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章 戀愛日常(二)

作者:勺棠
半夢半醒中,池清檯看到自己牀邊坐了一個人。他有些茫然地喊了一聲:“謝疏慵?”

  “抱歉,吵醒你了?”男人垂眸看他,和記憶裏的模樣別無二致。

  池清檯一怔,又很快反應過來,謝疏慵在京市,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應該是他在做夢,夢見了謝疏慵。

  “謝疏慵。”他試着喊他名字。

  “我在。”夢裏的謝疏慵回答。

  池清檯又說:“過來,抱我。”

  謝疏慵於是過來抱他。

  男人寬闊溫暖的身體包裹着他,讓池清檯舒服的眯起了眼睛。這個夢境未免太過真實,就彷彿謝疏慵真正在抱着他一樣。

  池清檯腦袋暈乎乎的,得寸進尺地說:“摸摸我的耳朵。”

  謝疏慵於是揉了揉他耳朵。

  “不是這裏的耳朵,”池清檯卻皺起了眉,一臉認真地糾正,“是頭頂的耳朵。”

  “頭頂的耳朵?”謝疏慵挑了挑眉。

  “對啊,頭頂的耳朵。”池清檯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頭頂,揉了一把,“這裏,你摸到了嗎?”

  謝疏慵:“……”

  他試着擼了擼,池清檯卻滿意的眯起了眼睛,還用腦袋主動蹭他的手掌。

  謝疏慵好奇:“你頭頂爲什麼有耳朵?”

  池清檯:“貓貓都有的。”

  謝疏慵:“你是貓貓?”

  池清檯:“我是貓貓。”

  謝疏慵:“證據呢?”

  “我有頸圈,”池清檯有些驕傲地說,“這是我主人給我套上的!”

  頸圈?

  謝疏慵目光落在他白皙纖細的脖頸,眸色暗了暗:“頸圈在哪兒?”

  “這兒的!”池清檯把腳上的腳環給他看。

  漆黑的深夜裏,一枚全黑的腳環套在他腳腕,顯得他的腿白得驚人。

  謝疏慵緩緩撫摸腳環,聲音又低又沉:“你覺得這是頸圈?”

  池清檯搖頭:“不知道,但貓貓都帶頸圈。”

  謝疏慵告訴他:“你這個是腳環,不是頸圈。”

  池清檯愣住了,彷彿從來沒有想過這種可能。

  “你的環在腳上,”謝疏慵說完,單手掐住了他脖子,意有所指道,“而真正的頸圈,應該戴在這裏。”

  池清檯被迫仰起頭,嘴巴微微張開,有些茫然地說:“所以我沒有頸圈嗎?”

  “現在還沒有,”謝疏慵呼吸沉沉,心中慾念瘋漲,“以後我給你戴真的好不好?”

  “好啊!”池清檯開心起來,伸手去抱謝疏慵。

  抱了一會兒,他拉着謝疏慵的手放到自己尾椎,神神祕祕地說:“爲了報答你,我讓你摸我尾巴,平時我都不讓別人摸。”

  謝疏慵身體微微前傾:“從來沒讓別人摸過?”

  “沒有,”池清檯搖頭,“我只給你摸。”

  謝疏慵抓了一

  把,淡淡道:“哪兒?我怎麼沒摸到?”

  就是這裏啊,池清檯抓着他的手找到正確位置,你怎麼摸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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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疏慵佔夠了便宜,卻故意說道:“就是摸不到。”

  “怎麼會呢?”池清檯茫然起來,“尾巴就在那裏啊,謝疏慵,你是不是沒有認真摸!”

  謝疏慵大掌轉而往前,握住了一個長長圓圓的東西:“尾巴在這兒?”

  池清檯嚇了一跳,聲音霎時就軟了下來:“前面的不是尾巴,你別弄我這兒……”

  謝疏慵卻惡劣地捏了一下:“不能弄?”

  池清檯抱住他手臂,連腳指甲都蜷縮起來:“別,別弄這兒,弄這裏要生小貓的……”

  謝疏慵眸色一沉,動作越發惡劣:“你要給我生小貓?”

  池清檯眼眶溼潤的點頭,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回答我,”謝疏慵卻不放過他,冷酷無情地逼問,“你要不要給我生小貓?”

