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難解決的問題
周德東知道,黃一天讓自己把錢交給何潔分給底下的兄弟,那麼這一千萬相當於就是讓自己做主,心裏不由狂跳不止,他周德東平常也就是十萬八萬的貪污着,多了也就是幾十萬,還小心翼翼的擔心被人抓住把柄,這一下就搞來了一千萬,他感覺自己的頭已經有些發昏了。
稍稍冷靜了一會,他猛然想起黃一天才是自己的主子,這麼大的好處,自己怎麼能獨吞呢,再怎麼說,也該是讓黃一天拿大頭,自己拿小頭纔對啊。
於是趕緊對黃一天說,黃主任,何潔手下的兄弟也分不了這麼多的錢啊,依我看,我還是先把錢取出來,送幾百萬給您,剩下的再考慮怎麼給兄弟們分吧。
黃一天說,我的話還沒說完呢,這分錢的事情,什麼時候商量都可以,有件事我要跟你交代一下,你仔細聽好了。
周德東一聽黃一天說話這口氣,趕緊也端正了態度,嚴肅的口氣問,什麼事?
黃一天說,上次抓住的幾個人,給他們一點教訓,讓他們記住了,以後不敢和我們爲敵,然後就找個合適的方式,把人給放了,畢竟都是些小人物,混點錢過日子罷了,別過分的爲難大家了。
至於那個華總,那是主犯,你看着辦吧,一定要想辦法讓他以後再也不敢在普安市露面就行了。
周德東見黃一天要放了這夥人,心知他必定是和對方主子已經談妥了條件,於是答應說,行,這件事我會處理妥當的。
黃一天說,現在再跟你說一下那筆錢的事情,一千萬我黃一天一分錢也不要,還是按照我剛纔跟你說的,全都分給底下的兄弟們,這件事沒有何潔和手下兄弟的幫忙,咱們也不會順風順水的得到這些好處,有些時候,自己喫肉也要給兄弟們喝些湯不是嗎?
周德東見黃一天倒也不像是做假的樣子,於是感激的對黃一天說,那我就先替何潔,替兄弟們謝謝黃主任了。
黃一天吩咐說,劉雲若公司那邊,既然收了人家的錢,就不要再爲難人家了,大家各自心知肚明也就算了,相信顧國海以後也不敢再刁難咱們了,就讓劉雲若安安穩穩的把底下的工程建設好,賣出去,也算是撈回來一些損失不是嗎?只要大家都相安無事就好。
周德東聽了這話,不由在心裏暗暗佩服黃一天的處理問題手段,多麼複雜的問題到了黃一天的手裏,總是能有個相當不錯的處理結果。
黃一天一個處級幹部跟市委書記顧國海鬥到現在,能有這樣的結果,應該說是相當不容易的,畢竟顧國海可是在普安市說一不二的一把手書記呢,能讓市委書記讓步那是相當不簡單的。
在黃一天的身上,周德東總結出了一點,很多時候,鬥爭僅僅是一種威逼對手認輸服軟的手段,最終的和諧結果,纔是鬥爭的目的我的法寶是電腦。
如果人在官場,一味的只知道像是個擅斗的公雞一樣,鬥來鬥去,最終獲得一個兩敗俱傷的結果,那是鬥爭的最差結果。
而黃一天顯然是看清楚了這一點,因此,見好就收是他處理問題的重要方式之一。
那天晚上,黃一天沒有回家,也沒回到馮雯雯那兒,而是到了趙紅妹那兒,趙紅妹看到黃一天,很是高興的迎接了進去,知道黃一天還沒有喫飯後,趕緊忙着煎炸蒸炒,做了慢慢一桌的好菜,倒像是迎接一個功臣一樣。
做飯的時候,黃一天就躺客廳的沙發上,看着電視,聽着趙紅妹在廚房做飯的聲音,感覺到這纔是正常的生活,整天在官場爾虞我詐,實在是勞心勞力,真不知道爲什麼人一旦進入了官場就像是進入角鬥場一樣,沒說一句話,都帶有各自的目的,實在是太累人了。
其實,有句流傳甚廣的順口溜說的挺有道理,不管你是總經理還是總理,到最後一樣要到地裏,人不管到了什麼位置,到最後還不是跟所有普通人一樣要回歸自然。
只是,儘管很多道理大家心裏都明白,對於名利的那種**,又有誰能真正拋得開呢,普天之下,真正能做到無慾無求的人,又能有幾個?
