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針對司馬府的閉門羹
南宮沐瑾和歐陽紫軒也相繼客套了一番,無非就是說皇甫雄英明果決,不虧爲一代明君云云之內的話後,起身離開了。
整個勤政殿裏就獨獨留下了皇甫雄和剛剛失去兒子的司馬儀,皇甫雄看着匍匐在地上悲痛不已的司馬儀哀嘆了一聲:“你不要怪朕,朕也是迫不得已。”
“微臣不敢。”司馬儀悲涼的聲音讓人聽了感觸很深,畢竟那個人不論怎麼說都是他的兒子,即使他在怎麼不喜歡,但始終都是自己的兒子啊。
“你說說這個靖兒,你當時怎麼就不阻止他啊?居然眼睜睜的看着他犯下如此的彌天大禍。”雖然皇甫雄在怎麼不願意,也得耐着性子和他好好的說話,畢竟現在已經有外憂了,不能再有內患了。
“是臣考慮不周。”
“朕也不想殺靖兒,可是北國和月辰國卻因爲靖兒的污衊之言,直接發病六十萬在我景國兩個邊疆的邊疆駐守這麼,朕怎麼勸都勸不退,只得出此下策了。”皇甫雄這句話倒是沒有半點的水分,實打實的說了出來。
“六十萬?”本來還沉浸在悲傷之中司馬儀立馬擡起頭來,渾濁的雙眼絲毫掩飾不住的震驚,想不到因爲自己兒子的一時污衊之語居然直接屯兵六十萬。
“對,六十萬,若是我今日不處斬了靖兒,這六十萬兵馬從我邊疆兩邊夾擊,切不說百姓會民不聊生,單是我們也無還擊之力。”
“可是這都只是靖兒的胡言亂語,他們怎麼就還當真了?”司馬儀就不懂了,他那個兒子可是全京城出了名的廢物,就連同爲廢物之名的唐浩哲連自己兒子的一根小手指頭都不如。怎麼就因爲他的一句話突然引起了如此大的軒然大波了。
“一次可以說是假的,兩次了?而且還有那麼多的百姓聽到,換做是你,你會怎麼想,南宮沐瑾他們會怎麼想?”
司馬儀不說話了,因爲若這個事情換作是他的話,他也會聽信了靖兒之言,加上百姓之間向來都是以訛傳訛作爲厲害的,即使沒有的事情也是會被說成真的。
皇甫雄和司馬儀兩人又在勤政殿裏面探討了半天,皇甫雄總算是把自己的迫不得已表達的淋漓盡致了以後,才讓皇甫雄退下離開。
司馬靖被皇上斬首一事迅速的傳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百姓們一個個的先是擠在張榜處看聖旨,然後又都跑到城門口想去看一看是不是那個司馬靖的人頭真的被掛在城門上。當真的看到司馬靖的人頭就這麼靜靜的掛在城門上爆曬的時候,曾經那些被司馬靖坑害過的老百姓一個個都拍手鼓掌說殺的好,殺的妙,殺的呱呱叫。總算是爲自己也爲自己的家人出了一口惡氣,百姓心裏對唐心月和南宮沐瑾以及歐陽紫軒的形象可以說是得到了大幅度的提高,不爲他們長得英俊瀟灑,玉樹凌風,也不爲她長得嬌俏可愛,閉月羞花,就單純的只是因爲他們爲百姓們做了事,殺了他們不敢殺了的人,訴了他們一直找到地方的訴的冤。僅此而已。
司馬家的老夫人和夫人聽聞此噩耗的時候當場雙雙的昏厥了過去,是怎麼也接受不了這個打擊和現實,好不容易等到人醒過來了,老夫人當場叫上自己的兒媳婦,也就是司馬靖的孃親穿上她們的誥命服就要進宮見皇后,要皇后給她們討一個說法。還好被趕回來的司馬儀給強行的的攔了下來,司馬府爲此事又是一陣的哭鬧,謾罵之聲不絕於耳。
司馬儀本來就心煩意亂的很,在聽到自己的母親和妻子如此撒潑般的鬧騰再也沒有了心情,只得歷聲的吩咐下人把人看好,沒有他的命令,就是一隻蒼蠅都不準出了這個大門,然後便拂袖離開了。
司馬娉婷在聽到自己二哥被斬首的時候,正在喝茶,當場一口茶水給噴了出來,問明緣由後暗罵司馬靖蠢,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都不知道,死了也好,還好沒有連累到她們,不然的話真的是嘔都嘔死了。彼得人家聽到自己三哥驟然離世的消息可能還會傷心難過一場畢竟是自己的親哥哥呀,可是對於司馬娉婷來說,反而還覺得沒有什麼所謂,本來她就不喜歡自己的二哥,甚至可以說是討厭,現在死了更好,這樣在這個司馬家就沒有人和她爭寵了。