  池清檯咬緊下脣,一言不發,卻被欺負得更厲害了。最後他實在忍不住,哭着叫了出來:“生,我給你生小貓!”

  “這樣生不出小貓,”謝疏慵剝開他睡衣,“這樣才能懷上……”

  池清檯被炒得神志不清,迷迷糊糊中,他雙手伸到謝疏慵頭頂,摸了幾下都沒有摸到耳朵,震驚地擡起了頭:“等等,你不是貓?!”

  謝疏慵:“這和我是不是貓有什麼關係?”

  池清檯:“只有和貓貓才能生小貓。”

  謝疏慵於是說:“我是貓。”

  池清檯:“你不是!”

  “我是,”謝疏慵說着,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剛抽出來的地方,“摸到了嗎?這是我的尾巴。”

  池清檯摸了一下,皺眉:“你的尾巴好短。”

  謝疏慵冷哼一聲:“那你可別哭。”

  池清檯沉默兩秒,又說:“可你尾巴沒有毛。”

  謝疏慵默了默,開口道:“我是無毛貓。”

  無毛貓?無毛貓確實沒有毛,池清檯似乎被說服了,就是不知道奶牛貓和無毛貓生的小貓好不好看,該不會生出禿頂小貓咪吧!

  小貓咪那麼可愛!怎麼可以禿頂?!

  池清檯突然抗拒起來:“無毛貓好醜,我纔不要和你生小禿子。”

  “這可由不得你……”某人被撩撥上頭,直接翻身將人壓在身下。

  奶牛貓被叼着後頸,瑟瑟發抖。

  無毛貓好可怕,這個男人也好嚇人。

  ……

  次日清晨,池清檯有些茫然地睜眼。

  兩秒後,夢裏的情景回籠,讓他臉頰迅速紅了起來。

  好羞恥!他做了什麼夢!

  竟然夢到自己變成貓,還和貓貓形態的謝疏慵這樣那樣!

  雖然很舒服,但是好羞恥啊啊啊啊!

  他爲什麼會做這種夢?池清檯抱着被子滾了一圈,唯一慶幸的是這只是夢境,再也

  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

  “醒了?”男人微沉含笑的聲音響起,小貓咪。?_[(”

  “???”

  池清檯身體定住三秒,隨後心如死灰地轉過頭,“謝疏慵?你怎麼在這裏?”

  謝疏慵正要回答,池清檯又連忙打斷他:“等等,你什麼時候來的?”

  他懷着最後一絲僥倖心理,期待着小貓咪只是謝疏慵的土味情話而已。

  然而下一刻,謝疏慵毫不留情地打碎了他的妄想:“你昨晚讓我摸你貓耳朵的時候。”

  池清檯:“……”

  完了,徹底完了。他的一世英名就此毀於一旦了。

  池清檯徹底崩潰,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蟬蛹。

  謝疏慵摸了摸他腦袋,笑着問道:“現在又不做小貓咪,改做蠶寶寶了?”

  “謝疏慵,你快告訴我這是夢。”池清檯崩潰的聲音透過被子傳來,“向我保證,我一睜眼你就會消失。”

  “這可不行,”謝疏慵一本正經,“我還要留下照顧我們的寶寶。”

  池清檯:“……!”

  啊啊啊啊!!讓他死了吧!!!

  謝疏慵摸了摸被子裏的腦袋,心軟得要命。

  怎麼能這麼可愛?大膽的時候很大膽,臉皮薄的時候又害羞得不行。

  過了好幾分鐘,池清檯還不出來,謝疏慵出聲提醒:“好了,再憋下去要缺氧了。”

  沉默了好幾秒,池清檯才悶悶不樂地說:“那你不許嘲笑我。”

  謝疏慵:“保證不會。”

  池清檯這才試探性地伸出半個腦袋,他臉被捂得通紅,一雙漆黑的眼睛警惕地打量着周圍,彷彿只要有人敢笑一聲,他就要立刻縮回被窩裏。

  謝疏慵見好就收,換了個話題:“時間不早了,你今天有工作嗎?”

  池清檯看了眼時間,竟然快到早上八點了。

  “有,十點有個會,”他掀開被子下牀,找了套乾淨的衣服穿上,“倒是你怎麼突然過來了?”

