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臥底
不會的。我巴不得在美女們面前樹立偉光正的形象。
不等我答話，厲飄屏站得筆直挺了挺胸膛對着我怒目而視：“還有幸兒，本姑奶奶哪裏小了？”
“鼓奶奶，飄屏你鼓起來，嗯，確實不小。”史湘芸邊理了理胸前的衣衫，邊將我放開調笑道。
“飄屏妹子，要不大家都稱稱有多重。敢不敢？”玄玉嬋腦洞大開。“這怎麼稱啊？”李秀凝表示奇怪。
“簡單，割下來稱一稱不就可以了？”周芷若。
這，芷若你太殘忍了！
“哎，你們！你們太壞了。”厲飄屏跺跺腳。
“說真的，這該怎麼稱重量？”水芷涵忽然發問。
“這？”集體一愣。
“也不是沒有辦法啦。芷涵你真的要稱一稱？”妙酥晨問道。
“隨便說說隨便說說，別當真，千萬別當真。”水芷涵連忙擺手。
“有什麼啊，稱稱大家有幾斤幾兩，省得被某個小不點瞧不上。”妙酥晨挺了挺上身，語出驚人。
“酥晨快說說有什麼方法？”
“走，咱們悄悄說。”
“走”
一衆女子忽然紛紛跟着妙酥晨走了個精光。
只留我一人站在原地上“發呆”。
某個房間內聚滿了女子。
她們在做什麼？
某女身體橫趴在木凳上，胸膛沉入浸滿水的臉盆。
臉盆中的水溢出，流入一個木桶。
有才，實在是有才！
非禮勿視呵呵。不過我卻跟着她們偷偷看着她們。
其實我現在很緊張。
良久。我收回神識。
跟爺爺聊聊天去，順便看看那玄癡玄呵兩人。
我有意無意地看着玄癡玄呵，神識又一次仔細地掃描他們的全身。
他們的腦海並沒有什麼異樣，身體也是健康。
我已經對他們兩個的身體研究了不下十來次。
“爺爺，玄癡玄呵兩位伯伯，我就是看不出哪裏不正常，照我看就是正常人，爲什麼他們是這種神態舉止？”
“他們說話說不清楚，反應能力也很差，怎麼能說是正常？”爺爺玄悟反問我。
“可是。”
我沒有仔細說下去。要是真的傻子，腦袋裏面的某些結構都是有差異的。
我能說我已經檢查了他們的身體結構和神魂狀態，發現他們與正常人沒有什麼兩樣嗎？
“人有三魂七魄，據說魂魄是檢測不出來的。所以少了幾個魂魄，咱們也不知道啊。俗話說魂丟了，就是傻了的意思。也許他們倆就是缺少個別魂魄吧。”
“哦，原來如此。竟然還有三魂七魄，受教了。”
他們的三魂七魄都正常。
哼，你們在扮演傻子嗎？目的是什麼？
你們是妖獸的臥底吧？我早就注意你們了。
我要提醒爺爺我的猜測嗎？如果支開爺爺，必然會引起你們的注意吧？
你們兩個的修爲，別人不知道，我卻很清楚。你們兩個的修爲與諸女差不多不敢出手吧？
玄極宗獻祭儀式你們沒有參與吧，你們白了頭髮也是假裝的吧？
不過，他們兩個的身份來歷，我怎麼調查？要不要調查？
我心中仔細地不停地思忖着。
以前那些臥底都是如何在人族待一兩百年甚至一兩千年時間不被發現的？
我想到了化形丹。
在我的認知裏，妖獸變化成人形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仔細想想，我在龍涎祕境中碰到的琴猴王以及他的夫人的化形都不是很成功。
而我煉出來的化形丹卻是具有丹雲的化形丹，結果讓琴猴王他們化成了完美的人形，根本就看不出他們原來是妖獸。
那麼，是不是妖獸們早已經能夠煉製化形丹了？而人族卻渾然不知？
假如說他們是妖獸的臥底，會發生什麼？
我大膽地想下去。
他們待在玄極宗已經很多年了吧。他們現在能不能聯繫上妖獸？
目前他們應該不能聯繫上吧。路途太遠了。
假如他們是妖獸，如果我幹掉他們，妖獸老巢會不會知曉？