唐心月他們對於這樣的事情倒是要顯得淡定很多,本來就是打着要讓司馬靖去死的節奏去的,現在司馬靖已經死了,他們也就可以暫時的功成身退了,至於其它人愛怎麼鬧就怎麼鬧去吧,怎麼鬧也翻不出這個天了,現在外有南宮沐瑾和歐陽紫軒的的六十萬兵馬駐守着邊疆,裏面又有她這個景國最大的富商在,景國的經濟命脈百分之八十五都掌握在她的手上,可以說是強強聯手,無人能敵了。
“月兒,你這次下手這麼狠,恐怕司馬儀會記恨上我們。”唐耀天看着越來越耀眼的女兒,語重心長的說到。
“爹放心,不礙事。”唐心月則是顯得很無所謂,不論有沒有司馬靖這個事,司馬家已經和她是死敵了,現在也不在乎在多那麼一兩條人命了。
“爹是不想讓你參合進這朝堂之事裏面。”唐浩宇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今天突然被叫到宮裏去的時候,他還有些不解這又是唱的哪一齣,但是從後來他們的隻言片語中也算是明白了,同時對自己這個妹妹也是真真的佩服的很,簡直有時候連他們這些男兒都自愧不如。
“只要我一日還是這景國的郡主,這朝堂之事無論如何都會被牽連進來的,與其是被動的被別人牽連進來,不如我自己主動出擊,至少我還掌握着主動權。”唐心月看了一眼自己的父兄,也知道他們對自己的關心,但是她也要告訴他們,她是完全可以和他們並肩作戰的,甚至是可以保護他們的。
唐耀天父子三人不說話了,因爲他們心裏都知道唐心月說的是對的,因爲他們本身就身在朝堂,很多事情根本就是身不由己的。
接下來的幾天司馬靖的事情在次成爲了百姓們茶餘飯後的談資和消遣的方式,可是這樣的熱論卻沒有在引起唐心月等人的關注,他們現在只是在家裏老老實實的準備着中秋夜宴的事情。
唐心月這邊倒是過的平靜的很,司馬娉婷這邊可就不那麼的好過了,因爲從昨天開始,司馬娉婷就隱隱約約感覺自己身上傳出一種若有似無的臭味,剛開始她還以爲自己是在哪裏不小心沾染到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趕緊回到自己的房間裏洗了一個香氛浴,洗完以後那種味道消失了,心裏剛剛送了一口氣說,肯定是自己剛纔逛花園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什麼,可是這個想法還沒有支撐着她維持半個時辰,身上那股臭味就在此的傳了出來,而且比之開始味道重了不少,司馬娉婷就疑惑了,莫不是自己剛纔哪裏沒有洗乾淨?所以還有臭味,想了半天想到,自己沒有洗頭,於是又趕緊命令丫鬟們打了水,乾淨洗了一個頭,可是頭髮都還有幹,那種臭味又傳出來了,甚至味道比第二次更濃了,於是司馬娉婷總算是發現了自己的不對勁,趕緊往自己身上撲了不少的香粉來掩蓋,急急忙忙的就想要出門,剛好和門口進來的小奴撞了個正着。
“小姐,不好了。”小奴急急忙忙的給司馬娉婷行了個禮。
“什麼事?大驚小怪的。”司馬娉婷還以爲是小奴知道了自己身體的狀況,頓時心一慌,但還是故作鎮定的呵斥道。
“小姐你在悅錦坊定的衣服,以及悅寶閣定的首飾,剛纔奴婢去取的時候,那裏的掌櫃的都說以後都不會賣貨給我們了。”小奴和掌櫃的爭論了半天掌櫃都是隻給出這麼一句話,毫無辦法之下的她,只能回來稟告司馬娉婷了。
“爲什麼會這樣?是我們給的錢不夠?”司馬娉婷剛剛放下的心瞬間又提了起來,自己在這兩個鋪子定的東西可都是她在明天晚上的中秋夜宴要穿戴的,現在不賣給她是幾個意思?
