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2章 算計到頭一場空
路人好奇地圍觀過來，就只見楊凡“啪”地一耳光抽在老婆婆臉上。
“你敢打我？”老婆婆捂着臉，目光驚疑不定的看着楊凡，下一秒，老婆婆兇狠地說道：“當年老太婆我到處抖狠的時侯，你還不知道在哪兒呢？敢跟我鬥！”
“打人啦，我有高血壓，心臟病，年青人欺負老人啦！”老太婆在地上撒潑。
“轟！”
又是一腳，狠狠地踢在老太婆嘴上，立刻滿嘴牙飛了出去，這個時侯老太婆的兒女來了，見到眼前情形，都爲之一愣，這明顯沒按套路來，竟然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啪！”楊凡又是一大耳刮子。
“住手！打人啦！大家快來見義勇爲啊！”老太婆的兒女見到楊凡不太好惹，眼中狡猾地光芒一閃，向街上的路人們大聲喊道，也不顧自己家是專坑見義勇爲者，助人爲樂者的。
楊凡“轟”的一腳又踢在老太婆嘴上，老太婆滿嘴是血，連話都說不出來了，眼裏的兇變成了懼怕的光芒。
“我有神經病證明，殺人白殺，你們誰上來管閒事我就殺誰，你們誰傷了我，誰就得負法律責任！”楊凡大聲吼道。
本來有幾個人準備上前勸架的，一聽楊凡有“瘋子證明”這個“殺人執照”，立刻退縮了，他殺了你，沒事兒！你打死了他，你完了！這誰不怕？
這老太婆的兒子女兒一聽楊凡是個有證的，立馬傻了眼，這年頭就是個比惡的時代，這個神經病無疑是最令人害怕的，爲什麼這麼說呢？因爲人腦複雜無比，連最頂尖的科學家都無法搞清楚關於人腦的問題，所以哪怕是這個人跟正常人一樣，喫喝玩樂開豪車，可要是哪天一心情不好，路上把人給撞死了，他這個人是真神經還是假神經，你還真沒法百分百測出來，因爲有一種神經叫做暫時神經，當然也不排除背景力量的較量，你就是真神經，殺了農民工家的人和殺了巡捕局長家的人，可能還是有點區別的。
這老太婆的兒子女兒也不知這楊凡是真神經還是假神經，反正見他那下手狠的樣子，還是相信真的多一點，於是這一雙兒女就在心中叫道：“媽呀，你就忍忍吧！咱們惹不起有證的，咱們這回讓讓，下回在那些助人爲樂的正常人，好人身上把損失找回來！”
這個時侯突然有個人跑過來叫道：“你們兩兄妹快回去，呀，你們家老太太也在啊！出事啦，你們家兩個小孩學着去碰瓦，結果碰到了搶孩子的拐人車，被捉到車上帶走了，快去報案找人吧，遲了怕被挖了器官賣了！”
“啊！”
這兩兄妹聽到這個消息，一下子就軟倒在地上，在一些貧困山區，有這個買賣人口的交易，其實都是公開的祕密，但是除非你自己能找到你家孩子，否則巡捕也沒有辦法，因爲這些買人的人，都有一個最大的武器，就是窮。
因爲我窮，所以我就理直氣壯的幹壞事，反正法律也不能把我買人的怎麼樣，正所謂沒有買家，就沒有賣家。
和人體器官呀，喫鴨片呀一樣，都是因爲有市場，有利益，纔有人動心思組織賣，你想要是這東西沒人買，誰會傻乎乎冒風險幹陪本買賣？有了市場需求，纔有了賣方，有了賣方，纔行成買賣，有了買賣才產生傷害。
誰最有罪？其實是買方！但是對於這些犯罪活動的買方，處罰的力度說白了，還不如一隻蚊子叮一口，這如何能夠徹底打擊這些罪惡？
以老太婆這一家從事碰瓦職業的經驗，這孩子多半是找不回來了，哪能不軟倒在地，最揪心的是，孩子是碰瓦事業的傳承者和接班人，這一下子就給弄斷了傳承，這勤勞致富，成爲上流人士的希望打了折扣。
老太婆一家恨死楊凡了，可是一想到楊凡可能有瘋子證，就一陣絕望，最起碼到目前來說，還沒有一起瘋子殺人而負法律責任的案例，有的只是殺你白殺，完事照樣喫喝玩樂跟正常人一樣自由生活，因爲這個暫時瘋，只需要證明在殺人時是瘋的就行了，平時和正常人一樣是正常的事情。
話說這誰殺人時又不瘋呢？這個可操作空間太大了，有一句話說得妙，沒有灰色地帶就沒有灰色收入，也不知道這個一些問題遲遲不解決，是否與此有關？
楊凡還在那兒跟踢足球一樣踢着，旁觀的人早已散開，就當這正在發生的暴力是透明的一樣，沒有人再關注這邊，過了一會兒，一輛急弛地超速小車衝過馬路，把這兄妹倆撞倒在地，然後停都沒停的就開走了，只留下一陣瘋狂的音樂聲。
倒在血水中的兄妹倆人伸出手來，卻沒有人去扶，所有路過的人都把他倆當做空氣一樣，各自在幹着自己的事。
又一輛車衝過來，從二人身上壓過去，兄妹二人耳邊似乎在響起自己以前碰瓦時對人常說的一句話，“不是你撞的，你爲什麼要扶？”
這個時侯兄妹二人的一個碰瓦同行跑來，：“你們還在這兒碰呢！快回去，你們家倆孩子的屍體找到了，被扔到路邊了，快被一羣流浪犬給喫完了！”
兄妹二人聽到這句話，腿一蹬，斷了氣，老太婆一聽孫子們死了，又看到兒子女兒死了，立刻目露兇光，大叫道：“反正老婆子我也不想活了，死也要拉一個你們年青人陪葬！”奮力從地上爬起，兇惡地朝楊凡撲來。
“轟！”
一輛大型渣土車把老太婆撞成肉餅，司機一看撞死了人，吹了聲口哨，想起老闆的話“這是給大商人幹活，什麼都不用怕，什麼事都能擺平！”
“轟！”司機一腳油門，揚長而去，只留下血泊中的屍體，這還真是應了惡人自有惡來報的俗語。
現場一片混亂，也沒有人注意楊凡，可能注意到了也裝作沒有看見。
楊凡大搖大擺的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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