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一邊被大C嘴,一邊被紅酒灌滿sP眼,上 (有蛋
其實他這麼着急,還有一個難以啓齒的原因,自從被男人開苞屁眼後,他這幾天就總覺得屁眼裏很空虛,還有些似有若無的癢意,想拿些堅硬粗長的東西插進去緩解一下空虛。
連在上課的時候,都忍不住扭着屁股蹭座椅,狠狠地收縮着空虛的騷屁眼,好不容易等到放學回家,他紅着臉去廚房裏拿了一根黃瓜,然後迫不及待地回房間鎖上門來。
“嗯……好想要……屁眼好癢、好想喫大雞巴……”屁眼早就飢渴難耐,微微張開一個小口,正汩汩地流着透明汁液,樂渝急不可待地把黃瓜插進去。
黃瓜上細密的突起狠狠刮過肛口,嬌嫩的屁眼瞬間被磨得通紅,樂渝被疼得眼角泛起淚花,雙目無神地望着天花板。
緩了一會兒,屁眼慢慢適應黃瓜的入侵之後,穴口微微放鬆了些,最初的疼痛過去後,就感到深處傳來飢渴的癢意,每一寸騷肉都渴望被狠狠地操弄。
樂渝挺着屁股,菊穴越喫越深,黃瓜很快就全部插進去了,堅硬的柱體塞滿了甬道,飢渴了許久的穴肉騷浪地纏了上來,緊緊地貼着黃瓜,細密的突起刺激着溼滑的嫩肉,屁眼深處噴出了一股腸液。
“啊啊、被磨到了……嗚、被黃瓜操屁眼了……啊哈、好爽……被填滿了……”小刺用力地磨弄着腸道,菊穴一陣痙攣,騷水流個不停,隨着黃瓜的抽插濺出。
嫩肉越來越溼軟,騷穴被黃瓜姦淫的刺激讓樂渝很快就到了高潮,秀氣的陰莖也抖動幾下,被強烈的快感刺激的射了精。
高潮過後的身體發軟無力,樂渝急促喘息着,呼吸間全是情慾的氣息。忽然牀頭的手機響了,他擡起痠軟無力的手拿起來一看,暉哥終於聯繫他了。
……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週五,晚上八點,樂渝按照暉哥給的地址過去了。這是一家位於市中心的高檔酒店,夜晚可以俯瞰整個城市的夜景。
他輕敲房門,既緊張又期待,這是他第一次“接客”,不知道一會操他的人長什麼樣,雞巴大不大。
很快,房門被打開,露出一張英俊成熟的臉,男人個子很高,看上去大概三十來歲,身披浴袍,可以清楚地看見結實的胸肌。滿滿的雄性氣息撲面而來,樂渝呆呆地看着男人,內心快要尖叫,這麼帥的客人,自己真是賺了!
還沒等他興奮太久,房間裏又傳來一個男聲:“到了?來之前洗澡了嗎?”
身前的男人側開身體,樂渝這纔看見沙發上還坐着一個男人,兩個男人長相十分相似,只是一個年長些,一個看着更年輕,應該是一對兄弟。
他有些怕了,站住腳,囁嚅地說:“洗過了,但是,來之前沒人和我說是兩個人……我、我不行……”
沙發上的男人不耐煩地皺了皺眉:“給你加錢,雙倍,這次行了嗎?”
雙倍!樂渝眼睛一亮,原本暉哥和他談的價格是一萬塊,現在男人一句話就給他翻倍了,一晚上就能賺兩萬!