  謝疏慵擡眸看他:“昨晚你說了什麼,自己不記得了?”

  “我說了什麼?”池清檯扣上襯衫鈕釦,“我昨晚喝醉了,沒說什麼亂七八糟的話吧?”

  “沒有,”謝疏慵雙手環胸,不疾不徐道,“你就是撒嬌說想我了,說你好愛好愛我,還說你親不到我就要死掉了。沒辦法,那我只能連夜趕了過來。”

  “……誰說這種話了!”池清檯紅着耳朵反駁,“別以爲我醉了就可以胡亂編造。”

  謝疏慵:“那昨晚一個勁兒哭着要說給我生寶寶的是誰?”

  “謝疏慵!”池清檯惱羞成怒,再次漲紅了臉。

  “好好好,我不提了,”謝疏慵笑了起來,“這個給你。”

  池清檯垂眸,看到謝疏慵拿出了一個黑色腳環,和他戴的那個是同款。

  “剛做好,”謝疏慵把東西遞了過來,“你現在可以給我戴上了。”

  池

  清檯接過腳環,俯身幫謝疏慵戴上。明明是同款腳環,在他身上看起來人畜無害,一副精緻易碎的感覺,在謝疏慵身上卻顯出了一種侵略性,看起來非常不好惹。

  “可以了?”他把腳環套在謝疏慵腳腕,擡頭問道。下一刻,他突然被人捏住脖子,肺部空氣一點點被人擠壓。

  池清檯心臟急促跳動起來,有些慌亂地喊了聲:“謝疏慵。”

  男人垂眸看他,聲音又低又沉:“討厭嗎?”

  缺氧讓他腦袋有些眩暈,臉頰也開始發燙。但池清檯卻搖了頭:“是你就不討厭。”

  謝疏慵身體緊繃,慾念迅速爬滿眼睛,心中的野獸再次叫囂着渴望出籠。

  就在池清檯以爲他要做些什麼時,後者卻猛地後撤一步站了起來。

  謝疏慵身體已經完全被喚醒,語氣卻比任何時候都要冷靜:“時間來不及,今天先放過你。”

  池清檯本來還有些失落,意識到他在說什麼後,迅速紅了耳朵。

  什麼意思?今天先放過他?難道以後還會繼續嗎?

  池清檯垂下眼眸,幾乎不敢看謝疏慵的臉。

  “至於你昨晚說的項圈,”謝疏慵背對着他說道,“我已經做好了,這次回去後拿給你。”

  池清檯再次迷茫起來,他什麼時候說過想要戴項圈?而且謝疏慵竟然已經做好了?難道他早就想……

  “叮咚——”

  門外突然想起一陣門鈴聲,打斷了池清檯的思考。他如夢初醒地過去開門。

  “清檯,你沒事兒吧?”張偉一身寒氣地進來,手裏拎了個打包盒,“真不好意思,昨晚讓你陪我喝了那麼多,我給你打包了家裏熬的粥,你先喫點兒墊墊肚子。”

  張偉正準備往裏面走,突然發現房間裏多了個男人。

  謝疏慵站在門口,高大的身軀散發出強大的氣場:“這位是?”

  池清檯主動介紹:“張偉,他就是我之前跟你說的幼兒園朋友,這次投資是他的項目。”

  謝疏慵挑了挑眉,銳利的目光打量着他。

  張偉有些頂不住,轉頭向池清檯求救,用口型問他:誰呀?

  池清檯:“我老公謝疏慵。”

  “這就是你老公?幸會幸會。”張偉掛起一張笑臉和人握手,兩秒後他表情變了變,有些尷尬地收回手,朝池清檯嘟噥,“沒想到你老公手勁兒還挺大。”

  池清檯有些茫然地看了謝疏慵一眼:你握個手這麼用力幹什麼?

  謝疏慵:誰大清早會跑過來給人送早餐?

  池清檯卻沒看懂他眼神的含義,過去看張偉給他帶的早餐了。

  張偉把早餐放在茶几上,保溫桶裏裝着他媳婦兒熬的粥,又有幾個應季小菜,非常清爽家常,很適合池清檯被酒荼毒的胃。

  昨晚運動了大半夜,池清檯確實有些餓了,拿着勺子坐下問道:“謝疏慵,你要喫點兒嗎?”

