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番:貪財逐利爭當風流鬼,循香採蜜魂魄見閻王(路人視角,接受訓練,隔洞G絮娘,二合一,3800+,補20000珠珠福利)
奈何月有Y晴圓缺,人有旦夕禍福,錢老爺在外經商的時候,Si於流寇之手,錢夫人悲痛過度,病倒在牀,溘然長逝。
錢興涉世不深,被幾個居心叵測的幫閒哄騙,把所有的家產都換成銀子,興沖沖地從魚米之鄉買了幾船糧食,打算運到北邊去賣。
幫閒們欺他年少無知,走到半路,偷偷將糧食調換,尋了個機會溜之大吉。
錢興賠得血本無歸,往官府遞了幾回狀子,全都如石沉大海,只能自認倒黴,四處尋活計,打算賺個回鄉的盤纏。
他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唯有一張臉看得過去,連連碰了幾日的壁,頗覺灰心喪氣。
這天晚上,錢興替酒樓裏的夥計寫了一封家書,捏着賺來的幾枚銅錢,要了一壺滋味寡淡的酒,就着滷花生邊喝邊嘆氣,無意中聽到旁邊人的談話。
“你這消息靠譜嗎?家財萬貫的貴夫人重金求子,只要符合條件,就能領五十兩銀子,若是順利借種,還有一百兩h金相贈,世上真有這麼便宜的事?”說話那人長着張馬臉,一臉不信。
“老張,咱們都是多少年的老交情了,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對面的人穿着一身黑衣,模樣尋常,眼底閃過JiNg光,“你小聲些,借種的事到底有些見不得人,那位夫人不願聲張。”
“既能c美人,又能領銀子,若是運氣好,還能白得個大胖兒子,這樣好的機會,傻子纔會錯過!”馬臉男人摩拳擦掌,躍躍yu試,“劉哥,先給我報個名!”
“放你孃的P!”黑衣男人笑罵一聲,“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麼模樣,貴人發過話,皮相不好看的不要,年紀大的不要,個子低的不要,底下那東西疲軟細短的不要,身染惡疾的更不能要,你當誰都能領那五十兩銀子不成?”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馬臉男人有些泄氣,“嗐”了一聲,道:“那你跟我廢什麼話?”
黑衣男人低聲道:“你聽我說完,夫人多年無子,着實心急,特意交待,若是誰能引薦合適的美男子,另賞十兩銀子。你在驛館餵馬,只要多多留心那些長得好看手頭緊巴的客人,一天賺個幾十兩銀子,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馬臉男人聞言大喜,不住r0Ucu0後腦勺,連酒都顧不上喝,便急匆匆回去蒐羅人選。
錢興將兩人的對話聽了個清清楚楚,猶豫許久,走上去和黑衣男人攀談:“這位大哥,您看……您看我行嗎?”
他臉皮薄,沒好意思把話說得太明白,窘迫得耳根通紅。
姓劉的男人挑剔地將他從上到下打量了一圈,問了幾句家裏的情況,不情不願道:“你跟我過來試試吧。”
錢興忐忑不安地來到一座寬敞的宅院,看到另有七八名少年站在院子裏,個個眉清目秀,打扮寒酸,漸漸打消疑慮,生出幾分好勝之心。
一個管事打扮的男人命令他們脫光衣裳,細細檢視身上有沒有殘缺或疤痕,又讓年輕美貌的丫鬟蹲在胯下撫弄yAn物,記錄從開始到SJiNg所用的時間。
錢興還沒開過葷,咬着牙在丫鬟手下撐過半個時辰,勉強過關。
他捧着沉甸甸的銀子,看着別人羨慕的目光,只覺足下輕飄飄的,一切顯得有些不真實。
他爹在世時,四處奔波,耗盡心神,一年也不過賺取一二百兩銀子,相b起來,他這銀子猶如從天上掉下來的一般。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錢興在管事的吩咐下用布條矇住眼睛,坐上前往未知地的馬車,把這趟旅途當做難得的奇遇,心裏既緊張又興奮。
然而,進入守衛森嚴的山莊,他發現,等待貴夫人寵幸的面首足有三十多個,還有更多備用人選,正在過來的路上。
一個吊着三白眼、嗓音尖細的少年負責調教他們。
