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一身正氣
她只戴着一個耳環。她將另一個耳環送我是什麼意思？
只見她款款起身，忽然展顏一笑，“沐燁，你有資格追求我了。”說完，她緩緩轉身，對我回眸一笑，勾魂攝魄。
“莫愁仙子請留步！”我趕緊挽留她。
李莫愁想了想，點了點頭。
“恭喜沐燁大哥喜獲李美人芳心。”
其餘諸人趁機紛紛向我恭喜，“沐燁大哥雙喜臨門啊。這是我夏姬的賀禮。”
夏姬？我頭腦中迅速跳出資料：春秋時期鄭國公主，她以一己之力，亂陳敗楚。她因爲美豔絕倫而經歷傳奇，被人稱爲春秋妖姬，在世妲己，東方的海倫。
傳聞她深諳採補之術，人到中年卻仍保持少女一樣嬌媚的容顏，令貪戀美色的男子不惜身體也要與之一夜銷魂。夏姬一生，與許多男人有過關係，具體數目不詳。史書上稱她“三代王后”“七爲夫人”“九爲寡婦”，可見她禍害過的男人不僅數目龐大，而且身份不俗。
她的美像毒藥。像夏姬這樣以情色貫穿一生的亂世尤物，即使在風氣開放禮樂崩壞的春秋早期也是絕無僅有的。
這是歷史上的那個夏姬嗎？
我仔細掃視她全身。
我忽然心中一驚，她的臉蛋竟然是面具！而且有屏蔽修爲的作用。她是仙帝第六層境界！
這惡人谷到底藏了多少大能？
“我張麗華恭賀沐燁哥破入仙君境界！這是我的賀禮。”
我不再相信衆人的眼前修爲。
果然這位也是仙帝，第四層境界。她也戴着面具。
我又想到了一位歷史人物。據史書記載，張麗華南朝人，生年不詳，歌伎出身，南朝陳後主陳叔寶最寵愛的貴妃。在那個時代張麗華擁有可以匹敵當朝帝王的名聲。傳說她髮長七尺，光可鑑物，驚才絕豔，眉目如畫。陳後主臨朝之際，聽百官啓奏國事，常常將她放在膝上，同決天下大事。
張麗華並不善妒。凡是後主看上的女人，她千方百計地幫忙成全。陳後主迷戀她，直到隋文帝大兵壓境，陳國淪陷。見大勢已去，她只得擁着後主躲入井中以求保命，最後二人雙雙被擒，只留下一口“胭脂井”兀自張望。
張麗華還是被處死了，儘管行刑的士兵見了她的容貌甚至不忍動手。
她的罪名是迷惑國君，混亂朝綱。
真的很奇怪，難道生得美麗也是罪過嗎？
想不到，我接觸的這幾女竟然如此有名。
她們怎麼也來惡人谷？
因爲某書，李莫愁的大名對我來說簡直如雷貫耳，可歷史上是不是真的有此人還真的難說。
是那個李莫愁嗎？
我不知道見過多少人，但這三女看起來不像惡人。
如同夏姬，史上記載她禍害男人，可是在我看來，與其說她禍害男人，不如說男人垂涎她的美色。她一個柔弱女子，長得貌美如花，男子看上了她，她又能如何？她根本就是身不由己啊。
而那張麗華，在我看來更加就不是惡人了。
我的心中升起一股迷惑。
不管她們是不是我所知的歷史人物，既然我玄燁來了，必然要會會她們。
楊進等五位男子的修爲倒是沒有騙人。我打發他們幫忙看守陣法大門。
“不知我沐燁是否有幸請三位美女喫頓飯，交流一下修煉心得？”
我看着李莫愁、夏姬、張麗華三女，一臉期待。
三女看着我一臉沉思，緩緩點頭。
“三位請！”
我並沒有帶她們去酒店客棧之類的公衆場合，而是將她們帶到了密室中我玄燁弄出來的餐廳中。
“莫愁姑娘夏姬姑娘麗華姑娘請坐！”
四方小桌上已經準備了各種美酒佳餚和各種果實。
我親自給她們滿上猴兒酒。那可是來自龍涎祕境。
“感謝三位姑娘蒞臨寒舍，這是我沐燁的榮幸，請幹了此杯。”
“好！謝謝，恭喜沐燁哥修爲大進！乾杯”坐在我對面的李莫愁舉杯與我對飲。