  “不用,”謝疏慵拿起大衣披上,

  “我等會兒有個手術,先走了。”

  說完,他拿着行李箱轉身出了房間。

  然而走到門口時,他又突然停了下來,喊他的名字:“清檯,你過來一下。”

  “什麼事?”池清檯好奇地走了過去。

  剛走到謝疏慵面前,他腰就被人一把摟住,然後謝疏慵把他推在牆上,熾熱的脣落了下來。

  謝疏慵的發作太突然了,池清檯來不及閃避後退兩步,本以爲要撞到頭,腦袋卻撞上了一個軟軟的東西。

  謝疏慵另一隻手墊在了他後腦勺上,雖然避免了他被撞傷腦袋,卻也成了鉗制他的武器。

  池清檯被謝疏慵摟着腰,按着後頸,整個人都被他困在懷中,沒有絲毫反抗之力。

  直到池清檯雙腿發軟,幾乎快要站不住時,謝疏慵這才依依不捨地鬆開了人。

  他眼眸是深沉的黑,滾燙的呼吸一下下打在他頸側,幾乎能把人灼傷。

  池清檯整張臉都紅了,平復了好一會兒才說:“你幹什麼?還有外人在呢。”

  謝疏慵不說話,又低頭吻了下來。

  池清檯發出一絲很小的聲音,卻又被謝疏慵兇狠地堵了回去。

  “別叫。”謝疏慵鬆開他嘴脣說,嘴角勾出一抹銀絲。

  池清檯踹了他一腳,沒好氣道:“誰讓你大清早發瘋?房間裏還有人在看。”

  謝疏慵抱着池清檯,回頭看向身後的張偉,警告的眼神很明顯。

  後者自動躲在他們看不見的角落,倒是還有些分寸,謝疏慵這纔不再宣示主權,揉了揉池清檯腦袋出門了。

  過了好幾分鐘池清檯才平復情緒,整理好衣服重新走到了茶几邊上。

  張偉戴着耳機背對着他們打遊戲,假裝無事發生的樣子。

  池清檯隱約想起,小時候張偉性格就非常好,現在成年越發會爲人處世了。這讓池清檯免去了尷尬,裝作無事發生地坐在了茶几前。

  早餐太多,池清檯喫不完,問張偉要不要一起喫。後者笑着搖了搖頭,說在家喫過了,池清檯打電話叫周祕書過來喫早飯。

  喫完早飯後,張偉告訴他們,項目能不能成就看今天了。

  池清檯擡眸:“你得到了什麼消息?”

  張偉湊了過來,神神祕祕地說:“聽說有個外市的醫生過來,給領導的愛人看病。”

  外市醫生?池清檯愣了愣:難道是謝疏慵?

  一天後,池清檯和張偉見到了那位領導。

  飯局上,對方自稱自己最近忙於私事,現在愛人手術成功,終於有時間談工作了。

  “二位老總辛苦了,”領導舉起酒杯向他們敬酒,“我這邊給你們賠禮道歉,合作的事情就按照之前的來。”

  領導作陪,池清檯被迫又喝了一些酒,還好這是最後一場飯局,結束後他今年都不用應酬了。

  晚上十點,池清檯在寒風中走出飯店,正準備坐車回家,旁邊突然伸出隻手扶住他:“我送你。”

  謝疏慵穿着件黑色大衣站在他面前,深灰色圍巾軟化了他冷硬的五官,讓他看上去多了幾分溫暖。

  謝疏慵體溫高,池清檯下意識往他那邊靠了靠:“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問的周祕書。”謝疏慵取下圍巾系在他脖子上,又塞了瓶熱牛奶過來。

  “謝醫生?”領導有些驚訝地過來,“您怎麼在這裏?”

  謝疏慵幫池清檯擰開牛奶瓶蓋,又插了根吸管進去,這才說道:“來接我愛人回家。”

  領導看了池清檯一眼,有些驚訝:“池總原來是謝醫生的丈夫,真是緣分啊!二位都是很優秀的人才。”

  領導對謝疏慵頗有好感,又詢問了一些術後注意事項,這才被祕書扶着上車了。

  張偉得知事情經過,滿臉慶幸地說:“還好謝醫生過來了,不然項目能不能成都不知道呢。”

  說完,他拍了拍池清檯肩膀,笑着說道:“這次真的麻煩你們夫夫了,都不知道該如何道謝纔好。”

  池清檯:“好好做項目就是對我最好的報答。”

  “那是當然,”張偉說完,又突然問,“對了,清檯你什麼時候回京市?要不要來我家玩?”