我想到了古嶺派的嶽凡，那時候在峨眉派打算幹掉嶽凡卻被衆人阻止了，因爲大家說一旦嶽凡被幹掉，古嶺派裏嶽凡的神識牌會滅掉，古嶺派會馬上知曉。
臥底的妖獸也必然是類似的吧。我不能輕舉妄動。
如今玄極宗轉移到了混沌深處不知名地方，……。
我忽然意識到時間很緊迫！
無論玄癡玄呵是否是妖獸，我都應該加快修煉速度了。
但是，在那兩人面前，我還得裝作不認真修煉的樣子纔行。
什麼都不能問爺爺了！我該表現出好好玩耍的樣子！
換位思考，要是這兩個真的是妖獸，如果見到人族出現了逆天之才，會不會不惜採用任何手段彙報？包含那些損傷身體的手段！
我又一次驚出冷汗。必須要藏拙。
動不得，殺不得，還得注意自己不能暴露太多。
太混蛋了。
要是他們不是妖獸呢？防人之心不可無！人族、玄極宗那麼多次被設伏，難道不該引起反思？
雖然找不到他們是妖獸的直接證據，但是本着自由心證，我既然已經深刻懷疑了，絕不會做出一會相信一會不相信那等反反覆覆的事情來。
我必須要調整心態。
要演！要讓自己都相信地演！
我要演一個荒唐的紈絝！
要循序漸進地演！要裝作不經意間地慢慢變成紈絝。
“念慈姐，你是不是兩斤重？”我躺在鄒念慈的懷裏，邊補充食物邊含糊地說道。
“你個小屁孩是誰告訴你的？”鄒念慈捏住我的耳朵根子。
“呵呵呵，我當然親眼看到親耳聽到的啊。”
“幸兒你怎麼可以這樣？”
“爲什麼不可以這樣？”我忽閃着眼睛問道。
一羣人愣了一下，怎麼回答？
“幸兒，偷看姐姐們的隱私是不對的。”暗千憐說。
“哦，好的。但是我沒有偷看啊。我是正大光明地看的。”我一本正經地說着：“再說了，看姐姐們的身體，不算隱私吧。”
衆人一陣沉默，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而且，姐姐們的身體這麼好看，爲什麼不給我看？”
來吧來吧，誰來解釋吧！
“我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我看我們是不是要趁早教幸兒禮義廉恥了？”李玉環吶吶地道。
“禮義廉恥？他還是個孩童，不應該講究童真自然嗎？”張亦芳反駁道。
“可是幸兒不像孩童了。一點都不像了。”玉溏春指着我不停揉捏鄒念慈臉頰的小手。
“小孩子不都這樣的嗎？那都是純真啊。在他們眼裏，美麗的事物不就是應該把玩的嗎？”王井苒說道。
“哎，這樣會慣壞他的。”雅瑪蝶嘆道。
“再壞能壞到哪裏去啊。”火玲姍說。
衆人圍繞着我的問題，展開了激烈的討論。
爭着爭着，個個面紅耳赤。
我心中一沉，這樣的結果，會不會導致以後不和諧？
我衡量着得失。
對待孩子的問題，其實歷來是個爭論的話題。
有人說，孩子做得不對的地方要及時指出並改正；
有人說，要絕對支持孩子，讓孩子從小就建立起父母對他的高度認可和那種滿滿的自信。
有人說孩子摔倒了就該讓他自己爬起來，這是培養獨立自主能力；
有人說孩子摔倒了，長輩要及時扶他一把，讓他感受到長輩對他的關心。
……
我靜靜地看着諸女的爭論。不行，無論如何，我不能讓她們心中產生芥蒂。去他媽的間諜臥底。
我動了。
我走到了美女面前，抱着美女的小腿，擡頭說道：“千憐姐姐你是對的。”
我又來到李玉環身前，一臉微笑地說：“玉環姐姐你是對的。”
“……你是對的。”
“……你是對的。”
她們無論什麼意見，我都說是對的。
美女們面面相覷，隨後紛紛不好意思地笑笑。
“小鬼頭真是機靈。”秋若水將我抱入懷中，“幸兒你還沒喫飽吧，來。宗主這裏奶水充足，夠你喝的。”
“若水姐姐，你一斤九兩八，我覺得也不夠我喝。”
“哼，幸兒你個小鬼頭，話可不能這麼說的。你說的只是表面上的，奶水可不是這麼算的。”秋若水一點都不尷尬，反而顯得十分的大方和無所謂。
