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_1078

作者:良木水中游
第一章(2)

  常文怡趕緊起身打圓場說,大家能見面在一個桌子上喫飯,那就是有緣分,有什麼事情好好商量一下,大家都別說氣話,來,我先敬黃書記一杯,您是幹大事的人,可千萬別跟姜老闆這種做小生意的人一般計較超能建築師txt全本。《純》

  黃一天知道常文怡想要充當老好人,只是今天他並不準備給常文怡面子。

  黃一天一本正經的表情對常文怡說,常老,你是瞭解我的個性的,一般情況下,我不是那種多事的人,這次的交易您是從頭至尾都參與的,您倒是說說看,到底是誰想言而無信?到底是誰貪婪成性,?到底是誰這山望着那山高?如果說,今天我找姜老闆要的四百萬補償款,追根究底還是源於姜老闆的不誠信,我認爲我要的價錢是相當靠譜的。

  黃一天一錘定音的口氣,根本就不給常文怡說情的餘地,姜老闆只能自認倒黴,他提出一個建議說,黃書記,要不,這筆生意我把定金退給你吧,我在湖州市有個古董店,那店裏的東西,隨便你挑選一樣,我一分錢都不要您的,這樣的解決辦法,您也不喫虧是不?

  黃一天見姜老闆這種時候居然還跟自己討價還價起來,伸手輕拍了一下桌面說,姜老闆這個時候想要抽身?晚了!我黃一天交了定金的東西,那就是我的東西,姜老闆想要一件東西賣幾家,還得問問我這個玉佩主人是不是同意。

  黃一天儼然已經一副成竹在胸的表情,似乎斷定了姜老闆必定逃不出他的手掌心,這讓常文怡和姜老闆一時之間都有些手足無措,如果答應了黃一天提出的要求,對於姜老闆來說,無異於雪上加霜,原本手裏資金週轉就困難,還要多付出四百萬給黃一天?這事情搞成這樣,到底要怎麼辦纔好呢?

  姜老闆有些無助的眼神看着常文怡。

  常文怡儘管心裏明白此事相當棘手,卻還是打起精神左右周旋說,要不,大家再好好商量一下,看看有沒有更好的解決問題辦法?

  黃一天衝着常文怡一揮手說,常老,該說的,我已經都說過了,姜老闆想要繼續交易,必須先賠償我的損失,如果姜老闆不同意我的意見,這筆生意黃了,我也無所謂,三十萬定金我也不要了,就留着給某些人買棺材吧。

  黃一天這句狠話一出來,常文怡和姜老闆都忍不住渾身打了個激靈。

  尤其是常文怡,他的心裏最清楚黃一天殘酷無情的一面,瞧着黃一天的臉色冷下來,擺出一副不願意再談的樣子,常文怡趕緊伸手拉了一下姜老闆說,小姜啊,錢財畢竟是身外之物,人家黃書記給你機會,那就是看得起你,你還不趕緊表給態。

  姜老闆知道常文怡也是真心想要幫自己,哭喪着一張臉說,常叔,可是我從哪裏變成四百萬來啊?

  常文怡一下子被堵住了,是啊,姜老闆要是手裏有錢的話,還需要幹這個營生來賺錢嗎?不就是因爲手裏沒錢,纔會跟黃一天交易嗎?

  常文怡一時無話,姜老闆也呆呆的坐在那裏,黃一天見談話陷入僵局,衝着姜老闆說了句,既然姜老闆一時半會的拿不出四百萬來,那就等你手裏有錢了再跟我談交易的事情吧。

  說完這句話後,不顧常文怡的挽留,黃一天居然帶着小蔣揚長而去。

  屋子裏,常文怡瞧着姜老闆一年懊喪的表情,忍不住搖頭嘆氣說,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我又不是沒提醒過你,黃一天是條狼,他不好惹,可你呢,偏偏不聽我的勸,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依我看,你要是不順了他的心意,只怕事情很難有個交代啊。

  姜老闆衝着常文怡忍無可忍的口氣說,常叔,你聽聽,你聽聽這當官的說話口氣,哪裏還把我當成一棵蔥,根本就是跟土匪沒什麼兩樣啊?四百萬,我跟他玉佩的成交價是三百萬,他跟我要四百萬,合着我白送了他一塊玉佩,還得倒貼他一百萬現金,哪裏又這麼欺負人的?

