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凝鍊修爲
她的眼睛如同滴水，她的眉毛如同雕刻而成，她的小嘴如同塗了胭脂般那麼紅，
她的鼻子如同精靈那麼可愛，她的臉色如同桃花那般粉嫩。
她那精緻的耳朵，配上一副白色珍珠耳環，顯得那麼的高貴，那麼的典雅。
那一頭烏黑閃亮的秀麗長髮，那一身淡紫色的羅裙，將那窈窕身材襯托得越發迷人。
尤其是那一對精緻完美的玉足，配上閃爍着迷人光華的平底珍珠涼鞋，更是顯得無比的乾淨純潔，美麗又神祕。
“不知姑娘如何稱呼？”將風沁涵放下，我拱手施禮。
“姑娘？好久沒人這麼稱呼本座了。”美女喃喃自語，隨後展開笑顏說道：“吾名夏凝霜，你們稱呼我爲夏姨就好了。你們是？”
“美女這麼年輕，怎麼能稱阿姨？凝霜姐姐，我名玄燁，這是我夫人風沁涵。”
“見過凝霜姐姐。”風沁涵躬身施禮。
“兩位小友快快請起。”夏凝霜雙手虛託，一股無形的力量將我和沁涵托起。好強的修爲！
“凝霜姐姐，到寒舍一敘如何？”不管她是何身份，有什麼目的，既然碰到了，先邀請一下，表示自己的善意。
“相見即是緣，既然在這裏碰到了你們倆，不如就在此處先暢談一番，如何？”夏凝霜清悅的聲音響起，我感覺渾身很舒暢。我瞬間明白了她的潛在意思。
“好”我與沁涵應答。
夏凝霜拿出一張圓桌，三張椅子。
“玄燁弟弟，沁涵妹妹，兩位請坐。”
“凝霜姐姐請坐。”我倆異口同聲。
坐定，風沁涵開口了，“凝霜姐姐你好漂亮！”
“沁涵妹妹你也很漂亮。”夏凝霜取出茶具。
“姐姐我來！”沁涵搶着泡茶。
一番客氣。
“玄燁小友，我觀你器宇軒昂，資質不凡，不如我倆論道一番，如何？”夏凝霜一臉莊重。
“得凝霜姐姐誇獎，實乃吾之榮幸。不知凝霜姐如何論道？”我也一本正經。
“何爲道？”美女輕笑。
“從字面結構來看，一陰一陽謂之道，在實踐中用心感悟謂之道。”道字兩點一橫，代表陰陽，下面一個‘自’，還有一個‘走’，表達的是自己經歷出來的領悟。
“道法自然，循環往復，其實質就是宇宙運行的法則和規律。大曰逝，逝曰遠，遠曰反。”
“玄燁小友高見。”美女很是滿意，“一切事物非事物自己如此，日月無人燃而自明，星辰無人列而自序，禽獸無人造而自生，風無人扇而自動，水無人推而自流，草木無人種而自生，不呼吸而自呼吸，不心跳而自心跳，等等，皆自己如此。
因而，我們該遵循道之規律和法則，順其自然，生命因放下而美麗，不以得爲喜，不以失爲憂。”
“好一個生命因放下而美麗！佩服。”我讚賞一聲，“這是一種大境界，看淡一切。道是規律，是法則，大自然賦予了人類智慧，人類有了藉助規律和法則的能力，從而有了改造這個世界的能力。”
“是啊，道法自然，並不是說消極面對，而是說，我們要在掌握和順應規律法則的基礎上，想辦法應對面臨的困難。這纔是道法自然。”美女看起來似乎對我的回答挺滿意的。
“不過，有的事情，看起來矛盾，卻又和諧統一。”
美女隨手一揮，一片金光中，出現了種種景象，如同在放電影！厲害！
我和風沁涵仔細地盯着影像，不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只見一隻兔子，窩邊的草不喫，卻去遠處的旱田旁邊喫。