“哦，是不是若水姐姐的屁股比較大的緣故？”
“啊？幸兒你越來越不像話了啊。不給你喝了。走你。”秋若水忽然翻臉。
“婉容姐，若水姐她欺負我。”我躲入春婉蓉的懷裏，眼裏顯露着委屈。
“沒有的事情，幸兒你別在意。你若水姐的屁股沒有你清幽姐的屁股大，所以若水姐在生悶氣呢。”春婉蓉似乎想到了什麼，嘴角翹起迷人的弧度。
“關我什麼事啊！我坐着都能中靶子啊。”洛清幽來到我身邊，摸了摸我的額頭。
我擡頭仔細看着洛清幽的腰際。
纖細的腰肢，尤其顯得屁股的渾圓挺翹。
我嚥了一下奶水，掩飾自己的渴望。
諸女盯着我，心中涌起一陣陣怪異的想法：這孩子太過早熟了點。什麼都被他看到了，會不會影響他的發育？
……
中午了。陽光刺眼了。
我自然地坐起，四肢展開，閉着眼睛，狠狠地，邊打哈欠，邊緩緩地抽了個驚天動地的懶惰筋。
我的小弟弟還是沒能垂下來。
最近小弟弟越發的氣勢恢宏了。
不管了。我不尷尬，讓她們尷尬去吧。
我裝作不知道，對着坐在牀上修煉還沒入定的卓晴婷打了聲招呼：“晴婷姐早上好！”
“都大中午了，還早上。”卓晴婷撲哧一笑，“幸兒，要不要喫午飯？”
“好啊，正有此意。”我撲入她懷裏。
“幸兒你先洗臉刷牙啊。”
“哦好的。”
一番洗漱，卓晴婷餵了一會奶水，停了下來看着我。
“我想喫餃子。幸兒咱們一起包餃子好不好？”
“什麼是餃子？怎樣喫餃子？還請晴婷姐姐教我。”
不懂要好學好問。
“走，咱們去廚房，今天姐姐要教你做喫的。”卓晴婷眼神對着大家環顧一圈，微微頷首。
“好啊好啊”，諸女紛紛起身開始走動。
我低頭，雙腳有點彆扭。
“這麼個小不點，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柳茹煙說。
“就是麼，幸兒你長得這麼小還以爲自己很厲害的樣子。真是的。還害羞個什麼勁啊。”納蘭紫撇撇嘴。
“是啊，還想引起大家的注意嗎？”黎子。
“是啊，我們不會笑話你的。不要自卑啊。”薛寶釵摸摸我的頭頂。
“是啊，多大個人啊。日子還長得很呢。”冰潔虹伸手比了比我的個頭，還沒她的大腿高。
“別灰心，天長日久呢。走吧小朋友。”林語柔牽起我的左手，邁開腳步。
我看着前面美麗的風景，差點走不動路。
“小小年紀，在想什麼呢。”後頭的夏語嫣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不打不像話。”孫尚香上來就是一記腳踢。雖然力道很輕，打擊性卻很強。
“哼，你們都欺負我。”
“欺負你怎麼啦。”淨無塵上來就是一記鞭腿。
“想什麼呢？快走啦。”佟予初牽起我的右手。
“正是，越大越不像話了。”錢慧瑤跟上來給了我一記彈指神通。
走，快走。老子不跟你們計較。
公園中，有座長長的涼亭，如同走廊，上方蓋了漂亮的琉璃瓦片。
走廊中間，擺了一張長長的棗紅木桌，雕龍刻鳳，盡顯貴氣。
可是，搭着竈臺，怎麼那麼違和感呢？
我跟着大家，從涼亭旁邊的儲藏室裏拿出麪粉，
木盆，肉餡，調料。
我很快就學會了包餃子。
“喲，看不出來學喫的上手很快啊。”
“他啊，就是個喫貨。”
……
你一言我一句，我都不知道怎麼回話了。美女們，你們這樣會讓一個好孩子變笨的。
氣氛是熱情的，餃子是熱氣騰騰的。
“開吃了小朋友。”
諸女嘴上不停地懟着我，卻是不停地夾着餃子餵我喫。
真是愛護幼小啊。
可是，你們不知道餃子很燙的嗎？我的嘴都要起泡了。
喫飽喝足，自然又是遊覽一番，擊鼓傳花，唱歌跳舞。
