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忘情冷雨夜
五邊形的桌子上，擺滿了奇珍異果，美酒佳餚。楚素秋拿出一瓶紅酒，很是小心翼翼地打開，給每人滿上一小杯。
我暗燁來石敬塘這裏已經兩個月了，在道基丹的作用下，石敬塘如今已經恢復到了玄仙圓滿境界，他的神魂雖然很是雜亂，卻終究還是穩定了下來。
諸女很是放得開，該玩玩，該喝喝，該喫喫，日子過得很充實，也充滿樂趣。
尤其是不知不覺間，她們對我已經形成了一種莫名的依戀。這是意料之外，卻也是情理之中。
如我這般樣貌絕頂，身材完美到極致的女身，性格又很溫和，時常帶着迷人的微笑，就算沒有什麼才能，也會喜獲好感。更何況我不但展露了天花板層次的丹器陣符之道，而且還琴棋書畫歌舞詩詞樣樣精通，可以說簡直將四女迷得團團轉都不爲過。
加上我常常彈起仙界第一琴曲《落花時節又逢君》之幻與夢，四女不知不覺中就會進入幻境。
我明顯地感覺到，她們開始淡忘起石敬塘同志，對我開始展露各種媚態和情意。
我這算不算橫刀奪愛？
言歸正傳，楚素秋拿出來的酒引起我一陣陣酥麻。
“這仙界竟有如此好酒？”我大感震驚，“不知素秋姐的好友是誰？此酒何名？”
“五妹，這酒叫做九醬，是仙界不可多得的好酒，我的朋友她不願透露姓名，我和七七她們都稱她爲‘太想念念’”
“太想念念？是那傳說中的仙界第三美女鄒念慈嗎？”我詫異地問。
曾經洛神芙爲了等待玄荒聖體的出現，在仙界很多地方設置了情報點，所以我也知道了很多事情。
比如傳說中的仙界十大美女，我就仔細瞭解了一番。
鄒念慈，仙界第三美女，仙帝初期，十分擅長煉丹，詩詞歌舞樣樣不俗，尤其精通舞蹈。而很少有人知道的是，她很喜歡釀酒調酒品酒，她釀製了各種各樣的酒。她曾定下目標：利用普通物質釀製仙界頂級的美酒。
而據說她有一位好友名爲陳七七，爲了她的釀酒事業，到處奔波功不可沒。
所以我猜應該就是她了。
“仙界第三美女？竟然是她！鄒念慈，你瞞得我好苦啊。”楚素秋想起了石敬塘追求這位美女而不得的往事，“原來七七也是她的好朋友啊。”
“原來如此，念慈她是不方便跟我接觸，所以常常讓七七與我交流丹道。”陳圓圓嘆道。
“念慈也真是的，怎麼就不喜歡敬塘大哥呢。”陳夜月一臉幽幽的表情。其實她的內心很亂。她曾以爲，她的敬塘哥是世上最最偉光正的人物，但是如今看來，事實似乎一點都不像她所想的那樣。所以她很不願意相信。
“也許，她有自己的追求吧。也許她看不上咱們石大哥吧。”虞乘溫思索道。
楚素秋沉默不語。她想起了石敬塘所說的“胡話”：各種釣魚執法，吸收大量被他設計而亡的修仙者的神魂。
而根據如今的狀況來看，他的神魂何其駁雜！
楚素秋知道，最是護短的陳夜月心中，石敬塘的人設是完美的。她不想戳破事實，她怕陳夜月夢醒時分，失去理智。
陳圓圓和虞乘溫也都已經看出，陳夜月還沉浸在幻想中。
我觀察着四女的臉色，心中瞭然。不如轉移話題吧，
“仙界第二美女孫尚香，人稱舞仙，長得美豔不可方物，舞姿妖嬈嫵媚，可鹹可甜，雅俗共賞，也不知是否名花有主了。”
“哦，這位舞仙長得真叫一個傾國傾城，讓我心中仰慕。據我所知，這位美女被很多仙界大佬追求，但是卻堅守自己的初心，不向他們妥協。”陳夜月心中升起一絲敬佩。
“靈魂深處有淨土，思想背後有初心。”楚素秋說道，“她是真正做到了這一點。”
“是啊，一個乾淨的人，並非不食人間煙火，不染世俗，想她孫尚香，歷經紅塵俗世，爲了老百姓伸張正義，努力打造一個公平公正的生活環境。她堅守良知和道義，有所爲有所不爲。她真的是靈魂深處有淨土，思想背後有初心，”陳圓圓一臉仰慕，“想她雖然只有仙帝第三層，卻拒絕了大羅境界的董卓、呂布、梁冀等人的追求，而是遵從內心，努力拼搏，想着有朝一日改變仙界的不良風氣，真是難能可貴啊。”
