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和皇上談條件
這邊發生的事情也以最快的速度傳到了皇甫雄的耳朵裏,聽着下面侍衛的稟報。皇甫雄板着的一張臉就沒有舒展開過,而跪在殿下稟報的侍衛也是頭上之冒冷汗,好怕皇上一個不爽,就直接把無辜的他給發落了。
“你退下吧。”皇甫雄坐在他的龍椅上看着跪着地上的人,半響才悠悠的說出一句話來。
侍衛心裏立刻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磕了個頭便快速的退了出去,心裏還不段的慶幸,還好,小命總算是保住了,真是不容易啊。
皇甫雄一個人坐在偌大的勤政殿裏,看着空蕩蕩的大殿,思緒卻飄出了很遠,腦子裏面想着的是前幾天唐心月站在大殿上獨自面對他自己時的淡然悠遠沉着冷靜,以及她說出的那番可以說是震撼的話,當時自己還嘲笑她,說她不自量力,一個小小的女子,居然敢和他這個一國之君談條件不說,而且還談的那麼的坦然,讓他怎麼也不願意去相信這麼一個小小的姑娘家,可是現在了,才短短了三天時間不到,她居然給了自己可以說是天大的驚喜,今天之前他是做夢也想不到一個小小女子居然可以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可以讓整個京城的人不售賣任何的東西給國公府,要知道國公府可是他的岳父岳母家,全京城的都知道他們可是真正的皇親國戚,可是了,偏偏這些個平民老百姓居然寧願得罪國公府也要聽她的話,可見她的影響力是由多麼的大了,還有那個唐浩哲,平時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居然也這麼的有本事,以前還真的是被他的外表行爲給欺騙了。更可恨的就屬國公府了,看來自己這幾年真的是太過於寵幸他們了,以至於讓他們以爲這個景國是他們說來算了不成,先是有司馬靖鬧事在先,現在居然還報出一向柔柔弱弱的司馬娉婷居然也敢買兇殺人了,不錯不錯,還真是一點都沒有把他這個皇上放在眼裏了。看來自己還真的是對他們太仁慈了,以至於讓他們都忘了本了。
“來人,去萱唐心月入宮覲見。”
唐心月接到皇甫雄傳召的聖旨的時候,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領着紫衣隨着前來傳旨的太監衣服也沒有換,就一身常服的出門了。
唐心月坐在馬車裏慢悠悠的到了皇宮,每次進宮都有一種外表雖然華麗,內裏卻骯脹**的感覺,對於她來說最多也就只能當作是風景來欣賞。
到了勤政殿皇甫雄已經在裏面等着了,皇甫雄背對着唐心月而站,擡頭看着龍椅上方掛着的匾額,彷彿不知道唐心月進來一般。唐心月也不說話,就那麼靜靜的站在皇甫雄的身後,看着這個年逾五十的男人,心裏一陣唏噓,別人看到的都是他人前的風光,霸氣,威嚴,君臨天下,可是誰又能看到背後他的孤獨,寂寞,以及那種獨自站在金子塔尖上的害怕,害怕自己隨時都有可能跌落谷底,從此再也爬不起來的心情?一天到晚防着別人的算計,沒有夫妻情誼,沒有父子親情,沒有朋友的友情。難怪古人都是,最富莫過帝王家,最窮也莫過帝王家。
“丫頭來了。”皇甫雄緩緩的開口,可是卻並沒有轉身。
“皇上吉祥。”唐心月輕輕的開口,卻沒有行禮。
“今天的事朕聽說了,想不到你一個小小的丫頭,居然有如此本事,朕倒是很好奇你事怎麼辦到的?”剛纔他想了很久,唯一合理而又說得通的解釋就是她是無機老人的弟子,所以百姓們都給無機老人一個面子。
“皇上以爲臣女是怎麼辦到的?”唐心月不答反問到:“皇上一定是在想,肯定是臣女借師父之名來威懾百姓們都不售賣東西給國公府的對嗎?”
“難道不是?”這倒是讓人好奇了。
唐心月笑而不語,只是看着轉過身的皇甫雄開口問道:“皇上,不知道今天是否可以談談我們的條件了?”
“你想和朕談什麼?”皇甫雄起身走到自己的龍椅上坐着,這時的他給人的感覺不再是孤寡的老人,而是一個君臨天下,主宰着景國所有人生死的君王。
“與其說是談,不如說是利益互換,臣女要的很簡單,只要皇上保我唐府滿門,不受奸臣迫害,一世榮耀即可。”唐心月本來一直所期望的也不多,只是希望家人平安健康即可。
“那萬一他們造反或者有不臣之心了?”皇甫雄凝視着唐心月問道自己心裏面最大的疑慮。
“那皇上你可放一百個心,只要你不疑心於他們,我可以用我的命來保證我的父兄他們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任何景國的事情來。”開什麼玩笑,就她爹和兄長那個忠君愛國的樣子,怎麼可能叛國,只有把他們冤枉死的還差不多。
一時之間皇甫雄和唐心月都沒有在說話,只是互相的看着對方,彷彿都要從對方眼中看到是否可信。
“你讓朕如何相信你說的話了?”
