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日常番外-酒心巧克力
初夏早晨,微風拂過,如蝶翼般薄的雪白紗簾輕輕飄起,隨後降落。
秋頡還在睡夢中就被手機鈴聲吵醒了,他昨晚睡得遲,醒來的時候腦子還有點不靈活。他迷迷糊糊地探手去拿牀頭櫃的手機,聲音低沉又慵懶地“喂”了一聲。
“秋頡!你遲到了!你還記得今天要去愛的甜蜜蜜小屋報道嗎?”
名不經傳的經紀人紀如冰的大嗓門從麥克風裏傳出,驚得秋頡立即翻身坐起來,他低頭看了看手機的時間,忙不迭地對紀如冰解釋道:“抱歉、抱歉,冰哥,我昨晚忙着研究演技,所以睡晚了,早上就沒有聽到鬧鐘鈴聲。”
紀如冰:“我不想聽你的解釋,你趕緊收拾行李,搬進愛的甜蜜蜜小屋,地址我前幾天發過給你了。”
秋頡抓了兩把頭髮,苦着臉問:“冰哥,我是否還能搶救一下?我可以換個對象做搭檔麼?”
紀如冰:“你以爲你是什麼大明星嗎?挑三揀四、諸多要求!”
秋頡苦哈哈地笑道:“當我沒說,我現在就出發!”
紀如冰啪嘰地掛了電話。
秋頡望着手機屏幕倒映出掛着黑眼圈、臉色蠟黃的自己,非常苦惱。他風風火火地下牀刷牙洗臉,花了些許時間給自己捯飭了一下臉和髮型並收拾了幾套最有氣質、最昂貴的衣服出發。
一輛掉漆的黃綠色出租車駛進電視廣告常出現的別墅區域。
一棟外觀純白色的西式三層別墅赫然立在路邊,院門前豎着被燈帶纏繞的愛的甜蜜蜜小屋木牌,與其它乾淨利落的別墅形成鮮明的對比。
秋頡提着行李箱下了車,走進門口玄關處,連牆面的小屋規章制度都沒來得及看,就碰到了這五年只有上週才見過一次的前任喬寺。
雖然秋頡提前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這麼乍然遇上,他還是沒控制好自己的表情,面部微微地抽/動,有點錯愕地瞪大眼睛看了喬寺一眼——秋頡忽然產生一種奇異的感覺,時間好像倒流回到五年前,他和喬寺剛在一起的時刻。
喬寺無視秋頡的錯愕,自然地笑了笑,伸手接過秋頡的行李箱,說:“我等你很久了,你是不是又沒聽到鬧鐘響?”
“嗯……嗯?”秋頡神遊了片刻,行李箱便落到喬寺的手裏。他剛想搶回自己的行李,眼尖瞄到玄關處的攝像頭,又鬆開了手。他頓了頓,在攝像頭面前伸了個懶腰,佯裝相戀多年的情侶,半撒嬌半埋怨地說:“你明知道我有這毛病,爲什麼不打電話喊我起牀,害我遲到?”
喬寺寵溺地笑了笑,回答道:“明明是你的錯,爲什麼怪我?”