黃一天想到和馮雯雯的事情,知道對於這樣一個女孩,那麼以後如果處理不好,那麼麻煩會很多,馮雯雯不是趙紅妹這種對男女關係看的很淡的女人,越是心眼實誠,性格單純的女孩,只怕心裏對男女之間的這份情看的更重些,要是不小心把自己跟馮雯雯之間的關係處理好,只怕這女人會做出不同於常人的事情。
趙紅妹很快就做好了幾個菜,看着黃一天一邊喫飯,就一邊和黃一天說話,她告訴黃一天自己現在做了團委副書記,那根本就沒有任何事情,整天就是混日子。
黃一天說,很多人想過這樣的日子都沒有機會,你也老大不小了,正好趁這段時間可以找個人好好的過日子了。
趙紅妹聽到這兒,看着黃一天說,黃一天,你這麼說什麼意思,是不是嫌棄我人老珠黃,你看不上眼了。
黃一天說,我是不是嫌棄你,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未來的老公能看中你就成了,畢竟我是有老婆孩子的人,我和你之間相互孤單的時候溫暖一下,你單身的時候,也還行,但是這樣的日子不能長久。
否則的話,就是對你不負責任,女人總是該找個正經男人,生個孩子,好好的過幸福的家庭生活的。
趙紅妹說,你這什麼年代的老思想,搞的自己都快成山頂洞人一樣,現在這年代,選擇單身的人多了去了,我認爲這樣很好,我也不想和哪個男人成家,只要你對我好,那就可以了,等到過幾天幫你生孩子,好好地撫養,那麼這樣也是一輩子,爲何要和不愛的人住在一起,那樣的婚姻根本就沒任何的意義。
黃一天說,趙紅妹,我也是提醒你,怎麼做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可跟你把話說明白了,趁着你現在還年輕,找個男人相對容易些,真到了人老珠黃的時候,你就算是想找,估計也難了。
趙紅妹呵呵的笑了兩聲說,我呢,真心的感謝你還能爲我考慮,說明你這個人不是很自私,但是我現在真的不想和別的男人結婚,只要你一個星期能過來看我一兩次,我也就很是滿足了。
黃一天見趙紅妹瞪着一雙大眼睛看着自己,那眼神裏似乎的確充滿柔情,忍不住把腦袋低下,不敢再看。
男人的心理有時候相當奇怪,就像黃一天現在這樣,他嘴裏盡力的勸着趙紅妹找個好男人嫁了,的確是說的真心話,可若是趙紅妹真的同意了,找個男人結婚,他必定心裏要難受好一陣子特級鄉村生活。
不管是對趙紅妹的勸慰還是有可能的難受都是男人的真實感受,所以人常說,其實人類纔是最矛盾的動物。
黃一天到了班上,正在辦公室裏辦公,辦公室主任熊登高進來彙報說,黃主任,市紀委王書記過來了,現在被自己安頓在辦公室裏,問黃一天要不要接見。
黃一天一聽說王耀中來了,熊登高竟然沒直接把他帶進來,伸手拍了一下桌子說,你這個辦公室主任是怎麼當的,王書記是我的老朋友了,怎麼能這麼怠慢人家,讓他在辦公室等着。
熊登高見黃一天一副生氣的模樣,嚇的小心臟不由激烈的跳動了一下,用一種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對辯解說,黃主任,我哪裏知道王書記是你的老朋友呢,我現在就去。
黃一天衝着熊登高大聲訓斥道,你還站在這裏幹什麼,還不趕緊去請王書記進來。
熊登高嚇的趕緊轉身就走,到隔壁辦公室去請王耀中了。
黃一天瞧着熊登高一路小跑的樣子,心裏着實有些氣大,熊登高這個辦公室主任實在是不合格,服侍自己這麼長時間了,竟然連自己的朋友圈子都沒弄清楚,純粹是個廢物。
要知道,一個合格的辦公室主任,不僅要熟悉領導的關係脈絡,甚至連領導家人的生日日期都能一口報出來,辦公室主任的主要職責就是服侍好領導,有些辦公室主任,連領導家裏用什麼牌子的馬桶都記的一清二楚,說白了,領導的事情都是大事,小事也要當成大事來辦,何況是領導的朋友來訪這種大事,還不應該幫的妥妥帖帖,給足領導面子。
黃一天從座椅上起身,往門口迎去,自己到化工園區當主任以來,王耀中還是頭一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來轉轉,結果被那個沒有任何眼力的熊登高安排在一邊坐冷板凳,實在是有些過意不去。
黃一天開門的功夫,王耀中正好推門進來,他趕緊拉着王耀中說,瞧瞧這眼拙的辦公室主任,竟然連你都不認識,剛纔還被我好好罵了一頓,你下次過來,只要我在辦公室,直接推門進來就成了,別跟那些笨蛋羅嗦。
王耀中見黃一天一副生氣的模樣,倒是勸解起黃一天來,他對黃一天說,算了,人家也是不知者不爲罪嘛,這點小事,至於發這麼大的脾氣嗎?做領導的要大度待人,那纔是風度。
黃一天餘怒未消的說,那也得看對誰?你是誰呀?你來了,這幫人竟然都狗眼看人低的模樣,我就是氣不過。
黃一天邊說着,邊關門陪着王耀中一道坐到了辦公室的沙發上,他猛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問王耀中,你來找我,怎麼之前也不打個電話過來?我要是不在,你豈不是要空跑一趟。
王耀中輕輕的笑笑說,你要是不在,我也就不叨擾了,我也是有事情順道走過這裏,上來看看你。
黃一天親自動手泡了杯好茶給王耀中,瞧着王耀中低頭沉思的表情,心知他找自己必定有事,否則的話,依王耀中的性格,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裏,還不早就揹着兩手四處轉轉,調侃自己幾句玩笑話。
黃一天把水杯往王耀中的手裏一塞說,好了,你跟我就不用兜圈子了,你要是沒事也不會順道到我這裏來轉悠,實話實說吧,到底找我什麼事?兄弟之間不用客氣。
王耀中見黃一天一眼看出了自己有心思,一副想說又難以啓齒的神情說,黃一天,還是你瞭解我,可是這件事情我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黃一天說,不好說,那就撿重點的說,你到底遇上什麼麻煩事情了?
王耀中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說,黃一天,我最近攤了了大麻煩,心裏實在是煩得慌,說句話的人都沒偶遇,所以想要找你聊聊。
黃一天聽了這話,趕緊正色道,怎麼了?工作上遇到麻煩了?
