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所謂的中暑
唐心月感受到自己二哥那小怨婦般得樣子,心裏就好笑,掏出手絹就準備扔給他,讓他擦擦汗:“二哥,接着,擦擦汗。”
“哎…。”唐浩楓高興了,心想果然還是自己得妹妹想着自己,不至於讓他一個人孤零零得沒人管。
結果剛伸出手準備接手絹得唐浩楓撲了個空,因爲手絹半空中被南宮沐瑾給截了去,然後淡定無比得拿起來給自己擦汗,擦完後又淡定無比的把手絹收進了自己的懷裏,氣的唐浩楓在旁邊是牙咬切齒的,哼,這個該死的,居然敢搶小妹給他的愛心擦汗手絹,你給我等着,想娶我妹妹沒那麼容易。
唐心月則是在旁邊看的是目瞪口呆的,這人怎麼能這樣?這是她給二哥擦汗的手絹他也要搶,這個飛醋也要喫,這個可是她二哥,親哥。雖然是這麼想,卻也只能無奈的嘆口氣,回房裏重新拿了個毛巾給唐浩楓擦汗。
“南宮武藝高強,我和二弟佩服。”唐浩宇享受完美人服務後,對着南宮沐瑾由衷的說到。
“大哥,二哥承讓了。”南宮沐瑾點點頭,也真心實意的說到,確實是這樣,如果他們二人不是因爲遇上自己,江湖上已經很難找到可以打得過他們的人了。
“主要還是我們月兒眼光好。”唐浩楓喝了口水才慢悠悠的說到,他纔不會承認南宮沐瑾厲害了。
“那必須的,我們小月子的眼光必須好。”陳雅嫺點點頭,爲自己的好友開心到。
“你們肚子都不餓的嗎?看來也不用喫飯了。”看着還有力氣在那裏脣槍舌劍的幾人,唐心月微眯雙眼已有所指的說。
“喫飯,喫飯,餓死了都。”一聽唐心月這話一出,唐浩楓立馬一本正經的拍案說到。
於是一場無聲的硝煙就這麼消失在餐桌上了,這也是唐心月樂得看見得,不然他們要是真的在那裏脣槍舌劍她還真不知道怎麼辦。
“月兒,過兩天就是一年一度得城隍廟廟會了,到時候我們去逛逛吧。”陳雅嫺想到今天自己來這裏得目的,對着唐心月說到。
“好啊,到時候請你看戲。”唐心月想都沒有想得一口答應到,剛好小嫺子本身和那個司馬娉婷也有隔閡,說不定到時候可以好好得玩一玩了。
“看戲?什麼戲?”陳雅嫺瞬間來了興趣,對於看戲這個詞,她上次可是深有體會的。
“到時候告訴你,喫飯,長點肉。”唐心月賣起了關子,直接夾了一塊肉在陳雅嫺的碗裏堵住她的嘴。可是這話一出口,在場的所有人逗覺得這裏面有文章了。於是暗暗決定到了那一天一定要抽出時間來去看看,這個所謂的看戲是什麼了。
這邊的唐心月他們是和和美美的,但是另外一邊的司馬娉婷可就沒有那麼的舒坦了,甚至可以說的氣的又一次的把自己房裏的東西砸了個遍。
“該死的,居然連一個大夫都敢這樣藐視我的話,氣死我了。”司馬娉婷猙獰着一張原本俏麗生生的臉說到。
“小姐說的對那個月大夫就是該死,要知道宮裏面的太醫,只要是小姐請他們來,他們都得老老實實的來府裏,這個月大夫也真的是太目中無人了,居然要小姐自己去。”小彩也是一臉氣憤的隨着司馬娉婷的話說到,至於有幾分的真心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去,怎麼不去。”現在只有那個悅藥堂的大夫有機會治好她,即使她多麼的不願意也只能去,如果說這宮裏的太醫但凡有辦法,她也就不用如此去求人家了,剛纔那話也只是自己一時氣不過而已。
小彩點點頭,進了房間重新找了件衣服,又找了個面紗給司馬娉婷帶上,主僕二人又帶了幾個小廝這才坐着轎子出門往悅藥堂而去。
這邊的唐心月自然知道司馬娉婷今天肯定是要去悅藥堂求醫的,本來了她是不打算去湊那個熱鬧的,在家裏睡午覺的,但是了想了又想還是決定出去了,不然的話南宮沐瑾這貨絕對是不會願意回自己的驛館的,還得賴在她這裏睡個午覺才走了。所以爲了讓南宮沐瑾早點回去,所以她喫完飯後果斷得選擇出門去悅藥堂等着司馬娉婷上門了。
