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 夏王府
南元州,也叫南一州,是大晉皇朝南部十三個州中最爲繁華、武道勢力最爲鼎盛、面積最爲遼闊的州。
與西部的西元州,北部的北元州,東部的東元州,四州之地合稱爲大晉皇朝京畿,是司馬皇族的核心地盤。
組成京畿的四州並沒有分封王國,每一座城池的城主全部都由司馬皇族的宗室或者外戚擔任,屬於皇朝的直轄州。
夏城,矗立在南元州東南的一座大型城池,是京畿的武道家族夏家的封地,城主便是夏家當代家主,被大晉皇帝封爲了夏王的夏雄。
夏王府,坐落在夏城正中心的繁華地帶,佔地遼闊,硃紅色的大門,寬達三丈有餘,高聳的門檻由青石雕琢而成,其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麒麟圖騰,腳踏祥雲,口含靈珠,彰顯着王府的尊貴與不凡。
門楣之上,懸掛着一塊巨大的金匾,其上以蒼勁有力的書法題寫着“夏王府”三個大字,金光閃閃,氣勢磅礴,乃是當年當今大晉皇帝親筆所賜。
府邸的外牆,採用了上等的硃砂紅磚,歷經歲月洗禮,仍顯得鮮豔奪目,牆體之上,雕刻着繁複精美的圖案,既有龍鳳呈祥,又有祥雲瑞鶴,每一筆每一劃都透露出匠人的精湛技藝。
時至正午,夏王府前的街道兩側,商鋪鱗次櫛比,行人如織,車水馬龍,熱鬧非凡,盡顯夏城之繁華與生機。
在正對夏王府大門的一座豪華酒樓上,三道身影正坐於其中。
酒樓三樓靠窗的位置,坐着三道身影,其中一個青年端着一個酒杯靠在窗邊。
青年看起來二十六七歲的年紀,身材修長,一頭烏黑茂密的長髮,飄逸的披在背上,爲他的英俊臉龐增添了幾分獨特的魅力。
他的眉毛濃密而流暢,猶如兩把精鋼寶劍,透露出堅毅與果決。此時正雙目無神的望着街道對面的夏王府。
另兩位青年伴其左右,一人神情僵硬,雙目無神,宛若失去了靈魂的傀儡。
而另一個青年看着自落座後,就一語不發,目光一直看向窗外發呆的同伴,終於忍不住不解的道:“嬴兄,你在看什麼?”
青年終於有了反應,喝了一口手中的酒,道:“夏王府。”
“已經是夏王了,看來是對那件事的補償?呵呵。”嬴紹心中冷笑連連。
“夏王府?”蕭葉聞言,也隨之扭頭望向窗外,心中生疑,“你來南元州要見的人,莫非就在那夏王府內?”
這三人正是嬴紹、蕭葉以及姜君的分身,在一陽郡王府與姜君分別之後,兩人帶着姜君的分身離開大清王國後,在昨天來到了夏城。
不過自嬴紹來到夏城之後,就彷彿心中有什麼心事一般,變得沉默寡言,讓一旁的蕭葉摸不着頭腦。
路上的時候他曾經問過嬴紹爲什麼要去距離南七州如此遙遠的南元州,不過嬴紹都沒有細說,只是言要去南元州的夏城見一個人,詢問一些事情。
以他們的實力這一路可並不輕鬆,還遇到不少危險,不過也得到一些機遇,現在的嬴紹已經是真王境中期修爲了,而蕭葉也晉級到了藍眼殭屍巔峯,不過想要再次突破,需要姜君晉級綠眼殭屍纔行。
嬴紹點點頭道:“我要見的人就是這夏城的城主,夏王。”
蕭葉聞言,不禁訝然。
要知道,南元州乃是大晉皇朝司馬皇族的直轄之地,其下轄城池皆爲皇族宗室或外戚的封邑。
嬴紹要見的竟是司馬皇族的宗主或者外戚!
真是令蕭葉感到震驚。
不用想就知道,這位夏王一定是一位足以讓他仰視的恐怖強者。
這樣的強者豈是他們想見就能見的?
“這位夏王是司馬皇族的宗室嗎?”
“不,並非宗室,而是外戚。”嬴紹放下手中的酒杯看着蕭葉:“蕭兄,你且坐,等我回來後,我會將一切告訴你的。”
言罷,嬴紹起身離座,緩緩走下酒樓,步至夏王府那扇與記憶中無異的硃紅大門前。唯一不同的是,當時的牌匾上寫的還是“夏府”,而非現在的“夏王府”。
望着那扇承載着兒時記憶的硃紅大門,嬴紹心中涌動着無盡的思緒,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內心的波瀾,堅定地邁步向前。
“站住!你是何人?”大門前,王府侍衛的喝聲驟然響起。
嬴紹從懷中緩緩取出一塊被精心包裹的玉佩,遞向侍衛,聲音沉穩:“請將此物轉交給夏王爺,或是李總管。”
侍衛審視了嬴紹一番,留下一句“稍等”,便接過玉佩,匆匆步入府內。
片刻之後,嬴紹眼前一花,只見一位身着華麗服飾的老者突兀地出現在眼前,其身上散發出的恐怖氣息令人心悸,赫然是一位域皇境巔峯的強者。
老者目光如炬,緊緊鎖定在嬴紹身上,直接將其禁錮,冷聲問道:“說!這玉佩,你是從哪裏得到的?”
面對老者的質問,嬴紹面色從容,目光直視老者,輕聲道:“李爺爺,難道您不認識我了嗎?”
“你……”老者凌厲的氣勢爲之一滯,他仔細地端詳着嬴紹的臉龐,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隨後,震驚之色逐漸爬上心頭。
未及多言,老者袖袍一揮,連同嬴紹瞬間消失在原地,出現在了一間隱祕的房間內。
“殿……殿下?是您嗎?”老者望着嬴紹那張與已故大小姐眉宇間極爲相似的臉龐,滿臉的難以置信。
“李爺爺,是我,二十多年未見了。”嬴紹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老者名叫李執,是夏家的大總管,他外公的親信,兒時他來夏家玩的時候,都是李執負責照顧。
“真的是您!見過殿下!”老者連忙後退幾步,躬身行禮,語氣中滿是激動與敬畏。
“李爺爺,您不必如此。”嬴紹連忙上前扶起老者,語氣中充滿了親切。
老者站起身來,目光緊緊鎖定在嬴紹身上,滿臉不可思議地問道:“殿下,您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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