王耀中搖搖頭說,要是工作上遇到麻煩倒好了,總是能想到解決問題的辦法,關鍵現在是我老婆那邊出問題了特種教師。
黃一天忍不住問,你老婆能出什麼事情,不會是你老婆給你戴了綠帽子了吧?
王耀中伸手打了他一拳說,狗日的,你這腦袋裏都想什麼呢?我老婆可是正經人,你別瞎猜。
黃一天有些着急的問,你怎麼說話這麼麻煩呢,到底遇上了什麼難處,你倒是說出來聽聽,老是讓我猜來猜去的,我自然會胡亂聯想。
王耀中又嘆了一口氣說,黃一天,我實話跟你說了吧,這件事我也是剛剛知道,我老婆一直揹着我暗地裏悄悄的炒股,沒想到今年的行情特別不好,她心裏總想着能把以前賠進去的錢給賺回來,於是不斷的投錢進去,沒錢繼續往裏頭投的時候,就忍不住挪用了公款,沒想到,今年的股市一路下跌,就沒見反彈的時候,我老婆已經把家裏的錢都賠光了,又賠進去兩百萬的公款,她見自己投出去的錢都打了水漂,心裏一着急在家準備喝藥自殺,恰巧我今天下班早,及時發現了,否則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王耀中的眼睛裏閃出了一些晶瑩的物質,黃一天趕緊從茶几上拿了張面巾紙過來,遞給王耀中,一個大男人,如果不是遇到相當難解決的問題時,怎麼會控制不住,流出眼淚來呢?
王耀中說,我跟我老婆說了,這件事我來想辦法,讓她一定在家裏等我的消息,正好孩子也放學回來了,老婆的情緒也穩定了不少,我這才自己一個人出來想辦法,兩百萬呢!不是個小數目,我到哪裏找錢去幫她填上這麼大的窟窿,一個人開車不知不覺的就到了你這裏,所以順便上來跟你聊聊,這次,兄弟真是遇上大難處了,你可要幫我想想辦法纔行,這一關要是過不去的話,兄弟可這要面臨家破人亡的局面了。
黃一天聽了王耀中的話後,也忍不住搖頭說,這股市哪裏是一般人玩得起的,沒有一點常識就想到股市裏頭去撈金子,這不是頭腦缺根筋嗎?
王耀中說,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呢?兩百萬的現金已經賠進去了,家裏的存款一分錢都沒有了,就算是借遍所有的親友,也湊不出兩百萬來啊,一旦她挪用公款的情況被上頭髮現了,事情可就嚴重了,到時候,市紀委副書記監察局局長的老婆挪用巨資炒股的新聞必定會在普安市的大街小巷流傳開來,到時候,她的精神壓力太大,要是再一時想不開,咱們這個家可就算是完了。
王耀中說着說着,眼淚順着臉頰流淌下來,黃一天趕緊拍拍他的後背說,兄弟你可着急,這兩百萬的公款我來幫你籌集,你放心吧,兩天之內,我給你兩百萬,你也別抱怨你媳婦了,她也是一片好心,想讓家裏的日子過的更好些不是嗎?女人嘛,頭髮長見識短,出發點總是好的,只不過用的方式不對而已,她已經相當自責了,你千萬別再抱怨她,錢沒有了還能再掙回來,這人命要是真沒了,可就回天無力了。
王耀中聽黃一天大包大攬的幫他籌集兩百萬,兩隻眼睛頓時現出希望的光芒,他有些難以置信的對黃一天說,兩百萬呢?不是個小數目,你真能在兩天內籌集到兩百萬?
黃一天輕輕一笑道,你怎麼忘了,我好歹也是化工園區的主任,研究所的項目幾個億的資金在我的手裏,挪用兩百萬那是小事一樁,錢的事情你不用再考慮了,還是趕緊回家好好安慰你媳婦吧,千萬別讓她想不開,做出什麼傻事來。
王耀中見黃一天如此仗義,一時感激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王耀中的心裏明白,事情並不像黃一天說的那麼容易操作,就算是研究所的項目有幾個億的資金,卻都是要按照財務制度一一支出的,支出的款項哪一筆都是有費用清單詳情的,黃一天想要從這筆錢裏,劃撥出兩百萬來支援自己,也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只是,眼下除了黃一天能幫自己的忙之外,自己還能有什麼好辦法解決燃眉之急呢?
黃一天的這份爲兄弟兩肋插刀的情義,自己也只能先暫時記在心裏,以後有機會再報了重生之狂傲神女txt全本。
瞧着王耀中總算是如釋重負的走出自己的辦公室,黃一天不由在心裏暗暗有些憐憫王耀中。
這些年,王耀中的提拔全都是仗着老丈人的老關係,他一心想着憑本事,憑關係升官,因此並沒有利用領導的身份撈取什麼實惠,兩口子憑着那點工資收入過日子,家裏的經濟基礎是很薄弱的,或許也正因爲如此,他老婆才動了炒股的念頭。
好在這兩百萬對自己來說,不管什麼大數目,否則的話,王耀中這次豈不是要栽在錢上,他心裏有數,劉雲若送給周德東那一千萬,儘管自己嘴上說一分錢也不要,全都分給底下的兄弟,如果周德東和何潔會做事的話,至少該分三百萬給自己,說不定更多,這筆錢這兩天應該會到賬,正好拿給王耀中救急是最好的。
他之所以不敢跟王耀中說實話,就是不想讓王耀中知道太多,好在研究所的項目的確是有好幾個億的資金在那裏,正好給了自己一個說謊的由頭,只不過,現在工程剛剛開始起步,研究所的那筆資金暫時還動不得。
莊稼只有到了豐收的時候,地上落下一兩個麥粒纔會不引人注意,那時候,滿地的麥子都成熟了,又有誰會注意會不會少了一兩棵麥子呢?
