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 又被記恨了
“最近怎麼沒有看到燁親王?”
別以爲她不知道,之前燁親王經常往女兒那邊跑,最近這幾天倒是沒看見。
鍾玉桐好笑的湊近自家孃親道:
“您就別擔心了,他出京辦差很快就會回來。
齊朝這位是在提醒我,最近京中來了不幾個道士,應該是專門針對我的,而且還入了大公主府,讓我小心些。
不過娘放心,你女兒我是誰,娘和大嫂也不用擔心,有我給你們的東西再稍加註意就行。”
鍾玉桐可是恨不得給趙氏他們都武裝到牙齒,趙氏聽了自家女兒的話有些擔心。
“看來日後這公主府是不能來旺了,馮家也就這個樣子。”
母女兩人說話的時候,鎮國公夫人帶着安綺柔走過來,兩家一個照面打了招呼。
“國公夫人。”
鄭國公夫人笑着和趙氏一起走。
“永安侯夫人不必客氣,咱們一起吧!”
安綺柔和鍾玉桐還有顧婉音關係都不錯,立刻和她們走到一起,好像沒有受到退婚那件事的影響。
趙氏和鄭國公夫人走在前面,她們走在後面。
鍾玉桐小聲對安綺柔道:
“那件事,我爹之前沒跟我們說。”
安綺柔笑笑。
“沒事,本來也咱們也是說好的,這次他位居榜首,想必到了春闈之後,父親他們就不會再阻撓了。”
一行人進到長公主府的花廳,先給坐在上首的長公主行禮後落座。
等到他們都坐下,就聽長公主對衆人道:
“今日來的夫人小姐們可是有福了。
早就聽說鍾姑娘在道術上頗有造詣,今天你們要是想算什麼事啊,趕緊找鍾姑娘給你們算,不然等她和一親王成親,你們再想找他算那可夠不着了。”
公主的話帶着些打趣的意味,那些夫人們卻是面面相覷。
之前他們也聽說過鍾玉桐的厲害,尤其是在看子嗣是不是親生的方面,因此一般人也不敢找她算,誰知道算出來的結果,自己能不能承受呢?
再一想到鍾玉桐已經和燁親王賜婚,那就是未來的燁親王妃,那還真夠不着。
便有位王夫人開口。
“說來我還真有一件事,想讓鍾姑娘幫我算一算。
就是我那陪嫁的鋪子,就是一天比一天虧。
再這麼虧下去,我那鋪子怕是都要賣掉。
鍾小姐能否幫我算一算到底是什麼原因?
難道是我不算經營,還是風水的問題?”
鍾玉桐一直坐在那兒沒說話,這會兒見真有夫人要她算,便也不推辭。
今天是註定要虧的一天。
“那請夫人將你的生辰八字寫在紙上給我,我看後自會銷燬。”
她這話一說,長公主立刻讓人給那夫人準備筆墨。
眼見那位夫人寫完後將紙張遞給鍾玉桐,鍾玉桐看了一眼那紙張,然後將紙撕掉。
“夫人的鋪子不是因爲經營不善,也不是風水不好,而是招了小人。
夫人的奶嬤嬤本應是你最信任之人,卻和鋪子裏的管事,內外勾結將你的鋪子做空。
夫人今天問到我這裏,我便如實相告,若再過兩個月,怕是夫人名下的那些鋪子都要虧空完。”
那夫人聽她這麼說顯然很是驚訝。
“這怎麼可能呢?
我那嬤嬤跟在我身邊多年,她,她怎麼會幹出這種事?”
鍾玉桐可不是無的放矢,連證據都給她看出來。
“夫人若是不信就讓人去那位嬤嬤家裏,東邊有一座枯井,去那枯井中找那些財物都被藏在枯井中。
若是去晚了,那些財物可要被轉移走。
畢竟你身邊這位嬤嬤,和那位關係匪淺吧?”
聽了鍾玉桐的話,那夫人立刻轉身看向身邊的人。
她身邊的嬤嬤趕緊搖頭否認。
“不,不可能的夫人,您可別聽她胡說八道,妖言惑衆。
我那婆婆對夫人一向是忠心耿耿,怎會做這等吃裏扒外的事,冤枉啊夫人。”
鍾玉桐再次開口。
“夫人若是不信可以搜她的身,她身上貼身佩戴着那塊玉佩,應該是夫人之物。”
王夫人聽她這麼說,立刻轉頭看向此番跟在自己身邊過來的嬤嬤。
她還沒說話,長公主已經開口。
“把人給本宮拿下,搜身,本宮倒要看看鐘小姐所言是否是真?”
鍾玉桐淡淡的看她一眼,是不是真她會不清楚?
自己的本事,她又不是沒有領教過,今天倒是把自己當成了工具人。
長公主的話落立刻有公主府的婆子上前,把那嬤嬤給扭住手臂。
跟着王夫人來的嬤嬤簡直驚恐萬分,這個鍾小姐太邪乎了,那玉佩是她一直貼身藏着的,怎麼會被這位鍾小姐知道?
就在她懷裏玉佩被掏出來的那一刻,她知道她完了。
那可是皇覺寺大師給夫人開了光的,據說那一塊玉佩就能值一間鋪子。
這種貴重之物她一直貼身帶着也沒有被發現,反正夫人也不常拿出來,都留在壓箱底兒,她戴戴怎麼了?
可恨,這個鍾小姐竟然多管閒事,偏偏要把她也給牽扯出來。
這樣一來,自家婆婆做的那些事豈不是都瞞不住了?
“夫人,夫人奴婢只是一時鬼迷的心竅,奴婢只是夜裏做噩夢拿出來戴一戴而已,回頭還會還給夫人的。
奴婢跟着夫人身邊伺候了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還請夫人開恩啊!”
王夫人看着面前的玉佩氣的手都抖了,這玉佩她一直不捨得拿出來帶,生怕磕了碰了,竟然,竟然被一個下人貼身帶着。
“枉費我平時那麼信任你們一家子,你們就是這麼回報本夫人的,把我當成冤大頭了是吧?
倒是會給你們自己謀好處,本夫人的東西你說戴就戴,本夫人自己都沒捨得戴呢?”
旁邊有夫人說風涼話。
“哎呀,這要不是鍾小姐幫王夫人你算出了這家賊。
怕是日後還要被哄騙呢,你可得多謝鍾小姐。”
王夫人聽了這話看向鍾玉桐,努力扯出一個笑。
“此番是有多謝鍾姑娘。”
她面上有些難堪,倒是不能怨鍾玉桐將這事兒給當衆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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