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二章 改名字了
“這裏可是燁親王府,他若沒有納我爲妾,難道我敢來你們府上招搖撞騙嗎?
就是給我10個膽子,我也不敢吧?
所以燁親王妃,你到底有什麼好懷疑的,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嗎?
難道你還不允許燁親王有別的女人,唉呀,這麼說你可是善妒啊!”
鍾玉桐被她這拿腔拿調的做派給逗笑了。
“這位柳姑娘你口口聲聲說我家王爺要了你,答應娶你做側妃,那麼除了我家王爺的書信之外,你身上可還有別的東西能夠證明,你是從我家王爺那裏得到允許才上門的嗎?”
柳瀅聽她還要物證立刻道:
“除了這些我還有王爺的信物,這個。”
她說着從袖子裏拿出一塊玉佩,這玉佩還真是蕭墨辰的,但鍾玉桐還是不相信,得用真言符試探一番。
對着身邊的紫香使眼神,紫香立刻會意上前。
猝不及防的一張真言符就拍在了那位柳瀅姑娘的身上。
“柳瀅姑娘這是真言符,你不是說我家燁親王要你做了側妃嗎?
是真是假你自己說。”
卻不想柳瀅好像早就知道她會有這一招,一點都不懼的點頭。
“當然是真的了,難道我還能說假的騙你不成?
你都用了真言符,我那是不是能夠證明我說的是實話?”
鍾玉桐但凡沒拿過幼兒園文憑,還真要被他給糊弄過去。
“在真言符下能夠說的必定是真話。
但是還有一種可能,即便是用真言符打在他身上,他說的也有可能是假話。
柳瀅聽她這麼說,立刻神色戒備的看着她。
“用了真言符,誰還能說假話?
你該不會是因爲王爺納我爲側妃,你心裏不高興,所以故意不想讓我進門吧?”
鍾玉桐手裏又拿了一張符搖頭。
“怎麼會呢?
我就是想看看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什麼東西的膽子這麼大,竟然還敢招搖撞騙到我夜親王府了。”
話落她手中的符朝着對面的柳瀅打去。
柳瑩這會兒是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如果她不躲就會被鍾玉桐的符打上。
這符她沒見過,不知道這是什麼符。
可如果她一動的話,必然會暴露身份。
一時間她進退爲難,卻也就在這片刻功夫,鍾玉桐的符打在了她的身上。
就在她準備驚呼的時候,他嘶嘶兩聲人都傻了。
再看周圍人,無不是驚恐大叫。
“是蛇妖,快打死她!”
“我不是,我不是,一定是她用了什麼妖法才把我變成蛇妖的,別打我別打我!”
“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
柳瀅整個開始懷疑人生,感覺整個人都崩潰了。
她現在成了一條又粗又壯的菜花蛇,菜花蛇在地上故蛹啊僱蛹,想要逃跑的樣子立刻有人拿來大網把她給罩起來。
“王妃,這蛇被抓住了,怎麼辦?”
帶回府上,本王妃要用這蛇妖來泡藥酒。
真是瘋了竟然敢犯到我頭上,我怎麼可能會讓她好過?”
鍾玉桐對路上那些圍觀他們府邸的人,擺擺手。
“該幹什麼幹什麼去,都散了吧啊?”
衆人眼見她回去燁親王府的大門關上,那就是沒好戲看了,不過剛纔可真是太驚心動魄了。
“是啊是啊,誰能想到來燁親王府上碰瓷的竟然是一條蛇精,我的天吶,這輩子沒見過精。”
“別說你了,誰不是呢?
這次夠我吹一輩子了。”
“我能吹兩輩子。”
“嘿,你這張三,你吹兩輩子,那我能吹三輩子。”
“哎王妃還說要用來泡酒,這得泡多少壇啊?”
“你燁親王妃之後會不會賣?
要是賣的話我買一罈。”
鍾玉桐是沒聽到他們這話,要是聽到了指定得給他們一個豎起個大拇指。
“牛,這腦洞一個個都不小,還真敢想。
也就他們真的以爲人家是一條蛇變的,還被自己給抓回了府中泡酒,實際上那根本就不是什麼是蛇變的人,而根本就是一個人變的蛇。
鍾玉桐就是給他們玩了個障眼法而已。
那叫柳瀅的女子被她變成一條蛇,這件事鍾玉桐可是毫無波瀾,變就變了又能怎麼樣?