“奴婢也這樣問了,可是掌櫃們都說不是,但是具體是因爲什麼他們就沒有說了,而且不止是這兩家商鋪,奴婢剛纔在回來的時候還遇到了同樣出府去纔買的管家,管家告訴我說,現在京城的所有商鋪幾乎都不賣東西給我們了,什麼古董字畫文房四寶,衣裳首飾,胭脂水粉,材米油鹽,瓜果蔬菜,甚至就是連上茅廁用的草紙都不賣給我們了。”小奴扳着指頭一一數來,總的來說不管是他們用得上的,用不上的都是一律的不賣。
“怎麼會這樣?”司馬娉婷不敢置信的說到,話說他們司馬家雖然不及皇家尊貴,但是在整個京城也是絕對的皇親貴族,誰敢不給他們三分顏面,可是現在居然買不到東西,這是怎麼回事?正當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腦子裏突然響起了唐浩哲曾經說過的一句話,我會讓你有一天跪着來求我的。心裏咯噔一聲,這該不會是唐浩哲在背後搞得鬼吧?可是這個想法剛剛出現,又立馬被自己得給打消了,搖搖頭說到,怎麼可能是他,是誰都不可能是他,要知道他雖然不及自己得二哥那般得廢物,但是也絕對是沒有出息得那一個,那到底會是誰了?司馬娉婷在自己的腦子裏把所有有可能的人都統統的過了一遍,可是都被自己給一一的排除了。最後想的腦袋都疼了,也沒有想出來到底是誰,索性最後也懶得想了,自己的事纔是最重要的,家裏面的那些事自然有爹孃操心。
“嗯,什麼味道?好臭啊。”小奴捂着鼻子很是嫌棄的說到。
“閉嘴,走,陪本小姐出門。”司馬娉婷立馬變了臉色,想不到自己撲了這麼多的香粉都還是沒能掩蓋住這個味道。急匆匆的提步就往外面而去。
“小姐,小姐,要不我們現在還是別出去了吧,現在外面除了逛街,我們什麼都買不到,而且就算是走累了渴了想喝水,估計都沒有茶鋪讓我們坐着歇腳的。”小奴在後面幾步追上司馬娉婷小心翼翼的說到。
“本小姐又不去買東西,本小姐是去驛館的,我還就不信了,他們醫館還能不做的我的生意不成。”司馬娉婷腳步不停的走在前面說到,買不到東西肯定是事出有因,但是去醫館,總不能不給看病的,這可不是一個大夫所具備的品德。小奴在後面還想說些什麼,但是話到嘴邊以後又咽了下去,想想還是算了吧,小姐說的也對。而且她也隱約的感覺到這個味道好像是從小姐身上發出來的,自己剛纔說了一句好臭,肯定已經引起了小姐的不滿了,若是自己在多嘴,肯定小姐會不高興的。
本來抱着一線希望的司馬娉婷一直都是繃着一張臉,在到了悅藥堂大門口的時候才舒心的一笑,剛剛準備擡腳進去的時候,裏面突然跑出來一個藥童攔住了她的路,並且很是清冷的說到:“對不起司馬小姐,你不可以進去。”
“爲什麼?本小姐是來找月大夫的,趕緊給我讓開。”司馬娉婷眉毛一皺,立馬就不高興了。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聽從吩咐而已。”藥童伸出雙手在此攔下試圖想要進去的司馬娉婷。
“你可知道我是誰?”司馬娉婷停下腳步,極其高傲的看着眼前這個藥童問道。
“司馬府大小姐。”藥童回到。
“知道了,還敢攔着本小姐,我看你是不想在這京城呆下去了是吧。”司馬娉婷直接威脅到,以爲這個藥童會害怕,誰知那個藥童不但不害怕,反而還來了一句氣的司馬娉婷吐血的話:“就是因爲你是司馬小姐,所以纔不能讓你進。”言下之意就是整個京城誰都可以進,唯獨你司馬小姐不可以進,或者說你司馬府的人不可以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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