“想不到沐燁兄僅僅三個月不到，竟然從金仙初期境界破入仙君境界，真是可喜可賀！乾杯”坐在我左邊的夏姬讚歎道。
“是啊，看來沐燁兄機緣不錯啊。恭喜沐燁兄破入仙君，一路長紅！乾杯”右邊的張麗華一臉微笑。
“好酒！”猴兒酒入肚，片刻之後，三女忽然覺得滿口生香，全身舒暢。
這酒能夠提升仙帝的修爲。
仙界很難找得到。
“不知這酒是？”夏姬三人一臉驚訝看着我。
“這是猴兒酒，由獼猴桃釀製而成。”我實話實說。
“獼猴桃！”三女霍然起身，夏姬說道：“不知沐燁兄還有沒有獼猴桃？我用等價物品交換。”
“不，我用兩倍的價格交換。”張麗華。
“我身上沒有多少有價值的物品，只能用仙晶買。三倍價格怎麼樣？”李莫愁。
“三位姑娘快快請坐。”我從戒指中取出三壺猴兒酒，面帶着自認爲迷人的微笑，站起身走到她們旁邊，一一放到她們的桌前。
“我最近得了奇遇，進入一個祕境，得到了好些猴兒酒。這是我送給大家的，無需交換。”
三女一臉欣喜。“獼猴桃呢？”李莫愁一臉難爲情，還是開口想要桃子。
“有。”我拿出六個，平均分給三女。
“大家不要嫌棄我小氣，實在是我得到的也不多，現在我總共也就只剩下兩個了。”
“多謝沐燁哥慷慨。我記下了。”李莫愁表示感謝。
“是啊，我也記下了。”“對對對，我夏姬也記得了。”
氣氛逐漸開始熱烈起來。
我提出向她們交流仙法。
“不知沐燁兄追求的是什麼道？”夏姬問。
“道可道非常道，我追求的是正道，真善美之道。”
“哦？傳言沐燁你殺伐果斷，平時交流的時候，也見你充滿殺戮之氣，如今竟然說是追求真善美之道，讓我很是驚訝。”夏姬。
“是啊，沐燁你身在惡人谷，竟然說追求正道，我有點不相信。”張麗華。“也許，沐燁哥在祕境中經歷了什麼吧。”李莫愁。
“確實，我在祕境中經歷了很多。我在祕境中進入到了一個祕殿中，歷經千年。我被各種追殺，我被各種污衊，我被各種打壓。我終於知道，我向往的是仙界正道，我向往的是仙界的公平公正公道。”我一臉感慨。
我釋放我仙君境界的仙武戰神影像，頭上三花聚頂，一身正氣。
三女面面相覷，神色交流。
“不知沐燁你對於紅顏禍水禍國殃民如何看待？”
李莫愁提出疑問。
她在考我吧。也是在試探我吧。
“這是男人的說法。實際上，古時候女子的地位十分的低，女子長得美，會受到各種騷擾。尤其是在小村莊，容貌豔麗的女子，常常會被地主豪強霸佔。要是霸佔美女的男人實力不足，就會造成男人之間的廝殺搶奪。這分明是男人之間的鬥爭。由於女子沒有話語權，一切過錯都歸因到了女子身上。所以男人說紅顏禍水。”
我頓了頓，“而君王之間的愛恨，也有女子容貌的貢獻。一個國家的衰落，一個君主的昏庸，難道真的是美貌女子導致的嗎？這顯然是謬論。”
“又說古時候很多女子不斷改嫁不斷剋夫，而且盛傳銀檔好色。這些其實也是男人造成的。試問當男人去世之後，其他男子垂涎女子的美貌，女子從不從？我要是身爲女子，必然也會從了。這是生存，無關其他。
而一個男子色慾薰心，讓其他男子一起來與女子結合，這難道是女子願意的？顯然不是。女子的無奈，很多人都主動去忽視。這是古時候女子的悲哀啊。
什麼禍國殃民等各種論調，還不是由男人說道？終究是男權社會。
一旦男人之間出現爭鬥，別人基本都會歸結爲女子的錯。千錯萬錯，都是女子美貌惹的禍啊。這就是紅顏禍水。可是，長得美，怎麼會是錯？”
“說得好！”三女齊聲嬌喝。