中午的時候,黃一天到了馮雯雯那兒,因爲上午馮雯雯說找黃一天有事情,要他中午過去。
黃一天當時就想,日了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就打電話過來,不會是要自己對她負責吧,這幾天就是怕這個事情,所以黃一天一直不敢和這個女人聯繫,主動聯繫了,黃一天不能不答應,就說,什麼事情電話說吧。
馮雯雯說,自己就要當面告訴他,所以他中午必須到她的住處。馮雯雯還說,下午她休息。
這麼說,話裏的意思那就很明顯了,這個女人被日過,可能享受到男女之事的快樂,想被男人日了。
黃一天就說,自己中午一定過去。
馮雯雯就說,下班就過來,自己做好飯等着。
中午,黃一天自己開車到了馮雯雯住處,路上與馮雯雯的**讓黃一天還歷歷在目,滿腦子都是馮雯雯雪白的**。
到二樓馮雯雯的住處,門緩慢打開了,一個嬌媚略帶憔悴的馮雯雯出現在門裏。眼窩微陷,雙頰帶着消瘦的痕跡,更顯得**誘人。
黃一天進去,帶上門的同時,一把扔了提包,撲向馮雯雯。馮雯雯眼淚涌了出來。“你怎麼纔來,我都快熬不住了!”
摟着馮雯雯肉實的身軀,狂吻着馮雯雯翹楚的小嘴,黃一天感覺自己竟然割捨不下這個女孩了,多日的**和思念如火山爆發,烈焰飛騰。
“你這幾天也不打個電話!你知道人家怎麼過的嗎!”馮雯雯渾身倒在黃一天的懷抱裏,任憑黃一天肆意的撫摩,抓咬。
“我怕打擾你!”黃一天已經急不可待了,喉嚨被**焚燒得發乾,下身挺硬,只想趕快找個****去。
“你過來是要我人還是就想着要身體?”女孩似乎要得到黃一天的承諾。
“我都要”黃一天一下把馮雯雯抱到牀上,脫掉自己的衣服褲子,光着身子,撲到馮雯雯身上。
馮雯雯發出長長的一聲呻吟,那是一聲期待男人已久終於宣泄的呻吟。在黃一天身下主動脫下了衣服,光着身子叫着:“你快來啊!要我啊!我就等你來要我!”
“我好好幹你一個下午狂傲冷夫難馭妻!”黃一天親啃着馮雯雯的**,來回不斷地交換左右。雙手用力撫摩女孩的大腿,臀部,不時抓着光滑的肌膚。
“你又來了,我就跟你才這樣。”女人摟着黃一天健壯的後背。
黃一天抗起馮雯雯的大腿,仔細欣賞,那誘惑人的地方彷彿再召喚男人趕快進入。黃一天用手指撥弄着濃密的毛,接着挑撥着殷紅的脣。女人在手指的撥弄下,身體不停向黃一天挺着,暗示黃一天行動。
黃一天偏偏要戲弄一下馮雯雯。女人已經開始大口喘氣了,嘴裏不停地哼哼着,囈語不斷,雙手用力扳着黃一天的臀部,拉向自己叉開的雙腿深處。
黃一天看到馮雯雯開始不斷放浪,自己也忍不住下身的孤寂,一刺而入。
“啊!!”馮雯雯發出無比舒服暢快的呻吟,俏臉向後仰了過去。
黃一天更加起勁地抽送。
“我想你!我也想你的身體!”女人在下面悲吟起來。“啊!!你慢點!又疼了!慢點!”女人挪動**,適應着黃一天猛烈的衝擊。
“你更象小媳婦了!我的小媳婦!黃一天發動着強烈的衝刺。與第一次**一樣,女人下面依然緊緊環抱,嬰兒小嘴般緊裹黃一天的傢伙。
“哎呀!疼!”女人呻吟不止,柳眉味蹙。黃一天沒有顧及女人的嬌喊,雙手掰着女孩的大腿繼續衝擊。一會,女人就找到了感覺,開始**不斷。雙手不斷扒着黃一天的肩膀,後腰,兩腿也緊緊鉤住黃一天的身體,身體用力地迎合黃一天的動作。女人儼然象個閒曠許久的少婦,拼命吸裹着黃一天的下身。
女人突然用力蜷起身體一邊**一邊親吻黃一天,口中發出喃喃的細語。整個身體完全掛在黃一天身上。黃一天一下將女孩抱了起來,兩人臉對臉地瘋狂享受。
一邊看着懷裏女人嬌媚的容顏,一邊大力**了百餘下,黃一天覺得不過癮,乾脆放倒女人,把女人掀翻在牀。
“你要幹嘛啊?瘋了!”女人趴在牀上沒有動,等待黃一天下一個花樣。
“我要你趴着。”
黃一天雙手摟住女人的腰腹,挺立的傢伙在女人細白嫩肉的臀部來回摩擦了兩下,一下重新進入,感覺更深,更緊了。小腹和女人的臀部激烈碰撞,劈啪劈啪的,伴隨着女孩更加劇烈的呻吟。
女人整個臉部完全埋到了枕頭裏,嘴裏發出嗚嗚啊啊的淫聲,臀部高翹,來回配合着黃一天有力的抽送。
沒有多少回合,伴隨着強烈的**,噴瀉出來自己的第一波**,女人下面傳來的感覺實在是太陌生太刺激了。
黃一天一下趴到了女人的身上。
後來,馮雯雯說了一件事情,黃一天很是放在心上,那就是家裏給自己介紹的那個男人,最近又經常到自己的班上跟着自己,自己現在很是討厭這個人,黃一天是自己的男人了,要幫助解決。
黃一天心裏不好說出自己不能喝這個女人有什麼結果,可實想到這個女人剛剛經歷過男人不是很久,如果說出來,那麼只能鬧出矛盾,於是說,自己會找時間和這個男人談的,上次這個男人找人對付自己,自己就想教訓了。
馮雯雯說,這纔是自己的男人。男人,我還想要你!