他幾乎是立刻就答應了,生怕男人反悔。
男人嗤笑一聲,彷彿看多了這種爲了錢什麼都肯幹的婊子一樣,說:“把衣服脫光了,跪着爬過來。”
樂渝臉色更紅了,他慢慢地把身上衣服一件一件脫下來,粉嫩的乳頭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顫顫巍巍地硬了起來,全身不着寸縷地暴露在男人的視線裏,他跪在地上,向沙發上的男人爬過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從男人的視角,可以從少年起伏的肩胛骨看到飽滿的屁股,樂渝在男人赤裸地注視下,居然覺得有些興奮,不自覺地扭腰擺臀,就連胯下秀氣的小陰莖都有了擡頭的趨勢。
他很快爬到了沙發上男人的面前,男人抓住他的頭髮,讓他擡起頭來,審視着他這張臉,笑着對另一個男人說:“哥,你這次找的小男孩不錯。又純又騷。”
年長的哥哥,也就是給樂渝開門的男人笑了聲,目光炙熱地掃過他扭動的白臀,大手拍了拍他的飽滿的臀肉,引起一陣肉浪,“乖乖跪着,把屁股撅高點。”
說完,修長的手指就狠狠地插進屁眼裏,快速挑弄着,將穴肉戳起一塊塊凸起,樂渝抖着屁股接受男人的指奸,舒爽得發出哼哼唧唧的叫聲。
坐在沙發上的年輕男人看着樂渝被哥哥的手指玩得發騷了,也不甘落後,骨節分明的大手抓緊他的頭髮,樂渝頭皮一痛,屁眼狠狠收縮了一下。
樂渝被迫擡起頭,他面前的男人示意他:“騷貨,用嘴給老子喫雞巴。”
由於是跪着的姿勢,樂渝不得不用雙手撐着地,他只能用嘴把男人的浴袍解開,男人浴袍下什麼也沒穿,樂渝沒有準備,猝不及防地被硬物打到了臉。
他被打得微微偏過臉去,滾燙的雞巴還貼在他的臉上,腥臊的味道沾染上臉龐,鈴口溢出的粘液甩在他的嘴角,樂渝幾乎能感受到雞巴在跳動,不由一呆,像是被雞巴打傻了。
坐在面前的男人動了動手,握住性器拍了拍樂渝的臉,在他光滑的臉上留下淡淡的紅痕,“被抽傻了?還不快舔。”
樂渝張嘴含住龜頭,男人長相英俊,雞巴卻十分兇悍,龜頭大如鵝蛋,深紅色的莖身上青筋凸起,比手腕還要粗,樂渝感覺自己的嘴角都快被撐裂了。
他一邊舔着弟弟的雞巴,一邊被哥哥的手指奸着屁股,快感慢慢攀爬到大腦,樂渝眼神漸漸迷離,將雞巴喫的嘖嘖作響,屁眼裏淫水越流越多。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身後男人抽出裹上一層水光的手指,在肥膩白皙的臀肉上擦了擦手指,擡頭和弟弟交換了個眼神,便起身離開了。
手指突然抽出來,騷屁眼驟然變得空虛,樂渝難耐地搖着屁股,發出慾求不滿的聲音,卻被嘴裏的大雞巴堵住,只能委委屈屈地嗚咽着。
年長的男人很快就回來了,他手裏拿着一瓶紅酒,玩味地問:“小騷貨,會不會喝酒?”
樂渝斷斷續續地“嗯”了一聲,以爲要先喝酒調節下氣氛,於是舌尖微微用力,想吧嘴裏的雞巴頂出去,可身前的男人卻牢牢按住他的頭,始終不把嘴裏的肉棍抽出去。
他迷迷糊糊地想:不是要喝酒嗎?可是現在他的嘴巴還被雞巴堵住呢,怎麼喝?
突然,一個冰冷的東西抵在穴口,火熱的穴肉被冰得瑟縮了下,剛剛纔被手指捅開的小洞又緊閉起來。樂渝被冰得一激靈,大腦清醒了幾分,遲鈍地意識到那是什麼。
原來是用那裏喝酒!他瞪大杏眼,掙扎起來,豐滿圓潤的屁股搖晃扭動,想要逃出男人的禁錮,卻不知道圓潤飽滿的屁股扭動起來只會讓男人慾火更深,似乎在邀請男人的大雞巴進去,把騷穴幹爛,把騷屁股幹到噴水。
身後的男人手上用力,細長的瓶口便不容抗拒地插進屁眼裏,男人把瓶底微微擡高,瞬間冰涼的紅酒灌進了屁眼裏。
“唔唔!”
