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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9章 连襟见面

作者:淳汐澜
“?”

  自己枕边人有多少实力,孙勤勤也是知道一二的,但身为中国人,哪会把显摆表现在脸上。

  孙妙妙道:“阴间第一猛鬼,人间清醒,不止在东岳大名鼎鼎,就连在酆都鬼城的我,也都听了個耳朵。据說一個多月前,他還大闹黄泉路,把地府那边闹得人仰马翻。如今有关他独闯黄泉道,都编进阴间的戏班子了,官方,民间都在唱。”

  孙勤勤一脸蒙,看向长辈们,說:“他又独闯黄泉路了?什么时候的事?他居然都不告诉我。”

  老孙沒好气地道:“你问我,我问谁去?他连你都不告诉,就更不会告诉我們了。”

  孙妙妙却奇怪地道:“林逸闯過两回黄泉道,第一回据說是救一個被无常误抓的阳间女子,那個女子就是你吧?”

  孙勤勤颇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来,但又還有几分甜蜜和骄傲在裡头。

  孙妙妙又问:“第二回也就是上個月才发生的事,据說是解救一個被误抓去地府的东岳功德亡魂,他沒对你說?”

  孙勤勤摇头。

  “他虽然也会与我說阴间的事,但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的。”

  孙妙妙笑着嗔了一眼霍去病,說:“這性子与某鬼倒是如出一辙呢。”

  霍去病只是笑了笑,不吱声,他向来话少,每次都是当壁角的份。

  忽然外头传来蒙将军的喝斥声。

  “大胆,再敢靠近半步,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我回自己家,与你何相干?滚!”

  众人仔细倾听,孙勤勤脸色一变。

  “是林逸!”她朝大门走了几步,又折回来,对孙妙妙道,“是林逸回来了,還請霍元帅让你的亲兵放他进来。”

  霍元帅对于那個从未蒙過面,却一直如雷贯耳的连襟還是挺好奇的,起身,穿门而出。

  “蒙奇,住手。”

  蒙城站在台阶下,对霍去病恭敬地道:“元帅,這個冒失鬼是個无常,一路上都悄悄跟在咱们身后,還妄想闯入屋子,也不知要干什么,我正要赶他走呢。”

  “休得无礼!”霍去病道,“此乃我连襟,东岳鬼神人间清醒,何来冒失鬼?我看你才是冒失鬼。不问個清楚,不分青红皂白就赶人,也不怕闹出笑话!”

  蒙奇懵圈了。

  “你是人间清醒?”

  林逸从鼻孔裡哼出气来,淡淡地道:“现在我可以回我家了嗎?”

  “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刚才在下实属不知情,還請阁下恕我的无礼。”

  蒙奇欲哭无泪,赶紧让开身子,并作出“請”的手势。

  “好說!”

  此时,大门已被打开来,屋子裡的光亮倾泻而出,孙勤勤奔了出来,嗔道:“外头冷,還不赶紧进来。”

  林逸上了台阶,近距离打量霍去病,拱手道:“霍元帅。”

  霍去病也在打量林逸,复古及踝黑大衣,遮耳大暖帽,围巾包裹着整张脸,只露出一双眸子。

  “进屋再說吧。”霍去病做了“請”的姿势。

  “您請!”

  “請。”

  双方客气了一番,同时进入客厅。

  孙勤勤和老孙赶紧关上客厅大门。

  “不是要参加联欢晚会嗎?怎么這么早就回来了?”孙勤勤迫不及待地问。

  “加班去了,所以沒有参加。”林逸解释說,“我先去還魂,一会儿就来。”

  孙勤勤也跟着一起上了楼,并侍候他穿好衣服,又问了刚才的問題。

  “沒有参加,我在国城隍庙整整加班了两個日夜,可困死我了。”還魂后的林逸,還打了個哈欠。

  孙勤勤有些心疼地道:“阳间的工作忙,阴间的任务也不轻,就不知道請人帮忙嗎?”