  常文怡見姜老闆一副不肯讓步的樣子,又想起黃一天那副志在必得的表情,衝着姜老闆說道,算了算了,事情鬧到今天這種地步,有句話黃書記沒說錯,你呀,也算是咎由自取,要是你不先壞了道上的規矩,能被人家這樣對待,依我看,喫一塹長一智吧,你的事情我也算是能幫的都幫了,你自己不樂意配合解決問題,我也沒什麼好法子了,總之,以後再遇上什麼麻煩事,你別過來叨擾我老頭子清靜就行了世家txt全本。

  姜老闆見常文怡話裏有撒手不管的意思,趕緊上前求情說,常叔,這緊要關頭,您可不能不管侄兒的死活啊,再說,我老婆孩子孩子還在黃一天的手裏攥着呢,你說這......?

  常文怡沒好氣的說,我好不容易把黃書記給你請到家裏來了,多好的機會啊,你都不把握,你讓我還怎麼幫你?

  姜老闆有些無力的耷拉下腦袋說,常叔,我也想痛痛快快的把問題一次性解決了,可是我手裏真是沒錢啊。

  常文怡聽了這話,也有些無可奈何的嘆氣說,行了,行了,你還是先回去自己好好想想再說吧,我也有些累了。

  常文怡下了逐客令,姜老闆也只好有些頹廢的先回到湖州的大老婆家裏。

  姜老闆到家後不久,有人打電話過來告訴他,姜老闆,出事了,你在湖州市的古董店昨夜裏被人給砸了,你趕緊過去看看吧。

  起初,姜老闆以爲是誰在跟自己惡作劇開玩笑,衝着電話笑道,古董店一條街上的保安昨晚上八成是夢遊了,否則怎麼會讓人砸了我的店呢?

  打電話的人將姜老闆不信,只能搖頭說,行了,反正我是把消息通知到位了,你愛信不信吧,整個一條街上,就只有你姜老闆的店被砸了,而且是趁着昨晚上保安都在兩點多回去休息之後砸的,你姜老闆別是在外頭的得罪了什麼人,自己卻還矇在鼓裏吧?

  報信人說的有鼻子有眼的,讓姜老闆不由得重視起來,他回想起昨晚上跟黃一天在一起很不愉快的交談,當時是晚上十點多黃一天從常文怡家裏出來的,難不成回去之後,他見自己不肯賠償他所謂的損失,又暗地裏指使人對自己下了狠手?

  想到這裏,姜老闆趕緊穿衣下牀,稍稍整理一番後,立即往湖州市古董一條街趕去。

  趕到古董店門口的時候,姜老闆不由揪心的疼起來,店裏價值一百多萬的東西被毀壞,殘存的貨物不到三分之一,自己僱傭的兩個看店的店員早就嚇的魂不附體的模樣,顯然他們也是今天一大早上班後,才知道店裏發生的情形的。

  有個店員走到姜老闆身邊問道,老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姜老闆有些麻木的搖搖頭,他知道現在自己什麼都不能說,不僅不能說,如果這件事的確是黃一天背後指使人乾的,自己還要幫着遮掩,否則的話,事情一旦鬧大了,後果不堪設想。

  另一個店員看起來稍微機敏一些,把嘴巴附在問話的店員耳邊說,咱們還是別在姜老闆的店裏幹了,趕緊找其他活計去吧,看這情形,姜老闆肯定是得罪了什麼人了,別再連累到咱們身上,再說這店裏已經被砸成這副模樣,一時半會的,店裏的元氣也恢復不過來了,咱們何苦再這裏遭這份罪?