旱田中種着農作物，農戶將水引入田間，對於別人的旱田不管不顧。
一隻野雞來到了農田，兔子不理會，
農戶將野雞抓住了。
農戶想了想，放開了野雞，走開了。
野雞還是來喫農作物了，結果，野雞進入了農戶佈置的鐵絲籠，出不去了。
“兩位有什麼想法？”良久，夏凝霜問我倆。
我和風沁涵面面相覷，這是什麼法術？
“兔子不喫窩邊草？”我問沁涵。
“肥水不流外人田？”風沁涵看着我。
“兔子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咧開嘴角問。
“農夫說：先下手爲強後下手遭殃？”風沁涵微笑。
“農夫放了野雞，意思是‘得饒人處且饒人’、‘浪子回頭金不換’？”我也微笑。
“農夫放了野雞，野雞又來喫農作物，意思是：‘放虎歸山後患無窮’？‘狗改不了喫屎’？”風沁涵繼續笑着道。
“法網恢恢疏而不漏？”我和沁涵異口同聲。
“玄燁沁涵，你們好高的悟性！”夏凝霜讚賞我倆。
她又舉例：“你們說得對，很多事情，看起來矛盾，實則又統一。
比如說這兩句：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病從口入禍從口出；
關鍵是站在哪個角度去看。”
美女的法術太有創意了。尤其是那影像播放術很值得學習。
我想起了李煜那幻術。
似乎，李煜用的是詩詞，美女用的是連環故事。
我升起一絲明悟：無論詩詞也好，故事也好，都是將語言轉化成影像。
這裏是峨眉之巔。我忽然想到了“圓月之夜，紫禁之巔，西門吹雪孤城鬥劍。”
運轉經脈，身周升騰起一輪圓月，一座宏偉的宮殿，宮殿上，兩位劍客身劍合一，旋轉着身體，刺向對方。劍尖對劍尖，一觸即分。風沁涵看到我身周景象，拔出天劍，
一劍西來！
她融入了我的影像之中，分別刺向了影像中的兩位劍客。
我指揮兩位劍客一起刺向風沁涵。
風沁涵絲毫不懼，將兩劍客劍勢化解。
“鏡像神通！”“劍法超凡！”
凝霜美女一臉震驚“玄燁弟弟，沁涵妹妹，你們真是逆天之才啊！”
“風沁涵，玄燁，你們幾歲？”
“二十歲。”“十八歲。”
“二十歲的天仙第五層！”夏凝霜看了看風沁涵，“果然是天資非凡”。她又看了看我，一臉震驚，“十八歲的天仙第六層！玄燁弟弟，你真的十八歲嗎？”
“凝霜姐，不知你是？”風沁涵心中警惕，她要先問個明白。剛纔我倆竟然不知不覺地就對她產生了好感，合盤說出自己的真實情況。修爲高，難道就是這麼讓人失去防備的嗎？
“我啊，來自崑崙山，你們的擔心我理解，我是來保護你們峨眉派的。”
“見過上仙！”我和沁涵同時站起躬身行禮。
“兩位不必多禮，稱呼我姐姐就好了。請坐。”
“不知姐姐是何修爲？”坐定，風沁涵詢問。
“我癡長了幾年，金仙后期。”
“金仙！後期！”我和沁涵大驚，連忙起立道：“小弟（小妹）無禮，還望姐姐海涵。”
天仙之後是真仙，真仙之後是玄仙，玄仙之後是金仙。
她竟然達到了金仙后期！那是什麼概念？
我和沁涵竟然與金仙后期的人同桌喝茶！
一絲迷惑閃過腦海：她如此高的修爲過來保護峨眉派，是不是大材小用了？古嶺派最高修爲才天仙圓滿啊。派個真仙初期就無敵了。
“玄燁沁涵，你們着相了！”夏凝霜說道，“玄燁弟弟，你把手伸出來。”
“好。”如此大能要是對我倆不利，我倆不知道死了多少遍了。所以我很是坦然地伸出手來。
