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這種級別的差異
“呵呵,好巧哈!”
鍾玉桐打量着面前這位找她的小姐,印堂發黑,果然找自己的一般是沒什麼好事。
“你是誰家小姐找我什麼事?”
那位小姐對她討好笑笑。
“鍾姐姐好,我姓許,是蘇姐姐讓我來找你,我最近有些不好,”
她書說着湊近鍾玉桐神神祕祕的道:
“我昨天晚上睡覺還遇到了鬼壓牀,那鬼對我說,”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這個時候,姓許的小姐手中一把寒光就朝着鍾玉桐的腹部捅來。
鍾玉桐在她出手的瞬間就捏住了對方的手腕,反手將對方的刀子給收進了自己腰間的荷包。
拿出一張符貼在對方身上,那位許姑娘身邊的丫鬟見此也朝着她們衝來。
顧婉音一看這情況,上來就是一腳踹出去。
鍾玉桐見此,趕緊也上前兩步給那小丫鬟身上拍一張符。
符一貼在兩人身上,兩人瞬間就被定住。
顧婉音面色凝重。
“這對主僕是怎麼會兒事,這位許小姐是江寧織造許大人府上的小姐,上個月才進京的,之前在宴會上我見過,怎麼會忽然對你動手?”
鍾玉桐看到她們身上的黑氣道:
“她之前說被鬼壓牀,這會兒可以看的出來是被鬼上身了。
不過沒問題,交給我。”
說着拿出百鬼囊,將那兩隻鬼給收了。
“這就是我說的,最近京城不太平,這兩個人身上的鬼被人操縱了。
我先收起來回頭好好審問一番再說。”
倒在地上的那位許小姐和她的丫鬟,迷迷糊糊醒來後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我,我這是怎麼了?
鍾姑娘,你對我做了什麼,我怎麼會倒在地上?”
鍾玉桐好笑,
“我只是將你身上的鬼給抓下來,我這裏有紙符五十兩,木符一百兩,玉符二百兩,看你要哪一種?”
許姑娘驚訝的張着櫻桃小口。
“那,我先拿兩枚紙符看看效果。”
鍾玉桐笑笑點頭,又賺了一百兩,這趟來的值。
只是這些山匪人那麼多,散佈在京城裏簡直防不勝防。
得找到那個背後控制他們的人。
這事兒也得找蕭墨辰纔行,看來今天晚上的美容又要泡湯。
“最近京城不太平,我看你印堂發黑,最近黴運纏身,凡事都要小心纔行!”
許小姐將信將疑的走了後,顧婉音問鍾玉桐。
“就算是鬼上身,那鬼爲什麼要對付你?
是不是背後有什麼人操控?”
鍾玉桐頷首。
“背後的人對我很不友好,應是道門的人才對,我覺得跟我當年被送出去有關。
顧姐姐你不用擔心,咱們到處走走。”
當年殺了原身三歲小娃娃的人,鍾玉桐還沒找到,這次竟然又對她動手,她一定要將人給揪出來。
紙人師父已經飛了回來。
“我跟他們說了,七戒那老傢伙昨晚也抓到了七八隻,如今正想着要怎麼處理呢!”
鍾玉桐的百鬼囊是師叔陸判官給的,她輕易不能隨便給出去。
“這樣,回頭我跟師叔再要一個給他就行了。”
紙人師父無語。
“徒弟啊,這東西可是你師父我下去打工一個月才換來的,你還要給那小子要一個,你該不會是想要讓我再下去炸一個月的小鬼吧?
不要啊,師父我還有徒孫要教導,真的沒時間啊!”
她不說還好他一說,鍾玉桐忽然想到還有徒弟的。
小徒弟留在家裏天天刻苦研讀,身上目前還沒有功德,暫時也用不了玄術。
“師父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是那種送師父去就打黑工,給男人換好處的戀愛腦麼?”
紙人師父:“你不是那樣的人,我就怕你幹那樣的事。”
鍾玉桐:“咱們師徒之間還能不能有點信任了。”
紙人師父:“有很多,但你給你祖父弄了新衣服,都還沒給我弄,唉,說好的一日爲師終身爲父呢?”
鍾玉桐無語的將師父收進袖子裏,就說師父最近怎麼火氣很衝,原來是沒有新衣服啊!
真是個老小孩兒。
“回去就給你做一身!”
兩人說着走在劉府裏,就聽人說有人喂錦鯉的時候落水,然後還被男子給救了。
咱就說這合理麼?
內院宴會怎麼總有這種落水的事?
轉頭看一旁的顧婉音,這是聯想到她自己和大哥了?
“咱們去看看,是誰落水,又是被誰家公子救的?”
還沒走到近前,就聽說是一位姓馮的姑娘。
鍾玉桐:不會是自己想的那樣吧?
顧婉音也想到了和她一起來的姑母馮氏,還有一位小姐可不就是姓馮?
等來到近前一看,鍾玉桐不知道是鬆口氣好,還是倒吸一口氣好。
這不是馮妙容?
救她的男子姓史,正是那位太常寺卿之子。
這就讓鍾玉桐想到了在莊子上,這人和承恩侯世子楊帆也是在一起的。
這會兒馮妙蓉落水,他救的人,就難免不讓鍾玉桐往別的地方多想幾分。
承恩侯世子急匆匆趕來,最先就是關心史友先。
“史兄你沒事吧?”
史友先搖頭抹去臉上的水,對着他拱手。
“剛纔嫂夫人落水,我一時情急,還望世子勿怪。”
承恩侯世子趕緊扶起他。
“史兄何出此言,嫂溺叔援,是我應該感謝史兄纔對。”
原本還在議論的衆人頓住,劉小姐走上前,她作爲東道主自然要過來關心一下。
這會兒聽了他們的對話,不免讚歎。
“原本於理不合,如今倒是合情合理,二位能這般真乃是一段假話。”
史友先和承恩侯世子相繼扶着離去,看的鐘玉桐嘴角抽了抽。
這兩位明明是真愛,馮妙蓉非要插足一腳進去,可不就成了他們兩個快樂的一環。
馮易安正要陪着馮妙蓉去換衣服,看到鍾玉桐就對她道:
“表姐不陪着姐姐一起去麼?
姐姐從小住在鍾府,表姐你該不會是覺得表姐頂替了你的位置,所以這種時候,還是不能原諒姐姐麼?”
鍾玉桐無語,這是要幹什麼?
自己什麼時候不原諒她了,拉踩自己是爲哪般?
顧婉音別看是武將家的女兒,從小在京城長大,這種級別的茶藝她一聞就聞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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