  兩人商量了一下,等姜老闆店裏稍稍收拾妥當後再過來衝姜老闆要工資吧,現在這當口,還是別摻合了。

  兩個店員雖然小聲商議,卻也有意無意的讓姜老闆聽了去,姜老闆此刻哪裏還有心情理會店員離開這種小事,瞧着眼前一堆寶貝,他心疼的眼淚都快要出來了。

  從最初的震撼中回過神來的姜老闆,原本想着這次無論如何也不能輕饒了砸了自己店鋪的人,可一想到黃一天跟蔣耀東之間的關係,父親都不方便出面,只怕這湖州市地面上的黑道沒人敢接自己的活計,思來想去,他真是懊喪之極。

  昨晚上沒有花錢消災,現在卻要花更多的錢才能平息此事,自己可真是虧大發了。

  姜老闆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店裏,立即鎖門準備去普安市再找常文怡,他已經意識到,自己跟黃一天之間的恩怨必須儘快解決,否則的話,只怕不幸的事情還會發生噬魔破界。

  姜老闆趕到常文怡家的時候,又接到湖州市的大老婆打來一個電話,說是家裏一大早的收到一個盒子,打開盒子後卻發現裏頭是一個女人的斷指,從斷指上的戒指看起來,應該是妹妹的手指頭。

  姜老闆聽了這話,差點沒當場吐出來,一想到跟自己生活了好幾年的小老婆現在正處於水深火熱中煎熬,他二話不說當着常文怡的面雙腿跪下說,常叔,這次我一定聽你的話,無論那姓黃的說出什麼樣的條件來,我哪怕是砸鍋賣鐵也應了他,還請常叔再幫我做一次中間人,我就感激不盡了。

  常文怡聽了姜老闆說店鋪被砸,小老婆被斷指的消息後,心裏也感覺黃一天做事實在是有些逼人太甚,可人到了這份上,除了低頭別無選擇,他瞧着跪在自己面前可憐巴巴的姜老闆,也只能勉爲其難的答應說,行了,行了,你們之間的糾葛原本就是有我一直摻合其中,我這次就舍下一張老臉,再幫你一次忙,只不過,這次若是你再做出什麼反悔的舉動來,以後就不用再登我常文怡的門了。

  姜老闆見常文怡答應幫自己從中斡旋,一副感激不盡的模樣,衝着常文怡就要磕頭,被常文怡趕緊攔下了。

  常文怡讓姜老闆在自己家裏等消息,自己則去了一趟黃一天那裏。

  常文怡是帶着玉佩來到黃一天辦公室的,一進門就把玉佩小心翼翼的放在黃一天的辦公桌上,輕聲說道,黃書記,這玉佩是姜老闆託我帶給您的,那剩餘的款項就算作抵扣您上次提出來的四百萬補償款,您要是着急的話,剩下的欠款也會盡快籌齊給您送過來,您看這?

  黃一天聽常文怡絮絮叨叨的說着,伸手拿起桌上裝着玉佩的盒子,這東西轉了一圈,最終還不是回到自己的手中?他心裏不由冷笑了一下,這個姜老闆也算是咎由自取,居然敢跟自己耍花槍,這次也算是狠狠的被教訓了一番。

  常文怡瞧着黃一天只顧拿着玉佩左看右看,並不說話,心裏不由有些忐忑起來,他擔心這種時候了,黃一天別再耍出什麼新花樣來,畢竟姜老闆那邊已經再也經不起任何折騰了。

  常文怡正準備說話,問問黃一天什麼時候能把姜老闆的小老婆和兒子給放了,黃一天卻先開口說,常老,這東西怎麼跟上次看到的有些不一樣呢?