“那麼現在呢？女子的地位還是很低啊。什麼三從四德，這是將女子當成什麼？”夏姬一臉悲哀。
“是啊，男子三妻四妾，女子就要從一而終，這是什麼理論？”李莫愁一臉憤恨。
“這個社會，爲什麼對女子如此不公？沐燁你說說。”張麗華看着我，眼神直刺我的深處。
“用我家鄉的話說，這就是封建社會對女子的迫害。”
我將人類社會的形成過程詳細分析了一番。
良久，三女陷入一陣沉默。
“關鍵還是在於女子力量弱小，成爲男人的附庸啊。”張麗華嘆道。
“是啊，在仙界，女子有了修爲，具備了一定的自我保護能力和攻擊能力，地位有了一定的提升。”夏姬。
“但是，仙界也並不是個講道理的地方。在我看來，仙界更加的赤果果。一旦女子修爲比男子低，男子就會直接掠奪。很多實例，讓人不寒而慄。”
我感慨着，“在我看來，男女是平等的，人人是平等的。無論男女的修爲高低，每一個人都有生存的權力，每一個人都有生而爲人的權利。不能因爲誰強大誰說的就是真理。”
我拋出了人人平等男女平等的思想，引起了強烈的反響。
“說得好！”三女又激動得站了起來。
“好一個男女平等，好一個人人平等！沐燁我敬你一杯！”夏姬熱烈地與我碰杯。
“沐燁你的思想簡直前無古人！我敬你一杯！”張麗華狠狠地與我碰杯。
“沐燁你的思想太偉大了！我李莫愁接受你的追求。乾杯！”
我一臉肅穆，與三女一一對碰。
“可惜我修爲底下人微言輕，有這些思想有何用處？”
“沐燁，你剛纔說了，你的道是正道，是真善美之道。我相信你，終究有一天，你會實現的。”夏姬鼓勵道。她說的道，是指人生理想和目標。
“怎麼實現？”我自問自答，“就算有天我真的天下無敵了，難道我說一句男女平等人人平等，別人就會真的聽了？”
三女陷入了沉思。
“不聽的話，給予制裁，使其付出代價。”李莫愁。
“對，必須要先天下無敵，然後才能談改變。”張麗華。
“必須要有人來引領。這樣的人，必須要具備強大的修爲，才能將人人平等的理念貫徹落實下去。誰敢不從，殺無赦。”夏姬。
“問題是，殺無赦，本身也是一種不公平吧。”我以問答形式一步步地引導。
“那是必然的過程。按我的理解，人人平等是個長期的過程，並不能一蹴而就的。”夏姬的回答讓我刮目相看。
這種見識，這種悟性，簡直讓我大起愛才之心。
“夏姑娘說得好！乾杯”
“乾杯”夏姬美目流轉。她戴了面具，顯露的是中人之姿，我卻對她如此看重，她對我有了一種莫名的信任。
“也就是說，必須要將修爲提升到仙界無敵的水平，才能談人人平等。可是，誰能無敵？”張麗華髮出了質疑。
“除非，傳說中的玄荒聖體出現。但是，那是幾十萬年前的傳說了。而且，就算玄荒聖體出現了，他就能擁有人人平等的思想嗎？”夏姬幽幽嘆道。
“爲什麼一定要玄荒聖體？不就是九元素體質嗎？體質難道就能決定一切？傳說中的很多人，體質都不是頂尖的，但是他們仍然成爲仙界巨頭。”李莫愁表示不服。
“莫愁你不懂。”張麗華微微一笑道，“據說玄荒體質的男子，會擁有很多的美女。對於女子，應該會更加重視。”
“麗華姐這話我不服。多少算是很多？皇帝還不是擁有後宮三千？皇帝對於美女也是很重視的。可是你看到沒有，那些殺千刀的皇帝一旦逝去，要讓多少女子陪葬？”
李莫愁看了看我，“而且後宮三千，有多少女子一輩子都沒有接觸過皇帝？那些女子是多麼的可憐和可悲！”
“莫愁這話似乎有點道理。看來玄荒聖體也不見得有多少偉大。”夏姬接道。