“哦？她竟然能夠在董卓等人的魔爪之下逃出生天？看來能力非凡，運氣也很不錯啊。”我表示驚訝。
其實我知道，石敬塘也曾追求她。
但是她似乎有種不同凡響的特殊能力，總是能夠及時地逃脫。經過不少案例的研究，我認爲她掌控了空間法則，能夠瞬移到幾千裏幾萬裏的地方。
空間法則啊！這是很難形成的仙法。
看看我這麼多的夫人，至今都沒有一個擁有空間法則，她們不優秀嗎？她們很優秀，各種優秀！但她們仍然沒有開發出空間法則。
另外，我這麼多的夫人，除了洛神芙，其她人怎麼都沒有上仙界美女榜？
比如史湘芸，卓晴婷，秦可馨，夏凝霜，她們在仙界也應該算是小有名氣的人物啊。真是奇怪。
我仔細思索，最主要的應該是先看修爲吧。
如洛神芙，孫尚香，鄒念慈她們，都是仙帝境界，
還有那仙界第四、第五美女木酥晨、玉玲瓏，資料上顯示的都是仙帝初期。
至於楚素秋四女，她們卻沒有排進前十，而是並列排名第十一名。
也許，還要看美女在仙界的聲望吧。
洛神芙，擅長醫術，容顏絕美，醫治過成千上萬的人，聲望盛隆，所以排名仙界第一美女，這也是一種正面人設，衆望所歸。
而孫尚香爲了追求公平公正、不畏強權的事蹟，也是老百姓所敬仰的，排名第二，確實有道理。
看來仙界總體來說也是向善的。
“這位舞仙孫尚香何止是運氣不錯，簡直是運氣爆棚實力逆天！來，咱們嚐嚐念慈的酒，乾杯！”陳圓圓一臉豪氣。
“乾杯！”
“好酒！”
大家紛紛讚歎。
“五妹，我敬你一杯！”陳夜月舉杯與我對飲。
“暗燁你說的那位夏姬，她的夫君叫做玄燁？是鐵騎女真那位皇子？”善青蘿想到了一人物。
我忽然一驚，是啊，歷史上的康熙也叫玄燁，怎麼我與他同名？“那位皇子叫做愛新覺羅玄燁，與夏姬的夫君不算同一個名字。”楚素秋的解釋讓我鬆了一口氣。
“暗燁，你說那玄燁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優秀？”陳夜月忽然問道。她現在最怕的是聽到石敬塘說胡話。
在我的有意引導下，石敬塘這些天已經斷斷續續說了很多胡話了。
大家表面上裝作一臉無所謂，尤其是陳夜月，嘴上很是倔強地表明，石敬塘這是說夢話。她解釋說，夢與現實總是相反的。
可是我們都看得出來，她的內心已經接近崩潰。
她是個有追求的女子。她的骨子裏有種理想主義。
石敬塘在她心中的形象越來越碎裂。
我在想要不要讓她真正看清她自身的內心。
算了，還是說說我玄燁的缺點吧。
“夜月姐，其實每個人都有缺點的。”我舉杯與陳夜月輕輕碰了一下，“就比如我見過的玄燁，有時候我都覺得他是小孩子一樣，常常被他的一羣夫人追着打，我都覺得很好笑。”我微笑着說道。
“哦，怎麼會被追着打？一羣？他有多少位夫人？”陳夜月抿了一口酒，手端着酒杯，輕輕搖了搖，心中卻是顫抖着，這是多麼有愛的場面？這說明了什麼？這纔是男女平等啊！
“玄燁他現在有三十九位夫人吧。”我還沒說下去，衆人猛吸一口氣，差點嗆住。
“三十九位夫人？五妹你沒有說錯？”陳夜月。
“他是皇帝嗎？”虞乘溫。
“這，這些女子都是什麼修爲？什麼姿色？”楚素秋。
“既然夏姬是他的夫人，其她女子也應該不差吧。佩服。”陳圓圓似乎一點都不奇怪。
“我之前看到她們都已經仙帝后期境界，有的已經大羅境界了。還有幾個在融合塔裏面繼續融合元素。至於姿色，大家都已經見過的啊。”我點明瞭。
“什麼！”
“融合塔出口的那些女子都是那玄燁的夫人？！”
“這怎麼可能？”
“天！這怎麼可能！”
“那他得有多俊美多逆天？”
四位女子紛紛表達自己的震驚。
“所以我說他很不平凡啊。我懷疑他應該步入混沌境界了吧。他最是愛他的夫人們了。我曾看到他有位夫人咬住他的耳朵，他裝作很疼，大聲哭嚎。”