馮雯雯目光開始迷離,手指掐住黃一天已經的傢伙,開始撫摸,很快就被搓揉的挺拔。黃一天翻身跨上女人上體,很熟練地找到部位,撲哧應聲挺進。
黃一天知道自己有足夠的時間享受這個**,可是運動了一會兒,疲倦剛剛經歷**表現了出來,有些**不動了全能戒指txt全集。於是側躺下去,讓馮雯雯背靠自己的懷中躺下。
黃一天一回家,劉丹丹就氣呼呼的抱怨說,黃一天,你也是當父親的,抽空也關心一下兒子行不行
提到關心孩子這個話題,黃一天就立即沒有了說話的底氣,兒子從小到大都是劉丹丹一手帶大的,現在上學了,每天晚上回家輔導作業,都是劉丹丹看着,自己對兒子的確是沒有多少付出。
黃一天自知理虧,便嬉皮笑臉說,老婆,孩子有你這個媽就成了,我不是在外頭比較忙嘛。
劉丹丹說,你就算再忙,老婆孩子被人欺負了,總不能不管不問吧?你可是家裏的大男人。
黃一天心裏忽的一沉,以爲是出了什麼大事,趕緊問劉丹丹,誰欺負你們了?你們在外頭遇上什麼危險了?
劉丹丹沒好氣的斜了他一眼說,黃一天,你這什麼烏鴉嘴,我們能遇到什麼危險,我跟你說,你兒子在學校里老是跟同學打架,今天那同學的媽媽叫單幹榮的,竟然找到我的單位來跟我吵架,真是被她給氣死了。
黃一天聽了這話,不由鬆了一口氣,這個劉丹丹把事情說的那麼嚴重,他還以爲是誰在背後使什麼歪招呢。黃一天一聽是爲了孩子打架的事情,便安慰劉丹丹說,孩子打架都是正常的事情,孩子還不是今天打,明天好的,大人少摻合就行了。
劉丹丹說,狗日的,你別說的輕巧,人家可是把這件事當成大事過來興師問罪呢,都找到我辦公室來吵架了,你還說是小事?依我看,她這是想要找軟柿子捏呢,她也不看看,我劉丹丹是那種隨便給你拿來消遣的人嗎?真是瞎了她的狗眼。
黃一天心裏知道單幹榮是陳大安的老婆,心裏並不想這件事無限擴大到一定地步,於是問劉丹丹,你跟她吵架了?
劉丹丹說,人家都找上門了,我還能不搭腔?你當我是傻子嗎?
黃一天見劉丹丹越說越上火,趕緊息事寧人的衝她擺手說,好好好,你是對的,你在我面前說什麼都是對的,這個家裏,你是最辛苦的,孩子都是你一個人帶着,我呀,在這件事沒什麼發言權,只要你高興,想怎麼樣都行。
劉丹丹見黃一天態度不錯,臉上這纔有了一絲笑意說,這還差不多,老孃今天吵架真是累壞了,一會到牀上幫我按摩一下。
黃一天趕緊學着電視裏僕人的口氣,大聲的應了一句,是,夫人。
夫妻兩人洗漱後,帶着些許白天勞累後的慵懶,身體隨便的挑了個舒服的姿勢擺在牀上,黃一天瞧着劉丹丹穿着睡衣躺在自己身邊,該高的地方凸出,該凹的地方凹進去,忍不住伸手覆蓋在她胸前的兩塊小山丘上。
可是,那天晚上,在家裏竟然沒成功,這讓劉丹丹很是掃興。
黃一天知道那是下午在馮雯雯的身上日多了,現在根本就沒那個實力了,只能解釋說,最近太累了。
劉丹丹很是不滿的說,狗日的,以後再累不要騷擾。
第二天,黃一天很早起來,就接到鍾副書記的祕書電話通知說,鍾副書記上午要到化工園區來召開領導班子會議,請黃書記要準時參加。
黃一天接到通知後,心想,鍾副書記好端端的跑到化工園區來開什麼領導班子會議呢?他不是最近一直在忙着聯繫宏圖公司的項目嗎?難不成宏圖公司的項目這麼快就達成了協議,涉及到各方面的化工園區內服務問題,他要先過來給大家上上緊箍咒?
