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實驗室和喪屍
算了,反正她現在已經把這兩人安排到城外了,想來他們如果要做什麼話也動不了手。
不然她會讓那兩個人死在喪屍的手下,這城外全都是喪屍,穎四和穎五就算是有通天的本領也很難逃出來!
但是梁齊軍到底在謀劃什麼呢?這個也是祁輝的命令嗎?
不管他們在搞什麼鬼,她殷纖纖都會迎難而上,揭開他們醜惡的祕密!
這實驗室一來一回兩次,時間也過了大半,眼見太陽就要落山了,殷纖纖決定還是明天再去一趟實驗室,今天就先算了。
於是去吃了晚飯,研究了一會兒那些資料,就睡下去了。
一夜無夢,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陽光傾灑下來,照的殷纖纖的頭髮泛出漂亮的金色來。
她將散落的頭髮束起來,洗漱完後找到程楓去吃了早飯,查看了一下穎一和穎二的情況,這兩人都還算順利。
猶豫了一會兒,殷纖纖才聯繫了穎四和穎五。
“你們兩個那邊怎麼樣了?”殷纖纖指尖敲着桌面,發出清脆的響聲。她將對講機放在眼前,問。
“一切順利,喪屍並沒有攻擊我們。”穎四和穎五齊聲回答道。
“好,繼續守着。”殷纖纖斷了通訊。她把對講機放回去,在原地發了會兒呆。
穎四和穎五的語氣完全沒有波瀾,找不到一絲破綻,對講機裏也傳來了喪屍的嘶吼聲。看來這兩人真的去了城外同喪屍一起守着。
這麼聽話?
她說喪屍不會傷害他們他們就真信了?那羣壯漢聽了這話還差點指着她的鼻子罵她呢!
殷纖纖揉了揉眉心,搞不懂這兩個人到底在想什麼。正常人哪會就這麼直接去城外啊,就算在軍隊裏要絕對服從命令,也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命令。
就算是她,如果在以前聽到祁輝對她下這樣的命令,她也是極其震驚的,不問清個緣由她是不會去的。因爲她是絕對服從命令,而不是去送死。
他倆倒好,說去就去了,半點都不帶猶豫的,還什麼都沒問。
真是奇了。
不過單從這一點上來看,這兩個人還真是絕對聽從她的命令啊。
殷纖纖嘆了口氣,這膽量絕非常人。不過他們兩個如果真的能成爲手下的一員,那簡直就是如虎添翼。
但是現在,她還不能完全信任他們。
殷纖纖低頭沉思了一會兒,忽然拍了拍旁邊程楓的肩膀,“走了,再去實驗室看看。”
等過一段時間,再來看看穎四和穎五的情況。
若不是因爲他們兩個是梁齊軍那邊的人,不然殷纖纖是非常樂意接納他們兩個的,因爲他們實力都不簡單。
殷纖纖和程楓再次進入實驗室。
之前兩次都沒能把這個實驗室透徹的搜索乾淨,今天一定要把這個實驗室全都搜查一遍。
他們上次已經走了很久了,還沒走到盡頭,可見這個實驗室是有多大,絕不可能只有那麼一點祕密,應該還藏了更深一點的東西。
殷纖纖拿着手電筒四處照了照。
昨天那些科研實驗人員說裏面除了他們再沒有別的人了,殷纖纖覺得他們應該沒有撒謊,不過這之前是沒有別人,昨天程楓把這個實驗室砸開了個窟窿後就不好說了。
保不齊沒有人混水摸魚進來。
不過這個實驗室的位置還是很隱祕的。
殷纖纖這次還沒走到上次的那個位置來,就又有人來找她。
她無奈的抽出了對講機。
“什麼事?”殷纖纖揉了揉眉心,很是無語,希望這次不要有什麼事情再把她給叫回去了。
“不好了,您之前帶回來的那幾個科研實驗人員,出了點事情!”
殷纖纖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
什麼叫出了點事情?
“出什麼事了?”
“這,我也說不清楚,總之,您趕快過來看看吧!”
殷纖纖無語凝噎,怎麼搜查這個實驗室的時候總是有人來打斷?
不過現在還是這件事要緊,殷纖纖不得不再次沿路返回。
她和程楓迅速出了實驗室,趕往了那幾個科研實驗人員的房間。
等看到現象後,殷纖纖一下子沉默了下來,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因爲那幾個科研實驗人員不知道怎麼了,他們的皮膚開始慢慢的變色了,變成了青黑色。一塊一塊的,看樣子很是滲人。
殷纖纖遣散了圍在周圍的手下,要自己一個人跟這些人聊聊。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殷纖纖嚴肅的看着這幾個鬼哭狼嚎的人,“你們被注射病毒了吧。”
那幾個人聞言迅速止住了聲音,魚目一般的眼睛朝殷纖纖望過去。
“怎麼,到現在還不說嗎?再不說你們就要變成喪屍了。”殷纖纖冰着臉看着他們。
那幾個人猶猶豫豫的,看了看身上的痕跡,他們的身上已經有很多地方都變成青黑色,就是在朝着喪屍變化。
“實驗室是怎麼回事?喪屍又是怎麼來的?”殷纖纖繼續追問。
那幾個人眼看着自己越來越像喪屍,終是忍不住了,一咬牙,狠了心道∶“我們,我們全都告訴你!”
“說吧。”殷纖纖做了個“請”的手勢,聽這幾個人說要比看那些資料要好得多。
或許能從他們身上知道更多祕密。
“我們,我們這個實驗室是專門研究喪屍的。”那些人還是有些猶豫,其中一個人實在是受不了了,他不想就此變成喪屍,他還有好多事沒有做成。
而且現在這個情況,他們更不能就這樣變成喪屍,不然這末世真的無法收場。他也不甘心就這樣成爲喪屍。
說不定,說不定,告訴眼前這個少女,真的可以救他們,讓他們不變成喪屍!
於是他立刻一口氣告訴了殷纖纖關於這個實驗室與喪屍之間到底有何關係。
然後再加上身邊的同伴進行補充,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總算是把整件事情完完全全的告訴了殷纖纖。
殷纖纖面上表情不變,抓着椅子的手卻已經冒起了青筋,她像是不敢相信似的,一動不動的望着那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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