“不會吧？他與他的夫人們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感？”
陳夜月很是喫驚。她越來越覺得這樣的男人才好玩。
“什麼感情？問得好！我覺得，他與他的夫人們就是真正的男女平等關係。他從不擺架子的。”我裝作一臉嚮往。
“那你怎麼不嫁給他？”虞乘溫問道。終於有人問到這個問題了。
“是不是暗燁你看不上他？”陳夜月直直地看着我。
“也不是啦。我很喜歡他的。”我靦腆一笑。
“你不是說你只喜歡女人的嗎？”陳夜月似乎很是在意。
“其實我暗戀他。所以我不喜歡你家石敬塘。”我撒了個謊。
“我家敬塘比不上他玄燁嗎？還有，你這麼美，他怎麼會沒有追求你？或者說你沒有向他表白？”
“夜月姐，比不比得上，其實不相干的。”我深深地看着她，避重就輕：“喜歡一個人，哪管他是人是鬼？你喜歡他，他也喜歡你，這就足夠，你說對嗎？”
“暗燁，你也認爲石敬塘他做的事情正常嗎？”陳夜月站起來，很想得到我的認可。
但是我堅決不會認可的
“不是正常不正常的事情。石敬塘他種種陰謀詭計釣魚執法，我並不認爲是正確的。我也不會跟這樣的人交往。我只是說，當你發現了他的真面目之後，要看你自己的想法了。”
我緩了緩口氣，“你要是接納他的各種詭計多端，那你就繼續去愛他。我也無權干涉你們的。如果你不能接受，那你也可以另找一個人嫁了。”
陳夜月看着我一臉幽怨。
我忽然伸出蘭花指，捏住她的下巴做調戲狀，“如果夜月姐不想嫁給男人，嫁給我也可以的。”
“五妹你！”
我忽然一把將她橫抱而起，低頭看着她，一臉輕佻。
卻見陳夜月微張着嘴巴呆呆地看着我。
某一刻，她忽然如同發了瘋般，雙手摟抱着我的脖子，湊上嘴吻住我，不停地啃咬。
這下輪到我愣住了。
怎麼會這樣？
奇怪，這真的很奇怪！她這是什麼情況？
我細細思索，她應該是心中曾經的信仰崩塌情緒失控吧。她是將情感轉移到我身上了嗎？
我感受着她的灼熱，心中一陣悸動，猶豫着是不是轉換成第三形態。
可是，她能接受得了嗎？旁邊還有三位呢，怎麼辦？
不行！
抱起她，我旋轉着飛身而起，緩緩降落在地。
陳夜月靠躺在我手臂上仰着頭，眼睛朦朧。
我還是唱首應景的歌吧。我微微低頭，醞釀一番，唱起仙界神曲《這一路》：
“炎熱的風我卻很冷，繁華的城心很沉重，夜晚的天月色朦朧，孤獨的心情有誰能懂。”
我那低沉而又糯糯的嗓音響起，帶有一股悲意卻又引入一股迷人的甜膩韻味，如泣如訴卻又婉轉曼吟，迅速侵襲大家的腦海，將大家帶入情境中。
“人海之中人潮洶涌，風雨之中不見彩虹，我的天空烏雲聚攏，不知道明天何去何從。
這一路真的越走越痛，有太多不容易讓人失控，受傷的心靈就像寒冬，安靜的夜裏難以如夢。
這一路真的越走越冷，感覺自己真的需要人疼，望着天空眼角已泛紅，低下頭誰來解我傷痛。”
短短三四分鐘，衆人進入悲痛不可自拔。
她們需要發泄。
悲傷的歌聲可以引起共鳴，那是一種共情。
我反覆唱着《這一路》
陳夜月淚眼朦朧，卻一不小心又聽到了石敬塘的自言自語：“陳夜月，你走開。要不是老子掉入惡魔深淵需要你拯救，我豈會看上你！走開！”
“陳圓圓你那煉丹術有個屁用，連我的修爲都不能修復！要你何用！何用！”
“虞乘溫你個銀哇擋負，竟然構引我石敬塘，否則我怎會與你結合！”
“楚素秋你個混蛋，你竟然夥同他人將我的溫神蓮剝奪，混蛋，混蛋！”
“陳夜月你憑什麼不讓我石敬塘出去？我在外面養了多少美女你知道嗎？哈哈，哈哈哈哈哈，很多，很多啊，你們幾個臭婆娘不知道吧！你們真的以爲管得住我石敬塘嗎？我石敬塘是什麼人，大羅後期境界了啊！大羅啊，你們知道什麼是大羅嗎？”
……
陳夜月虞乘溫陳圓圓楚素秋再也忍不住痛苦，眼淚如同斷線的珍珠滾滾掉落。
