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貽笑大方的司馬娉婷
“這有什麼關係,以後有的是機會了解。”皇后倒是會自己找臺階下。
“這可能就有點難了,畢竟本皇子過不久也要會月辰國了,畢竟離開這麼久了,也是時候回去了,難不成皇后還打算讓本皇子長久在景國做客不成?”雖說這個歐陽皇后在給自己找臺階下,只是可惜了,歐陽紫軒偏偏要把這個臺階給拆了。
“怎會?二皇子說笑了。”皇后差點繃不住嘴角的笑,有點僵硬的說到,她可是記得今天早上皇上在出她的鳳合宮時說了,如果月辰國和北國可是各有三十萬的兵馬在他們景國邊疆操練了,要是自己一句話,就不是操練,而是實操了。
“娉婷開始你的表演吧。”爲了不讓尷尬繼續下去,皇后只得對着場中的司馬娉婷說到。
“是,娉婷今日爲大家獻上一曲高山流水。願我景國猶如高山上的流水一般,連綿不絕永垂不朽。”司馬娉婷應了一聲便盤膝而坐,準備開始彈琴。
“司馬小姐,稍等。”這時男賓這邊響起了一聲清亮的男生,緊接着就看到一個書生打扮樣貌算不得上乘,但也是陽光型,衣服溫文儒雅的俊秀模樣。他快步走到場中,在距離司馬娉婷還有五步遠的位置,微微的拱手行了一個書生禮,溫和的說到:“我乃吏部尚書嫡次子,洛靜軒,不知可否和司馬小姐一起獨奏此曲?”
司馬娉婷擡頭看了洛靜軒一眼,說真的她是真的看不上如此長相和文弱書生模樣的男子的,但是奈何今天這個場合除了這個洛靜軒以外沒有一個人上臺,在拒絕和答應二者之間開始泛起了難。
正在司馬娉婷在自我糾結的時候,洛靜軒一直注視着司馬娉婷在等待着她的答案,加上二者之間隔的距離也不算遠,剛纔遠遠的就聞到了司馬娉婷身上很隆重到有點嗆人的香味,他也沒有過多的在意,心裏想着,女孩子嘛,都是比較喜歡胭脂水粉類的東西,香一點也是正常的,可是現在他感覺有點不對勁,因爲這個嗆人的香味裏面帶着一股腐屍爛肉的味道,兩者味道相沖讓人忍不住胃裏翻滾的厲害,甚至忍不住捂起了鼻子。
“我…”
“司馬小姐實在是對不住,我突然不舒服,恐怕不能和司馬小姐一起演奏了,還請見諒。”一句話說完,也不管司馬娉婷是和反應,逃也似的離開了場中,跑到外間無人的地方開始狂吐起來。
司馬娉婷好不容易纔鼓起勇氣說答應這個洛靜軒合奏的要求,想着只要距離遠一點,應該也沒有什麼事,誰知,她的話都還沒有說出口了,洛靜軒就率先打斷了她的話,然後丟出一句話,就跑了出去,讓她一下子是又羞又怒。
“既然洛公子身子不舒服,那娉婷你就自己彈奏吧,後面還有很多小姐等着,就不要耽誤時間了。”皇甫雄看似慈祥和藹的說到,但其實心裏已經很不滿了,就因爲一個她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了,而且看看她今天的這一身裝扮,以及他隔如此之遠都能清楚聞到的嗆人的香味,就更是不爽了。
“是,娉婷遵旨。”司馬娉婷氣的要死,可是又不得發作,只能把滿腹的委屈憋在心裏面,對着皇甫雄的位置微微頷首。
此時的司馬娉婷的心可以說是猶如秋風中的落葉一般,各種的搖擺不安,不爽。即使在怎麼的強裝鎮定,但是在彈曲的時候也失了那種味道,加上本來彈奏高山流月這首曲子就是需要絕對的心境和意境,才能把高水流水所想要表達的含義給演奏出來,她現在心亂如麻,別說表達了,就是連音調都彈錯了好幾個節,因爲此時的她根本無心彈琴,一心想着的是,剛纔那個洛靜軒是不是已經聞到了她身上那股很是濃烈的臭味了,所以才突然不和自己合奏,而是藉口說他不舒服而跑開了,他今天以後會不會告訴別人她身上有臭味的事?若是說了她該怎麼辦?她的前程,她的未來,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夠了。”皇甫雄大聲的怒喊道,也打斷了司馬娉婷腦子裏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給成功的拉回了現實,手上的動作也隨之聽了下來,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皇甫雄。
“來人啊,司馬小姐身子不舒服,扶她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休息。”皇甫雄直接發話道。
司馬娉婷這纔回過神來,看了一眼四周看着所有人多戲虐和憋笑的情形才知道,肯定是自己剛纔走神把曲子給彈錯了,所以現在他們纔對自己如此這般取笑的模樣,若不是今天上面還坐着皇上和皇后估計這些人都要笑出聲來了。
小奴在皇甫雄發話的時候,就已經快速的跑向場中,扶着司馬娉婷的手,甚至還不忘擔心道:“小姐,你今日本來就身子不舒服,就不該彈琴的。”