黃一天有些搞不清楚鍾副書記這次來開會的目的,就說知道了,自己會準時到班上的。
到了班上,喝了一杯水,才滿腹疑慮的端起自己的水杯往會議室走嬌妻逆襲:改造無心老公。
正好前頭馬魁梧和陳大安也正往會議室裏走着,就聽見陳大安問馬魁梧,馬書記,鍾副書記今天開會什麼內容啊?之前怎麼也沒聽他說起這件事,突然就來了。
馬魁梧似乎也搞不清楚鍾副書記這次葫蘆裏賣的什麼藥,有些厭煩的口氣對陳大安說,你都不清楚的事情,我哪能明白呢?管他來開會到底是什麼目的,反正他跟咱們都是一路的,他說什麼,咱們都舉雙手贊成就是了。
陳大安點頭說,那倒也是。
黃一天在背後把兩人的對話聽的真真的,心裏愈加奇怪,看來鍾副書記這次過來說不定是心血來潮,他今天把化工園區領導班子召集起來,到底所謂何事呢?
領導班子成員魚貫進入會議室後,大家相互點頭打招呼,馬魁梧和陳大安先落座後,黃一天稍後進門,也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其餘的副主任也很快到了,坐在位置上等着。
鍾天河說急匆匆的來了,沒有跟大家寒暄幾句,就正式開始了會議。
鍾天河說,這次到化工園區來開會,時間比較緊,主要是爲了保證化工園區跟宏圖公司順利簽約合作的問題,現在宏圖公司已經有了合作意向,因此,化工園區的主要領導班子成員,最近一段時間的工作重點就要放到對宏圖公司的招商工作中來。
鍾天河說完這句話麼馬魁梧等人很是興奮,那可是自己陪着鍾天河去的,如果成功了,功勞也是有自己的。
馬魁梧就說,那是值得慶賀的事情。
陳大安說,那可是省裏都關注的大項目啊。
鍾天河說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邊的黃一天說,招商引資很重要,但是目前的化工園區還有一項工作也相當重要,那就是研究所的項目建設問題,今天我在這裏說一下,爲了保證兩項工作都能按部就班,有條不紊的進行,化工園區的領導班子必須進行科學的分工,才能保證工作不亂。
鍾天河轉臉對黃一天說,黃主任,你是化工園區的主任,研究所的項目又是你從一開始就接觸的,以後,研究所的項目由你全權負責,不管是資金管理,還是人手調度,都由你全權決定,保證質量和進度,不知道你覺的這樣的安排是否妥當。
鍾天河當着衆多化工園區領導班子成員的面用這種徵詢的口氣跟黃一天說話,顯然是給足了黃一天的面子。
黃一天此時纔算是意會到了鍾天河這次到化工園區來的真實意圖,顧國海已經跟自己剛剛談過話,那就是研究所項目獨立,今天鍾天河就在顧國海的指使下,過來執行領導的意圖了。
這都是顧國海原本就商量好的事情,黃一天自然是點頭答應說,鍾書記說的話很有道理,我是堅決的服從,認真做好各項工作。。
鍾天河又說,研究所的項目從今天開始,由黃主任全權負責,馬書記和陳主任最近一段時間的工作重點就是要協助我把宏圖公司的項目招商過來,大家分工明確,才能保證各自的工作效率嘛。
馬魁梧和陳大安聽了這話,心裏有些不樂意了,那研究所的項目可是十幾個億的資金呢,前期幾億元很快就要到賬,雁過拔毛,那可是很大的油水,就這麼白白的便宜了黃一天。
尤其是馬魁梧,自己到底是化工園區的書記,黃一天喫肉,自己喝點湯總是應該的,現在鍾副書記開完了這個會,那就是一錘定音了,以後自己別想再插手研究所項目各項事宜,在嘴邊的肉,只能看卻不能喫,連聞聞都不行,馬魁梧自然不高興。
他剛想要提出反對意見,鍾天河又開口說,黃主任以後一心做好研究所的項目,關於宏圖公司招商的各項事宜,以後也就別參加了,大家各負其責,關鍵還是要把自己負責的那一塊工作做好總裁初戀:丫頭,別太壞。
衆人心裏又是一愣,這就是完全把黃一天排除在宏圖公司的招商項目之外了,作爲一個化工園區的主任,本該是負責園區內所有具體事務的,現在鍾副書記提出這樣的安排,黃一天能接受?
大家便把眼光都定在了黃一天的身上,沒想到,黃一天本人倒是穩坐釣魚臺,彷彿鍾副書記剛纔說的話跟他無關似的,臉色絲毫未變。
馬魁梧心裏卻暗罵起來,鍾副書記真**的腦子進水了,一個宏圖公司的招商項目,能跟研究所項目那十幾個億的資金相提並論嗎?就算是招商成功了,那錢還是在人家企業的手裏,化工園區這邊根本就賺不到什麼便宜,可是黃一天負責的研究所項目每天進出的可都是真金白銀啊。
馬魁梧見黃一天不做聲,心知他現在必定是在偷着樂呢,上次爲了研究所項目資金問題,自己向他發難,想要弄點好處,他當時就態度堅決的想要阻止自己插手研究所項目資金的使用,現在倒好,鍾副書記這次的會議一召開,他倒是的了尚方寶劍了,以後就可以更加肆無忌憚的阻止自己插手研究所項目的資金管理了。
馬魁梧本想在會議上提出不同意見,想想鍾天河已經當着領導班子的面宣佈了這樣的分工決定,自己再多說也是無益,難不成他能把自己剛剛說出嘴的話,再糾正過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看樣子,這件事自己還得去找顧國海討個公道纔行。鍾天河這麼說,那麼自己是沒有能力改變,畢竟他是副書記,自己是個副市長,也不進常委嗎,那麼說什麼話都是沒有用的。
鍾天河後來問,大家對此事有什麼看法和建議,就說出來,共同商議。
馬魁梧就說,鍾書記,就是這樣做是不是把一個園區分成了兩塊,那麼很不利於統一管理啊,看上去是兩個大項目,其實都是園區發生的事情。
陳大安接上說,我也認爲是這樣,畢竟要講究同意合作,那才能做好事情。
鍾天河心裏暗罵狗日的馬魁梧很不懂的長遠,如果要是黃一天鬧起來,你**的有本事控制嗎,於是很不高興的說,這個做法那是經過市委領導的研究的,認爲很符合園區的實際,當然,個人有想法可以保留,但是在工作中要堅決的執行。
這麼說,馬魁梧知道自己是不能在說什麼了,於是就不說話。
鍾天河後來問,別的人還有什麼看法?