夏凝霜伸出潔白玉手，握住我的手掌。
“九元素之體！”夏凝霜豁然起身，一臉震驚。
她迅速將我拉了起來，在我全身各處快速撫了一遍，並且仔細感受我的每個重要穴位。
她的神情越來越驚悚，是的，就是驚悚。甚至我都能感覺到她呼吸紊亂，全身激顫。“玄荒聖體！至陽聖體！”
夏凝霜嘴裏嘀咕着，隨後她深深地吸了幾口氣。
她的胸膛還是不斷地起伏着。
“果然十八歲。還好，還好你修煉得很慢。”夏凝霜拍了拍胸口，驚魂未定。
我從合體期修煉到天仙圓滿如今降到了天仙第六層，才用了一年左右，還很慢？
我和沁涵聽得一愣一愣的。
對了，她是以爲我從小開始修煉的吧。
這可不能解釋了。
“凝霜姐姐，要是玄燁他修煉得很快，會怎麼樣？”風沁涵很是疑惑和好奇，忍不住問出口。
“九元素體質一旦突破大境界，會引起天地種種異象，各方大能會感應得到。這樣的話，玄燁弟弟會很危險。除非，佈置陣法遮掩天機。”夏凝霜站在我對面，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而且，陣法等級必須要隨時高於自身修爲。玄燁弟弟，你願意拜我爲師，師姐嗎？”
“師姐在上，請受師弟一拜！”我馬上跪下磕頭。
這麼強大的師姐，我怎麼會不願意接受！大靠山啊，我做夢都想。不過，她似乎一開始想收我爲徒弟？怎麼又改口了？美女師傅多好！
“好，好，好師弟，快快請起！”夏凝霜很是開心，帶着激動，“本想收你爲徒弟，不過，師弟你的資質實在太過逆天，師姐我不敢收。”
“多謝凝霜師姐！沒有成長起來，什麼資質都是假的。不過，師姐您這麼年輕，當我師姐才叫合適！師姐好！好師姐！”師傅也好，師姐也罷，反正都是我的大靠山，哈哈哈，我心中十分暢快。
“哎！好師弟！”夏凝霜長長地應了一聲。
“玄燁師弟，這是空間戒指，裏面有一些物品，你自己看看。就當師姐給你的見面禮了。”
“多謝師姐，你對我真是太好了！”我接過空間戒指，戴哪個手指的好？
“師弟，來，我幫你戴。”
夏凝霜將空間戒指緩緩地套入我的左手無名指。
“沁涵師妹，你也來。”夏凝霜不忘風沁涵，也贈送了一個空間戒指。
正在呆呆看着的風沁涵，忽然心中一鬆，展顏一笑，她接過戒指，盈盈一拜，“多謝凝霜師姐！”
“沁涵師妹，我給你戴上。”夏凝霜也將戒指緩緩地戴上風沁涵的左手無名指，“沁涵，你倆還沒有完婚？”
“沒有。”風沁涵有點羞澀，看了看我，隨後臉上露出幽怨神色，“凝霜姐，玄燁他已經有了兩位妻子了，他太花心了，我還沒決定要嫁給他呢。”
“咯咯咯，沁涵啊，你可要抓緊啊。”夏凝霜湊近風沁涵，附耳低聲說着什麼，我竟然聽不到！
風沁涵一臉羞紅。
夏凝霜忍不住逗弄她一下，導入仙靈力到她身體各處。
“玄荒琉璃體！沁涵你竟然身具此種特殊體質！天吶，峨眉派走了什麼大運！你們等我一下。”
一個瞬移，夏凝霜出現在了百米外，隱隱約約的聲音傳來，
“……嗯，我已經將她收爲師妹。你們的身份按你們的來，但是務必要好好對待她，知道嗎？”
一個瞬移，夏凝霜又來到了我旁邊，看着沁涵開口道：
“沁涵，你願意拜我爲師姐嗎？”
“師姐好，好師姐！”風沁涵也學着我跪下施禮。
“好，好，師妹快快請起。師姐我今天很開心。”
“師姐，不如到寒舍坐坐？”我趁機發起邀請。
凝霜思索一番，“也好。那就打擾你們小兩口了。”
