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柔軟春含露,柳骨藏蕤夜宿鶯(指J,腿交,渣)
莊飛羽緊緊抱着她,親得滿臉都是淡紅sE的胭脂,猶自含着丁香不放,哄她吐出更多香唾,兩個人脣齒交接間,發出令人臉紅耳熱的“嘖嘖”水聲。
她懷裏的nV童不過七八個月大小,生得粉雕玉琢,兩隻白白胖胖的小手抓着溫熱柔nEnG的yUR,與便宜爹爹的“祿山之爪”配合着,擠出香甜濃稠的N水,喝得手舞足蹈,分外滿足。
“莊大哥……”絮娘羞得睫毛亂抖,渾身發軟,若不是被莊飛羽扶着抱着,只怕早就癱倒在地,“我在……在相公靈前立過誓,要爲他守一年的孝,咱們現在不能……啊……”
她的口中忽然發出一聲驚喘,卻原來莊飛羽垂下頭顱,俊朗的面孔伏在空出來的那隻r兒上,舌頭靈活地一T1aN一x1,將快要淌落的N汁盡數捲進喉嚨。
蔣序舟還活着的時候,貪她身嬌T軟,每夜少說也要c上個兩三回,不知不覺間,養出她幾分yX。
曠了這麼多時日,陡然撞上莊飛羽這般好手段,她哪裏禁得住?還沒挨幾下,便頭目森森,Jiao吁吁,小衣被x裏流出的y汁打了個Sh透。
“我知道你的意思,也敬重你的爲人。”莊飛羽見nV童喫得差不多,哄着絮娘將孩子放進鬆軟的被褥裏,安撫地輕吻她的粉頰,“一年就一年,我等得起。”
還不等絮娘說出感激之語,他便動作飛快地解去她的裙子,拽下一截小衣,笑道:“讓我瞧瞧,總可以吧?”
活sE生香的美人兒含羞帶怯地扶着小牀而立,半舊的衣衫鬆鬆垮垮地搭在臂彎裏,雙肩圓潤,yUfENg挺拔,繡着鴛鴦的肚兜垂在腰際,什麼也遮不住。
衫子底下,露出兩團蜜桃般飽滿、白玉般無瑕的雪T,再往下是勻稱筆直的兩條腿兒,正因羞恥而夾得Si緊,宛如未經人事的處子之身。
莊飛羽在花叢中游蕩慣了,這還是頭一次沾堅貞婦人的身子,一時間心頭火熱,Ai憐地撫m0着柔nEnG彈滑的Tr0U,哄着她將腿分開些,再分開些,說不盡的溫柔耐心。
“莊大哥,別……別當着孩子的面,怪羞人的……”絮娘不敢看nV兒單純澄澈的雙眼,緊緊閉上美目,yuTu1因莊飛羽鍥而不捨的挑逗而微微顫抖,軟語央他,“改日……改日再……”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絮娘,你的身子早晚是我的,看一看有什麼要緊?”男人的聲音裏帶着笑意,聽得她耳垂滾燙,心尖sU麻,“舌頭都給我喫過了,N汁也餵我喝過,還羞什麼?”
絮娘卻不過他,咬着脣將雙腿分開,花x不受控制地淌出幾滴玉露,恰落在莊飛羽寬大的掌心。
男人察覺出異樣,訝異地“咦”了一聲,整肅神sE,掀起衣袍蹲在她腿間,手指撥弄着粉nEnGSh濡的r0U瓣,定睛細看。
眼前這口美x異常豐隆,YINgao如山丘高高拱起,兩片柔軟肥美的nEnGr0U將xia0x嚴嚴實實包裹,輕輕揭開,內裏又有兩片更nEnG更紅的花瓣,將鼓脹如珍珠的y1NhE託在中央。
再往下,極Sh潤極隱蔽地藏着個小小的rOUDOonG,正害羞地一張一合,像只可Ai的小嘴,看起來連一根手指都吞不進去。
最奇的是,她的下T竟無一根毛髮,光滑香軟,一覽無餘。
“竟生了這麼好的x,真是讓我撿着個寶貝。”莊飛羽越發愉悅,看着絮娘有些困惑的臉,捏着她的下巴重重吻上去,“蔣序舟沒同你說過,你底下長着個‘收口荷包’的名器麼?”