  常文怡聽黃一天這麼一說,心裏立即明白過來,最近一段時間發生了這麼多的不愉快,黃書記心裏懷疑姜老闆別再給了一個贗品矇混過關。

  常文怡伸手衝黃一天的手裏接過玉佩仔細的看了一圈後,相當確定的口氣說,對,這就是上次在酒店包間裏看到的同一個玉佩,這種東西都是有些年代的,又是有說法有來歷的古物,一般來說,即便是仿造古物的高手,也很難在短期內做出跟這玉佩一模一樣的活計來。

  黃一天知道常文怡嘴裏說出來的話,還是值得信任的,畢竟他是普安市古物收藏界的泰斗人物,只要是他定下的調子,一般情況下沒人有資格反駁。

  黃一天點頭說,好,既然常老覺的沒問題,這東西我就收下了。

  常文怡趕緊問道,黃書記,那姜老闆的老婆和孩子……?

  常文怡的話還沒說完,被黃一天打斷說,常老,您真是糊塗了吧?姜老闆的老婆孩子,我可是從來沒見過,怎麼今天當着我的面,居然說起胡話來了。

  常文怡聽黃一天這麼一說,哪裏知道他心裏的文章,有些呆愣的站在那裏,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黃一天衝着常文怡笑笑說,常老可真是熱心腸的人,不僅一次次的幫姜老闆出面周旋,連人家的老婆孩子都放在心上。

  常文怡尷尬的笑笑說,誰讓我跟姜老闆的父親是八拜之交呢災厄降臨!這其中倒也是有淵源的,既然是拜把兄弟的孩子,那自然是當自己孩子一樣看待。

  黃一天點頭說,常老重情重義,難能可貴,這樣吧,你回去跟姜老闆帶句話,告訴他,這東西我是收下了,餘下的款子儘快打過來,只要款子一到,他老婆孩子的事情,我自然盡力而爲幫忙查探一下。

  常文怡這下聽明白了,黃一天這是在提出一手交錢,一手交人的要求,他趕緊衝着黃一天感激的笑着說,黃書記大人有大量,常某在這裏先替姜老闆多謝你了。

  黃一天並不搭腔,目送着常老出門後,心裏不由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這件小事折騰的自己最近一直不安生,現在總算是有了一個自己想要的結果,這也算是心想事成吧。

  黃一天知道,常文怡回去後,必定會把自己的意思轉告姜老闆,其實他現在只花了三十萬就弄了個這麼好的玉佩在手裏,底下所謂的一百多萬賠償款,如果姜老闆拿不出來的話,他也並不想強求,畢竟姜老闆現在老婆孩子失蹤,店又被砸了,被自己逼到這份上了,也算是泄了自己的心頭之恨了,又何必把事情做絕呢。

  常文怡走後,黃一天立即打了個電話給手下人,通知他們找個合適的地方,把人給放了吧。

  手下人乾脆利落的應着,黃一天猛然又感覺有些不放心起來,忍不住多交代了一句,把人放了後,安排一兩個人,盯住姜老闆,看看這孫子會不會再有其他動作,有任何情況,立即通知我。

  這年頭,防人之心不可無,姜老闆這次損失不小,如果這小子心機比較深,心腸又歹毒難測的話,難免會在自己放了他的老婆孩子後,做出什麼報復性的舉動來,儘管從目前的情形來看,姜老闆已經是窮途末路,似乎沒什麼力量進行反抗了,可是黃一天卻必須要做到萬無一失纔行。

  常文怡回到家後,姜老闆立即心急火燎的迎上前問道,常叔,事情談的怎麼樣了?

  常文怡沒好氣的說,還能怎麼樣?東西已經給了他了,現在就等着你把剩餘的一百多萬賠償款準備妥當後,自然就會放人。

  這也是姜老闆能想到的最好結果了,聽常文怡這麼一說,心裏也不知是喜是憂,腿一軟往沙發上一坐,唉聲嘆氣說,我的媽呀,還差一百多萬呢?這錢可怎麼是好啊?