司馬娉婷坐着轎子到悅藥堂大門口得時候,唐心月也剛好掐着時間點到了門口,二人一出轎子就看到了對方,二人都是一副很驚訝得樣子,唐心月當然是裝的,司馬娉婷是真的很驚訝得同時,心裏更多得是懊惱,怎麼自己最近這麼得倒黴,走到哪裏都能看到唐心月這個自己恨不得立刻消失得人。
“娉婷見過郡主。”雖然想歸想,即使在不情願,司馬娉婷還是率先行了個禮,面帶微笑得喊道。
“司馬小姐有禮,怎麼司馬小姐是哪裏不舒服嗎?”不錯,吃了兩次虧得司馬娉婷這次算是學乖了不少,知道見了她以後先行禮了。
“有勞郡主關心,娉婷沒事。”司馬娉婷纔不會告訴唐心月她是來幹什麼得,讓唐心月有機會取笑她。
“如此就好,本郡主這兩日中暑得有點厲害,就先進去讓月大夫看看了。”唐心月笑笑,你以爲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了,不過這樣也好,既然你不說,那我就裝作不知道,想找月二看病就慢慢得等着吧。說完也不理會司馬娉婷是怎麼想的,就領着紫衣紫竹進去了。後面的唐浩楓也走上前來,對着司馬娉婷拱拱手,不冷不淡的說到:“司馬小姐自便,浩楓進去看看小妹。”然後也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一進去,紫衣就開始裝模做樣得喊起來了:“月大夫,月大夫,我家郡主這兩天中暑,吃了藥也不見好,煩請你幫忙看看。”
“郡主二公子裏面雅間請,月某這就幫郡主看看。”這時月二的清脆爽朗聲音也適時的從裏面傳了出來,讓原本站在門外的司馬娉婷聽了個清清楚楚。
“月大夫,你可要好好的幫小妹看看,這兩天喫不下睡不着的,家母和我們這幾個兄長都甚是憂心啊。”唐浩楓也裝出一副擔心的不行的狀態。
“二公子放心,月某定當竭盡所能。”月二謙虛的說到。
司馬娉婷和小彩在外面聽着這話那叫一個啞巴喫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小姐,明明是我們先來的,可現在卻…”小彩憤憤不平的說到。
“閉嘴,郡主不舒服,我們理當讓郡主先看,我們進去等等就好。”司馬娉婷看了一眼小彩呵斥到,雖然話是這麼說,心裏可是卻不是這麼想的,這個該死的唐心月早不中暑晚不中暑的,偏偏在自己來找月大夫的時候中暑了,怎麼沒有中暑中死了了,每次都來阻擋自己。
司馬娉婷領着小彩進了悅藥堂,藥童看見了,連忙上前迎接,聽聞是找月大夫的,只能抱歉的說月大夫現在正在給病人看診,讓她們坐着稍等一會,然後把她們主僕二人領到一旁坐着,上了茶水後,就離開忙自己的去了,而司馬娉婷這一等就是等了一個時辰,茶水都不知道喝了多少杯了,廁所也上了三次了,就是不見唐心月出來,換作平時司馬娉婷早走了,甚至走之前還一定會發一通火的,但是今天卻是有再大的火氣也發不出來,只能忍着,誰讓都是自己嘴欠,讓唐心月搶了先了。現在除了等,還是隻能等。雖說如此,但是心裏還是被唐心月罵了個半死不說,甚至在暗暗的祈禱,希望唐心月直接藥石無靈死在裏面更好。
至於此刻被司馬娉婷咒個半死的唐心月正坐在一旁喫着葡萄,看着桌子前的唐浩楓和月二兩人下棋,紫衣和紫竹則是一左一右的給唐心月扇着扇子,享受的很。
“小姐,司馬娉婷估計在心裏都要把小姐罵死了。”紫衣只要一想到剛纔自己透過門縫看到外面等的很不耐煩的司馬娉婷就好笑。
“嗯,我們在這裏待了多長時間了?”唐心月點點頭疑惑的問道。
“一個時辰多了。”紫竹稍微的想了想說到。
唐心月點點頭,指着還在大殺四方的兩個人問道:“他們兩個還要多長時間?”