大家對於擊鼓傳花的遊戲情有獨鍾。簡單，好玩，熱鬧，有氛圍。就如同讀書時候那樣，全班同學擊鼓傳花做遊戲，那種熱鬧，嗯，還是記憶猶新。
到了農忙時節，我們集體進行農耕。
稻米還是要種的。那可是仙米。
我參與了插秧。
那種參與勞動的喜悅感，伴隨着諸女的風情，自然是無比美妙的。
“幸兒很不錯啊。”
“幸兒加油。”
“幸兒你很快啊。”
“哇，小朋友你這麼能幹啊。”
“很好很好，是個插秧小能手。”
農田間有什麼髒東西嗎？在我等修仙者眼裏，自然是不存在的。
我們也對山裏進行開荒。
花草樹木，尤其是草藥，統統都要搞起來。
我學會了種種勞動技能。
諸女不讓我幹活了。
在她們眼裏，帶我插秧只是爲了讓我意識到勞動是光榮的。
至於其他的活，她們看我這麼積極很是不忍。
諸女說出當今流行的觀點：愛勞動沒有出息。
我循循善誘，告知她們，勞動是光榮的，勞動是快樂的，勞動是一種擔當。
雖然我的臉很白，但我不是小白臉，我要靠自己的雙手。
經過一個多月的山林開荒，我與大家種植了大量的珍貴草藥。
山林中，一片又一片，綿延百里。
我的陣法水平已經很高，我已經能夠佈置幻陣。那是我勞動時候最重要的目的。
只有將陣法水平提升上來，才能脫離監控，甚至通過幻陣傳遞假消息。
我沒有忘記《周天易經》。
勞動是光榮的。衆人驚訝於我的毅力。
我長得很壯，力氣很大，白皙的臉看起來卻是充滿爆炸性的力量。
尤其是我的眼眉，更是充滿陽剛和秀氣。
我還是沒能斷奶。諸女喂着奶水的時候，越來越喜歡撫摸我那堅毅的鼻子和充滿邪魅的嘴角。
我們繼續開採着山林。
我們收割了一波又一波的仙米，種植了一批又一批的藥草。
我要爲煉丹做準備。道基回覆丹！
我跟着諸女不停地勞動着，種植着，修煉着。
但是，我仍然不能斷奶。一斷奶我就渾身無力，半天提不起勁道。
衆人開始擔心。擔心我是不是得了什麼病。
爺爺玄悟看到我這個樣子，又變得蒼老了。
他的擔心是有道理的。要是女子沒有在身邊怎麼辦？
而且，我的食量越來越大。每天要喝五次奶水，每次需要十八位女子才能夠我喝。
目前九十七位女子，每天我需要九十位女子的奶水才能管飽。
接下來呢？
關鍵是每位女子每天只能喂一次啊。接下來呢？
我很是無奈。
我和諸女都已經真仙境界了。玄癡玄呵也是這個境界。
玉米地，我開始佈置幻陣。
苦盡甘來，我的幻陣水平終於超越了真仙，達到了玄仙境界。
再也不怕他們兩個偷窺了。
“若水宗主，我想談一件嚴肅的事情。”
佈置好各種陣法，看着一羣花枝招展的美女，我一臉嚴肅，從沒有過的嚴肅。
“幸兒，你怎麼啦？不要嚇我。”
一羣美女忽然將我團團圍住，臉上有點恐懼。實在是我的神情嚇到了她們。
“宗主，我想知道妖獸知不知道咱們玄極宗還有這麼多人活着？”
“這。”秋若水看了看大家，一臉無奈，“應該知道的吧。”
“那麼，妖獸們應該是在尋找咱們的下落吧。”
“換位思考的話，那是必須尋找的。”張麗華說。
“可是，這麼多年了，爲什麼妖獸們還沒找到咱們？”
“應該是找不到吧。我們玄極宗自己都不知道在哪裏。”李莫愁說。
“如果妖獸們傾巢而出，怎麼會找不到咱們？”我拋出個疑點：“妖獸們難道不知道咱們人族的繁衍能力嗎？他們不擔心的嗎？”
“繁衍能力再強，也是需要時間繁衍的啊。”
“不是還有玄癡玄呵兩人嗎？要是大家與他們兩個結合，早已經生出很多孩子了吧。”
“生出再多的孩子，沒有得到成長也是沒有用的啊。”
“可是有了很多孩子，咱們人族就可以將孩子們各種轉移地點，到處繁衍，那不是增加妖獸的尋找難度嗎？”
“我看妖獸還不是很着急吧。”
“說實話，我們其實很緊迫。”
“是啊，不是我們不知道，而是知道了也沒有用。”