  常文怡見姜老闆此時居然還心疼錢的事情,忍不住呵斥說,大侄子,你上次手裏拿了幾件東西,玉佩雖然沒能賣出好價錢來,可是其他幾樣東西,你不是已經出手得了幾百萬,趁着現在有機會花錢消災,你要是再不珍惜機會的話,以後可別在到我的門上來求我了,這件事把我常文怡弄的顏面盡失,一次次的幫你去黃書記面前求情,我以後可絕對不會再沾染你生意上半點關係。

  姜老闆見常文怡有些不高興,心裏也窩囊的緊,嘴裏憤憤的唸叨說,常叔,我只是有些不甘心罷了,辛苦勞累的,好不容易賺到點錢,這次的事情全賠光了,他還砸了我的鋪子,這筆賬我找誰算去?

  常文怡心說,你就知足吧,上次盜墓的時候,那幾個兄弟冤死在底下,還不是連個說法都沒有,好歹你姜老闆也有條命在啊。

  這樣的話,常文怡是斷斷不敢當着任何人的面說出來的,正因爲他知道黃一天的心狠手辣一面,所以爲了家人的安全,他只能閉口緘言。

  常文怡見不得姜老闆一副齷齪的模樣窩在自己家裏,於是藉口讓姜老闆趕緊去找錢,把他轟出門去了。

  姜老闆當即回到湖州市大老婆家,準備去銀行把最近交易所得的錢款提出來,沒想到他出門的時候,居然擡頭瞧見小老婆已經走到家門口。

  兩口子這陣子沒見,一見面小老婆立即委屈的嚎啕大哭起來,姜老闆趕緊把小老婆攙扶着進了客廳,問過之後才知道,當晚,小老婆和兒子正睡覺的時候,有幾個壯年男子不知道是從哪裏進了屋子後,把兩人全都矇眼綁手,還把嘴裏也塞了東西大靈王。

  這幾天,小老婆一直被關押在某個沒有多少人煙的小房間裏,喫喝都是麪包或者是餅乾,喝的是礦泉水,有兩個人一直看着她,卻也沒有隨便欺負她,只是在昨天突然進來,強迫着砍下了她的一根手指頭。

  姜老闆聽到這裏,趕緊拿起小老婆的一隻手看了一眼,不由有些發怵,果真是好好的玉指,已經被砍掉了一根食指的上半截。

  姜老闆咬牙切齒的口氣說,這幫人也忒狠了。

  兩人正說着最近今天各自的苦楚,有個孩子的聲音在門口叫道,爸爸!

  姜老闆激動的趕緊從沙發上跳起來,跑到門口一看,竟然真是自己的兒子!

  姜老闆和小老婆異常激動的衝上去摟住兒子親了又親後,兩行淚從眼睛裏流出來。

  激動過後,姜老闆趕緊仔細的查看了一下兒子的胳膊腿,好在,全身上下都是安好無恙的,這讓姜老闆放心了下來,一把抱起兒子,問道,這些天有沒有害怕?

  兒子笑眯眯的說,有個叔叔帶我去玩了一個遊樂場,好大的遊樂場,特別好玩,今天送我回來的時候,我想要邀請他到咱們家裏來玩的,可他偏不肯。

  聽到這裏,姜老闆和小老婆都明白過來,這幫歹徒總算是有點良心,沒對孩子下手。

  姜老闆對小老婆和兒子說,好了,從今以後,咱們一家在一起,再也不會分開了。

  姜老闆這麼一說,小老婆又想起自己這幾天所受的苦,忍不住哭泣起來,衝着姜老闆說,我要去報警,我一定要讓這幫人渣受到報應,我這隻手指不能白白的被他們就弄斷了。

  姜老闆聽了這話,趕緊伸手捂住小老婆的嘴巴,有些緊張的口氣說,你就別再胡說八道了,你知道是誰綁架了你們母子嗎?你們這次能平安的留着命回來,已經算是菩薩保佑了,千萬千萬以後別再提及什麼報警之事了。

  姜老闆的小老婆有些不解的問道,爲什麼?你在道上又不是沒有幾個熟人,難不成這次的氣就這麼嚥下了?

