將符籙消滅掉，古嶺派暫時就收不到這裏的消息。對手遲一天知道峨眉派的消息，自己就多一份機會。
符籙終究只是符籙，只不過能夠防禦天仙境界第二層的幾記攻擊而已。
但是風沁涵可以發出很多次攻擊。
在衆人眼花繚亂中，風沁涵滅了兩具仙影抓住了古嶺派兩人。
“知道玄燁有何資格坐在這裏了嗎？”風沁涵冷冷地看着衆人：“知道什麼叫實力了嗎？”
“你們會後悔的。”嶽凡恨聲說。
“後悔？是你回去之後告知你家長輩，然後讓你家長輩來滅了我們嗎？”妙出大聲說道，“既然如此，反正都是死，我先滅了你們倆再說。”說完的同時，揮起手拍向兩人。
“手下留情！”“有話好說！”多人一起出手製止。
暗別離與水肅民制止了妙出的行爲。
“理由！”妙出盯着兩位長老，一臉寒霜。
“兩人一旦身死，他們留在門派裏的神念燈牌就會滅掉。古嶺派立刻就會知道。”暗別離平靜地說道。
“是的，目前我們的實力還不足以對抗。不如將這兩人留下來做客，並且寄書信回去告知他們的長輩：他們在峨眉派生活得很好。”水肅民一臉淡淡的微笑。
“知道我家玄燁是什麼實力了嗎？”妙出手掌輕輕拍了拍嶽凡的臉蛋。傷害不大，刺激很重。
“任這廢物實力如何，還不是不敢殺少掌門？”宇文程集開口了。他腫着臉十分的不爽。
衆人心想：他這是有恃無恐嗎？
“我就想知道，你們能幫這個廢物幾次！”楊光的內心升起極度的鄙夷。這是他一直以來對我的看法。
“楊光是吧？”暗別離終於看不下去了，“據我所知，玄燁他自從來了峨眉派，修煉非常的刻苦，而且修煉資質很高。據說他後來被人所害斷了經脈，他卻仍然十分地刻苦修煉着體魄。他時常被你們帶人欺負，但他卻是百折不撓，甚至將被你們欺負也當成是一種煉體。
如今僅僅幾年時間？玄燁他就接續了經脈，修爲重新飆升到了化神期！
你口口聲聲說玄燁是廢物，我想問：你哪點看出玄燁是廢物的？
而你楊光，年齡比玄燁大、修煉時間比玄燁長，所以修爲比玄燁高了一些，你是不是認爲你比天才還要天才了？你家長輩爲了提升你的修爲，用了峨眉派多少資源你知道嗎？你以爲你是天才嗎？然後你仗着自己比玄燁高了一個大境界，時常欺負他打壓他，甚至連宗門發放的修煉資源都要剝奪搶劫！儘管你是如此的骯髒不堪，他玄燁仍然修煉得比你快！你在玄燁面前，是什麼東西？我看你連給他提鞋都不配！”
暗別離徹底撕破臉。
“放肆！”楊光面色鐵青，暗別離的話深深地刺痛了他。楊劍又不長記性了，他揮掌襲擊向暗別離。
“收起你的爪子。”宋亭瑤一把將楊劍的手掌握住，一扯一扳，楊劍的手掌成了棉條。
“暗長老說得好！”水肅民也表態，“這麼多年，你楊光仗着長輩攀上古嶺派，無法無天爲所欲爲，陷害忠良無惡不作！你們家做的事，一條條一件件，我都有記錄在案。”
“你這麼喜歡稱別人廢物，是因爲什麼？是因爲你本身就是廢物，所以使勁打壓別人，顯得你自己不是廢物嗎？”
“是怕玄燁的修爲超越你嗎？”水肅民一臉憤慨。
“信不信玄燁現在化神期都比你的煉虛期要厲害得多？”風沁涵接着說。
“這個廢物就算化神期，又能如何？要不是他躲在女人身後，我堂堂煉虛期還打不過他？”楊光終於找到了話題反擊。在他看來，他有防禦法器攻擊法器，還有一些陰險道具，怎麼樣都能陰了對方。
“是啊，敢不敢上臺比試一番？化神期！呵呵呵，怎麼可能打得過煉虛期！”宇文程集也雄起了。
這正是風沁涵想要的。
“你倆如此廢物，我看一起上都未必打得過玄燁。”宋亭瑤看了看風沁涵，更添一把火。
“大話誰不會說啊，一對二？想多了。”宇文及也開口了。他都不知道給了他兒子多少陰險物品。
“呵呵呵，要是你們不插手，我不知道滅了這個廢物多少次了。”楊光一臉鄙夷。
“玄燁你這個躲在女人堆裏的廢物，有種上生死臺！”宇文程集口中叫囂。
“當然可以，不過不準使用一切法器。”妙出表示“擔憂”他們使用身外之物玩陰的。
“笑話！法器等所有物品，只要是人能夠使用的都算是自身的實力。否則大家脫光了直接比拼就是。”楊劍也終於找到了切入點。他的手很疼。
“就怕某人不敢上生死臺。廢物這麼多年了難道還會變？充其量就是變成廢物中的精英，可那仍然是廢物。”楊光說起話來很解氣。
“廢物從小就躲在女人身後。那時候叫做風沁涵。如今，廢物仍然躲在女人身後。”宇文程集很是不服氣。憑什麼這個廢物總是有強大的女人青睞和保護，而他，連梅青璇和杜卿凌都還沒得到手。
“兒子啊，這說明跟對女人是多麼的重要。跟對女強人更是重中之重！”宇文及開口諷刺。而實際上，他就是覺得以前的他跟錯了峨眉派掌門人宋玉致。
“問題是你想跟就能跟的嗎？宇文及你如此廢物知道嗎？”趙雲開口了，在他看來宇文及簡直就是垃圾貨色，“我一隻手就能滅了你個宇文崽子。”
“正是！而且，宇文長老你看看你跟的主子，現在還不是被拿捏得死死的？”鄭榮華說話了。
“你忒嗎的少廢話。”看到鄭長老開口，正想說話的楊劍忽然間有了底氣。
這人吶，如果欺負一個人欺負習慣了，那麼他在被欺負的人面前，就會不自禁地有種自己是天王老子的錯覺。
“楊長老你以爲吃了你主人喂的一點藥就能咬人了？”宋亭瑤一個扇擊，“啪”的一聲，聲音聽起來不是很響卻覺得很實錘。楊劍滿臉腫脹渾身發抖。
“有的人，思想固化思維束縛，甚至還停留在幾年前、十幾年前的想法，非常的不可理喻。”風沁涵嘆了一聲氣：
“我們要引以爲戒，我們要以發展的眼光看待別人。”
“再能發展，能夠發展到什麼程度，還能翻了天不成？”
一人飛臨聽瀑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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