“你相信我對你來說沒有半點的損失,而且可以得到三位忠君愛國的將領,還有臣女無限的資金的財力,說句皇上可能不愛聽的話,所是我真的想要這個景國的話,也只是擡擡手的事,只是臣女對這個江山難不感興趣而已。”世人都想做人上人,可是就如她剛纔所說的那般,誰又能理解那人上人背後的苦楚了,所以還不如做自己來的開心快樂一點。
“大膽…”瞧瞧果然如她所料的那般只要自己說出這句話,肯定皇甫雄要生氣,還真的是一點都沒有猜錯了。
唐心月也不說話,只是衣袖輕輕一揮,一陣微不可聞的香氣飄過,就見皇甫雄靠在座椅上動彈不了了。
皇甫雄頓時心下大急,難不成這個唐心月還真的是一言不合,打算奪位不成?皇甫雄被自己的這個想法驚的出了一聲的冷汗,想要開口叫人,才發現自己話也說不出來,張嘴張了半天也不發不出一點聲音來。
“皇上不知道你現在認爲我是不是再說大話了?”唐心月幾步走上高臺看着皇甫雄那一臉又驚又怕的樣子,輕笑的問道。然後伸手搭上了皇甫雄的手腕,細細的感受着皇甫雄的脈搏跳動。然後慢慢的收回了自己的手,也順便解開了皇甫雄身上的藥,不急不緩的開口說到:“看來不需要臣女下手,皇上已經中毒不輕了,再過最多半年,皇上的江山也就要易主了。”
皇甫雄聽着這樣的話語,不由得瞪大了雙眼:“你說什麼?”
“皇上你中毒已經很多年了,你不知道嗎?”唐心月就奇怪了,話說皇甫雄是一國之君那肯定每天都會有太醫給他把平安脈的,有個什麼頭疼腦熱的也會第一時間清楚知道,就算是以前有晴妃這個寵妃在收買了,宮中的太醫,但是現在晴妃已經失勢,那些個太醫也就滅有了倚仗,爲什麼這些個給皇甫雄把脈的太醫還是不能看出着中間的問題了?難道說這個晴妃合皇甫奕華只是表面上看上去的沉靜?還是說還有人想要治皇甫雄於死地?
“胡言亂語,若是朕真的中毒的話,怎麼可能宮中的太醫都把不出來?”皇甫雄不相信的說到,不是他不相信唐心月所說,而是他不敢相信。
“呵呵,皇上你每天的午時和半夜的子時,是否都會覺得心絞痛,渾身無力,甚至手腳抽搐了?甚至有時候會莫名其妙的頭暈目眩?”與其說那些沒有用的,不如直接說出他的症狀來讓他相信的更好。
“這…。”皇甫雄沒有說話,因爲唐心月說的都是真的,尤其是這半年來,他的這個症狀越來越明顯,越來越嚴重,問了太醫,太醫也只是說自己勞累過度,要多注意休息。他也沒有怎麼當一回事,只是想着問題不嚴重,可是今天唐心月說出來讓他還是莫名的害怕,到底是誰想要害他?而且還是如此的處心積慮。
“皇上不用擔心,你這個毒了,臣女可以治好,只是時間問題而已,但是也請皇上答應臣女剛纔所說,只要皇上你保我唐家的滿門榮耀,不被奸人所害,我給皇上解毒,而且可以保景國的百年太平安康。但是有一個要求就是未來這景國的皇帝,只能是太子殿下來做。皇上意下如何?”唐心月再次提出自己的條件。
“這怎麼算也是你喫虧,朕佔便宜。”這纔是他最爲擔心的,世界上有這麼簡單的事?
“各取所需而已,你認爲簡單的事情,對於別人來說卻是最爲難能可貴的,我想要的只是家人平安而已,而且將來我畢定時要嫁去北國的,不能史詩陪在家人左右,只能盡我所能的給他們平定安康,相信我不說皇上也知道,現在朝中的局勢越發的嚴峻,各自站隊,暗中的暗潮涌動可以說是洶涌澎湃,雖然皇上子嗣不多,但是畢竟做皇上的只需一人足以,他們又怎麼可能不爭,不鬥了?而現在的四國雖然看似平靜大家都和睦相處,但是若是皇上真的百年之後,衆人都在忙着明爭暗鬥的時候,你能保證其餘三國不會乘虛而入?讓景國的輝煌只是變成曾經滄海嗎?”
“相反的,若是皇上答應了臣女,臣女可以保證今後景國和月辰不會對景國做出一點乘機而爲的事情,還會和景國做真正的鄰居,至於皇上的毒,臣女可以解了,讓皇上多享至少二十載的安逸,也總比皇上活不過半年的好吧。另外至於皇上的三位皇子,還是那句話,我支持太子做皇上,其它兩位只要不犯我,則已。若是惹怒了我,我不介意讓他們身敗名裂。畢竟臣女有這個能力。”唐心月的一陣滔滔之言,讓皇甫雄徹底的陷入了沉思和自我的權衡。唐心月也不急,靜靜的站在一旁等着皇甫雄的決定,她可以肯定她一定不會失望的,不然前面的那些鋪墊豈不是白做了?而且皇甫雄是聰明人人,知道什麼纔是對他最重要的。
唐心月倒是氣定神閒的在旁邊找了一張椅子坐着,好想喝水啊,難道這些個太監宮女的知道她事先要來,都不知道先上杯茶放着的嗎?真是,一點都不會做人做事,一定要好好的調教調教纔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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