  姜老闆衝着小老婆唉聲嘆氣道,咱們這次是出門撞見鬼了,還是自認倒黴吧,否則的話,只怕當真是要傾家蕩產,而且還要搭上家破人亡。

  小老婆見姜老闆把話說的這麼嚴重,心裏明白了過來,只怕這次姜老闆是遇上了得罪不起的硬茬了,否則的話,哪個男人見到自己的老婆孩子被人欺負成這樣,還能忍得下呢?

  姜老闆的父親聽說孫子等人平安無事的事情後,就對姜老闆說,以後不要在折騰了,安心的做生意。

  姜老闆心裏很是不滿父親的作爲,認爲在湖州父親也是很有威望的人,爲什麼不出面幫助,其實,他的父親也有說不出的原因。

  因爲這個江老爺心裏也不清楚知道,這個姜老闆到底是自己的兒子還是兄弟?所以這麼多年心裏對姜老闆一直是很不待見,原因很簡單,自己的老子和自己的老婆關係不是很乾淨。

  每次想到這件事,老爺子心裏很是痛苦。

  一次,老爺子帶着當時的女朋友回家,到家裏的時候已經是快中午的時候了,因爲父母也知道此事,所以氣氛還是比較融洽的。

  老爺子的父親姜兆豐對兒子這個女友也顯得格外關注,兩隻眼睛盯着李靜的**看,李靜穿着一身西裝套裙,兩條修長的**露在外面任由姜兆豐掃描來掃描去的。發現上次看走了眼,兒子的老婆確實是個**啊!

  李靜並不知道姜兆豐在對她看,她和老爺子媽媽兩人在那裏互相說着話,李靜知道現在關鍵是他媽媽的態度了妖孽鐵匠。中午的時候,一家人圍在一張桌子前坐下來喫飯,媽媽今天燒了好多菜,看來她也接受了李靜進門的現實。

  姜兆豐特意還拿了**老酒出來,說是要助助興,給老爺子和老爺子媽媽、李靜都給滿了杯。那種酒是老爺子姜厚款家自己釀造的,這種酒喝上去甜甜的,也沒什麼酒味,但是後勁卻特別足,很容易醉人的。

  姜厚寬一看姜兆豐拿那種酒出來,心裏就想,靠,不會吧,李靜第一次上門啊,不會是就想搞了吧?那是你媳婦啊,以後要天天面對的啦!姜厚寬知道父親是個老色鬼,看到漂亮的女人都想上去日一次,經常揹着母親帶着女孩子回家。

  姜厚寬當時留了一分神,席間姜兆豐不停的喝着酒,還不停的叫李靜和姜厚寬和媽喝,姜厚寬媽媽心裏高興也多喝了幾杯,李靜不虞有詐喝了幾杯,再說這酒的確是入口甘甜無比,只有姜厚寬心裏雪亮,菜喫的多,酒喝的少。

  大家聊着說着喝着,一頓飯就完事了,姜厚寬媽本來還想去收拾洗碗的,結果腦子昏昏沉沉的,只能先睡覺去了。姜厚寬也假裝喝的多了要去斜躺在沙發休息一會,李靜酒勁還沒上來,她見姜厚寬醉了就扶姜厚寬在沙發上坐着,她說她去洗碗好了。

  姜兆豐是個老酒鬼了,喝了這麼些個酒根本不算什麼,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眼睛卻盯着李靜看,還一個勁的誇獎李靜,說她真是賢惠,知道做家務事。嘴上說着,眼睛死盯着李靜那高聳的胸部看,姜厚寬這裏看過去,因爲爸爸一臉色相,一副淫相畢露的神態。姜厚寬也不好多看,就只好假裝睡覺的樣子,在那裏昏昏沉沉的耷拉着腦袋。李靜洗了碗回來見姜厚寬快睡着了就把姜厚寬扶到裏面牀上去睡覺。