他們必須遵守的條條框框,挨個羅列下來,足有四五十條。
首先,錢興等人不得隨意外出,更不能教夫人瞧見他們的臉。
其次,在進入那個神祕的屋子,獲得灌JiNg機會之前,他們必須接受嚴苛的訓練——學習如何r0u弄xr,怎麼磨xcx,尤其要JiNg準把握SJiNg時機,既不能在夫人泄身之前潦草噴S,又不能讓夫人等得太久,消耗過多T力。
除此之外,還有許多細節,不能一一盡述。
錢興在莊子上住了大半個月,終於通過考覈,得到“上工”的資格。
他想到h澄澄的金子,就覺得說不出的激動,和同伴們對視時,發現他們也在躍躍yu試。
他走到分派給自己的那個隔間,默默背誦牢記於心的規矩,摒棄雜念,將K子脫下,跪在堅固的木臺上。
鮮紅又g淨的yAn物被他擼動幾下,順利地鑽進面前的孔洞,他深x1一口氣,開始漫長的等待。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錢興沒有想到,自己第一次進房,便得到了神祕夫人的垂青。
一隻軟軟的小手在牆壁的那一邊握住他,手心細nEnG,肌膚溫熱,套弄的動作帶着超出他意料的溫柔。
錢興小腹一緊,yAn物像吹氣一般快速膨脹,在美人的玉手中急躁地衝撞。
連戳了十幾下,他纔想起這陣子受過的訓練,因着害怕她發怒,額角滲出冷汗。
那隻手鬆開的時候,他焦急得險些叫喊出聲。
不要……不要拋下他。
他真的很需要那一百兩h金。
好在,這只是虛驚一場。
片刻之後,兩瓣軟nEnG如水豆腐一樣的Tr0U貼向他。
他急喘一聲,感覺到她越靠越近,Tr0U分開,一張Sh濡的小嘴hAnzHUr0Uj的頂端,一點一點往裏吞嚥。
錢興圓睜着眼睛,一張俊臉漲得通紅,將全部的注意力放在胯下,細細T會着被她喫掉、又反向佔有她的過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這麼nEnG,這麼緊的xia0x,收口處勒得Si緊,裏面卻別有洞天,層層疊疊的皺褶像春水一樣擁上來,像小手一樣撫m0他,帶來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
他忍不住想,她生的是什麼模樣?傾國傾城,風華絕代嗎?還是溫柔婉約,可親可敬呢?若不是她相公有隱疾,如此貴不可言的美人,自己只怕連給她T1aN腳的機會都沒有。
抱着某種撿了大便宜的微妙心態,錢興越發亢奮。
察覺到她又有逃離的傾向,他鼓起勇氣奪走主動權,粗喘着往後撤了一小截,緊接着用力往她x裏撞去。
她發出難耐的JIa0YIn,連聲音也這麼好聽,媚而不y,嬌而不蕩,令他血脈僨張。
錢興昏了頭一樣,在越c越緊的x裏亂衝亂撞,魯莽非常。
她沒有生氣地制止,反而像很受用似的,喫力地保持着平衡,時不時往後迎湊,neNGxUe流了許多水兒,又黏又滑,稍微一動就“噗嘰噗嘰”響個不停。
雖然隔着木板,看不到同伴們的表情,但同爲男人,錢興知道,他們心裏肯定羨慕得要命。
這陣子同吃同住,一羣窮困潦倒的年輕人在私底下有過交流,不約而同地對貴夫人的模樣和身子做過香YAn的猜想,也說過幾句不g不淨的話。
誰能想到,是不顯山不露水的他拔得頭籌了呢?
錢興越得意越賣力,只恨牆壁隔在二人之間,不能完全施展自己的本事,便Si守JiNg關,連g了五六百cH0U,將美人C得花x痙攣,雙腿抖顫。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聽着同伴們狼狽的悶哼聲,在她被自己g噴了的同時,發出一點兒也不T面的嘶吼聲,一口氣撞進甬道最深處,將自己積攢了許多天的JiNg華全都噴S出來。
盛滿JiNg水和y汁的neNGxUe漸漸脫離yAn物,錢興只覺裹着黏Ye的rguN變得涼颼颼的,十分不舒服。
他強忍着沒有說出挽留的話,頭靠冰冷的牆壁,悄悄捕捉另一側的動靜。
貴夫人b他想象中嬌軟可口,也b他想象中貪喫。
她休息了一會兒,似乎換了個位置,令人臉紅心跳的JIa0YIn聲再度響起。
錢興既覺酸澀,又止不住幻想,若是她的肚子裏懷上自己的骨r0U,有沒有可能Ai屋及烏,將他永遠留在身邊?
