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多情自古空餘恨,好夢由來最易醒(雙更第二更)
絮娘怕癢,立時往回縮了縮,被對方抓着雙膝往兩邊打開,擺出個不知羞恥的姿勢。
她心裏有些害怕,急於驗證這輕薄的男人是不是莊飛羽,顧不得那許多,扭過臉兒蹭了蹭枕頭,將矇眼的腰帶推到一旁。
雙目重見光亮,她忍着光線的刺激,含淚擡起頭,看見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在牀前站着,面容周正,眼神放肆。
乃是她在縣衙偶然見過一回的宋大人。
做了那麼久、那麼美的夢,終於醒了。
絮娘花容失sE,又驚又氣,也不知從哪裏來了一GU力氣,用力推開宋璋,光着身子往外跑。
她拉開房門,瞧見莊飛羽在外頭守着,一GU難言的激憤從x口衝出,歇斯底里地尖叫一聲,撲上去抓他的臉。
莊飛羽毫無防備之下,被她撓了個正着,左臉赫然幾道血淋淋的抓痕,疼得低嘶一聲。
見絮娘發現了真相,他先是愧疚,聽到她撕心裂肺的哭叫聲,慚愧又轉爲驚慌,和快步走近的宋璋對視一眼,把心一橫,捂住他親過無數次的小嘴,挾着人往裏躲。
絮娘掙扎得厲害,兩手在莊飛羽的手臂上又抓又打,雙腳胡亂蹬動,拖拽着地面,不肯回屋。
“想讓阿淳和阿淵看見你這副模樣,讓鄰居們圍過來看笑話,淪爲整個縣城的笑柄,你就儘管鬧。”莊飛羽見最後一層遮羞布已經扯落,只能狠着心威b恐嚇,“我是不怕的,花點兒銀子睡個寡婦,有什麼了不得?宋大人受了你的蠱惑,偶爾犯一回糊塗,也算不得什麼。再說,大人即將高升,哪個不要命的敢在背後亂嚼舌根?”
他頓了頓,語氣加重:“到時候,臭的只有你一個人的名聲。”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絮娘聽得他指鹿爲馬,顛倒黑白,一雙美目驀然睜大,“嗚嗚”兩聲,想起年幼的孩子們,理智回籠,不敢和他y鬧,拖在地上的雙足軟了軟。
一個閃神的工夫,房門便重新合攏,那令她又懼又恨的官老爺冷着眉眼,撣了撣衣袍上的灰塵,坐在牀邊,對莊飛羽做了個手勢。
莊飛羽狠狠瞪了絮娘一眼,見她安靜下來,慢慢鬆開鉗制。
絮娘白着張秀麗的臉兒,還沒說話,眼淚便如斷了線的珍珠般撲簌簌落下。
她已然明白自己識人不清,上了豺狼虎豹的當。
什麼甜言蜜語、山盟海誓,全是假的,眼前這個男人,心是黑的,血是冷的,對她哪裏有半分真情?
可胳膊擰不過大腿,自己又無依無靠,深更半夜落入他們二人手中,若是一味倔着骨頭喊冤,必定沒有什麼好果子喫。
絮娘強忍着錐心之痛,軟軟地跪倒在二人面前,低聲下氣地央求道:“是……是我癡心妄想,持身不正,這才……這纔有此下場。奴是殘花敗柳之身,又是生養過兩個孩子的,原b不得那些年輕貌美的nV子討喜,求宋大人和……莊捕快高擡貴手,放過我吧……”
她邊求邊哭,眼淚落在地上,不多會兒就聚成一片,梨花帶雨,引人生憐,偏偏周身不着寸縷,躲也沒處躲的,姣美的身軀一覽無餘,令人生出既想好好疼Ai她、又想狠狠蹂躪她的矛盾之感。
宋璋見她識相,放緩了神sE,伸手拉她,沉聲道:“何必如此妄自菲薄?是我先對你動了心,又怕你不肯,這才和莊兄弟商量着定下此計。不過,如今夜這般偷樑換柱已不是一回兩回,與你歡Ai的時候,你雖被矇在鼓裏,身子卻也是爽利的,還每每哭着求我c得重一些,快一些,怎麼,如今都不記得了嗎?”
但凡婦人,一旦將生米煮成熟飯,便落於下風。他m0出她軟弱可欺的X情,着意說出這些露骨之語提醒她、羞臊她,顯然是不肯善罷甘休的。
聞言,絮娘身子一抖,下意識用手臂遮住lU0露的SHangRu和花x,紅着臉低着頭,小聲哭道:“求大人……求大人別說了……”
“我真心Ai慕你,想與你做夫妻,就算與莊兄弟分享,也不介意。”宋璋見她不肯起身,自袖中m0出一千兩銀票,塞在玉臂與nenGrU相挨着的縫隙之中,“莊兄弟已同你說過我即將調任的事了吧?到時候,你跟着我們同去,或是住在後衙,或是由我置辦一處安靜的宅院,帶着孩子們搬進去,全憑你喜歡。好好聽話,不要哭,不要鬧,我們絕不會虧待你。”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莊飛羽早被絮娘一聲“莊捕快”氣得臉sE鐵青,說不出話,遭宋璋看了兩回,方纔想起來唱白臉。
他用蠻力扯起她,往宋璋懷裏狠狠推了一把,惡聲惡氣道:“今日之事,由不得你!已是被宋大人、被我c爛了的Y1nGFu,有什麼臉在這兒裝貞潔烈nV?”
既已東窗事發,他索X撕破臉面,貼着絮娘淚流滿面的容顏,手指塞進仍然Sh潤的neNGxUe裏,不住掏m0,冷笑道:“誰的銀子也不是大風颳來的,收了我那麼多好處,如今想翻臉不認人,哪有那麼便宜的事?”
絮娘被他猙獰的面孔嚇得直哆嗦,軟着手腳胡亂掙扎着,卻教宋璋牢牢抱住,跨坐在他腿上,動彈不得。
“我不……我不要你們的銀子……”那張銀票被細密的汗水粘在x脯上,絮娘慌亂地扭動着腰肢,聲音嬌怯柔弱,“欠了莊捕快的,也會想法子儘快還給你……”
莊飛羽快速抖動手腕,帶得香軟的身子不住顫抖,xia0x夾着他兩根手指,想吐又吐不出,想吞又吞不進,不多時就被他玩出了新鮮的汁Ye。
“晚了。”他殘忍地吐出這兩個字眼,偏過臉親吻她汗Sh的鬢髮,咬着滾燙的耳垂不住碾磨,“絮娘,既已失足,往後便只能永遠待在這爛泥G0u裏。無論你怎麼哭,怎麼求,我們都不會放過你的。”
正相反,還會愈加起興。
絮娘見逃脫無望,微仰着臉兒,閉上雙眼,淚水順着香腮流下。
她肝腸寸斷,終於忍不住,虛靠在莊飛羽懷裏,啼哭着說了句:“飛羽……你怎麼能……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深cHa在x裏興風作浪的手指猛然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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