  然後姜厚寬就聽到姜兆豐在叫她去看vcd片子,李靜就出去了,她出去的時候隨手一帶把房門關掉了,不過這樣姜厚寬在裏房也能聽到她們的說話聲音。

  姜兆豐不知道在放什麼片子給李靜看,兩個人估計都坐在沙發上看,姜兆豐有一句沒一句跟李靜聊着,屬沒什麼話題的嘮嗑。姜厚寬起來靠着門上聽了一會,感覺出那是部**。果然不多時,片子裏就開始傳出男女主角的動情呻吟聲。

  這時姜厚寬並不能看見廳裏的情況,姜厚寬擡頭看了看,木門的頂上有那種可以換氣的玻璃窗,窗戶上還有紗紙貼着。姜厚寬想了想,索性從裏面把門關死掉,免的外面可以開門進來,然後姜厚寬搬過一個凳子來站了上去,姜厚寬用手舔了些唾沫輕輕摩擦紗紙,露出一個洞來,剛好可以讓姜厚寬的眼睛湊上去看,感覺像是電視裏的偵探片一樣。

  廳裏情況盡收眼底,果然電視裏播放的是一對男女在那裏翻雲覆霧。李靜可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也可能是喝了點酒真的有點醉了,她好像是站了起來想要離開的樣子。這時候姜兆豐站了起來,像是關心的樣子,還問着:“李靜你怎麼了?走路搖搖晃晃的?”然後就過去扶李靜,姜厚寬看見姜兆豐的一隻手已經伸過去扶着李靜的肩膀,但是眼睛卻順着領口往下看。

  話雖這麼說,心裏卻並不生氣,還感覺有點興奮的態勢,可能是那種凌辱女友的心情吧,姜厚寬想看看李靜被老爹喫豆腐的樣子。果然,姜兆豐的另一隻手也摟住了姜厚寬女友的纖腰,他摟得有點緊,緊得以至於李靜的呼吸有點急促,她發出似乎是呻吟般的聲音:“叔叔我沒事,只是有點頭暈而已,真的。”

  “那你坐下來,是不是酒喝的多了?”

  “給你去泡杯茶水。”姜兆豐讓李靜坐了下來,然後去給她泡水。

  姜厚寬這裏看過去,女友的確是有點醉的樣子軟軟的靠在沙發上,姜兆豐拿來了茶水,李靜要伸手去拿,結果有點拿不穩。姜兆豐就自己把水遞到李靜口邊,讓她自己喝。也不知道是李靜不小心還是姜兆豐故意的,茶水有些傾倒了出來,順着李靜的頭頸往下流姜兆豐趕緊拿起餐巾紙去替李靜抹。

  操冥骨!他拿起紙巾直接就往李靜胸口上抹,李靜雖然有點醉,可腦子還是清醒點,她似乎是嚇到了,想要去推開姜兆豐的手,嘴裏還要假裝矜持:“叔叔,……我自己來好了。”

  姜厚寬這時也有點興奮了,看到他**開始**,他的手還在李靜的胸口部,李靜要推開他,兩個人的手交錯着,姜兆豐順勢握住了李靜的肉甸甸的堅挺肥碩**的雪白大奶=子。操!雖然擱着衣服,但也太過份了吧,姜厚寬當時看得血脈膨脹。

  姜厚寬心裏猶豫着該不該阻止父親過分的行爲呢?雖然姜厚寬知道自己這時候只要出門去就可以制止姜兆豐的無理,但是內心那種凌辱的感覺卻讓姜厚寬退而不前。

  好喜歡女友那種失態的樣子,別人的手在她身上的撫摩,讓姜厚寬感覺到無比的興奮和刺激,姜厚寬覺得該觀看這場戲。李靜在那裏推搡姜厚寬的父親,但是又不敢太過份,她好像有點害羞,嘴裏也不敢太大聲的喊叫:“叔叔,不要,不要這樣,求求你。”

  姜兆豐根本不理她,一隻手摟着李靜的腰,另一隻手肆意在李靜那豐滿有彈性的肉甸甸的堅挺肥碩**的雪白大=**上撫摩抓捏着,還要去解李靜的衣服釦子,姜厚寬這裏看過去好像已經給解開掉兩粒了,露出那深陷的肉甸甸的堅挺肥碩**的雪白大=**溝李靜這時候真的開始害怕了,她開始拼命抗拒:

  “叔叔你怎麼可以這樣,我將來要嫁到你們家的,求求你不要這樣,你放手啊!”