“是我的不是了,原本想着無礙事,沒想到還是精力不濟,好好的把一首曲子給彈錯了,倒是讓大家見笑了。”司馬娉婷此時真是太感激小奴了,給她找了一個臺階下,不然她真的不知道是不是應該裝暈才能逃過這一劫了。
“哎,就是不知道司馬小姐,是真的不舒服了,還是另有隱情了。”歐陽紫軒一句話可以說直接把司馬娉婷給打擊的一無是處。
“歐陽皇子,本宮這侄女也是本宮看着長大的,對於她是否有真材實料本宮是最清楚不過的,相信怎個京城的所有人也都是有目共睹的,今日她身子不適,是本宮考慮的不周,還請歐陽皇子多多擔待。”司馬皇后看着歐陽紫軒皮笑肉不笑的說到,話裏話外都是再說,你一個外來人沒有聽過司馬娉婷彈琴也是正常的,今日她身子不適,不適合彈琴也不是她的錯,只能怪你自己運氣不好而已。同時心裏也把司馬娉婷給罵了個半死,若是身體不舒服,就應該早點告訴她,害的她還在那裏苦心的經營一場,想讓她一曲成名,某個好婚事,最好能夠入的了哪幾個男人其中一個的眼,結果了,什麼心血都白費了不說,還害她跟着丟人,若不是想着她是自己的親侄女,她都不想管了。
“如此倒是本皇子麼有耳福了。”看着司馬皇后都如此發話了,歐陽紫軒也知道,自己不能太過了,而且他本來的意思就是打擊司馬娉婷,既然目的已經達到了,也就沒有什麼遺憾了。
隨着司馬娉婷的下場,緊接着就是第二位小姐上場了,這次她跳的是舞,非常的古典美麗,同時也得到了場中一位男子的青睞,直接在半場的時候吹着蕭走到了場中,俊男美女郎才女貌舞美,曲好,也讓場內所有人的目光給吸引了過去,唯獨南宮沐瑾,歐陽紫軒,軒轅珏三人是置之事外的,喝着小酒,喫着小肉,偶爾聊那麼一兩句,完全沒有去看場中。
而同樣把自己置之事外的還有兩個人,一個是唐心月,還有一個就是司馬娉婷了,唐心月看着臉色煞白的司馬娉婷任由小奴扶着走下來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眼裏冷光乍現,司馬娉婷現在這樣你就受不了了,真不知道你那歹毒的心腸這麼多年是怎麼伴着你走過來的。
“紫衣,去把這個給司馬娉婷。”唐心月喚來紫衣,把手中的一個字條給她,讓她去交給司馬娉婷。
“是,小姐。”紫衣接過紙條也沒有多問,只是往司馬娉婷的位置看了一眼,便瞧瞧的退到後面往司馬娉婷的方向而去。
正在司馬娉婷想着要不要接着大家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場內表演的時候,自己瞧瞧的開溜的時候,紫衣走了過來,捂着鼻子一副難受的模樣。
“見過司馬小姐,這是我家郡主讓奴婢給小姐的。”紫衣伸手把紙條遞給一旁的小奴,然後轉身便走了。多餘的話也不說,也沒有給司馬娉婷什麼好臉色看,一時司馬娉婷還不值得她卑躬屈膝,二是實在是那個味道太難聞了,她受不了啊,她真的擔心自己在在司馬娉婷身邊待上那麼一小會,會不會直接吐她身上,所以還是快速離開爲妙。
司馬娉婷看了一眼唐心月的方向,發現唐心月正對着她輕笑,然後指了指小奴的手,告訴她記得看紙條。
司馬娉婷這才轉身接過小奴手上的紙條展開看了起來,只是看到紙條上面的內容的時候,震驚之餘還有這一絲後怕。因爲紙條上面寫着:“司馬小姐,不知可否喜歡本郡主給你安排的一切?”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司馬娉婷遭了五雷轟頂一般,各種各樣的想法和問好接踵而至,唐心月這句話什麼意思?難道她現在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唐心月可以安排的?包括她大庭廣衆下出醜,包括她身上的味道,以及他們家現在所面臨的斷糧的危機,也都是她策劃的?不,這不可能,可是若是不是她的話,她又沒有辦法解釋這一切。對這是唐心月的報復,對她上次買兇殺人的報復,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簡直是太可怕了。
司馬娉婷雙手顫抖的拿着手中的紙緊緊的捏在掌心裏面,轉頭看着唐心月,可hi唐心月卻沒有在看她,二是和旁邊的陳雅嫺和孫菲菲兩個人在聊着什麼,很是開心的樣子。
唐心月眼角的餘光看到了司馬娉婷,只是她沒有在理會,相信她司馬娉婷看得懂上面的意思,甚至她可以打包票的說,司馬娉婷要不了三天就要上門求自己了。
那麼她的報復纔算的上是真正的開始了。只是讓唐心月沒有想到的是,她纔剛剛開始虐渣沒有幾天,就面臨着要出使北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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