紫衣和紫竹都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那就等着,等他們兩個什麼時候結束,我們什麼時候出去。”
大約又等了一刻鐘左右,終於在唐浩楓一句將軍下,結束了長達一個多時辰的棋局,唐心月也是時候的起身伸了個攔腰說到:“走吧,我們也出去了,不然外面的人要發火了。”
月二點點頭,直接從旁邊提了兩幅事先準備好的藥材,交給紫衣,然後才上前打開房門把唐心月和唐浩楓二人送出來。
“月大夫,謝謝你,小妹回去定會好好休息的,今天真是麻煩你了。”唐浩楓早在跟着唐心月出來之前就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所以剛纔和現在都是裝的十分的像的對月二說到。
“公子客氣了,這都是醫者本分,月某還有客人,就不多送郡主和二公子了。”月二風度翩翩一襲白衣的走出來對着唐心月和唐浩楓二人抱歉的說到。
“無妨,你忙,我們就告辭了。”唐心月擺擺手,然後扶着紫衣的手走了出來。
路過司馬娉婷的時候,還微微一笑,好奇的問到:“司馬小姐還在了?”
“娉婷找月大夫有點事,所以在此等着。倒是郡主身子不適可以要好好的照顧自己啊。”別的出了個什麼三長兩短的,當然這話司馬娉婷是在心裏說的。
“當然,畢竟本郡主的身子如此的金貴,既然司馬小姐有事,本郡主就不打擾了。”唐心月也毫不客氣的接了回去,然後扶着紫衣就往前走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貌似想到什麼一般停下腳步轉過頭,看着即將要進去找月二的人司馬娉婷好心的說到:“司馬小姐,真是不好意思,這兩天真是病糊塗了,不知上次給司馬小姐說的本郡主耳墜的事掉了,如今找到了嗎?若是找到了,還請司馬小姐派人給送到將軍府來,畢竟本郡主這兩天身體不好,實在是抽不出多餘的人了。”
該死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現在別說耳墜子了,現在小奴那該死的奴婢都已經跳湖自殺了,她去哪裏給她找耳墜去,偏偏自己還一點辦法都沒有。
“郡主見諒,實在是聘婷沒有見過那隻耳墜,不知郡主能否請人幫忙畫一張圖紙給我,我好讓人上船在好好的找找,順便也問問下人有沒有人撿到的。”司馬娉婷想實在找不到,只要有這張圖,到時候在請個京城裏做首飾最好的能工巧匠給她做一個,也好的現在這樣。
“自然可以。紫竹,你去畫一張本郡主耳墜的款式和樣式給司馬小姐。”唐心月冷笑,大概猜到了司馬娉婷的想法。
“是,郡主。”紫竹上前借了旁邊藥童的紙筆就給司馬娉婷隨便畫了一張耳墜的圖案,然後遞給了司馬娉婷身邊的小彩。
唐心月這才點點頭後,轉身離開了。
司馬娉婷見唐心月走後纔拿過圖紙看了一眼,又拿給小彩,這才悠悠的開口到:“一會你找時間出去,找一個京城裏面做首飾做的最好的師傅,讓他用上等的羊脂白玉做一個耳墜出來。”
“是,小姐,那價格了?”小彩事先開口問到,免得到時候自己難做。
“無論多少錢,都讓他用最快的時間給我做出來。”免得到時候唐心月老是拿這個事情說事,煩都煩死了。
“是”小彩應聲到,只要有司馬娉婷這個話,她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主僕二人敲定了這個事情後,這才步入月二的房間,而原本在房裏等着的月二也是清清楚楚的把主僕二人的話給聽的清清楚楚的,只是故作不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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