  “請了,但好些工作,還是得自己亲自過问。”

  林逸脱下身上的睡衣,换上孙勤勤递给他的居家服,然后联袂下楼。

  林逸与霍元帅重新见過面,双方都很好奇地打量对方。

  霍元帅高大结实,国字脸,皮肤呈古铜色,普通的古服穿在身上,依然遮不住身上的浓郁杀伐之气,一看就是沙场中人,尽管已收敛了身上的气息,但精悍强硬的血煞气息,還是充斥在每一個毛孔。

  空气似乎都变得严肃起来。

  霍去病也在打量林逸。

  普通的白色卫衣和藏蓝色外套,下身宝蓝色牛仔裤,配白色板鞋,从未欣赏過的现代服饰,穿在他身上,居然穿出了精致和优雅,看起来清爽干净。稳重与阳光之气并存,显得格外精神。

  想到早些年,妻子总会在他面前找他抱怨并担忧:“我姐什么都好,就是個恋爱脑。早些年与孙志浩那個极品交往,還未吸取教训,如今竟然喜歡上了一個鬼。”

  谁会想到,孙勤勤喜歡的鬼,居然是阳间人,還是妻子的大学同班同学。

  想到這裡,霍去病便问林逸:“东岳阴司确实有人类兼职无常或阴兵的惯例。但如你這般,還能升官做鬼神的,可是凤毛麟角了。”

  林逸笑了笑說:“也就是运气好。”

  孙妙妙好奇地打量林逸,笑着說:“万万沒想到,你居然還是阴间的鬼神。”她与孙勤勤无话不谈,早就从孙勤勤嘴中得知,林逸這家伙高二时期就开始兼职无偿了。

  林逸腼腆一笑:“我也万万沒想到,你一個普通的女大学生,死后居然還成了霍大元帅的夫人。”

  孙妙妙有些羞涩地道:“我也沒想到,你居然還与我大姐姐在一起了。现在想来,還是挺不可思议的。”

  林逸笑了笑,看着孙勤勤,說:“我和勤勤算得上自由恋爱,倒是你和霍大元帅的故事,我和勤勤還一知半解呢,与其好奇我和勤勤,還不如把你和霍大元帅的恋爱经历說来让我們高兴高兴呗。”

  孙妙妙垮下脸来,忍不住问老孙:“爸,林逸怎么变得如此刁钻了。”

  明明每次都是她发问,偏偏林逸总把問題抛回来,反将自己一军。

  老孙笑道:“活该,只许你问人家,不许人家问你?”

  蔡琴也批评她:“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愿意把自己的秘密分享出来嗎?”

  孙妙妙不說话了,又向孙勤勤嘟唇:“姐,你看,爸妈一颗心都偏向林逸了,都不疼咱们了。”

  孙勤勤笑道:“你现在才知道啊!”

  林逸笑着說:“老孙疼我,那是因为爱屋及乌,岳父岳母同样如此。你可不能寒了长辈们的心。”

  孙勤勤嗔道:“胡說,爸妈還有叔叔婶婶明明最疼的就是你了,我都要得靠边站了。”

  林逸大笑,一把抱起儿子:“你错了,我现在都快失宠了,是不是,儿子?”

  回答他的是兜兜一记沁人心脾的甜笑。

  “兜兜排第一,你就排第二,我只能排在最后。”孙勤勤沒好气地道。

  众人大笑。

  霍去病话不多,但都是說在要害上,针对林逸目前的成就,给予了认可,并对他提出了几点建议。

  每一條建议都說到林逸心坎上。

  林逸不住地点头。

  后来渐渐的,一场双向奔赴的省亲宴,便成了霍去病针对林逸的职业规划,以及林逸的個人显摆秀。

  本来林逸也不想显摆自己的,但沒办法,他在阴间的名气实在太响了,东岳第一猛鬼,后台硬,背景雄厚,棺材本厚,疾恶如仇,法力高强,一扇子扇飞女罗刹,痛揍地府鬼神,大闹黄泉路……件件桩桩,都能挂上阴间头條榜。

  针对這些传闻,林逸也只能半真半假地粉饰一番。

  “哪有什么后台,不過是我爷爷在总部任了個五品文职,偶尔去总部拜访下爷爷。然后就传出背景深厚的消息。”

  “至于法力高强,真是天大的冤枉,我也就是些花拳绣腿,平时也鲜少打架的。不過是对手太菜,才衬出我的厉害。实际上,我真的只会些三脚猫的功夫。”

  “那女罗刹也并不是我打跑的,而是我师兄暗中帮忙的缘故。”

  “你還有师兄?”霍元帅惊讶地问道,“令师兄是谁?”

  “這個,师父和师兄都不喜歡出风头,严令我保密。”

  林逸歉然一笑:“抱歉,請恕我失礼。”

  “无妨。”霍去病微微一笑,“我還是很好奇,你16岁就开始兼职无常,可是令祖父的缘故?”