他一邊告訴她這萬中無一的名器中隱藏的玄機,一邊趁她聽得出神,捻了把透明的yYe滋潤指腹,神不知鬼不覺地遞了一根手指進去。
見那裏果如自己聽說過的一般,服服帖帖地收納異物,吐出更多涎Ye,層層疊疊的皺褶如活物般x1ShUnT1aN舐,x口則像荷包的繫繩驟然收緊,SiSi攏住指根,不許他離去,心下不由大喜。
這“收口荷包”溫柔似水,海納萬物,能鬆能緊,收放自如,便是yAn物細小些的男子,甚或JiNg力不濟的老人,也能從她身上嚐到xia0huN蝕骨的快活滋味。
如此妙不可言的名器,配上面團兒一般柔軟的X子,花一樣嬌YAn的容顏,實在是世間難求。
怪不得蔣序舟活着的時候,待她如珠如寶,捨不得讓她拋頭露面,外出賣貨的日子裏,還要拜託他多多關照於她。
耳聽得莊飛羽說了許多葷話,x裏又被他那根粗長的手指攪動得又酸又癢,汁水淋漓,絮娘俏臉飛紅,JIa0YIn着嗔他:“什麼名器不名器……莊大哥……你莫要戲弄我……快、快出去……嗯……”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莊飛羽自然不依,將半Sh的小衣褪到腳踝,掰着她的大腿根往兩邊分得更開,cH0U出SHIlInlIN的手指,抵着那道小小的r0U縫兒一路往前,捉着挺立的花珠不住把玩,自個兒單膝跪下,俊臉迎向散發着細微香氣的花x。
意識到他要做什麼,絮娘驚叫一聲,正待躲開,溫熱有力的舌頭便氣勢洶洶地鑽進T內。
她總覺配不上他,這會兒見他放低身段做出這等討好之舉,越發的受寵若驚,玉手緊緊捂着朱脣,不敢發出y浪之聲,花x卻下意識地絞緊那物事,像是在與他熱烈親吻。
莊飛羽又T1aN又cHa,配合着靈活的手指,既霸道又深情,折磨得絮娘如臨地獄,如登雲端。
待到她小Si過一回,他也忍不得,點燃桌上的油燈,藉着那一點如豆的燈光,將近乎ch11u0的美人壓在牆上,滾燙的yAn物擠進她細nEnG的腿縫裏,一邊弓着腰喫N,一邊發狠cH0U送。
絮娘低低地cH0U泣着,m0到莊飛羽臉上黏膩的花Ye,一顆芳心像是泡進酸澀的汁子裏,軟得通聚不起個形狀,遂輕柔撫弄着他有些散亂的髮絲,夾緊雙腿,助他在腿心泄出腥濃的JiNg水。
事畢,莊飛羽將絮娘打橫抱到牀上,解下她的肚兜,把身上的碎銀子盡數倒在裏面,用細帶系成個荷包的形狀,塞進她手裏。
“眼看天氣越來越冷,阿淳身上還穿着單衣,可別凍壞了。這銀子給你們孃兒倆買幾身冬衣,再割兩斤豬r0U,補補身子。”他又從懷裏m0出一方手帕,裏面包着兩隻亮閃閃的銀鐲子,一邊一個給絮娘戴在腕間,臉上滿是饜足之sE,“以後若是衙門裏無事,我就來你這兒過夜,記得留門。”
絮娘低垂着玉臉,感受着手裏沉甸甸的銀子。
她再有骨氣,爲着這條賤命和兩個年幼的孩子,也沒有辦法拒絕他的示好。
荒唐的歡Ai過後,那一點子漸漸泛上來的羞愧之心,被他這樣妥帖的舉動抵消了個g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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