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客棧夜話
龍涎草可遇不可求，所以我們就算瞬移到淘寶市場都沒有用。如同夏凝霜提醒的那樣：這趟派大家去尋找龍涎草，不要有任何心理負擔，要將這趟當成旅行。
一路說笑，一路打打鬧鬧，不知不覺，夕陽西下。
大家覺得還是先歇息一晚。感受不同的行路方式，體驗不同的紅塵俗世，有助於提升彼此的愉悅感。
找了一家客棧，我們進駐了。
要了兩間大房。我和妙出春婉蓉自然是住在一起。
我們三人邀請王昭君和夏雨沫一起喫晚飯。
一桌五人，擺上各種果酒。
“各位保鏢一路護衛，辛苦了！我敬大家一杯。”我舉杯，四女咯咯咯直笑。
喫飯，自然不是僅僅喫飯。那是交流，溝通。
我們展示了一番詩詞。
想不到，王昭君的詩詞水平那麼高，我乾脆教她詩詞神通的運功路線。只見房間裏幻境重重，朦朧迷醉。
……
“時間不早了，我倆就不打擾你們恩愛了。”夏雨沫笑着說。
“燁兒，你還不招呼兩位美女留下嗎？”婉蓉挽着我的手臂，搖了搖。
“昭君美女，雨沫美女，相逢即是緣，還請留下與我們一起暢談一番，如何？”我展開迷人的微笑。
分明是結伴而行，怎麼就變成相逢即是緣了？大家不禁失笑，
“既然你三人這麼有誠意，那小女子就卻之不恭，留下與大家暢聊一番了。”王昭君露出甜甜的笑容，瀟灑地坐下。
“是啊，盛情難卻，那我也就不客氣了哈。”夏雨沫嫵媚一笑。
我識趣地幫她們倒茶。
“謝謝玄燁小帥哥。玄燁你好俊美。”夏雨沫端起茶杯，吹了吹，微微抿了抿。
“是啊，我怎麼發現玄燁越看越好看。”王昭君潤了潤喉嚨。
“哈哈，你們說我俊美，可是，我自己卻一點感覺都沒有，也不知我哪裏俊美可言。”
既然你們說我俊美，那麼來，誇我，狠狠地誇我。
“嘚瑟！”妙出婉蓉兩女一起橫我一個白眼，動作一致，媚態橫生。
王昭君夏雨沫一陣恍惚，口中喃喃：“這兩人好美！”
王昭君坐直了身軀，一本正經，“要說玄燁你俊美在哪裏呢？”她頓了頓，組織言語，“只見那青年，身高一米八五，面如冠玉，劍眉如畫，如同寶劍出鞘，深深地刺入衆美女的芳心。”
“咯咯咯，昭君你真逗。繼續！”妙出嬌笑道。
“那黑白分明的眼睛，亮如星辰，深邃又迷人。衆女只覺深深地墜入、沉迷，不可自醒！”
“哇塞，昭君你出口成章啊！”春婉蓉笑得合不攏嘴。
“雨沫，你來。”昭君不想獨美。夏雨沫笑了笑，接口道：
“那挺拔的鼻子，讓人看起來，是那麼的高貴，那麼的堅毅。
那微微上翹的嘴角，似乎勾起了愉快的回憶，讓人一看，就覺得喜上眉梢。”
“嘖嘖嘖，你倆好會夸人啊。某人得意得很了。”春婉蓉露出八顆牙齒，極盡嫵媚。
“那略微豐滿的下巴，帶着自信，帶着男人獨有的感性，讓人禁不住想要揉捏。”
“喲，雨沫美女不但會夸人，而且還很懂男人哦！”妙出調侃。
“那毫無瑕疵的白嫩肌膚，簡直比女人還要美白嬌嫩！”
四女仔細瞧瞧我的臉。真白，真嫩。
“那迷人的髮際線，那三七發型的烏黑頭髮，閃閃發光，映照着絕美的臉龐，讓人覺得十分的乾淨，雅緻。好了，不知這樣的描述夠不夠俊美？”夏雨沫笑嘻嘻地看着我。
“真是能說會道的兩位美女。美女，你倆是不是在騙我？我有那麼優秀嗎？對了，你的嘴，是不是塗了一層蜜？否則怎麼那麼甜？”我讚道。
“燁兒你去親親看，就知道是不是塗了一層蜜了。”春婉蓉起鬨。
“婉蓉美女，你別開玩笑呢。玄燁帥哥，你的優秀何止於這些。只是小女子文學造詣不夠，也只能描述出這麼一點點了。”夏雨沫很謙虛。
“然後，喜歡嗎？”妙出問。
“要說不喜歡，那是假的。”王昭君很是直接：“不過，也不知玄燁同學，其他方面如何？”
“哪方面哦？”
“才藝吧。比如說，唱歌什麼的，我很喜歡會唱歌的男子。”
“要說玄燁啊，他的才華不只這點哦。”
“比如？”
“比如啊，跳舞他也會。他啊，什麼都會哦”
兩女震驚了，小嘴微微張開，以此表示她們被雷得不輕。
“雨沫昭君你們要是更加深入地瞭解玄燁，你會發現，咱們女人，一切的幻想，都能成真。”春婉蓉一臉莫名微笑。