“哼。”秋頡不願再和喬寺多呆,佯裝生氣地走了。
他大步越過短小的玄關往客廳走去,見到一對情侶和一對女同在沙發上坐着聊天說笑,氛圍融洽和諧。
他們聽着聲響,瞧見了打扮乾淨利落的秋頡,熱情地站起來跟他打招呼,並打算帶秋頡上樓回房休息。
喬寺提着秋頡的行李箱站在樓梯的臺階上,對他們展露笑顏,說:“秋頡的房間由我帶就好了,你們休息吧。”
其餘人面面相覷,又坐回沙發上繼續做自己的事。
秋頡不願意和喬寺單獨相處,他故意走得很慢。
喬寺率先走到二樓的平臺上,他俯視着心不在焉的秋頡,關心地問:“你是不是工作太累了?爬個樓梯比烏龜走路還慢,不如我來揹你吧。”
“不用,”秋頡下意識地拒絕,他微掀眼簾,看見頭頂上閃着紅光的攝像頭,又笑了起來,淡淡地解釋道:“樓梯上嬉戲容易出事。”
喬寺不在意地“嗯”了一聲,然後朝比他矮一臺階的秋頡伸出手,說道:“那剩下的路讓我牽着你走吧。”
秋頡定定地望着喬寺不容拒絕的神情,片刻,他佯裝興高采烈的模樣,把發熱的手放進了喬寺的手掌心裏。
兩人手牽手走了半條過道,喬寺擰開房門號爲③的房間,藉着把行李箱推入房間的契機,順勢進了秋頡的房間。
“砰。”木門被喬寺修長的腳關上了。
下一秒,喬寺反手把秋頡整個人壓在木門上。從房間的攝像頭角度來看,喬寺好似用雙手握着秋頡的手腕,其實,喬寺暗地裏不斷使用力氣壓制秋頡的反抗、禁錮着他的肢體。
喬寺高大的身軀投下的陰影彷彿籠罩了秋頡的全身,使他無處可逃。
秋頡不敢做過於明顯的推開動作,怕被節目組剪輯播放出來被觀衆知道他們在起爭執,他咬牙切齒地小聲質問道:“喬寺!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只想你也感受一下我曾經的痛苦罷了,怎麼?就這麼一會兒,你就受不了?軟弱地讓人噁心。”喬寺壓着秋頡的手臂,琥鉑色的眸子帶着些許寒意。他的聲音又冷又冰,動作粗魯又肆意,彷彿剛剛溫柔牽手提行李箱的人全然不是他。
秋頡垂下眼簾,根根分明的眼睫毛微微顫抖,他低聲下氣地說:“……是我對不起你,你放過我吧,我會去公司申請解除這次合約的。”
喬寺低
低地冷笑了一聲,問道:“你有錢賠麼?一個還未出道的素人,五百萬就能掐死你,還是說你又想去騙別的男人的感情?”
秋頡也有點生氣了,壓着聲音怒斥道:“那你想怎麼樣?你這麼反感我,還能做出這些親密的行爲,你不噁心麼?”
“這不是你曾經對我做的麼?我只不過是用你對我的方式來對你而已,你生氣了?但、這是你欠我的,你不知道麼?”喬寺偏頭凝視着一聲不吭、露出倔強輪廓的秋頡。時間過了很久,他湊過去,狠狠地、重重地咬了咬秋頡的嘴角一口。
整齊的牙印一點一點地顯現在秋頡的嘴邊。
秋頡紅着眼,滿腔的怨氣和怒火愣是說不出口。
須臾,喬寺鬆開秋頡的禁錮,直起身,眼神恢復到溫柔與寵溺的狀態。他摸了摸秋頡的頭髮,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道:“這是對你遲到的懲罰,吃了教訓你下次就不會犯相同的錯誤了。我先下去幫忙做午飯了,你想喫什麼,我去超市買回來煮給你喫。”
秋頡對喬寺能夠熟練地切換正常與病態兩種模式的行爲,明顯有點接受不過來。他呆滯了片刻,才木訥道:“……隨便,都行。”
喬寺擰開房門,邊走邊說:“嗯,你先整理你的房間吧,喫飯時我喊你。”
秋頡沒出聲,他邁着略微沉重的步伐走進了衛生間。
作爲唯一一處沒有攝像頭的地方,秋頡坐在馬桶上,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並用手重重地抹去嘴角上那塊被污染過的位置。
瘋子喬寺,就像瘋狗一樣來撕咬他的人生。
秋頡沒在廁所逗留太久,怕到時候節目剪輯出來,被觀衆輕而易舉地猜出他們是假情侶。合同明文規定,如果秋頡在節目結束前被被觀衆得知他是素人演員,要賠付五百萬元。
當初拍着**打包票的秋頡現在的心拔涼拔涼的。他一定是豬油蒙了心,纔會簽下這鬼合同。
秋頡想到這五百萬,徹底冷靜下來。
他洗了把臉,出了廁所,在自己的行李箱亂翻一通直至找到想要的藥品,隨後自言自語地說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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