“有本事你自己變回來呀?
能夠用符來抵擋我的真言符,說明你是有點本事的,至少你身後肯定不會只有你一個人。
我現在好奇你身後的人是誰?
這會兒他計劃失敗了會不會跳腳?
還有你手裏這玉佩是從哪裏得來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八成就是蕭墨辰去安撫災民的時候不小心掉的。
然後被你們撿到,這可不就有機會興風作浪了?
不過呢,也保不齊你們手裏的這一塊是假的,畢竟想要仿製一枚玉佩,對你們來說應該是很簡單的事情。”
她一邊說,一邊繞着關蛇的籠子走來走去
關在籠子裏面柳瀅聽鍾玉桐說了這麼多,她自己卻口不能言,只能嘶嘶嘶嘶的,人都已經快氣死了。
如果能說話的話,一定會怒罵鍾玉桐是個妖女。
可惜說不了話,只能在籠子裏乾瞪眼。
鍾玉桐說完話就走了,根本不打算和她進行深度交流。
“王妃這蛇要怎麼辦?
要一直關在這裏嗎?
王妃你要泡酒嗎,要不要奴婢去讓人運罈子過來?”
鍾玉桐無語的看一眼自家紫香。
“先把她一直關在這裏,等到第二天這符就會失效,到時候咱們再過來審她。
你該不會真的以爲她是一條蛇吧?
傻丫頭,就是一個人爲我用了符變成了蛇的形態而已。”
聽了他的話,衆人直接石化當場,還以爲是真的蛇妖。
沒想到是咱們搞出來的,唉,竟然有些失望是怎麼回事?
“本來我還想今天回一趟永安侯府的,如今看來是回不能回去,算了,讓人去那邊說一聲,順便提一下今天發生的事,跟我娘說沒什麼大不了的,讓他們不用擔心。”
“王妃是回去有什麼事嗎?
若是還有別的話,奴婢可一併帶回去。”
鍾玉桐擺擺手。
“沒什麼事,我算到我大姐今天應該是要回府,想我家小侄女徒弟了唄!”
紫香和紫雲都忍不住笑,若是有什麼事他們還能幫忙傳話。
想小侄女,這個她們是實在是幫不了。
就是幫主子看了,自家王妃也不能親自去看也白搭。
紫香看她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忽然抿脣一笑。
“王妃有這時間,不如想一想以後小世子的名字。”
鍾玉桐:“現在就想?
是不是也太早了點,這都還沒懷呢!”
紫雲也道:“不早不早,提前想了正好。”
無語的看她們一眼,不過閒着也沒事,她還真就開始想了。
然後拿着筆拿着一本詩經,翻了半天寫了一大堆,看這個名字好看,那個名字也好。
“看來看去都挺好,可我只能生一個或者兩個,這名字也太多了,太難選了吧?
算了,不選了,看她撂挑子了,紫香和紫雲也是也忍不住笑。
鍾玉桐還是去看那假蛇妖去。
“在府外四處都佈下眼線,看看有沒有人打探府裏的情況。
要是有的話,跟上他不要打草驚蛇,看看那人去了哪,向誰稟報。”
這些逐日他們做起來駕輕就熟。
應一聲立刻出去辦。
片刻後逐日回來道:
“王妃您還真神了,真讓您說中,有人在咱們府外探頭探腦,時不時會逮着出去纔買菜的婆子或者下人旁敲側擊府中的情況。
王妃,咱們要不要放出點什麼風聲或者是消息出去?”
鍾玉桐點頭。
“放肯定是要放的,讓我想想啊。
就是說那個蛇妖已經招了,是有道士指使她來我府上破壞燁親王和王妃感情的。
先看看對方的反應再說。”
沒過多久有人回來稟報。
“背後的人是端王,他府上收了好多奇人異事。
那女子前段時間去的就是端王府。”
“端王啊,這朝中就沒有能和端王抗衡的人了嗎?”
被問到這個問題,逐日搖頭,他不知道啊!
門口有人淡笑而入。
“我家王妃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能跟他端王抗衡的自然得是我這個燁親王了。”
鍾玉桐眼中閃過驚喜,快走兩步,朝着他跑過去,然後如同乳燕投林一般撲進他的懷裏。
“你怎麼這麼快回來了?
你這回來的太及時了吧,哼,該不會是想要回來救你的小蛇精情人吧?”
