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黑玉玲瓏
之前被自己推倒肯定都是裝的,或者,半推半就?
趕緊晃晃腦袋,把腦子裏的黃色廢料晃掉。
瞪蕭墨辰一眼,算了,終究是爲了自己好,自己又怎麼忍心責怪他呢?
“以後不許這樣,難道你出事我就不難過嗎?
失去你,我會失去全世界的。”
蕭墨辰聽她這麼說,心裏美滋滋的冒泡泡。
同樣深情的看着鍾玉桐。
“可是沒有你,我絕不能獨活。”
鍾玉桐無奈看他。
“可可我說你們兩個夠了啊,這狗糧撒的鬼都喫飽了!”
敢開口的也就師父小紙人。
“您老要羨慕,回頭給你燒一個。”
師父小紙人連連擺手翻個白眼。
“不要不要,女人只會影響我超度鬼的速度!”
鍾玉桐:“別說的好像你超度過幾個似的。”
師父小紙人,假模假樣的輕咳兩聲。
“咱可不興揭老底兒啊!
還是研究研究怎麼對付毅王妃吧,剛纔我可聽明白了
毅王妃是程家主母身邊奶嬤嬤的孫女,那不就是奴籍嗎?”
鍾玉桐搖頭。
“肯定是之後放了奴籍成了良民,然後還弄了官,等我先把這三個送走。”
說着轉頭看一下那李公子和另外兩個。
又轉頭看向程梨若。
“還不將她們三個人的契約給解了。”
程梨若揮手,真的將那三人身上的契約給解除。
鍾玉桐當着她的面開鬼門,心中暗道:上來的一定要是自家師叔。
她也好在無形之中顯擺一下自己的關係網,讓程梨若這女鬼知道自己的實力。
隨着她鬼門打開,正如她所想上來的是自家師叔。
“丫頭你又開鬼門是做甚?”
鍾玉桐對着陸判官笑。
“師叔,這次這三個有點棘手,先交給你。
另外這百鬼囊裝滿了再給我換一隻。
哦,對了,順便給你介紹一下,我身旁的這位大梁朝的燁親王,我男人。”
陸判官一臉滿意的打量着蕭墨辰,點頭讚賞。
“我家師侄的眼光就是好。
小子日後對我家師侄可得一心一意,不然的話老夫上來帶你下去地府一日遊!”
蕭墨辰脣角勾起。
“墨辰見過師叔,師叔放心,我待桐兒必一心一意,一生一世一雙人,此生絕不負她!”
陸判官再次點頭,對蕭墨辰很是滿意。
然後目光就看向他們身後的路程梨若。
這目光看的程梨若心中一緊,臉上也趕緊恢復成生前的容貌。
恭敬的跪下對陸判官道:
“見過陸判官!
陸判官,小女子想問,爲何小女子此生這麼苦?
難道我真的前世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所以才讓我這輩子只能給別人做嫁衣?”
陸判官手中拿着生死簿翻了翻搖頭。
“並非如此,你應該是做王妃的命格,不過你的命格被換,氣運被抽,就成了如今這個鬼樣子!”
鍾玉桐挑眉,她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奪得這麼徹底的。
“師叔的意思是說,有人奪了她的氣運和命格。
那對方身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
不然怎麼可能平白無故的,就把她的命格和氣運奪走呢?
還請師叔教我。”
陸判官嘆口氣,白一眼在鍾玉桐肩膀上,一點一點往下躲的小紙人。
果然他們道觀不能指望着這位師弟,若非他撿回來的女娃娃厲害。
他們道觀的傳承怕是早就斷了,心累啊!
“那女子身上應該有黑玉玲瓏,上一次我見過用黑玉玲瓏奪他人氣運的,還是在上一次。
這次我依舊是不方便出手,丫頭你肯定沒問題。
那東西說不是好東西,卻能奪人氣運,說是好東西吧,卻能遮蔽天機。
不然那個奪了她氣運的小丫頭,不會不被天道發現!”
鍾玉桐嘶的倒吸一口涼氣。
能夠遮掩天機,那豈不是幹什麼壞事都能躲得過天道的眼睛。
“這玩意兒她是從哪兒來的?
別告訴我她一出生,手裏就抓着這麼一塊黑玉。”
陸判官無語。
“誰能一出生就握着一塊玉?
那玉又不是娘肚子裏的結石。
她肯定是家裏有人,從別的地方無意中得到的。
也有可能是,哎呀我在陽間滯留的時間到了,我先帶她們回去。”
鍾玉桐無語,關鍵時候啊,正說到關鍵時候怎麼走了呢?
“不是師叔你再回來嘮十塊錢的,不差這一會兒啊!”
她話音還沒落,那鬼門已經徹底關上。
鍾玉桐從後背抓出慫的一匹的紙人師父問:
“師父您覺不覺得師說的話裏有話?
您老人家知不知道什麼?
我聽說有那含着玉出生的,一般都是命格極貴之人。”
鍾玉桐說到這裏,腦中靈光一閃,她想到了!
驚訝的轉頭看着程梨若。
“那塊玉應該是你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玉怕是你出生時候帶來的。
但是被你母親的奶嬤嬤看到,覺得這玉定然不凡,所以就把自家孫兒換來了,把玉給了她。
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這樣的。
誰說不能含着玉出生,或者握着玉出生的,我聽說過的就有。
我覺得你有可能就是那種情況。”
程梨若這會兒的臉已經恢復成原來的模樣,不再那麼嚇人。
“那又怎樣,就算是我的,我也沒有用過。
所以咱們不如說一說,怎麼讓毅王妃承認她做的那些事。”
鍾玉桐皺眉,蕭墨辰伸手,如同剛纔鍾玉桐用手指撫平他眉心一般,幫她撫平眉心。
“莫要皺眉,沒此事交給我來辦。”
鍾玉桐看着他笑意繾綣。
“咱們一起!
不過現在天色不早,該回去睡美容覺了,遇事不慌,先睡一覺再說!”
說着她看向對面的女鬼想到了一件事。
“你骨灰呢?”
程梨若目光警惕的看着她。
“你想幹什麼?”
鍾玉桐:“防備心別這麼重,我只是好奇而已。
之前你說告訴你那方法的道士,你還能找得到他嗎?
我跟你說,那道士絕對不是爲你好。”
程梨若搖頭。
“他教完我就走了,我這段時間都沒見過他,那人戴着帷帽,就連我也看不清他的長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