“正是，要是玄荒聖體擁有很多女子，卻始亂終棄，那可如何是好？終究，缺的是偉大的思想，人人平等的思想。否則，曾經出現的玄荒聖體，怎麼傳下的是這種種不公、女子受盡欺負的道？”李莫愁恨恨地說。
張麗華也陷入思索。是啊，曾經出現的玄荒聖體，不是無敵於仙界的嗎？怎麼會傳下如此之道？
“也許，個人不需要天下無敵。只要一羣具有平等思想的人聚集在一起，掌控了仙界，擁有了話語權，也是能改變仙界的。”張麗華此言驚醒了大家，也驚醒了她自己。
“是啊，麗華此言真是讓我醍醐灌頂。”夏姬讚道。
“我也是。”李莫愁接道。她忽然直直地看着我。
我疑惑。
“沐燁，你追求我多久了？”
面對李莫愁的問題，我能說我將記憶消除了嗎？
“其實，我喜歡的是你們三位。”我覺得她的問題沒有必要回答，而且還能轉移話題。
果然，三女好奇地看着我。
“夏姬姑娘目光靈動，充滿活潑。我很喜歡。”
“麗華姑娘溫柔賢惠，充滿智慧。我亦喜歡。”
“莫愁姑娘性格倔強，充滿果斷。我也喜歡。”
我直接表白。
要知道，按照我現在的閱歷，別人說幾句話我就能看出她的大致性情。
這三女的性情我都喜歡。至於美不美的，面具下的是何面孔都不重要。我有玄女真經天魔吟，還怕她們不美嗎？
人體進化可不是說着玩的。
“我長得這副模樣，沐燁你不覺得醜嗎？”張麗華笑道。
“是啊，我也好奇。”夏姬咧嘴露出一顆小虎牙。
“我認爲你們三女都很好看，這不是敷衍，而是我真實的看法。在我看來，夏姬姑娘的相貌傾國傾城都不足以形容。麗華姑娘的相貌端莊，可以母儀天下。莫愁姑娘的相貌富有朝氣，讓我很是心儀。”
三女一陣對視。
“你是不是沒有見過真正的絕色美女？”李莫愁還是問了出來。
“何爲絕色？”我一臉淡然不答反問：“女子的相貌就有那麼重要嗎？不是看起來讓人覺得反胃就行了。我更看中的女子的美，是內在的美，道德品質的美。”
“我追求的女子，是與我同心同德，能夠平等地交流思想，積極溝通各種觀念，互相汲取對方的營養，而不是頑固不化無法交流的那種。
其實，隨着修爲的提升，資質的提升，女子會變得越來越美的。就如同我，三位姑娘有沒有發現，我沐燁變得俊美了許多？”
“還真的有。仔細看看，好像很俊美的樣子。”張麗華笑眯眯的，一臉溫柔。
“確實很帥啊。比以前帥多了。帥哥！”夏姬給了我一個媚眼。
“嗯，沐燁哥似乎變得很不一樣了。”李莫愁雙手枕着臉頰，仔細地看着我。
“沐燁弟弟，能否問一下你的元素體質？”夏姬忽然轉移話題。
一般來說，不是很要好的朋友，不會告訴對方元素體質的。
看來，她對我十分有意。
我思索了一下，該不該告訴她們我目前六元素體質？
“沐燁弟弟你不方便的話別勉強。”張麗華說道。她想緩解尷尬。
“有什麼不方便的啊。我就只怕大家取笑我。”我微微一笑，如沐春風，三女一陣恍惚：真的很俊啊。
“離九元素體質很遠。我才五行體質加暗元素體質。”
“什麼！”
“真的嗎？”
“沐燁你幾歲？”
三女又禁不住起身驚呼。
“我經歷了祕境，已經快要忘記自己幾歲了。我應該過了三十歲了吧。”我吶吶地說道。
“什麼？”“不可能！”
“這怎麼可能！”
她們才坐下又起立了，差點跳起來。
她們開始回憶與我的交往。到目前爲止，好像確實與我只接觸了不到十年，而且十年期間也僅僅只接觸了三次。
她們想起了一開始與我接觸的目的是爲了方便進出惡人谷。
“三十歲的仙君？”李莫愁看着其她兩女。
“那是絕世天才。”
“逆天之才。”
兩女喃喃自語。
“沐燁弟弟，我敬你一杯。”
“沐燁弟弟，我也敬你一杯！”