樂渝被冰涼的酒液衝擊地直翻白眼,大量液體打到溼軟火熱的肉壁上,帶來強烈的快感。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爽得想放聲浪叫,嘴卻被身前的男人壞心眼的用雞巴堵住,男人抓着樂渝的頭髮直直往下按,粗長的雞巴插入樂渝的嗓子眼裏。
樂渝的臉幾乎貼在年輕男人的腹部,男人的毛髮扎着他的嘴脣,呼吸間全是男性的雄性氣息。他被雞巴插得滿眼是淚,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涎水和眼淚糊滿了精緻的臉。
樂渝大腦一片空白,劇烈的刺激彷彿在他眼前炸開了一朵朵煙花,在這前後的劇烈刺激下,他全身顫抖着進入高潮。
身前的男人還按住他的頭,享受着溫軟溼熱的舌頭的舔弄和口腔的吮吸,肉刃兇悍地在嘴裏猛幹,把嘴當成雞巴套子使用,又粗暴地插了幾十下,男人感到快要射了,於是在最後關頭把雞巴抽出來,把精液射在樂渝臉上。
白色濁液糊滿樂渝的眼皮,又緩緩滑下來,滑落到嘴角時,樂渝下意識地伸出嫣紅的舌頭,舌尖一卷,把精液喫進嘴裏。
射完精的男人神態放鬆,知道大哥在玩這個騷貨的屁眼,於是把樂渝的頭往地板上按,伸腳踩住少年的頭。這個姿勢可以讓肩部緊貼地面,同時屁股翹得更高,而且十分滿足男人的惡趣味。
看着五官精緻的少年被自己踩在腳下,男人劣性的征服欲得到滿足。
腳下的少年好似覺得屈辱,面色漲得通紅,不停地求饒:“不要踩臉……嗚、好像條母狗……啊、要被紅酒灌滿了……我不是騷母狗、嗚嗚……”
這個動作侮辱性極強,彷彿樂渝不再是人,而是一條可以被隨意玩弄的騷貨母狗,只會搖着屁股向男人求歡。強烈的羞辱意味讓樂渝的身體更加敏感,嘴裏沒有肉棒堵住後,他終於可以放蕩淫叫了。
“啊啊啊、好滿、好漲……不要了、肚子好脹、嗚嗚……被紅酒操了、騷貨用屁眼喝紅酒了……啊、好爽……好羞恥……”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身後年長的男人卻突然把酒瓶從屁眼裏抽出來,被插爽了的騷肉還在依依不捨地挽留着,緊緊地纏住瓶身,瓶子從屁眼裏拔出來的時候還聽見“啵”的一聲。
男人低聲命令道:“夾緊,不要流出來。”
年輕男人和自己大哥一起玩了這麼多小男孩,對他的性癖非常瞭解,見狀連忙起身,也不踩着樂渝了,走到他身後,架起攝像機開始拍攝。
只見相機取景框內,白嫩的屁股高高撅起,嬌嫩的屁眼已經被操紅,爲了不讓紅酒流出來,穴口正努力地收縮着,像會呼吸的小嘴一樣一張一合。
酒瓶裏還剩一點紅酒,年長的男人拿出一個玻璃漏斗,“小朋友,自己把屁眼掰開。”
樂渝爲這個稱呼羞恥了一瞬,乖順地照做,下一刻,屁眼裏就被塞入一件東西,質感和酒瓶差不多,都冰冰涼涼的,但比酒瓶細短的多,他扭頭想回頭看看,卻被男人皺着眉頭命令不要動。
慢慢的,熟悉的冰涼液體再次流進身體,樂渝已經習慣被酒液沖刷肉穴的快感,舒爽地呻吟着,全然不知自己的淫態被相機忠實地記錄下來。
纖細的手指掰開臀肉,雪白的屁股裏插着一隻玻璃漏斗,暗紅色的酒液緩緩倒入漏斗裏,再順着插管流入屁眼深處裏,溫熱的腸道讓酒液升溫,空氣中隱約散發出酒液的香醇味道。
年長的男人終於把紅酒灌完了,七百多毫升的酒全部被灌進屁眼裏,又順着腸道進入小腹。樂渝覺得腹部沉甸甸的,又飽又漲,給他一種肚皮快被撐破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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