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布阵 作者:亲吻指尖 其他網友正在看: 文章名称 作者名称 涂元脸色有些不好,他原本以为来到這個在别人眼中是荒避之地的黑芝岭,可以好好的修行。 沒想到居然是遇上了监守自盗的人,而且,還将可以操控這整座黑芝灵气的阵器给带走了。若是有人再来這山中偷盗的话,涂元自认为自己想要防住很难。 看着古震落入山脚下的林中,消失不见,根本也不可能追上了。他回到這一座那座黑芝院之中,他要寻找着可以传讯回去的讯蛾。 然而当他看到一個空空的這坛之时,心中徒然的凉了。這裡离阴魂谷很远,来回传递消息就靠那讯蛾了,可是现在讯蛾也沒了,他這消息是传不回阴魂谷了。 陡然之间发生的事,让他有些措手不及,很显然,這古震早就做好了两手准备。 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不知道,但是他认为自己必须做好准备,像古震這個早就做好两手准备的人,不可能会在這之后沒有动作。 也许,他会在今夜就再上山来,抢夺這山上的剩下的黑芝也說不定。 我要怎么办? 回阴魂谷嗎? 涂元并不觉得這是一個好主意,而且他觉得如果自己死在這裡了,对于古震来說会很好。這裡的情况是怎么样的,将由他随意的捏造。 看着那原本支盘结生长的黑芝,此时唯有一支独枝的伞叶在,他想了想,觉得要想守住黑芝岭,還得靠這黑芝岭上的符阵。 黑芝岭上的符阵名叫金木聚灵符阵,這种符阵本身并沒有什么攻击能力,主要是看操纵這符阵的人。 古震手中的那石玉如意正是从這山中挖出来的一场玉石,与這整座山中的灵气是相合的,同时那上面的符法也是与這聚灵符阵是一致的。 涂元心想,如果那古震会再回来的话,那么也肯定不会是一個,很可能還有带着人一起来,那时,他手持符阵之器,又有别人从旁相助,自己就不是对手。 他遍思心中所,符法了不少,符理相关的书也看了很多。一般在這种情况下,唯有对整座山上的符阵做一些改变,然后重新再做一件与這整座山相合的符阵之法器。但是一件這样的符器不是那么容易,不是短時間之内可以做出来的。 他开始在這中走动起来,从那一座依山而建将那株山年黑芝围着的屋裡,先是朝山顶而去。从山顶顶朝西边看去,這连绵的山明显有一個断层,西边是一片丘陵,而南面的山下看,那裡有一座寨,寨中有炊烟袅袅升起。 整座山之中,雾气隐隐,林木茂盛。 他再下了山,顺着道,一走到山下,一上看不不少山石之中布有符纹,顺着山脚去走,来到了那寨的旁边,他知道,這应该是古家寨,而那古震就是這古家寨出来的人。 在入山口处有芝仙部族,而在這山的另一边有古家寨,只是古寨要小很多。 等将古震监守自盗的消息上报之后,這古家寨的人也将要承担责任,他们這一寨的人都将受到惩罚,如果涂元沒料错的话,应该每年都要多上交许多采的草药之类的东西。 還有当阴魂谷需要人服役之时,他们這古家寨之中的人可能会被分到更差一些的事,或者会需要多派一些人去。 然而古震若是一直在阴魂谷之中的话,那這個寨会被别的村寨要好不少。 他并沒有进古家寨,而是从旁边的有人踩出来的小上再转入山裡,顺着這一條小走着,来到一处山脚延伸出来的小山包上,竟是看到一座小庙,小庙不過半人高而已,与其說是庙,不如說是露天的神龛,其中裡面有一座這山上的红岩雕刻而成的神像。 神像面貌怪异,身短而壮,挺着個肚,手中拿着着一個锤。 受到风雨的侵蚀,這神像和神龛都有些斑驳了。但是涂元却心中动了起来了,在這神像前的一块小空地上,有香烛烧剩下的痕迹。 這是有人祭祀的山神。 虽說,在时下的天地间,祭神是罪,但也并沒有那么的严,山野之间,還是有不少的人会祭神的,這是一种信仰与信念。 他感应了一下,山神像的愿力颇为凝实,比起之前他见過的那一座残废的山神庙上中的残破神像要好不少。 看這神龛和神像的痕迹,這神像只怕至少有上年了,他的心中想到了一個符阵,那符阵叫拘神应令符阵。 這种符阵,要必须要有拘束住神灵,纳入一個符阵之中,在一個范围之内,通過符法将之召出,用来与人敌作战。 召神的符法,并不是什么地方都能够用。所以這种符法很多人不会去,不浪费那個精力,但是涂元了,并且還了這拘神符阵的布法。 现在這整座山都布的是聚灵阵,聚灵阵某种意义上来說,是可以与任何符阵相融合的。只要有愿力凝结神像,有神性蕴含,都是能够召出神灵来的,至于强弱,一要看這神像之中蕴含的神性强不强,二要看施法之人。 他先是四周看了看,然后再开始调配起符砂来。先是寻了這山中的泉水,又找了些水份含量充足的藤树,取了些树汁,再与朱砂和地上残留的香灰调配在一起。 