“沐燁弟弟，我敬你一杯！”李莫愁也稱呼我弟弟了。
我與大家對飲。氣氛忽然變得激動起來。
看來我這年齡修爲，引起了她們的強烈興趣。
“不知沐燁弟弟你有何興趣愛好？”夏姬問。
“興趣愛好？其實，說出來又怕大家笑話。”我微微一抿酒杯。
“保證不笑你，沐燁你快點說啊。”李莫愁有點嬌憨。
“是啊，興趣愛好又有什麼好笑的，沐燁弟弟快點說呢。”張麗華也開始變得不一樣了。
難道我的年齡真的讓她們這麼在乎？我的興趣愛好值得她們這麼感興趣？
“沐燁弟弟你可不對了，大家都等着你說話呢。”夏姬嫣然一笑。
“那我就說了。我喜歡跳舞。”我弱弱地說道。
“啊？”李莫愁一臉驚訝。
“男子會跳舞好啊！我喜歡會跳舞的男人。”夏姬說得一本正經。
“是呢，會跳舞的男子，多好啊。”張麗華一臉感嘆和欣喜。
“話說，弟弟你怎麼會喜歡跳舞的？”李莫愁也是怦然心動，揶斜着眼睛看我。
“三位姐姐，在我看來，跳舞的本質是將自己的身材通過各種肢體動作展現出來，愉悅異性，也愉悅自己。”
“好一個愉悅自己！說得好，弟弟乾杯！”張麗華與我碰杯。她覺得我這話說到了她的心坎上。
“姐，乾杯！”我乾脆直接稱呼起姐來，大家瞬間覺得親近了許多。
“弟弟說得好，走一個。”夏姬也與我碰杯。
“姐，走一個。”
“弟弟真是句句說到點子上，走一個。”李莫愁也很有興致，越看我越覺得俊美。
“嗯姐，走一個”我連喝了三杯，接着說道：
“其實，我有點自戀，我很喜歡自己的身材，比起長相，我感覺自己的身材更好看。”
“撲哧，弟弟你果然自戀。”張麗華表示贊同。
“身材好看在哪裏？”夏姬一臉揶揄。
“好像很高，肩膀很寬？”李莫愁。
我忽然朝着空中旋轉身體。
腿掌並用，八卦連環掌降龍十八掌旋風腿佛山無影腳……
夏姬飛身而起，在空中與我對掌對踢。
我倆時而用出各種掌法對轟；時而用出各種腿法互相輕輕互踢；時而來個後空翻的同時腳尖對腳尖；時而互相抓住對方的手臂進行過肩摔，摔動的時候她握着我的手，我握着她的手；時而背靠背旋轉着身軀；時而主動伸手摟住對方的腰際，試圖將對方甩飛；時而飛身互相踩着對方的腳背上升；……
這是雙人空中摔舞！我與夫人們常常嬉玩。
她竟然也懂此道！
舞着舞着，不知不覺間，我使出了一些小動作。
不知不覺間，我拍了一下她的豐臀。
她一愣，瞬間反應過來，也拍了我一記。
不知不覺間，我扯下了她的一片布，她嫵媚地一笑，也扯下了我的一片衣角。
扯着扯着，拍打着拍打着，我倆的衣衫出現了一個個拳頭大小的破洞。
我倆在空中旋轉飛騰的速度越來越快。
我忽然將她摟在了懷裏。她掙脫不開，悶哼一聲，咬了我一記手臂。
我不管不顧，使勁拍打她的挺翹。
正當她發怒之際，我抱着她旋轉着瀟灑地落地放開她。
她一臉羞惱，美目緊緊地盯着我。忽然，她展顏一笑，“沐燁弟弟，你這些小動作很是熟練啊。”
我心中咯噔一下，被她看出來了。真是失策啊。
“呵呵呵，我在祕殿中與女子常常跳這舞。”還好我反應快。
“沐燁弟弟，你的舞姿好帥好酷啊。”李莫愁一臉花癡模樣。
“確實很酷很炫。”張麗華笑得莫名，“想不到夏姬你也中招了，看來咱們的弟弟不是一般人啊。”
我又一咯噔。難道她看出我的真實修爲來了？哼，詐我！我大羅第五層，就不信你們看得出來。
“咯咯咯，夏姬你的衣衫褲造型好奇特！”李莫愁笑個不停。
“啊！”“啊你”忽然傳來兩聲驚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