“不會吧？女人對男人的一切幻想都能實現？”兩女一臉震驚。
“來，咱們唱歌！”夏雨沫忽然霸氣側漏，率先起來，開始收拾起房間。
“好，倒要聽聽雨沫美女的歌聲是不是如同長得那般絕頂。”妙出一向給大家的感覺是那麼的溫溫柔柔，卻想不到露出如此鋒芒。難道說，女子與我結合之後，會變得護犢子並且強勢起來？
“不服單挑！”夏雨沫絲毫不讓。
大家直接開啓仙界經典回顧。
“紅塵啊滾滾癡癡啊情深聚散總有時，……”
夏雨沫與王昭君合唱飆歌。
“如早春初醒，……”春婉蓉與妙出。
“愛得比你深，痛得比你深……”
一首接一首，大家唱得渾身血脈沸騰。
夏雨沫她說，她在世俗界的專業是廚師。唱歌僅僅是她的業餘愛好。我們忍不住驚奇。
這是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啊。
“我決定了，我要向雨沫你學習廚藝。”妙出信誓旦旦。
“天吶，妙出你要是學會廚藝，你還讓別家女子怎麼活啊？你這是要讓別家女子羨慕嫉妒恨而鬱鬱寡歡嗎？妙出姐，你可不能這麼壞啊。”夏雨沫竟然如此幽默，讓我好一陣喫驚。
“……”諸女一陣無語。
這一首首歌曲PK下來，大家已經無話不談了。
“雨沫，你這樣，還能不能好好聊天啊？你把天聊死了。”王昭君給了一記白眼，“幽怨”地道。她們兩個在之前的六個月裏，天天接觸天天共事天天與我分神玩耍，所以很熟悉。
春婉蓉說：“對了雨沫，你覺得，燁兒怎麼樣？能不能看對眼？”
“對照我心目中的各項指標，玄燁他，各項都嚴重超標了。”
雨沫一臉嚴肅：“嚴重超標的後果，就是，我現在有點沉淪了。”
“咯咯咯咯咯，雨沫你太逗了。我還以爲嚴重超標，你喫不消。”春婉蓉勾在夏雨沫的左肩。
“既然開始沉淪了，那就沉淪得更加徹底些！”妙出說。她勾住夏雨沫的右肩。
我與王昭君坐在一邊，其她三女坐在我對面，
中間沒有擺設任何東西，也就半米的距離。
不過，旁邊倒是有張桌子，可以邊啃瓜子邊聽大家唱歌。
很誇張的，我們唱歌唱了好幾個小時了。但是，大家卻仍然樂此不疲。
美女，不但是男人覺得好看，實際上，美女與美女之間，也是越看越覺得好看的。美女之間要是相處得融洽了，很容易上頭。相互之間摟摟抱抱，稀鬆平常。至於其她的，看看我那些夫人就知道了。
“沉淪什麼啊，你們太小看我了，再優秀的人，我都不會沉淪。”夏雨沫口中很犟，心中卻在想着我爲她療傷的動人場景，還有她與我那三個分元神的種種追逐親熱畫面，心頭涌起陣陣的莫名情緒。
“信你！”集體鄙視！
“要不，咱們一起跳舞？”春婉蓉覺得需要換換交往方式。
“哦？跳舞嗎？正有此意。”王昭君興致勃勃。
“好，一起跳舞！”諸女紛紛雀躍。
房間很大。
大家佈置了一番，燈光暗淡，卻是七彩迷離，如夢似幻。
留聲石中，柔和輕緩的音樂聲響起。
春婉蓉將雙手摟住我的頸項，擡頭脈脈含情地注視着我。
雙人舞，彼此默默地感知着對方的愛意。她，陪伴我這麼多年。她，早已融入我的生命。
我們想起了過往種種。感激，愛憐，慶幸，美滿，種種情緒涌上心頭。脣齒相依間，夏雨沫王昭君看得一陣失神。
“咯咯咯咯咯”脣分，婉蓉媚笑着，她旁若無人，調皮地摟住我的腰部，臉部埋在我肩膀，整個人緊緊地貼抱着我。
妙出觸景生情，她來到我後面，緊緊地貼在我的後背。
幸福。感動。我移動步伐，兩女竟然能夠進退自如，配合得天衣無縫。
緩緩旋轉，緩緩挪移。然後，越動越快。
三人如同一體，在舞廳中擺出各種姿勢。
各種旋風腿，齊齊踢出，那種整齊劃一，如同千錘百煉。
春婉蓉身穿白色連衣裙，裙襬飛舞，長髮飄逸。
妙出身穿黑色連衣裙，長髮盤起，造型優雅。
她們的動作靈動，柔韌協調，自然大方英姿颯爽，夏雨沫王昭君兩女看得如癡如醉。
這世上竟有如此美女！
半個小時了，我們沉浸在特殊的氛圍中，忘卻了身邊還有兩位美女。
“啪啪啪”掌聲響起。
“精彩，太精彩了。”
舞罷，春婉蓉妙出主動將我推向夏雨沫王昭君。
微微思索一番，我先與王昭君合舞。