  林逸想了想,說:“或许吧,祖父病逝后,他老人家就曾托梦于我,也沒說别的,就是让我把他老人家留下来的制香技术和纸折技术传承下来,不可因這门技艺而失传。”

  說到這裡,林逸笑了笑。

  “我一向是长辈眼中的乖宝宝,祖父吩咐,当然要听的。每天放学做完功课,就开始练习折纸,制香。直到有一天,一個叫曹猛的无香找上我,說我会制香,会折纸,正是阴间紧缺型鬼才。又還忽悠我說了一大堆阴间福利,我被他這么一通忽悠,就答应了。”

  孙勤勤捂唇笑道:“听长辈话的乖宝宝是真,被人家忽悠了也是真。”

  众人纷纷乐了。

  孙妙妙惊讶地道:“难怪最近几年你给我們上的香质量那么好,那香是林逸提供的吧。”

  得到林逸的肯定后,霍去病冲林逸拱手道:“谢了。香质量确实好,使我法力精进了不少。”

  “就连我也受益不少呢。如果說早些年的香可以让我保持良好精神,那么最近几年的香,则让我精神百倍,全身都有使不完的劲儿。”孙妙妙很感激林逸的付出,越发不好意思起来。

  “抱歉,早些年害得姐姐对你单相思多年,其实也有我的一份罪過。”

  林逸愕然,不解地看着孙勤勤。

  孙勤勤却是看开了,笑了笑說:“你年年都在向我道歉,有完沒完?事情都已经過去了,就沒必要提了吧。”

  孙茂一脸蒙地道:“你们到底還有多少事瞒着我?你還对林逸单相思多年?”

  他怎么毫无印象?

  老孙也吐槽道:“我记得早些年,你对林逸可是从来沒有過好脸色的。”

  “就是,甚至看都懒得多看人家一眼。”正牌丈母娘的王苏也沒個好脸色。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林逸表现可圈可点,虽然工作繁忙,但還是努力尽了丈夫和父亲的责任,孙茂与之比起,都要退一射之地。

  這样的优秀女婿,完全无从挑剔。

  尤其见识了连妙妙的鬼帅夫婿都对林逸客气有礼,越发加深了王苏对林逸的喜歡。

  孙勤勤脸色发窘,嗔道:“你们就别再往我伤口撒盐了好不好?我已经知道错了。”想着与林逸平白错過的那七年,她肠子都快要悔青了。

  长辈们却是毫不同情地大声嘲笑,說她活该。

  林逸有些于心不忍,握着她的手道:“当年我也有错,我不该那样瞒着你的。”

  孙妙妙說:“也不能全怪大姐姐,都是我,是我在姐姐面前总是說你的坏话,這才加深了姐姐对你的坏印象。”

  老孙生气地道:“原来是你搞的鬼,你個死丫头!”

  作势拧她。

  孙妙妙赶紧告饶道:“爸,我知道错了。”

  老孙气呼呼地道:“你向我道歉有何用?”

  孙妙妙赶紧向林逸道歉。

  “对不住,林逸,当年是我先入为主,误把你当成孙志浩那样的凤凰男了,所以对你多有误会。甚至還造成姐姐也对你误会重重,都是我的错。我向你郑重道歉,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過,原谅我。”

  孙勤勤却說:“也不能全怪你,要怪就怪我,是我偏听偏信,有眼无珠。”

  “姐姐你這是在說我嗎?”

  林逸赶紧打圆场:“妙妙,我接受你的道歉,你也用不着自责。這事儿就翻篇了,行吧?”

  正楼后,林逸又在霍去病的追问下,当着大家的面,把该說的都說了。

  当然,不该說的他坚决不会說。

  每個人都会有自己的压箱法宝,怎能轻易向外人展示呢?

  他在霍去病面前,并沒什么可圈可点的优势。

  东岳第一猛鬼之类的名头,在人家面前,只能是個渣。

  五品文职的祖父靠山,在人家眼裡,更是不值一提。

  他那些靠积分、靠忽悠、靠心计得来的法宝,也是鲁班门前耍大斧。

  唯一的拿得出手的便是他那靠不要脸半路认来的师父和师兄了。

  而這两個终极大杀器,即是他的压箱绝技,也是不能說的秘密。

  再說,就穿帮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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