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和皇上談條件
出了宮門的唐心月,果然看到自己的家人以及南宮沐瑾,他們在正在宮門外的不遠處等着她,看着自己的家人,唐心月的心情一瞬間開朗了不少,這一世有他們足矣。
“怎麼去了這麼久纔出來?可是出什麼事了?”陳曉彤看着自己的女兒出來了,這纔將一直提着的心放下來,忙關懷的問道。
“沒事啊,皇上就是叫我說說話。”唐心月回以一笑。
“沒事就好,走回家。”唐耀天雖說沒有像陳曉彤表現的那麼明顯,但是也算是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唐心月看了一眼南宮沐瑾點點頭,示意他自己是真的沒事,放心,然後便上了馬車,回家而去。
當天晚上南宮沐瑾雖說是半路的時候和他們分開說是回驛館去了,但是當唐心月剛踏進自己院子的時候,就已經看到站在屋檐下的人了,嘴角笑了笑,彷彿早就猜到了,這個人會出現在這裏一樣,一點意外之色都沒有。
“怎麼見到我一點都不感覺到驚訝?”對於唐心月表現的如此淡定,南宮沐瑾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受挫的。
“有什麼好驚訝的,早就知道你會來。”唐心月看着南宮沐瑾側過身推門進了屋子。
“那倒也是,想不到今天晚上皇甫雄那麼容易就答應了你,還真是意外之喜了。”南宮沐瑾看着唐心月似笑非笑的問道。
“這不還是多虧了南宮太子那三十萬大軍嗎?不然也沒有那麼容易。”唐心月直接誇獎到。
“如此說來到還真是如此,那月兒有沒有什麼獎勵給我呀?”南宮沐瑾順坡下驢直接開口要獎勵了。
唐心月看着這個臉皮越來越厚的人,真的是哭笑不得得很,怎麼讓她有一種自己非常的恨嫁的感覺?好像除了他就不行一樣,好想揍他啊。
“揍你一頓算獎勵可以嗎?”唐心月雙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說道。
南宮沐瑾立馬好看的眉毛一皺,委屈萬分的說到:“我長得這麼天下無雙,你捨得嗎?”說着還故意把臉往唐心月拳頭邊一湊,好似在說,你若是捨得你就打吧。
唐心月這次是真的被南宮沐瑾的厚臉皮給驚呆了,這人是越來越沒有底線了,傳說中額偶像包袱了?太子身份了?
“我要睡覺了,很晚了。”多說無益,還是睡覺來的實在一些。
“正好我也困了,就一起吧。”南宮沐瑾也不客氣,緊跟着唐心月就進了房門,衣袖一揮門自動就關上了,現在是睡覺時間,這纔是最重要的。
接下來的三天,唐心月哪裏也沒有去,就在家裏待着,聽着紫衣和輕風每天來回對國公府的報道,心裏盤算着司馬娉婷上門的時間,以及國公府徹底慌亂的時間。
也正如唐心月所預料的那般,這個時候的國公府上下的確已經是亂了,所有的下人急的是跟個無頭蒼蠅一樣,雖然表面上沒有什麼,但私下裏卻在暗暗的討論是不是國公府得罪了什麼大人物,所以導致現在直接面臨着斷糧的危機,而在住屋裏的司馬儀同樣也不輕鬆,在房間裏面來回的走動,眉頭鄒的都可以夾死幾個蒼蠅了,他旁邊站着的正是他的夫人朱氏。
“老爺你倒是想想辦法啊,總不至於真的讓我們國公府上下幾十口人跟着餓肚子吧。”朱氏看着走來走去的司馬儀,頭都暈了,可是就是半句話不說,急死人了。
“催催催,你以爲本老爺不着急嗎?可是着急有什麼用?連我都不知道得罪了誰,我怎麼想辦法?”司馬儀斜斜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夫人,沒好氣的說到。
“妾身這也是着急啊,若是在想不出辦法來,我們就真的要沒米下鍋了,到時要是傳出去,不是惹人笑話嗎?”朱氏也是心累的很,剛剛纔失去兒子,女兒又在宴席上丟人,現在更是連家裏的溫飽問題都要沒有辦法解決了,一個大家夫人,都快淪落的連普通人家都不如了,她能不着急嗎?
“笑話?你以爲最近我們國公府惹得笑話還少嗎?再大得人都丟了,也不在乎在多這麼一件了。”司馬儀也是氣急了,很是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
“老爺,你說會不會是北國和月辰那兩位故意爲難我們?不然我們也沒有得罪其它人啊,更沒有誰有這個能耐敢爲難我們國公府啊。”朱氏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和自己的丈夫商議到。
“不可能是他們,他們兩個即使有再大的能耐,但是到底這裏是景國,他們的手還沒有這麼長,不過你這麼一說,倒是讓我想到了一個人,可是應該也不會是他們纔對,那到底會是誰了?”司馬儀本來想到的是唐心月,因爲那天司馬靖在罵人的時候,同時也把唐心月給罵了進去,如果說南宮沐瑾和歐陽紫軒沒有這麼大的本事,那麼唐心月是有的,但是想想也不對,唐心月剛剛纔從無機老人那裏回來沒有幾個月,平時也不怎麼出門,就算是她的父兄就更沒有這個可能了,她的父親唐耀天就是一介武夫,雖然有點文化,家裏也有一些產業,但是絕對還達不到讓整個京城不賣東西給他們司馬家這麼大的能耐,她的那三個哥哥就更不可能了,老大和老二都在軍中任職,老三更是和自己兒子一樣都是無所事事,成天在外面東遊西逛的。可是這些人都不是,那麼到底會是誰了?
