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 把自己女兒給娶回去
到了忠武將軍府,對方一看還有齊國皇子,更是不敢怠慢的將他們迎入府中。
“原本應該我家夫人親自到府的,可是自從知道小姐並非親生之後,我家夫人就病倒了。
二位請隨老奴來。”
鍾玉桐和齊明道來到小花廳,就見那位夫人面色蒼白,掩着帕子咳嗽。
看到鍾玉桐激動的從座位上站起來,因爲起的太急,兩眼又黑又差點暈倒。
“鍾姑娘你來就太好了,快幫我算一算我女兒到底在哪?
她可是受苦了?
都怪我這個當孃的沒用,當年生產之時竟然還能讓人得了可乘之機,把她給換走。
我,我真是,鍾姑娘,都說你能掐會算,能不能幫我找到女兒?”
鍾玉桐看她這麼激動,先安撫她。
“玉然郡主不用着急,我這就來幫你算一算。
最好給我一滴你的生辰八字和那孩子的生辰八字,另外要一滴你的血液爲引。”
聽她這麼說,玉然郡主趕緊從袖子裏拿起那孩子的生辰八字,又咬破手指遞給鍾玉桐。
鍾玉桐看她這樣沒有章法,顯然是真的急了。
“郡主莫急,我來。”
鍾玉桐拿出羅盤,把她的血給滴到羅盤上,然後拿出一張剪裁好的小紙人在羅盤上一貼。
另外一手掐動咒語唸叨幾聲把,那位郡主的孩女兒的生辰八字寫到小紙人身上。
“去!”
小紙人真的飛嗖嗖的一聲飛出去不見得蹤影。
“現在跟着去找,就能找到郡主您那孩兒的下落。”
鍾玉桐這話剛說完,門外就有人急急忙忙跑進來,口中還喊着找到了找到了我找到郡主,你那親生孩兒的下落了就是他。郡主您還記不記得當年的小孩子剛出生之時你還看過胳膊上有個胎記,這小孩身上也有可不就是他,哎喲,我找到他的時候,他在農家可受了不少苦。
玉然郡主聽她這麼說,立刻上前掀起那小孩的袖子一看,上面真的有一個月牙胎記。
“是的是的,這就是。
當初我那親生孩兒身上也是有的,可是後來珊兒長大之後胎記變沒了。
我以爲那胎記會消失,卻原來並不會消失,還在,還在。”
她說着一把將孩子摟進懷裏。
“好孩子你就是我那被人調走的女兒嗎?
好孩子快,讓娘看看,是誰這麼狠心都不給你喫飽飯嗎?
看着瘦弱的身板,還有這一身的傷痕,可惡,實在太可惡了。
若是讓我查找是誰把你換走的,我定饒不了那人。”
鍾玉桐就挺無語的,自己這還沒開始呢,這邊就已經找到了?
都不滴血驗證一下嗎?
這表演的痕跡未免太重了些。
再看這瘦瘦弱弱的小女孩,誰能想到她是被人給當了籌碼。
不對,或許這小女孩和這婦人之間還有些關聯呢?
“這位夫人是?”
玉然郡主趕緊道:
“這是我的手帕交,當年我們一起生產,我生了女兒,她生了兒子。
本來說想要結成親家的,誰能想到我這邊出了這種狀況。
不過還好,孩子找回來了就好。”
玉然郡主看向那位夫人,滿眼感激的問:
“你是在哪裏找到她的?
我請了鍾姑娘來幫忙,鍾姑娘真的靈驗,她剛做法,你就把孩子給找到送回來了,真是要多你,多謝鍾姑娘。”
看她眼神這麼真誠,鍾鍾玉桐擺手。
“你別謝我,我的厭蠢症犯了,容我緩一緩。”
一旁的齊明道聽她這麼敢說,忍不住想笑。
玉然郡主聽她這麼說愣住。
“厭蠢症是何病,鍾姑娘若有需要的藥材儘管開口。”
鍾玉桐:……
深吸一口氣,看着玉然郡主,確定玉然郡主不是在說反話,他轉頭看向笑的肩膀一抖一抖的齊明道。
“祁公子笑成這個樣子,想必是對厭蠢症很是瞭解,不如你來玉然郡主解釋一下?
反正你是齊國皇子,也不怕得罪誰。”
齊明道手中摺扇一敲,難道你還怕得罪誰不成?
若是怕,你也不會說出這種病了。
別說你,我這會兒厭蠢症也犯了。”
看玉然郡主聽他們反覆提及這三個字,臉色微變,就知道她已經反應過來這厭蠢症是什麼症狀了。
齊明道情況一聲。
“看樣子郡主已經知道了,就是字面意思,討厭愚蠢的人。
而你恰好就是那種,讓我們犯了厭蠢症的愚蠢之人。”
任憑是誰被當面這麼說,臉色都好看不了。
玉然郡主亦是如此。
“不知鍾姑娘爲何這般說?
我有哪裏讓你們覺得愚蠢至極了?”
齊明道搶先開口直接把話全都給她說透。
“難道沒有嗎?
這位夫人一說那是你的孩子,你就認定了她是你的孩子,你都不查一下的嗎?
你這麼相信她,哦,對了,你不知道換走你孩子的人就是她。”
說完他轉頭看向鍾玉桐。
“我說的對吧?”
鍾玉桐給他一個大拇指。
“看來你還真的是有兩把刷子,不是覺得好玩,功名釣譽之輩。”
齊明道得意的下巴微擡。
“那當然。”
玉然郡主已經驚愕的回不過神,看向那位帶孩子過來的她的手帕交,未來的親家。
“怎麼會這樣?
是你,你爲什麼要換走我的孩子?”
那位一看他們把事情給挑出來了,趕緊道:
“不是的,怎麼可能是我呢?
你生的是女兒,我怎麼會換走你女兒呢?
我生的是兒子呀!”
鍾玉桐搖頭。
“誰說你生的是兒子,你生的分明是女兒。
你用自己的女兒換走了別人的兒子。
回頭再把自己女兒換給她。
然後你再讓她兒子把你女兒給娶回家。
這樣你們母女又能團聚了!
你這算盤打的,我都得給你豎起一個大拇指。”
玉然郡主滿臉震驚的看着她最要好手帕交。
她那好閨蜜趕緊搖頭。
“不是的不是的,你別聽他們瞎說,這都哪來的人在這裏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呢?
咱們這麼多年姐妹情你還能不瞭解我,我不是那樣的人。”
鍾玉桐聳聳肩:
“一般不是那樣的人才會做那樣的事,畢竟有句話叫防不勝防。
還有,你真的是我見過的最不要臉的手帕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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