“師姐能來，是我倆的榮幸，何來的打擾。師姐請！”風沁涵牽着師姐的手臂，很是親熱。
玄荒禁地，山洞中，三人圍着一張桌子，談論的興致依然很高。夏凝霜師姐已經來了九天了。她對我和風沁涵的修煉做出了全面的指導和修正。她亦師亦姐，我倆受益匪淺。
“神通一般都在玄仙境界產生，亦稱爲玄通。故稱爲玄仙。想不到師弟師妹你倆小小年紀，竟然產生了神通，真是了不得啊。”
“多謝師姐指點，師弟我感激不盡。”我真心表示感謝。
對於一段文字，用景象來表達，就是描寫。描寫出來後，通過仙靈力進行外放擬化，就是影像，這個就是亭瑤師姐所說的鏡像神通。
描寫離不開識海，我將各種景象刻錄在橢球體形狀的識海中，
花草，樹木，飛鳥，水流，……動態靜態，應有盡有。
隨後，全部複製刻錄在胸腹內的橢球體表面。
這樣以來，一旦頭腦中想到各種景象，立即就能傳導到胸腹內的橢球體表面，隨後釋放仙靈力，形成鏡像。
好一個鏡像神通！
師姐傳了我一本《玄荒仙武經》，那是一本講述怎樣將武功與仙法結合的經書，不但系統地描述了各種武功招式和法術，更是配備了一幅幅具體的對戰圖。
師姐建議我冥想圖像，提升神識。
太震撼了！每一副圖中所刻畫的仙法奧祕以及武術奧義，讓我如同醍醐灌頂，豁然貫通。
我看得如癡如醉，如飢似渴。
我學的武功很駁雜，實際上卻沒有形成系統。而玄荒仙武經，卻讓我對所學的武功有了一種全新的認識和系統的領悟。
我陷入頓悟中。
那一招一式，讓我深切體會到利用武功釋放法術的完美與酣暢。
我深深地陶醉在那種完美與酣暢中。
不知不覺我已經出了山洞，夏凝霜和風沁涵跟了出來。
水潭上方，我不停地踢出佛山無影腳，空間陣陣湮滅，腳底周邊出現大堆的沁雨法錐，矛盾又統一。
我雙手揮舞，那一記又一記的蠻荒十字玄凝訣，將0到9這十個數字以極其炫麗極其威力的姿態結合在一起釋放。
我周身開啓魔法盾天，同時不停地放出八荒六合虛空牢籠。
我的神識鎖定大片空間，神魂錐不停釋放，同時，釋放鏡像神通，只見身體周圍龍鳳和鳴，
背靠仙武戰神影像，
頭上三花聚頂，道法通天，
左邊詩詞組成一把神劍，寒光閃閃，
右邊歌舞組成一把長槍，旋轉騰挪。
忽然，我左手握劍，使出拔天斬，只見空間湮滅，留下長長的一條黑洞。
右手握槍，使出六合刺，只見一片空間被籠罩，如同形成了一個正方體，槍尖刺入，正方體空間爆炸，轟出陣陣空間裂縫。
我在空中不停地旋轉着，夏凝霜風沁涵眼中異彩連連。
某一刻，我緩緩旋轉身姿，
左手持劍，右手握槍，似緩實快，如同劃過紙片，虛空陣陣破碎！全身衣衫破碎，展現出完美的軀體。
我心中豪氣升騰，口中呼嘯連連。要是現在與李煜交戰，必然能夠勝過他。
我的識海直接達到了第六層--出神入化：神識實體化，能靈魂出竅，引動天地靈氣進行攻擊。
這就是九元素體！金木水火土風雷光暗！
兩女一臉震撼。
饒是夏凝霜如此修爲，嘴巴也張成了O形，更何況風沁涵。
良久，我降落在兩位美女面前。
我的修爲又提升到了天仙圓滿，“師姐，我感覺自己馬上要突破了。”
“玄燁你現在不能突破，趕緊將仙靈力重新洗煉！”夏凝霜這麼多天，第一次露出焦急的神情。
夏凝霜不讓我突破。她將手拍在我身上，我的經脈和丹海似乎擴大了不少。
“張嘴。”她竟然拿出玄荒果放入我嘴裏。
