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帝弓僅以光矢宣其輪椅
正所謂會哭的孩子有奶喝,老江湖波提歐先生確實給觀衆們展示一波自己的江湖智慧。
【看,這不就成了。】
聞言,一旁的丹恆也是轉過身去。
【...下次別再自稱無名客了。】
順利來到酒水位,波提歐依舊是一副輕車熟路的樣子,直接問起酒保這裏有沒有作爲信物存下的阿斯德納白橡木名酒。
只不過酒保表示這酒太貴,如果有存放的話自己一定會記得的,而目前並沒有。
【怪了...難不成那憶者買不起?】
波提歐這稀奇的腦回路,看得觀衆們不由會心一笑。
“黑天鵝:酒費在湊了在湊了!”
“好怪哦,原來這麼神祕的憶者,也會缺錢嗎?”
“能自由穿梭於記憶世界,不需要物質需求的憶者,確實不太可能有多少錢hh”
於是二人決定先小酌一杯,等待黑天鵝的消息。
一杯美酒下肚,波提歐發出歡快的呼聲。
【呼哈!這濃郁的黑火藥烤肉蘸雙氧水味,真是...絕了!真不愧是全銀河最好的雪莉桶熟成麥芽果汁。】
這來自波提歐的奇妙比喻,讓丹恆都陷入了沉思。
隨後在等待期間,兩人開始覆盤起目前的狀況。
如今聯繫不上人,但匹諾康尼表面又一片和諧,顯然是有高層在進行掩蓋。
比起家族,波提歐更在意那位冒充巡海遊俠的黃泉。
在銀河,若是哪個派系最惹不起,那非屬復仇的巡獵,任何一個神志清醒的傢伙都不敢冒充巡獵,這完全就是在找死。
【仙舟人不是有句話嗎,帝弓僅以光矢宣其輪椅——】
這一句話頓時給一大片仙舟觀衆幹不會了,彈幕頓時瘋狂涌現。
“宣其輪椅什麼鬼啊!”
“我不是,我沒有,仙舟沒有這句話!”
“是宣其論音啊!”
“嵐:馬上就到你家門口!什麼,巡海遊俠?巡海遊俠也照打!”
“哈哈哈,不行了,笑得我滿地噴機油!”
“而你,我的朋友,你纔是真的歡愉!”
“什麼?帝弓竟以光速炫七個輪椅?!”
“別說啊,我第一次見嵐的立繪,還真以爲祂坐着輪椅呢”
“你夠了,這樣一說我回不去了!”
“嵐搖着輪椅追着藥師復仇哈哈哈哈哈”
“停止,你們這樣就不怕帝弓大人降罪嗎!”
“扣1嵐和你一起笑”
“我問過了,祂沒意見”
該說是這句話本身的離譜程度,還是樂子人混入其中出力,總之一系列相關的梗圖立刻火爆網絡。
而回到劇情,丹恆也是立刻糾正了波提歐的說法,話題再次回到黃泉身上。
對方特意借用巡海遊俠的身份,想來應該是有別的目的。
兩人就這樣聊着,從家族的謀劃聊到同諧希佩,再聊到隕落的阿基維利。
從另一個角度看,在經歷阿基維利的隕落,失去絕對正確的領導者後,倒是也能讓無名客開始真正爲自己的選擇負責。
旅途本身,不是爲了走向一條絕對正確的道路,而是爲了在不可勝數的道路中,憑藉自己有限的見識和判斷,盡力選擇適合自己的道路。
聊了半天,點子王波提歐表示如果黑天鵝不出現,自己還有最後一個備用計劃。
【我呢,其實不太擅長彎彎繞繞,如果能幹回老本行,很多事都會變得簡單許多。】
【丹恆兄弟,你之前在酒店轉了一圈,有沒有看見哪位客人,或者哪幾位客人...身份比較尊貴?】
話語中的意思,顯然是要用上一些江湖手段,看得觀衆們一陣吐槽。
“《不可欺凌弱小》”
“哎,身份尊貴不是弱小,所以欺負沒事!”
“好...好靈活的底線!”
“我可算是明白爲什麼巡海遊俠風評複雜了...”
“丹恆:我啊,持明龍尊夠不夠尊貴?”
好在在這關鍵時刻,黑天鵝及時趕到,將酒保的記憶修改並通知二人。
順着黑天鵝給出的信息,二人又回到了列車之上。
令人驚訝的是,現身的除了黑天鵝以外,還有一位令人意外的存在。
【二位好,我就是黃泉。】
噔噔咚。
忽然見到一直尋找的黃泉,波提歐臉色大變。
【什麼?!他寶了貝的——流光憶庭的,你出賣我?!】
因爲黃泉被家族監視離開,於是只能拜託黑天鵝帶着自己去一個家族視線之外的地方,再找幾個信任的人,於是便來到了列車上。
而此刻的波提歐,又一次拔出了他的結盟小手槍對準了黃泉。
黃泉對此也並不在意,表示之後會悉數告知,而現在
【請星穹列車立即躍遷,離開阿斯德納星系。】
這一段話聽得大夥都是驚疑不定,觀衆們也是一陣驚詫。
“我去,什麼情況,意思是整個星系都是危險的?”
“現在令使級別的存在都出現了,說不定也確實如此!”
“星:我沒上車啊!”
而另一邊,列車上的星也是回想起當初的情景,夢境最終擴散,甚至開始影響現實世界,差點列車組就團滅在那裏了。
隨後黃泉又向丹恆說明了列車組暫時沒事的信息,之後看向波提歐坦白道。
【波提歐先生,你或許已經猜到了...我在等待你的到來。】
因爲巡海遊俠行蹤不定,所以黃泉只能以冒充身份的形式引他們出現。
而之所以尋找巡海遊俠,則是爲了兌現一個久遠的承諾。
【...將他的遺物物歸原主。】
畫面一黑,黃泉的聲音出現,講述着雨的另一種含義,同時伴隨着淅瀝瀝的雨聲傳來。
【所以,這場雨,持續多久了?】
鏡頭之中,只見黃泉手持紅傘,身旁還站着一位戴着蓑笠披着長袍的老者,兩人一同擡頭看向那一輪黑日。
之後這位老者便開始給黃泉說起一個新的概念,血罪靈。
這種東西是命途行者的執念,它們從IX的陰影中誕生,將自己視作事主,不自知地重複着逝者生前的行爲。
【但就是這麼一羣空虛的幻影...卻曾經是我最重要的同伴,一羣巡海遊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