“噗嗤,哈哈哈哈。”
蕭墨辰忍不住笑出聲。
“哪來的什麼蛇精情人,這女子是瑞王特地找來的,也正因爲身段妖嬈之前破壞過不少府邸內宅的和諧,卻每次都能脫身全身而退。
不查不知道,一查才知道,原來她也是聖火觀的道士。”
這還真挺讓鍾玉桐意外的。
“我就說她怎麼會有能夠抵擋真言符的東西,原來也是個道士。”
蕭墨辰好久沒有見到她,看着她滿眼的炙熱。
“那可不,抵擋真言符的東西上次咱們遇到過,那人身上穿的一整套那種符才能抵擋得住。
而她身上必然也是有的,和上次那人脫不了關係。
這次我去安頓災民的時候,察覺到有人鬼鬼祟祟在暗中窺伺,於是我就好奇他們到底是誰想要幹什麼?
就故意將玉佩給落下,沒想到他們是要打的這個主意,也不知她哪來的自信?
還好我家王妃聰明,沒有信了她的鬼話。”
鍾玉桐被他誇的下巴一擡。
“那自然,我可是絕對相信你的。
你說他今天用美人計,回頭會不會用什麼美男記來挑撥?
要是用美男記的話,你可要相信我一定能夠把持得住啊!”
這話剛落,腰上就被蕭墨辰的大手給環住。
溫熱的大掌,在她腰際摩挲。
“什麼美男記,難道能比得上你家夫君我這張臉嗎?
還是說,我這風吹日曬臉上氣色不好,所以我家夫人嫌棄我了?”
鍾玉桐看他這樣忍不住好笑,伸手推推他的胸膛。
手卻被他一把抓住。
見他眼神幽深地看着自己,鍾玉桐突然只覺得一震天旋地轉,人就被他把紅抱了起來。
“喂,這還是大白天呢!
你在幹嘛啊,快把我放下來了,你要讓人家笑話死啊!”
蕭墨辰冷眸一掃,周圍的下人迅速消失。
“我看誰敢笑話?”
“啊,真是霸道不講理啊,但我說真的,這會兒大白天呢你能不能剋制一下?
咱們等晚上在那上班不行嗎?”
蕭墨辰抱着自家夫人,意氣風發大步流星的朝着臥室去。
“不行,剋制不了一點,一秒都剋制不了。”
鍾玉桐就無語了。
“行行行,你剋制不了,那我也不管了。”
原本想要躺平當鹹魚的,結果美色當前誰能鹹魚得起來,這不要老命了嗎?
兩人在府中胡鬧了一陣,一晚。
第二天一早纔起來,蛇妖也重新恢復了人形。
她看見鍾玉桐的眼中帶着驚恐,這個女人果然可怕。
誰家正房夫人遇到了外室找上門這種情況,不是應該教訓一頓對要麼關起來,要麼打一頓或者乾點別的。
就算把她扔進井裏都好啊
直接把她變成一條蛇,虧他想得出來!
這個女人太可怕了,簡直太可怕了,她再也不想要被關在這籠子裏,她現在已經對蛇有心理陰影了。
“你想知道什麼?
我都說能不能把我給放了?”
鍾玉桐:“不太能,因爲你說的那些我可能都已經知道了,所以說你的價值可能就只剩下泡酒了。”
柳瀅要瘋了。
“我又不是真的蛇,你憑什麼拿我泡酒?
難道你還想殺人嗎?你們正一道的弟子不是不能殺人嗎?”
鍾玉桐:“你知道的還挺多,但是我可以殺蛇呀!
要不就假裝我不知道你是個人,其實你是一條蛇?”
柳瀅要被她給氣死了。
“那我可以說點你不知道的。”
鍾玉桐和蕭墨辰對視一眼,眼中閃着狡黠。
“比如呢?”
“比如你那四個護法,他們分別去了四個方向,這個我說的沒錯吧?
還有你那徒弟。”
鍾玉桐臉色逐漸冷下來。
“看樣子你們聖火觀的餘孽不少。”
說起這個柳瀅可就得意了。
“哼,破船還有三斤釘呢!
更不要說我們聖火觀,雖然那日被你們絞殺一空,但剩餘的其他弟子也不少,重新組織一下勢力,如今我們不叫聖火觀。”
“改名字了,那叫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