那是悲痛，那是悲哀，那是揪心，那是決絕。
想不到，她們愛的是這麼一個人。
我卻繼續唱着歌曲，越唱越覺得傷感，越唱越勾起地球上的種種往事。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白髮漁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
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這是《臨江仙.滾滾長江東逝水》，
一幅幅圖像在我腦海走過。
那長江波濤洶涌，如同將我引領到了不同的世界。
往事如風，吟詩品酒，光陰如梭，眨眼成空。
“時光流逝，空間摺疊！”我單手掐訣，識海中出現了一個分神。
那竟然是風雷光暗合成元神！
這是時空屬性！簡稱時空元神！這怎麼可能！
牀上的石敬塘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黑髮逐漸變成白髮，身體迅速衰老。
在四女滿臉震駭中，石敬塘的身體逐漸分解。
“敬塘！”“夫君！”“石大哥！”“敬塘哥！”四女齊齊驚呼。
“走火入魔了！怎麼辦！”我提醒道。
四女相顧駭然，眼睜睜地看着石敬塘消散在眼前。她們不問爲什麼，也不知怎麼問。
我放出時空元神。這是小男孩形狀的元神。
我並沒有吸收那雜亂的神魂，但卻對四女謊稱石敬塘的神魂已經被我時空元神吸收。
“他以另一種形式重生了。姐姐們節哀順變吧。這是我的分神，有他的一份。”
這是小男孩，四女一臉堅定地相信了：
要不是因爲石敬塘的男子身份，我這元神應該是女孩子纔對啊。我唱起了神曲《忘情冷雨夜》：
“流浪這街中，去找失落片段，冰冷中我的心感覺凌亂。仍然懷念你的柔情，曾經多麼的深愛過，問誰能讓快樂再一遍。
忘掉那一天，記不起是哪年，只記得恍惚中跟你愛戀。濃情年月再不回頭，純真的心早已經蛻變，但從前舊片段已飄遠。
望着街中的背影，只盼當中可找得到你，徘徊深夜，尋覓逝去的昨天。
望着手中的照片，迎着冷雨在路邊，傻癡癡吻向這可愛俏面。”
美女們，忘了你們的楊凱吧。
我邊唱着，邊將小男孩元神不時地變幻出石敬塘和我玄燁的影像，在四女面前晃悠。
“望着街中的背影，只盼當中可找得到你，徘徊深夜，尋覓逝去的昨天。
望着手中的照片，迎着冷雨在路邊，傻癡癡吻向這可愛俏面。”
循環唱着，我對時空的理解越來越深刻，我的時空技能也越來越強悍。
我收回時空元神，將時空的理解納入八荒六合功當中運功修煉。
“周天易經！”
“時光倒映！”
時空陣法！要不要這麼逆天？我竟然學會了時空陣法！
抽刀斷水，光陰重疊！
一倍，兩倍……，足足達到十倍！
也就是說，外界一天，時空陣法內就是十天！
我不禁升起一絲絲的古怪：我是誰？我特麼的到底是誰？
陣法內，我繼續唱着歌，緬懷四女曾經的石敬塘。仙界神曲《這個時代》：
“多少次懷疑人海里的我，
這輩子是不是就這樣的活？
面對路上的千百種折磨，原本開朗也變成沉默。
我們在這個年代，活得像一顆塵埃，理想飄在風中散落在人海，多希望暖風吹來，成爲別人的主宰，可現在卻只剩下無奈。
我們在這個年代，不拼就會被淘汰，多少次在夢中哭着醒來，看透了人生百態，有一年花謝花開，最無奈摯愛的人已不在。
這些年身上披上了枷鎖，
負重前行在這世上漂泊，努力後還是解不開這把鎖。
拖着疲憊慢慢渡過。”
陣法內足足一百天，我的時空元神成長爲一個一米六六的男子了。
陣法內，我如同法師般爲跪着的四女作法，洗滌她們的心靈。
努力後還是解不開這把鎖嗎？
不，逝者已逝！生者要爲未來繼續奔波。
活在當下，未來可期！