黃一天不說話,其他的人也就不說話。
鍾天河就說,那就這麼決定了,黃一天儘快啓動研究所的建設,馬魁梧市長和我一同聯繫宏圖公司的項目。
會議結束後,馬魁梧很是不服氣的道了顧國海那兒,尋求幫助。
顧國海對此事的反應卻出乎馬魁梧的意料之外,原本以爲,只要自己添油加醋的把此事向顧國海彙報一下,顧國海必定會把鍾天河叫過來好好的訓導一番,這麼大的一塊肥肉不往自己人的嘴裏送,卻白白的往外人的嘴裏送,這不是頭腦有問題嗎?
沒想到顧國海卻只是淡淡的反問了馬魁梧一句,小馬,你認爲這樣的安排有什麼問題嗎?
馬魁梧當即意識到,鍾天河去化工園區開會的事情,說不定顧國海原本是知情的,甚至很有可能,顧國海就是在背後支持他這樣搞的,這下馬魁梧有些想不通了。
馬魁梧有些納悶的對顧國海說,顧書記,研究所的項目憑什麼交給黃一天負責呢?不管怎麼說,我也是化工園區的書記,也是一把手,這監督權總是該有的吧?難不成研究所的項目就成了他黃一天一個人的自留地,別人還摻合不得?那是很容易**的。
顧國海對馬魁梧有此反應的原因也是心知肚明,他沒有點破馬魁梧的那點小心思,而是反問馬魁梧,小馬,如果這項目交到你馬魁梧的手上做,你是不是能從湖州那邊把錢要過來?是不是能夠保證按時完成?
馬魁梧理直氣壯的說,顧書記,這個項目的合作協議是在省裏簽署的,條條槓槓的協議條款都規定的死死的,該是湖州掏錢,湖州方面就得掏出來,難不成他們還敢賴賬?那可是省裏的研究決定,我憑什麼找他們要錢啊?應該是他們把錢送到我們手上來纔對輕舟萬重山。
顧國海見馬魁梧跟自己胡攪蠻纏,當即拍了一下桌子說,馬魁梧,你是頭一天當領導嗎?湖州市爲什麼同意撥款,跟咱們合作化工園區的項目?人家有錢沒處使嗎?爲什麼你馬魁梧在化工園區幾年都沒把研究所項目爭取下來,人家黃一天一來就把項目資金爭取到位了?這裏頭的蹊蹺,還要我跟你一一解釋嗎?
馬魁梧沒好氣的說,顧書記,黃一天的確是有些背景,我也知道,畢竟和我和他在普水合作幾年,知道這個人的底細,但是那也不能由着他的性子來,他想要搞霸權主義,不準別人插手研究所項目的事情,市裏也就慣着他,長此以往,他眼裏還能有誰呀?
馬魁梧顯然是在給黃一天上眼藥水,顧國海聽了卻不樂意了,教訓的口氣對馬魁梧說,小馬,人家黃一天做事比你知道分寸多了,你也不想想,跟宏圖公司的合作,他不是也同意不摻合了嗎?大家各自負責自己的一塊,不是挺好的嗎?鍾副書記對這樣的安排都沒什麼意見,你馬魁梧憑什麼有意見?
馬魁梧心想,鍾副書記那是要競爭市委書記,要面子,要團結,要政績,不願意在這件事上惹出什麼風波來,再說了,一旦真的競爭上了市委書記的位置,鍾副書記哪裏會在乎這點蠅頭小利。
馬魁梧在心裏嘀咕,卻不敢在嘴上說出來,原本想要到顧國海這裏尋求支援的,沒想到被狠狠的批了一頓,心裏的沮喪可想而知了。
顧國海最後說,小馬,化工園區的事情,你就按照鍾副書記的安排執行就好了,千萬別在背後捅出什麼簍子來,否則的話,我頭一個饒不了你,千萬不要爲了個人義氣之爭,壞了大事。
馬魁梧見顧國海說話的口氣容不得半點質疑,心下儘管意見很大,也只好憋在心裏,說,顧書記,你放心,你佈置的事情我是堅決的完成,保證不把個人的情感放到工作上。
顧國海很是滿意的說,這纔是合格的幹部,任何事情不會按照自己的想法執行,那麼就要有寬大的胸懷去包容,說句不好聽的話,那就是想不通也要執行,這就是政治。
馬魁梧極不情願的離開了顧國海的辦公室。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後,馬魁梧心裏百思不得其解,他感覺顧國海這次的事情處理是在是過於武斷,他竟然支持鍾副書記順着狗日的黃一天,眼瞅着研究所項目幾個億的前期資金就在眼前晃悠,卻怎麼也抓不到手裏分毫,馬魁梧心裏這股氣,真是不知道該怎麼發泄纔好。
馬魁梧心裏猜想,難不成顧國海被黃一天給收買了?想想似乎又不可能,顧國海跟黃一天之間的矛盾重重,他是心知肚明的,哪裏是會送點錢就能解決問題。再說,顧國海根本不差錢。
既然顧國海沒有被黃一天收買,那就只有一種可能,黃一天從上頭打通了關係,找到了能夠壓制住顧國海的人。想到這裏,馬魁梧不由自主的點點頭,這一點倒是極有可能的,黃一天的關係他是耳聞目睹的,想要找到有實力的人跟顧國海打招呼,應該比較方便。
現在事情大局已定,自己再多想也是枉然,一想到到嘴的鴨子飛走了,馬魁梧忍不住往椅背上一倒,仰天長嘆。
正在此時,辦公室的門被誰輕輕的推開了,有個人伸頭進來看了一眼,見馬魁梧坐在裏面,趕緊側着身子擠進門來,滿臉堆笑說,馬書記,天黑了,你的辦公室怎麼沒開燈呢?