  “我明天上午就走,”池清檯說,“也快過年了,我就不打擾你們了,以後有時間再聚。”

  “行,”張偉沒有留他,只是道,“那你好好休息,以後見。”

  回去的路上,謝疏慵隨口問道:“你和張偉很熟?”

  池清檯:“不算太熟,只有小時候見過,是他性格好,容易交朋友。”

  這是池清檯的真心話,小時候張偉性格就很好,就算被他單方面切斷關係也沒有生氣,反而很體貼地說會一直記着他。

  後來再次相遇,張偉雖然早就認出了他,卻也沒有以此攀關係,特意在他們簽訂了合同才表明身份。

  哪怕池清檯很難與人深交,對張偉這樣的人也無法疏遠起來。

  謝疏慵“嗯”了一聲,沒再說話。

  池清檯見謝疏慵不感興趣,以爲這件事就這樣翻篇了。

  直到回到酒店,他剛打開門,連點卡都沒插上,就被謝疏慵一把推在牆上,男人急躁的吻落了下來。

  池清檯還穿着厚厚的大衣,圍巾繫了三圈,被酒店暖風一吹,熱得都出了汗,偏偏還被謝疏慵摟得那麼緊。

  他伸手推人:“謝疏慵,你先放開我……唔……”

  他剛換了一口氣,又再次被人封住嘴巴,汗水浸溼頭髮,連劉海兒都溼透了。

  池清檯身體發軟,只得緊緊抓住謝疏慵雙臂。就在他快要呼吸不過來時,謝疏慵終於大發慈悲鬆開了他。

  池清檯虛弱地靠着門,以爲一切終於結束,然而下一刻,他身體突然被翻了個面,謝疏慵竟然直接就……

  池清檯倒吸一口氣,差點兒腿軟跪了下去:“謝疏慵,你幹什麼……”

  他雙手抓着門框,甚至被氣得罵了句髒話。

  後者卻不疾不徐,一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的樣子:“我怎麼了?”

  池清檯羞得滿臉通紅:“你自己看看你在做什麼!”

  謝疏慵:“不知道啊,你告訴我?”

  池清檯不說,他就開始欺負人。

  池清檯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衣着完好地做着這種事,連圍巾都沒摘。

  這讓他生出一種背德感,彷彿他還沒有進屋,而是在走廊外做這種事。恰逢外面有人經過,池清檯及時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然而沒過多久,又有人過來,直接停在了他們房間門口。

  “老闆,”周祕書的聲音響起,“您公文包落車上,我給您帶來了。”

  池清檯被謝疏慵抵在門上,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謝疏慵擡起他的臉,聲音低沉地吩咐:“回答他。”

  這種時候讓他怎麼回答?

  池清檯回眸瞪了謝疏慵一眼,後者恰好往前,池清檯霎時倒吸一口氣,渾身都軟了。

  “不在嗎?”門外的周祕書掏出手機打電話。

  “嗡——”

  口袋裏的手機震動起來,然後響起了一陣歡快的鈴聲。

  池清檯:“!!”

  謝疏慵站在他身後,一字一句道:“開門,拿回你的公文包。”

  池清檯睜大雙眼,連身體都緊繃起來。

  謝疏慵瘋了嗎?他這個樣子怎麼能開門?!

  他惱羞成怒地錘了謝疏慵一拳,自己卻被對方頂在門上,發出“咚”的一聲響。

  “老闆?”門外響起周祕書疑惑的聲音,“您怎麼了?還好嗎?需不需要我進來?”

  他擔心池清檯摔倒,然而下一刻,眼前的房門被人打開,漆黑的房間裏突然伸出一隻手。

  周祕書愣了一下,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公文包。”謝疏慵低啞的聲音響起。

  周祕書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把公文包遞給了謝疏慵。房門背後傳來一陣衣物摩擦的聲音,他還沒來得及看仔細,門就被人“砰”的一聲關上,然後他聽到了一陣細碎的嗚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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