她動作輕盈協調，婀娜多姿，容顏嬌媚迷人，與我合作得天衣無縫。
接着夏雨沫與我共舞。肢體接觸中，彼此升起種種的暇思。她那舞姿，她那柔美，她那溫婉，無不讓我心動。
一曲又一曲。
不知不覺，我將她們抱起在空中共舞。
旋轉飛騰之際，我看到了她們眼中的迷醉。
凌晨了。
妙出坐在我右側，和我一起研究立體幾何，
坐在我左邊的春婉蓉也參與了研究。
她跟我學過，雖以前對於這樣的知識不太友好，但現在也被妙出勾起了興趣。
夏雨沫王昭君兩女沒回自己的房間。
她們不好意思留下來，但面對妙出春婉蓉的熱情，她們卻之不恭，乾脆大大方方地留了下來。
她們不懂數學，但是她們看着我三人興致勃勃，卻也沒想着強行參與。
不懂沒關係，她們會服務工作。她倆時而爲我三人泡茶，時而一臉微笑地看着三人一臉認真的樣子，時而將三人的頭髮理一理，又時而來到三人身後，爲大家按摩肩頸。
“玄燁弟弟，口渴了吧，喝一口。”王昭君將茶杯遞到我嘴邊，我抿了一口，嘴裏瞬間都是芳香滋潤，“姐真好喝。”
隨後我又進入講解模式。
不久之後，
“婉蓉妹妹，喝一口茶潤潤喉。”夏雨沫將茶水端到春婉蓉的嘴邊。“謝謝雨沫姐。”
“妙出妹子，張嘴。”妙出毫不客氣地仰頭，一大口茶，一半進了嘴裏，一半流到了她的下巴。她毫不在意，繼續與我探討。
王昭君拿來毛巾，擦拭她那溼透了的衣服。
夏雨沫感到很逗。妙出怎麼一探討起數學來，什麼都不顧，連衣襟溼了都不管，像是小孩子那般，真是癡迷啊！這是有顆赤子之心吧，難怪能夠創出玄荒十字玄凝訣！
探討得越來越高深，春婉蓉跟不上了。乾脆，春婉蓉也教起夏雨沫和王昭君兩女立體幾何知識。
我和妙出完全進入了更高層次的研討。
兩人探討的速度加快了很多。當講到惟妙惟肖處，妙出抱着我不停地啃咬我的臉龐：“燁兒，你好有才，你的解法太妙了。”
夏雨沫王昭君春婉蓉不禁莞兒，互相對視。
“這學習數學，難道就這麼容易興奮的嗎？”三女對着口型。
我倒是能夠理解。妙出除了修煉，最喜歡的就是符道和數學，這兩者又存在着千絲萬縷的聯繫，所以她對數學的研究，可以說是完全的癡迷。
如同有的人喜歡玩遊戲，有的人喜歡抽菸，有的人喜歡喝酒，又有的人喜歡展開想象寫小說，可以說是完全沉迷。無煙不歡，無酒不歡，無遊戲不歡……
妙出的衣衫凌亂了。但是她毫不在意。她覺得與心愛的人一起研究彼此都感興趣的事物，那是何等的快樂，何等的幸福。
“哇，好一個等體積法！”
“射影面積除以原面積就是二面角的餘弦值，燁兒你簡直是逆天之才！”
“利用垂面法解決線面角問題！燁兒，爲什麼你這麼有創意，我好愛你。”……
妙出完全無視了其她兩女的存在，眼中冒着妖異的光芒，滿滿的都是我的倒影。
不知何時，她開始與我一起探討起動態圖形。
那是立體幾何裏面的最難點。
“一隻蝸牛，沿着半球表面爬行，請問，蝸牛從一點到另一點，怎樣爬行，路程最短？”
“這個問題，一種方式是將半球局部平面化，弧線變直線，兩直線間的距離最短。”
“另一種方式是，讓蝸牛慢慢試驗，所謂實踐出真知，感受各種路線的不同之處，真正體驗最短路線，從而更好地掌握各種原理。”
妙出又提出了一個問題：怎樣在圓柱體上，以最快的速度從一個高點到達另一個高點？
以直線形狀，還是以旋轉形狀？還是以拋物線的形狀運行？
我一一展示給她看，讓她深刻領悟圓柱體上面的各種運行路線。
妙出興奮連連，不停地誇我想象力驚人。
我繼續教她一個定點與一個動點之間的軌跡問題。
比如，將圓錐頂點看成一個定點，母線繞着頂點旋轉，母線的另一個頂點的軌跡就是圓。
妙出很是開心，“燁哥，你爲什麼那麼有才？”
我謙虛了：“這沒有什麼的，只要抓住本質，一切問題迎刃而解。”
妙出的眼神充滿了崇拜，眼中的媚意如同水滴，滴進了我的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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