正當他們愁眉不解,萬分焦灼的時候,從宮宴上回到家裏一直兩天都沒有露面的司馬娉婷出來了。而且不但是人出來了,還直接給他們帶來了一個驚人的天大的消息。
“爹孃,女兒知道是誰一直針對我們國公府。”司馬娉婷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身上的脂粉味比之前兩天又更加的重了許多,可是依然還是掩蓋不了那隱約傳來的腐爛臭肉的味道。
“婷兒,你怎麼出來了?”朱氏看着這個自己從小捧在掌心長大的女兒,尤其是看到她現在這個樣子,身上突然怪病惡臭不止的模樣就很是心疼。
“行了,等會再說,婷兒你剛纔說什麼?你說你知道是誰在針對我們國公府?”司馬儀打斷自己夫人的話語,現在根本就不是討論這個話題的時候,現在最重要的是整個國公府上下生計的問題。
“是的爹,女兒知道。”司馬娉婷看着自己的父親,雖然她很不想承認,但是從夜宴那晚回來的這兩天她也算是真的相信了,一切真的都是唐心月在報復自己。
“快,告訴爹,是誰?”司馬儀舒展開眉頭,頗有點開心的問道,能不開心嗎?現在就要知道到底是誰在針對他們了,只要知道了是誰,那麼一切問題就好說了。
“是唐心月。”司馬娉婷想了想最終還是說出了她平時最看不起,認爲她只是空有個郡主的名號的唐家大小姐而已,沒有想到她居然如此的厲害,讓她何以的難堪,甚至感覺自己以前在唐心月面前就像一個小丑一般的存在,而別人壓根就沒有把她給打上眼,就像夜宴那晚的事一樣,別人都等着皇上姑父的賜婚,而她偏偏可以得到皇上姑父的首肯,自己挑選夫婿。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待遇?恐怕有時候就連皇上的親身嫡親的傾城公主都美歐唐心月那麼好的待遇吧。
“唐心月?怎麼會是唐心月?婷兒你是不是搞錯了?”雖然說他也想過是唐心月那個丫頭,可是不可能啊?種種跡象表明都不可能是她啊。
“爹,真的是她,你看,這是唐心月在夜宴那晚女兒表演完後下場後,唐心月派她的貼身侍女送過來給我的紙條。”說着司馬娉婷爲了證明一切是唐心月的所爲,還專門把唐心月那晚讓紫衣給她的字條拿了出來,遞給司馬儀看?
“司馬小姐,你可滿意本郡主爲你安排的這一切?”司馬儀拿着這張紙條反反覆覆的看了三遍,然後才擡起頭問道自己的女兒:“你老老實實的告訴爲父,唐心月她爲何要給你這張紙條,甚至不惜動用如此大的力量來對付我國公府?”
“沒有,沒有,只是曾經在宴會上因爲一些事情冤枉了她,她爲此懷恨在心所以想要報復女兒。”司馬娉婷半真半假的說到,就是不肯說出真正的實話來。
“真的?”司馬儀看着司馬娉婷閃爍的眼神就知道她肯定沒有說實話,這個女兒是他捧在掌心裏長大的女兒,一直一來都對她寄予厚望,所以對她的關注也要比家裏的兩個兒子還多,所以對於她的一舉一動和脾性都瞭如指掌的很,就如現在這樣,可以明顯的看得出來她是在說謊。
“當然是真的,女兒怎麼會騙爹了。”司馬娉婷咬咬嘴脣硬着頭皮說到。
“婷兒,你一直一來都是爹的驕傲,爹對你的寄望,比你的兩個哥哥都還高,可你太讓爲父失望了,什麼時候開始,居然學會騙爹了?”司馬儀很是痛心的說到,即使那晚自己女兒在夜宴上那麼的丟人,他都沒有對女兒說過一句重話,想着肯定是女兒因爲身上的突如其來的怪病才導致那晚她的發揮失常,也沒有想過說是責備她什麼。可是今天看到女兒明顯有事隱瞞他的眼神,而且看的出來這個隱瞞的事情還不小,心裏一下子對這個女兒就失望起來了。說的話雖然沒有責罵,但是聽得出來已經可以說是非常的嚴重了。
唐心月心裏一下子慌了起來,從小到大,自己的父親都沒有用這樣的眼神看過自己,更沒有用這樣的語氣和自己說過話,突然有點害怕起來,心裏看看有着明顯的擔憂和思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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