他不擅經營,就算拿到幾百兩h金,也是坐喫山空,還不如傍上貴人,在牀上多賣些力氣。
那麼……方纔,她覺得舒服嗎?喜歡他的表現嗎?
錢興胡思亂想着,S過一回的rguN又挺立起來,貪心地晾在半空中,期盼美人顧念舊情,與他梅開二度。
他的幻想以破滅告終。
在屋子裏呆站了半夜,美人不見蹤跡,另一隊男人過來換班。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吊着三白眼的少年命他們排成一條直線,一個挨着一個往外走。
“夫人寵幸過哪個,自己站出來,別讓爺多費口舌。”少年的眼神像刀子一樣,從錢興身上刮過。
錢興覺得他的態度有些奇怪,縮了縮脖子,沒有答話。
身材勁瘦的年輕男人往右邁出一步,脫離隊伍,說道:“回稟鍾大爺,夫人總共挑了兩個人,小的排第二個。”
鍾啓祥環顧四周,問:“第一個呢?”
見沒人說話,他解下裝滿銀子的口袋,託在手心掂了掂:“緊張什麼?夫人對你們的服侍很滿意,額外有賞。”
一個孔武有力的漢子連忙舉手叫道:“鍾大爺,夫人雖然沒有寵幸小人,卻恩准小人爲她r0u了好半日的x。”
錢興看着鍾啓祥手裏的銀子,覺得眼熱,終於站了出來,道:“回稟鍾大爺,第一個是我。”
鍾啓祥點了點頭:“你們做得很好。”
他令他們三個在一旁稍候,把在門邊,挨個檢查其他人的胯下,確保沒有漏網之魚,這才露出笑模樣兒。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鍾大爺,您還有什麼吩咐嗎?”r0ux的漢子小心翼翼地問道。
鍾啓祥揮揮手,示意他們跟上他的腳步:“跟我來,夫人想見見你們。”
三人聞言又驚又喜,忙不迭跟上。
這其中,屬錢興的心思最爲活動。
他一會兒想,難道是自己否極泰來,終於要轉運了嗎?一會兒又想,夫人是不是對他情有獨鍾,只不好明說,這才拉另外兩個人當幌子?
待會兒他要跟她說些什麼,才能讓她開口留下自己?
她相公年紀大嗎?身T強健嗎?若是再過一二十年,他和她的兒子繼承了這偌大的家業,可得好好學學修身持家之道,不能像他一樣一事無成,只能靠喫軟飯過活。
錢興T1aN了T1aN發g的嘴脣,快走幾步,向鍾啓祥打聽消息:“鍾大爺,在下不知道夫人喜歡什麼,討厭什麼,唯恐拜見的時候唐突了她,求大爺提點一二。”
說着,他將剛剛分得的賞銀拿出,順着寬大的衣袖悄悄塞給對方。
鍾啓祥不客氣地收下,皮笑r0U不笑道:“好說,好說。”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忽然停住腳步,拍了拍手。
幾個身手利落的護衛從暗處閃出,站在錢興三人身後。
錢興這才發現,他們不知不覺走到一片荒蕪的空地上,身邊停着三輛推車,前方不遠處矗立着一個巨大的爐子。
“這……這是哪兒?”他滿臉困惑,左右張望,“夫人怎麼會住在這兒?”
話音未落,鋒利的匕首自身後探出,割破他的喉嚨。
錢興俯趴在推車上,頸間飆出鮮紅的血Ye,氣管“嘶嗬”作響,再也說不出話。
在生命的最後一刻,他看見另外兩人以和他相似的姿勢倒向推車,看見護衛將自己翻了個身,扒下K子,一刀旋去昨夜剛開葷的yAn物。
鍾啓祥往Si不瞑目的屍身上啐了一口,冷笑道:“癩蛤蟆想喫天鵝r0U。”
三具屍T被護衛們推進焚燒爐,化爲滾滾濃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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