然后开始在這那神龛上面画起拘神召令符阵来,将這符阵布好了之后,再与這山中的聚灵符阵融为一体,那么将這山神召出来之时,那么這山神便由這一山的灵气汇集而成,对方的符阵之器就不能够驱动這一山的灵气了。 阳当空照,他动笔之后就沒有停下,他怕心中的那份意和感觉散了,就失败了。 在离這黑芝岭十裡外之处的一座山的山洞之中,有個人坐在那裡,山洞之中幽暗,一盏绿幽幽的灯挂在那裡,让這整個山洞显得有些阴森。 那灯不是普通的灯,而是一盏可破人隐形之法的魂灯,這种魂灯的制作方式很复杂,也很残忍,需要人魂或者兽魂为原料制作,而且,那灯中燃烧的并不是什么油,而是血,血也不是普通的血,而是精血,任何精血都行,山精鬼魅,或是修行之人。 這山洞沒有名字,洞中的主人是两兄弟,也是散修,无门无派。与古震交好,在這么些年来,古震监守自盗的過程之中结识這两兄弟,他们分别叫良垠、良共,都是丹气凝神這一境界停留许久了的。 “這么說,现在黑芝岭上符阵形同虚设了?”良垠兴奋的說道。 “沒错,就他一個人,這驱动符阵的阵器在我這裡。”古震說道。 良共在旁边兴奋的搓着手,对于黑芝岭上的黑芝他可眼热的紧,只是以前与古震虽然交好,但也无法染指山上的黑芝。 不過他的眼神有些怪异,在他看来,以前看這古震,无论是他說话還是做派,都以阴魂谷弟自居,想不到居然会监守自盗。 古震并沒有瞒着他们,而是把自己因为种火不成的原因,不得不偷食了看守的黑芝之事說了出来。 想要别人一起去做事,不可能什么也不告诉别人,不過,他最深处的目的却怎么也不能說出来。他可是很清楚散修的生活的,虽然看似逍,但是却也像野狗一样,哪天死在荒郊野外都沒有人收尸。 他的目的是想让這两個随自己一起杀了涂元,并将山中黑芝抢掉,這样他自己监守自盗的事就沒有人知道了,最后再就是将這两兄弟一起杀掉,而他则可以装做什么也不知道的回阴魂谷去。 這是他一开始就想好了的。 “依道兄這么說,這個涂元倒是個精细人,他還会在那山上嗎?” “当然,山上那株年黑芝還在,他怎敢弃山而去,除非他带着那黑芝离开阴魂谷。”古震說道。 良垠上下打量着古震,說道:“道兄怎么舍得放弃阴魂谷弟的身份?” “舍不得也得放弃,我更想活着,不過,以后就還要靠两位兄弟照顾了。”古震說道。 “嗳……說什么照顾不照顾的,都是朋友,這么见外,相互扶持,争取早日种火成功。”良垠說道。 古震想到了自己种火失败,心中有些唏嘘,咬着牙說道:“希望能再次的种火,现在天色還早,我們早点准备,那涂元虽然年纪轻轻,但是手上有一样法器,威力大,我在山上时,凭着符阵之器都不能占到便宜。” 一般情况下,将那些经過了丹火粹炼過的称之为法器,而将那些并不需要丹火粹炼的称之为符器。古震手上的玉石如玉离了那黑芝岭便沒有什么用,即使是用本身的灵气去驱动,也如死物一般。 “他除了那件威力大的法器之外,還有什么過人之处嗎?” “会一种封住天地灵气的符法。”古震說道。 “這封住天地灵气的符法,对付你手中的符阵器尚可,其他的并无大用。”良垠显得比他的弟弟良共要冷静不少。 “但是在那布下了金木聚灵阵的黑芝山,禁住一时灵气,也是为神妙的。” 古震這是在解释着他自己为什么会被击败,逃下山来的原因。 良垠却心想:“白白的是阴魂谷的弟,如此无用,看来,這些门派中的弟,都是一個個不会争斗,平日裡受门派荫庇,哪裡比得上我們散修,一個個从刀剑血火之中争命,等過后,连他一起杀了,那阴魂谷再追查此时,如论如何也不会追到我們兄弟两人身上了。” “他那件法器是何模样,你看清楚了嗎?”良垠问道。 古震脸色微微有些变了,变得有些僵硬,他說道:“青黑色,似钉,相击之时沉重无比。”他心中却在想着:這良垠往日裡都是唤我道兄,现在却突然直呼‘你’,毫无尊敬之意,哼,一介散修,待除去那個涂元,让你们两個知道我的厉害。” “那他的件法器应该是镇魂钉這种法器,只有這种法器才会让人感觉沉重,相击之时,一服符意直冲神魂。他還有什么手段嗎?”良垠再问道。 原本古震還想說涂元御使驱魔铃能够破幻象的。但是觉得這良垠态不好,于是暗哼一声,道了一声‘沒了’。 “等天黑我們就去,不要让他逃了,那镇魂钉一定是好东西,应该很适合我用。”旁边的良共摩拳擦掌的說道。 古震看了他一眼,并沒有說话,良垠笑着說道:“是啊,我們先做一下准备吧。” “他只是一個人,有什么好准备的。”良共毫不在意的說道。 “還是要的,毕竟是阴魂谷弟。”良垠看了看古震,眼中有一丝的轻视。 PS:求推薦票。 其他網友正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