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屋漏偏逢連夜雨,俠義郎君別有心
與她青梅竹馬的相公蔣序舟去河對岸賣貨時,不慎落水身亡,留下七歲大的兒子和襁褓之中的小nV兒。
絮娘還來不及傷心,一連串打擊便接踵而來。
貨擔上挑的都是賒賬買來的首飾帕子,跟着一併落入水中,幾位膀大腰圓的地頭蛇賴在靈堂不走,見絮娘生得美貌,險些將她壓在棺木上,強行JW之事。
若不是蔣序舟的好友莊捕快及時趕到,替她還清債務,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將銀鐲子、玉簪並家裏的值錢物件抵押到當鋪裏,絮娘在左鄰右舍的幫助下,好不容易將相公的後事料理清楚,家裏兩畝薄田又出了差池。
縣中大戶打算建一處闊綽的別院,瞧中了她家的地,與族長沆瀣一氣,欺負她們孤兒寡母,銀子裝進族長口袋,地裏剛剛cH0U穗的玉米被他僱來的閒漢們拔了個g淨,沒多久就開始砌磚壘牆。
小戶人家,全靠這兩畝地過活,絮娘走投無路,只得豁出臉面,拉着兒子,抱着nV兒,跪在族長門前,求他給自己一條活路。
她披麻戴孝,不施脂粉,哭得一雙杏眼紅紅的,模樣清麗嬌柔,引得許多莊稼漢駐足旁觀,指指點點。
族長面子上下不來,瞪着眼睛道:“這婦人好不講道理!你本不是我們蔣家的人,有什麼資格霸佔我們的地?快走,快走!”
絮娘伏地哀哭,兒子蔣星淳倒是個y氣的X子,挺着腰桿端端正正跪着,一聲不吭。
到最後,還是莊捕快趕了來,請保長做和事老,再三週旋之下,從族長手裏拿回十兩銀子,親自送絮娘回家。
絮娘感激不盡,因着故去的相公與莊捕快關係頗爲密切,常在家裏把酒言歡,也就隨着相公的稱呼喚他:“莊大哥,多虧你幫忙,不然我們還不知道要怎麼度日。若是不嫌棄,進屋喫頓便飯吧?”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這莊捕快姓莊名飛羽,今年二十四歲,生得好爽利一個人兒,劍眉星目,器宇軒昂,辦事又頭頭是道,滴水不漏,很受縣太爺的器重。
聞言,他深深看了絮娘一眼。
都說“人要俏,一身孝”,面前這nV子穿着粗麻孝衣,頭上簪了朵白sE的絹花,除此之外,再無裝飾,看起來竟b往日溫柔恭順的模樣更加誘人。
“也好,既如此,就叨擾弟妹了。”莊飛羽爽朗一笑,彎腰拉住蔣星淳的小手,將腰間佩劍交予他把玩。
叔侄倆在院子裏頑鬧,絮娘見天sE已經不早,忙不迭走到廚間,熬上米粥,又從從樑上取下一塊臘r0U,放進清水中浸泡。
她聽見懷裏的nV兒發出啼哭聲,解開衣襟,邊喂N邊蹲在竈前燒火。
絮娘是普通農戶出身,在孃家時,上有哥姐下有弟妹,各類活計是做慣了的,兩隻玉手帶着薄繭,不算嬌nEnG,身上的皮r0U倒是養得雪白。
莊飛羽一邊逗弄蔣星淳,教他扎馬步,一邊透過半敞的門偷覷絮娘,見她衣領半鬆,露出一片粉白的後頸,撥弄柴火的動作間,身子微微側過來,隱約可見一點兒淡粉sE的肚兜布料,雖瞧不真切,卻g人得緊。
這小娘子身嬌T軟,牀笫之間,也不知是何等的xia0huN。
只是她剛剛守寡,X子又膽小羞澀,恐怕不好上手。
“莊伯伯,做捕快拿的俸祿多不多?”蔣星淳仰着頭崇拜地看着一身官服的莊飛羽,覺得他神氣得緊,不知不覺流露出迫切希望長大的情緒,“若是我再大些就好了,像伯伯一樣進縣衙裏辦差,賺錢養活我娘和妹妹,也省得她總哭。”
沉默寡言的小人兒難得一口氣說這麼多話,天真的雙眼裏盛滿對生計的擔憂。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做捕快啊,一個月的俸祿是二兩銀子。”莊飛羽笑着m0m0他的頭,“阿淳若有這個志向,從現在開始就要好好練功。叔叔再教你幾個招式,以後隔三差五過來指點你,怎麼樣?”
明面上的俸祿是二兩銀子,可他八面玲瓏,黑白通喫,多的是賺錢的門路,又擅長從Si囚身上揩油水,一個月怎麼也能落到口袋裏二三十兩銀子。
其中訣竅,就不好跟一個孩童細說了。
不多時,絮娘做了一道炒臘r0U,一道炒菜心,煮好熱氣騰騰的米粥,請莊飛羽用飯。
她擔心瓜田李下,說不清楚,刻意敞着院門和飯廳的門,又拘謹地在一邊站着,給他和孩子夾菜盛飯,遲遲不肯入座。
莊飛羽也不勉強,低頭細品白粥,不知怎麼的,從裏面吃出一絲淡淡的N味兒。
他放出手段,提及與蔣序舟的舊日情誼,痛斥族長等人的落井下石,末了又憐惜她處境艱難,拍x脯保證會替兄弟好好照顧她們,感動得絮娘眼淚汪汪,倒身下拜。
自這日起,莊飛羽果然常往家來,或拎幾斤豬r0U,或帶一籃子瓜果,進門便幫絮娘打掃挑水,g些婦人不大擅長的T力活,又教蔣星淳強身健T,對她們關照有加。
有他照應,對絮娘垂涎三尺的地痞無賴們便不敢貿然動手,只能眼巴巴看着她風流嫋娜的身段,暗地裏咽口水。
雖有族長給的十兩銀子傍身,省喫儉用,也不過支撐半年光景,絮娘未雨綢繆,從繡線鋪子裏接了針線活回家來做,熬得眼睛發紅,兩隻手兒全是針眼。
莊飛羽偶然發現,立時冷了臉sE,自腰間掏出幾錢碎銀子,道:“有我在一日,便不教你……和孩子們受半點兒苦。這個月的俸祿只剩這些,你先花用着,下個月一發銀子,我立刻拿來給你。”
竟是有將全部身家T己交給她保管的意思。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絮娘吃了一驚,猜出幾分意思,心裏又慌又怕,又甜又苦。
慌的是他X情霸道,怕的是他仗勢欺人,甜的是他T貼溫存,苦的是自己拖家帶口,不敢高攀。
她百般推辭,堅不肯受,自這日起,便更加避着莊飛羽。
咬牙將兒子送到學堂裏讀書,對方過來時,她冷冷淡淡地隔着門板和他說兩句話,就急着下逐客令。
莊飛羽將她當做囊中之物,勢在必得,面上只做不知,依舊常常過來獻殷勤。
這天晌午,他推門而入,瞧見絮娘手忙腳亂地扣上衣襟,被哇哇大哭的nV兒碰到x脯時,臉上現出痛sE。
“這是怎麼了?”莊飛羽訝異地笑着,見桌上的湯碗裏盛着喝了一半的花生豬蹄湯,心下了然。
每日粗茶淡飯地喫着,倒不覺得有什麼,偶爾用一回好飯食,玉桃大的一SHangRu兒便不爭氣地堵了N。
看她這模樣,疼得還不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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