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 爆發
“我要幹什麼,輪不到你來評價,宗主自會決斷!”肖逸冷冷地看着章英傑出言。
不過章英傑卻眼中卻閃過了一抹猙獰,他面色一肅,高聲的出言:“你這叛徒,不用宗主來決斷。我身爲統領就有權將你問罪處斬!”
“一氣宗肖逸!身爲邊軍百夫長,公然叛逃山南邊軍,成爲荒族走狗!按邊軍法度,其罪當誅!”章英傑的臉色一寒,厲聲大喝。
而隨着他的話語,周圍的衆多將士也呼喊了起來。
“斬!斬!斬……”一聲聲“斬”字包含着強烈的殺意衝向肖逸,數千軍士的氣勢凝聚又豈是那麼簡單,若是換做常人怕是已經被這股鐵血殺意震懾地癱倒在地了。
然而肖逸卻如同是狂風中的大山,穩穩地佇立在那裏,根本不受任何影響。
“章英傑,我看你這根本就是公報私仇!”肖逸盯着對方的眼睛,冷冷出言。
聽到這話,章英傑的眼中閃過一抹得意,用真元傳音暗中向肖逸說道:“我就是在公報私仇,我就是要殺了你!但是你……又有什麼辦法呢?”
此刻的章英傑心中快意無比,暗道總算是要將一直讓自己記恨的肖逸給除掉了。
想到這裏他不再猶豫,當即大喝:“來人,取狗頭鍘!給我將此人立即處斬!”
隨着他的話語,數名軍士隨即將一個鑄刻着狗頭的巨大鍘刀擡了上來,那正是軍中專門用來處決逃兵和叛徒的刑具。
看着面前的這一幕,肖逸的臉色第一次陰沉了下來,他目光閃爍,突然緩緩開口:“我倒要看看今天誰能斬我!”
他話音落下,原本束縛手腳上的玄鐵枷在瞬間四分五裂,被他輕而易舉掙脫!然後身上突然亮起了一條巨大的黑色龍蟒虛影,隨着那虛影的出現,一股強大的氣勢從肖逸身上衝天而起!
那是大祭司的氣勢,屬於大祭司的威壓!
在場的所有人感覺到自己彷彿被蠻荒兇獸給盯上,竟是心生顫動,生出了跪倒在地的想法!
“這……這是大祭司的威壓!”周懷頤和董雯等人,自然明白這強大的氣勢是什麼境界。那是堪比先天境高手的強大存在!不論放在荒原還是山南,都是真真正正的強者!
“他居然修煉了巫荒之法,還踏入了大祭司之境!”周懷頤等人目露駭然,同時臉上也出現了一抹苦笑,心中剛剛建立起的自信和優越感,被那狂暴的氣勢瞬間衝得粉碎!
而在此刻更震驚就屬章英傑了,他萬萬沒想到肖逸現在的實力居然強大到了這般境界,被說是與他抗衡,就是把他這個後天九層的巔峯統領一掌拍死,也不過呼吸之間的事情!
“這小混蛋不會鋌而走險對我出手吧?”章英傑心中升起了讓他恐懼的想法。
在肖逸有意地氣勢針對下,他竟是被嚇得一匹股坐到了地上。
“你要斬我?”肖逸踏出幾步,站到了章英傑面前,冷冷地俯視着腳下的對方。
聽到這話,章英傑額頭上的冷汗直流,不過雖然心中恐懼,但他卻沒有的失去理智。
章英傑目光急速閃動,強忍着心中的恐懼,大聲呵斥道:“你居然修煉巫荒獸紋之法,還敢狡辯不是荒族的走狗!所有軍士聽令,速速將此人擒獲!”
章英傑的話音響起,那些軍士雖然恐懼肖逸的強大實力,但他們畢竟是經過訓練的軍人,只能硬着頭皮站了起來,手持各色武器向肖逸走來,不過那顫抖的雙手卻出賣他們心中的真實情感。
然而肖逸卻冷哼一聲,右腳猛地一踏,在他百萬斤的恐怖巨力下,腳下的大地驟然崩裂,以他的腳下爲中心向四周迅速蔓延,不過瞬息之間便有一個直徑超過百丈的大坑出現在了腳下!
周圍那些人在震動之下頓時七扭八歪,摔倒在了地上,同時看向肖逸的目光更爲驚駭。
一腳崩碎地面,這根本就是個兇獸!
“章英傑,你還要殺我?”肖逸看着地上的章英傑,緩緩出言,眼中逐漸閃爍起了冰冷之色。同時右手上微擡,一條小巧的龍蟒虛影便將章英傑從脖子處提了起來。
那眼神看得章英傑的毛骨悚然,心跳加速,雙腿在空中不停蹬踏,他後天九層巔峯的修爲根本不夠看,即便是用處了冰寒武意,但在狂暴的龍蟒氣息面前也毫無用武之地,被其完全壓制!
章英傑感覺到脖頸越來越緊,心中的恐懼之意也更家濃重。
不過就在他絕望之際,一陣渾厚的聲音卻突然傳來。
“肖逸不可!”隨着這道聲音響起,一起宗宗主賀羽行的聲音憑空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緊接着空中又接連扭曲,南宮若萱和傅善存、鄭秋水等山南聯盟元老的身影,也出現在了這裏。
“肖逸,不可對同門出手!”賀羽行出現之後連聲出言。
實際上肖逸本來也沒打算真的勒死章英傑,只是想給他個教訓罷了。所以在聽到賀羽行的話語後自然不會繼續下去,那龍蟒虛影頓時消散,將章英傑一下子丟到了地上。
“咳咳咳!”章英傑咳嗽連連,臉上的醬紫色這才逐漸散去。
不過賀羽行的出現卻讓他的底氣有硬了起來,當即從地上跳起,指着肖逸向賀羽行連聲說道:“宗主,他修煉巫荒功法,當了巫荒的走狗,還想謀殺邊軍統領!英傑懇請宗主將這叛徒立即擊殺!”
章英傑目露希冀,就等着賀羽行爲自己撐腰。
不過賀羽行在聽到這話後,卻是眉頭一皺,驀然冷喝:“住口!”
這生冷喝不帶絲毫情感,與賀羽行往日慈善的形象既然不同,任誰都看得出他此刻不滿的心情。
“肖逸回來這麼大的事情,你不上報聯盟卻私自判刑,當以瀆職論處!念你在大戰有功,自己滾去刑罰堂領三十軍棍!”賀羽行對章英傑冷冷出言。
聽着賀羽行的冷喝,章英傑原本恢復如常的臉色又頓時漲紅,身爲統領的他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被責罰,無疑是一種巨大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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