“是啊，我們還想着等幸兒你長大再說呢。”
“是啊，幸兒你沒有成長起來，說什麼都沒有用的。”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明目前的形勢很被動，只能默默地發展。
“宗主，爲什麼大家不選擇玄癡玄呵兩人？”我直接開門見山。
“他們？癡呆兒怎麼能繁衍？”
“要是我也是癡呆兒呢？”
“哎，幸兒你不知道那兩人的過往。據說好多女子都被那兩人糟蹋去世了。”
“是啊，他們兩個雖然是老宗主的子孫，但是也不知道爲什麼，我們看到他們兩個就感到彆扭。”
“是啊，他們兩個已經八百歲了。雖然對於咱們修仙之人來說，年齡不是問題。但是，我們總覺得他們兩個有點怪怪的。”
“是啊，尤其是笑起來癡呆的樣子，總感覺充滿邪惡。”
“據說他們對於女子很不溫柔。”
……
我靜靜地聽着，當大家說得差不多的時候，一個個忽然嚇了一跳。因爲她們聽到了我的問題：“妖獸能不能變成人？”
震驚，震駭。個個渾身在發抖。
“如果他們是妖獸？天！爲什麼我從沒有想過！大家趕快想想玄極宗曾經發生哪些充滿疑點的事情。”
你一言我一語，衆人仔細回憶往事。
終究大部分女子的年齡都比較年輕，涉事較少。
雖然如此，但是也找出了很多疑點。
“可以再問問其她幾位大娘。”衆人一致想到了另外十一位女子。她們身體有點弱，並沒有參與到我和九十七位女子的“事業”中來。
“其實不用問她們，我就知道玄癡玄呵兩人不是傻子。”我終於將炸彈拋出。
“什麼？”
“講真？”
一羣女子無比震驚。
她們自然相信我的。
“據爺爺所知，妖獸早已能夠化形爲人。妖獸在人族不知道佈置了多少臥底，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妖獸已經能夠化形爲人。”我嘆了口氣。
“對啊！妖獸終究是妖獸，就算化形爲人，總會暴露一些妖獸的習慣。所以裝瘋賣傻是他們的常用伎倆。”陳圓圓恍然大悟。
“太可怕了。怪不得咱們很多次莫名其妙地遭到埋伏。”
水魅芹回憶起了一些事情。
“幸兒，這裏講話安全嗎？”楚素秋驚恐地問。
“我佈置了幻陣，隔絕陣，我的陣法水平已經很強大了。大家放心吧。”我輕聲說道“他們兩個的問題，我已經觀察了很多年。如今我陣法有成，終於可以跟大家探討了。”
“有段時間幸兒你特別輕佻，那時候我很是想不通。原來幸兒你是在演戲給他們看啊。”水魅芹一經提醒，諸女忽然醒悟。
“原來幸兒你如此聰慧。”
“沒有，我只是在保護自己和大家。”
“他們是妖獸的話，要是發現幸兒你的各種逆天，我猜他們一定會付出沉重的代價，將你的消息轉告。幸兒你做得好啊。”
“是啊，我說幸兒怎麼變化那麼大。”
忽然，陸妍抓住我“幸兒你是不是妖獸？”
我很是無語。
我被諸女整整研究了大半天才被放過。
這不是什麼低俗。而是諸女真真切切地表示懷疑。
難道她們就不能懷疑我？
“我要是妖獸，何須問大家這些事情？這不是暴露我自己嗎？”
最終我還是得到了衆人的一致信任。
我拍了拍胸口。諸女終究不是笨人。
“我認爲玄癡玄呵兩個還沒聯繫上妖獸大部隊。最大的可能是他們認爲我構不成威脅。因爲我的修爲在他們看來還只煉氣期。”我看着大家，“接下來我要學習煉丹。我要煉製道基回覆丹。”
衆女一陣陣激動。
我的神識越發強大了。
我眉頭緊皺。西方三十萬裏之外出現了妖獸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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