  姜厚寬看到李靜這樣的反應知道要糟糕了,姜兆豐這下要製造家裏慘劇了,等下吵醒了老媽這戲怎麼收場啊!

  但是接下來的事情讓姜厚寬知道擔心是多餘的了,應爲姜厚寬看到了場面又有了新變化:李靜的雙手在拼命保護自己的胸口,但是姜兆豐顯然經驗豐富,猛地把手伸向了李靜的下身,今天李靜來的時候是穿的那種西裝短裙子,還不到膝蓋的,現在坐在沙發上更是隻蓋住大腿。被姜兆豐的手順着大腿一下就進到了根部,姜兆豐的手可能立即就撥開了**到了李靜的縫隙裏,因爲姜厚寬在接下來的兩秒鐘內聽到李靜發出啊的一下驚呼。

  那種屬嬌喘類型的呼叫聲是姜厚寬最熟悉不過了的,每次只要被姜厚寬摸過她的**,手指一摳弄她的陰=戶,李靜就會發出這樣的聲音,然後就會乖乖讓姜厚寬擺佈。所以姜厚寬知道,姜兆豐的手應該已經和李靜零距離了,果然姜厚寬看到李靜在那聲呼叫聲後,整個人軟了下來,斜斜的靠在了姜兆豐的手臂上。

  天,姜兆豐真的把手伸進李靜**裏了,還在那裏摳弄着,李靜嬌軟的身軀像蛇般的扭動着,姜厚寬知道她興奮了,因爲她那裏實在太敏感了,根本經受不起哪怕一點點的**。

  李靜這時還是已經是整個人靠在了姜兆豐身上,任由姜兆豐摟着她的纖微細腰,放任姜兆豐的另一隻手在她下身翻江倒海,姜厚寬看見隨着姜兆豐的手進一步加大搓揉的幅度,李靜本來夾緊的雙腿變的逐漸分開,合攏的大腿變成了八字形,本來狹窄的短裙現在被繃得緊緊的。從姜厚寬這裏看過去,能隱約看見姜兆豐的手已經把李靜的**扒向一邊,手指在李靜的**上奮力擠壓。

  姜兆豐把李靜的短裙不斷撩高,李靜那潔白滑膩的大腿盡顯在視線內,姜兆豐的色手不停撫摩着李靜光滑的大腿內側,並且還在繼續把李靜的大腿儘量的往兩邊分開。

  此時的李靜似是待宰的羔羊般毫無反抗之立,或許是她也沉浸在了另類的快=感之中吧!姜兆豐見李靜也沒怎麼大的反抗了,就有進一步的動作,先是一隻手到了李靜的胸口,隔着衣服揉摸李靜的肉甸甸的堅挺肥碩**的雪白大**,隨後就去解西裝的扣子。釦子本來就不多,三兩下李靜的西裝就分開了去,姜兆豐替李靜把外套脫了下來,李靜依然軟綿綿的,任姜兆豐替她寬衣。

  姜兆豐的手並沒有停着,又迅速回到了李靜的胸口,這次沒了外套的阻擋,可以直接感受到李靜胸口的起伏了,高聳的肉甸甸的堅挺肥碩**的雪白大=奶=子隨着李靜的呼吸而此起彼落,姜厚寬想姜兆豐的手即便擱着衣服也能感受到李靜胸口的灼熱。“(小人物的官場路:升官指南移動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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