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應該叫我爸爸
自言自語完,他又轉而看向黑袍男,解釋道“他叫許遠,是我們臨江有名的窩囊廢,你可以叫他許窩囊,哈哈哈!”
對於劉福成的介紹,黑袍男無動於衷,彷彿看得出許遠並不尋常。
許遠不想惹閒事,直奔主題道“劉福成,這次芝靈藥業的假藥,是你故意乾的,是與不是。”
劉福成高翹二郎腿冷哼道“是有怎麼樣,怎麼,你還想興師問罪,你個窩囊廢你憑什麼?”
劉福成在芝靈藥業作產線經理,可以說比誰都清楚葉家有個喫軟飯的女婿,完全不放在眼裏的。
許遠也不同他廢話,伸出三根手指頭道“給你次機會,完成我說的三件事,我可以饒過你,否則,別怪我心狠。”
“哈哈,哈哈哈!”
劉福成一口痰吐在許遠面前“好啊,我倒想聽聽,你想讓我幹什麼事。”
許遠條理清晰道“第一,承認你與白君山勾結嫁禍芝靈藥業的事,第二,告訴我你們帶走的三名患者在哪裏!”
“第三,那批紅香素,如數歸還到芝靈藥業的庫房中。”
第三條說出來,始終冷麪無話的長袍男,瞳孔一縮,隱隱約約流露出幾分殺意。
而劉福成呢?許遠越說,他眼珠子瞪的越大,最後說完,瞪得眼眶都要被眼珠撐破了,看傻子似的看着許遠道“你是來玩的吧,你特碼一個喫軟飯的,敢這麼跟我說話。”
劉福成猛的拍響桌子道“我今天就把話撩這裏,芝靈藥業的假藥是我故意生產的,我就是要看到葉芝涵那個賤貨破產,去坐牢。”
“也別說什麼白君山了,就單單是我,你能把我怎麼樣呢。”
許遠眸光一凜“你剛剛說的話,註定你已經活不長久。”
他本人無論遭遇多大的言辭侮辱,都可以嚥下去不斤斤計較,但誰要是敢對妻子出言不遜或惡意謾罵,絕不放過。
“哦,是嘛?我看你是喫軟飯吃出神經病來了!”
劉福成說話間拎起桌面的紅酒瓶砸向許遠,媽的,現在一個上門女婿都敢跟他犟了,不給點顏色瞧瞧,以爲劉爺是紙糊的。
“砰!”
“啊!”
然而,當他揮手掄出的酒瓶距離許遠還有半寸多時,也不知怎的,酒瓶突然原路返回,狠狠砸在自己頭上。
酒瓶破裂成渣,劉福成滿頭是血的摔躺在地。
許遠手中,捏着半截斷碎的紅酒瓶口。
原來,是許遠迅捷的奪過酒瓶,以幾乎肉眼不可覓的速度反擊。
抱頭慘痛的劉福成懵了,這窩囊廢什麼時候變的這麼猛的。
許遠手提碎剩的酒瓶,步步壓近。
這時,長袍男緩緩起身,聲音綿柔如藏針道“兄弟,你好像忘了,這裏還有我!”
許遠暼他一眼道“這件事情,好像和你沒關係,我希望你能置身事外。”
“哦?不能啊!”長袍男搖頭道“從劉老闆手裏買走紅香素的人就是我,現在你想要回去,怎麼能跟我沒關係?”
許遠丟掉碎裂出鋒利缺牙的玻璃瓶口,拍拍手道“這麼說,你要替他出頭!”
“算不上,我現在,只是單純的有點看不慣你!”長袍男走到許遠正對面位置,右手五指正常垂落,食指明顯要偏長些。
劉福成在許遠這邊吃了虧,不敢再動手,只得仰仗着長袍男放狠話“許遠,這位可是李一真李神醫,鬼醫蓋景生的關門弟子,敢惹他,你等着收屍吧!”
許遠只當劉福成是個屁,壓根不去理睬,對長袍男作了個表情道“你是蓋景生的徒弟?”
“小子,我師父的名諱也是你亂叫的!”李一真慍怒。
許遠佯出副人畜無害的樣子道“這有什麼,按照道理來講,你還得叫我聲爸爸呢!”
許遠並非作口舌之爭,他依稀記得五歲時候,父親還未遭受背叛,掌管着醫仙殿,蓋景生來請教過些醫道問題,而且還認父親爲爺爺,學了套兩氣回春的針法。
既然他是蓋景生的徒弟,可不就得喊自己作爸爸嘛。
當然,李一真只當許遠是在挑釁,簡直狂妄又欠揍。
“今天不讓你死在這裏,我就不信李。”
發喝間,他袖口膨起,擺臂一甩,三枚銀針從袖中躥飛出來,疾刺向許遠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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