吞下的同時，我一臉奇怪：吃了玄荒果，修爲提升，不是增加洗煉的難度嗎？
“繼續張口！”夏凝霜一連將九顆玄荒果塞入我嘴裏，我邊喫邊大驚。雖然知道她不會害我，但是，但是這很熱的好不好。
我渾身通紅，在夏凝霜手把手的指導下，盤腿坐在水面上。
屁股底下的水迅速燒開，翻滾沸騰着。
“師姐，會不會煮熟了？”我很慌，雖然知道應該不會，還是忍不住吐槽一下。
“師弟不要說話，嚴肅點。趕緊運轉你的煉神訣《雨夜呼吸》”
渾身熱氣上涌，衝擊腦海。
呼，吸，呼，吸，煉煉煉！
原來，神魂是需要承受熱氣訓練的。
“同時冥想《玄荒仙武經》”種種異象呈現在身周。尤其是那仙武戰神影像，清晰地呈現在我背後。
“運行《八荒六合功》”
我的橢球體行功路線，得到宋亭瑤的大力稱讚。
“《蠻荒十字玄凝訣》”
我的身周出現各種數字字符，呈現一個圓環狀，如同一個游泳圈斜套在身上那般，不停地旋轉着，閃爍着五顏六色的數字光效。
無意中一瞥，風沁涵眼中閃耀着迷你般的小星星，那是對我最好的肯定和鼓勵。
我一步步地按照夏凝霜的指導，逐漸將修爲壓縮凝練。
在金仙后期面前，我覺得我這點微末道行，根本就無需隱瞞修煉功法。所以在山洞中交流了一天之後，她已經知悉我倆修煉的各種情況。
她要爲我重新梳理，夯實基礎。
三十分鐘後，夏凝霜咬了咬銀牙，“玄燁，拿出空間戒指裏的那本《玄荒至陽祕訣》”
我神識一掃，至陽祕訣出現在腦海中。
這是利用九元素鍛造男子根系的祕典！
原來如此！我說修爲怎麼會下降，原來是這局部需要大量的仙靈力。
“沁涵，你坐在玄燁的背後，背靠背。彆扭捏，快。”
正心猿意馬的風沁涵，飛身而起，降落在我身後，盤腿而坐。
“運轉《玄女真經》”
玄女真經包羅萬象，我的煉丹術不是來自於峨眉派，而是來自於沁涵的玄女真經。那是一部適合女子修煉的很全面的經書。
“玄燁沁涵，你倆左手握右手，右手握左手。快。”
我們照做。我握着沁涵的雙手，覺得很踏實。
八荒六合與玄女真經行功路線互相交匯，關鍵是至陽聖體與玄荒琉璃體互相吸引，引起陣陣的強烈反應，如同男女癡纏般，神魂顛倒迷離。
“清心咒，煉神訣！”夏凝霜沉聲喝道，我和沁涵清醒過來，運起清心咒。
兩人背對背，雙手十指緊緊交扣，身下潭水沸騰。
彼此的神魂不斷地壯大。
我的識海，越來越強大。
外界靈力洶涌地注入我倆的身體。
天仙八層，天仙七層，……修爲不升反降。
終於，我的修爲壓縮凝練到了天仙第一層。
我感覺渾身都充滿了巨大的能量。
風沁涵的修爲只下降了一層。她修煉的玄女真經本來就是十分正規成熟的祕籍，仙靈力自然是十分的凝練。
如今她被夏凝霜要求與我一起修煉，她雖吸收了大量的仙靈力，卻基本都用在打磨身體和修煉神魂了。
夏凝霜站在我旁邊，時刻地關注着我和沁涵的修煉狀態。她真是用心啊。
她又拿出九顆玄荒果，“玄燁你繼續修煉，先升到天仙圓滿，然後再壓縮到天仙第二層。沁涵你繼續磨練身體，強化神魂。”
雨夜呼吸、八荒六合、玄荒仙武經、蠻荒十字玄凝訣同時開啓，周身影像重重，閃爍着炫麗的光彩。
風沁涵禁不住發出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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