來人把辦公室的燈隨手打開,馬魁梧感覺來眼睛被強光刺激了一下,迅速的閉緊,再次睜開時,副主任陳大安已經站在了自己的辦公桌前,倒是讓馬魁梧嚇了一跳官痞。
馬魁梧此時心情不甚舒暢,見陳大安不打招呼就自顧進來,發脾氣道,狗日的,有點規矩沒有?敲門的規矩也忘了?以後再這樣,就不要進老子的門,什麼素質。
陳大安見馬魁梧的臉色不對,心想,狗日夫人,以前我往常進你的辦公室,你也從來講究我是否敲門進來,怎麼今天找了這個由頭衝我發火呢?不能把不高興發在老子的身上。
陳大安心知馬魁梧是個有嘴無心的人,有什麼心事全都擺在臉上,下午原本見他興沖沖的去市委找顧國海,現在回來就成了這副模樣,必定是在顧國海那裏受了氣了。
想到這裏,陳大安趕緊好言安慰說,馬書記,您到底是化工園區的一把手書記,黃一天再牛逼也是您的手下,他一個主任,怎麼能跟您相提並論呢?依我看,咱們也別跟他爭一時長短,他想要得瑟就讓他得瑟幾天,以後找着機會再好好的收拾他。
馬魁梧聽了這話,不由把眼睛瞟向陳大安問,不要整天**的牛逼,你有辦法收拾黃一天?
陳大安說,辦法是人想出來的,只要馬書記支持,我沒什麼不敢的,您也不想想,他黃一天到化工園區來才幾天,咱們在這裏可是好幾年了,他一個人單槍匹馬的,憑什麼跟咱們鬥?
馬魁梧聽陳大安說的似乎也有些道理,便點頭說,嗯,的確有幾分道理,強龍不壓地頭蛇,何況黃一天不是龍。
陳大安見馬魁梧有些被自己說動,便趁勢對馬魁梧建議說,馬市長,其實要對付黃一天很簡單,咱們要是想要插手研究所的項目,還是有辦法的,只要黃一天在項目建設過程中,咱們找人使點招數,包管叫黃一天不敢不聽咱們的話,畢竟這個是我們的地盤。
馬魁梧瞧着陳大安有些興奮的表情,稍稍思忖了一會說,話是這樣,不過算了吧,到底鍾副書記剛剛過來開過會,咱們就在背後搞小動作會不會有些太出格了。如果把鍾天河書記弄生氣了,那麼,我們的日子也不好過啊。
陳大安瞧着馬魁梧的眼神是有些怯了,心裏不由暗暗着急,他是巴不得馬魁梧能跟黃一天干起來,這樣一來,自己可以坐上觀虎鬥,不管是馬魁梧贏,還是黃一天贏,對他來說都沒有任何損失,沒想到馬魁梧卻壓根就不敢出招。
陳大安不明白,在馬魁梧的心裏對黃一天的確是有些怯的,他在普水當縣委書記的時候,跟黃一天不知道鬥過多少招,一開始看起來好像勝算都挺大的,到了最後,卻總是輸的很慘,這次連顧國海都不支持自己的意見,他更是不敢跟黃一天明槍明刀的鬥了。
何況,現在黃一天的實力已經今非昔比,經過了這幾年的官場歷練,馬魁梧也意識到,黃一天現在的官場人脈資源,的確非自己能比,在這樣的形勢下,自己再要跟黃一天鬥一場,信心就更不足了。
馬魁梧像是對陳大安說,又像是自言自語的樣子說,很多事情既然領導已經分工明確了,黃一天負責研究所項目,咱們負責招商的工作,那就這麼辦吧,好歹咱們招商用地還是比黃一天手裏劃撥的那塊地要平整些,不知道要少費多少功夫呢,大家南北分界,各忙各的,互不干擾吧。
陳大安見馬魁梧有些垂頭喪氣,心裏暗暗有些着急。
昨天晚上,他回家後,老婆氣急敗壞的告訴他,兒子在學校又被黃一天的兒子給打了,而且還傷的挺嚴重,她實在是忍無可忍便找到了打人孩子的母親單位,沒想到打人孩子的母親卻倒打一耙,說自己的孩子從來都不會主動伸手欺負人,除非是先被別的孩子欺負了,纔會做出過激的舉動。
當時陳大安的老婆就氣的渾身發抖的問打人孩子的母親,自己的孩子受傷了,是不是該他們家出錢治療一下。“(小人物的官場路:升官指南移動版閱讀)
:https://www.zibq.cc。:https://m.zibq.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