足足一百天，諸女在我一首又一首歌聲中，逐漸解開心中枷鎖，一步一步地將情感寄託在了我的身上。
她們有了希望：
“看風箏飛多遠未斷線，看一生萬里路路遙漫漫……
滔滔風雨浪，心聲相碰撞。
信將來能力創心中的冀望……”
從今往後，何去何從？我終究是女身，她們真的願意與我生活在一起？我覺得扯淡。
“暗燁，謝謝你這些時日的陪伴。”
陳夜月雙手捧着我的臉，脈脈含情。
我一陣哆嗦臉色發紅，身體開始僵直。
難道她真的喜歡我這女身？不會的。
我在思考要不要讓我玄燁來與她們接觸。
要不，來個偶遇？
不對，石敬塘已掛，我爲什麼還要與她們接觸？嚴格來說，是我將石敬塘幹掉的。如此一步一步地將石敬塘引入局中再幹掉，一開始目的自然是讓四位女子不恨我，並且我也欣賞她們的姿色。
而經過這麼多時間的觀察研究，我發現她們的性格脾氣都很對我的口味。
我發現，我真的愛上她們了。
楚素秋貼在我背部，伸手環住我腰腹，一臉柔情。
我呼吸一陣急促，最近四位美女散發的魅力有點驚人。
“哎呀別動啊。”我心中吶喊，不由脫口而出，聲音有點嗲。
四女渾身一抖，“暗燁你好勾人！”陳圓圓嘆道。
“到底誰纔是女人啊？”虞乘溫不禁發問。她的意思是說我是黃花閨女，只能算女子不算女人。
一個個圍住我，開啓好些天沒有過的玩鬧模式。
我激顫着身體，渾身一絲力氣都沒有了，迷迷糊糊間，被四女一起抱到了牀上。
楚素秋躺在牀上，我仰靠在她的懷裏。
她的雙手在我胸前不停地作怪。
陳圓圓和虞乘溫兩女擺弄着我的雙腳，
陳夜月趴在我身上，深情地吻着。
我漸漸開始迷糊。
“啊！……”某一刻，我發出一聲尖叫，驚天地泣鬼神。
我騰空而起，脫開她們的包圍站立在地，看着牀上被我甩飛成橫七豎八狀的四女，臉上一陣鬱悶。
“我是男子，你們可不要玩火！”嗲嗲的聲音從我口中吐出，四女一陣愣神，隨之發出咯咯咯嬌笑，花枝亂顫。
“暗燁你真逗。”陳夜月伸出舌頭咬了咬她自己的嘴角，勾魂攝魄。
“暗燁你要是男子，我立即嫁給你。”楚素秋起身來到我面前，摸了摸我的胸膛。
“五妹，你變出個男身吧。我知道你可以的。”陳圓圓擡起一隻腳，腳尖繃直，對着我晃動。
我嚥了一口口水。勾人，真勾人。
“圓圓姐你怎麼知道？”我眨着眼睛問。
“真的可以？”虞乘溫一臉欣喜。
“當然可以！”我微微一笑很傾城。
“看好了！”
“這，這！”四女目瞪口呆地看着我轉換成的第三形態。
氣氛變得異樣的沉默。
“怪物啊！”四女齊齊尖叫一聲，瞬間離我遠遠的。
我一陣無奈，變回女身。
“你，你不要過來！”陳夜月大驚失色地看着我緩緩走向她。
“你們說話爲什麼這麼不算數？”我停下腳步一臉無辜地看着她們。
“五妹你到底是怎麼回事？”陳圓圓紅着臉，內心洶涌澎湃。
“敬塘大哥神魂駁雜走火入魔，結果魂飛魄散。我吸收了他的部分神魂，形成男子元神，你們早就知道了的，爲什麼還要問我？”我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幽幽地道：“要不是爲了你們，我纔不想吸收他的神魂變成這個樣子！你們知不知道我犧牲了什麼？我從此再也不能喜歡男人了！”我泫然欲泣：“我的玄燁哥，我再也不能嫁給你了嗚嗚嗚……”
我蹲在地上大哭。
終於，四女猶豫着來到我身邊開啓安撫模式。
“難道你們說的話都是假的嗎？”我梨花帶雨淚流滿面：“都是你，都是你！”我做着小女人的姿態，輕捶着四女的身體，放聲大哭。
真是失策：“你們竟然不守信用！”
……
陣法中，足足三個月的嬉戲玩耍之後，四女才真正接受了我的身份。
“啊！輕一點！”
如夢，如幻！……
“大膽狂徒，竟敢收走我的融合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