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七章 說話還有技巧
伸手攬住鍾玉桐的腰,將頭埋在她頸肩。
“可是那能怎麼辦呢?畢竟是我兄長,我總不能去跟他說讓他退位或者去死,這些話也不合適啊?”
鍾玉桐:“我覺得退位就挺合適的,既然他身上真龍之氣已經不足以震懾邪祟,不如讓新龍繼位,最起碼新龍繼位的真龍之氣是純真的,能夠滌盪四野,震懾邪祟,如果漁民都是有利的,犧牲他一人幸福千萬家。”
蕭墨辰聽着忍不住的笑。
“我家王妃真是膽大,只是你不瞭解皇兄那人,即便是我提出這種要求的,他也絕對不會答應。
到時候少不得兄弟反目,有嫌隙,所以這件事不管誰說,我不能說。
但是,誰說誰死,所以誰也不敢說。”
鍾玉桐攤手,推開他。
“不說?
你就看看如今這個情況吧!
哼!”
鍾玉桐哼一聲轉身就走,她要出去散散心。
皇家這些糟心事誰愛管誰管,皇帝就是佔着茅坑不拉屎。
偏偏還沒人敢讓他下來,手裏還握着蕭墨辰的命,最適合說話的蕭墨辰不敢開口,那還有誰敢說。
反正自己是肯定不會說的,這麼一想,她就乾脆直接出去散心,反正在府裏呆着也無甚意思。
蕭墨辰就像跟屁蟲一樣跟在她身後,鍾玉桐往東他往東,鍾玉桐往西他往西。
鍾玉桐:“蕭墨辰你就沒有點自己的事要去做嗎?
你老跟着我幹什麼?”
蕭墨辰還理直氣壯。
“我是你家夫君,我當然要跟着你,那我跟着別的女人也不合適啊?
再說她們也不配讓我寸步不離的跟着。
人家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咱們這麼久沒見,感覺都過了好久,小別勝新歡,咱們大別不得了更勝新歡?
這纔多久你就嫌棄我了,唉,我真是太傷心了,難道我的顏值下降了嗎?
是臉不好看了,還是身材不好摸了?”
鍾玉桐真是夠了。
“是臉,是你的臉皮更厚了,你是不是出去一趟,別是被人奪舍了吧?”
蕭墨辰大步走在她身邊,甚至伸手牽着她的手。
“這說的是什麼話?
你家夫君我只是……太想你了!
要不我們回去吧,外面也沒什麼好逛的,我覺得府裏更好。”
鍾玉桐看他說話的時候還撓自己手心。
呵呵,自己是傻了纔跟他回去,轉頭瞪他一眼。
“大白天的,你就不能想點白天的事兒?
晚上再想晚上的事不行嗎?”
鍾玉桐就服了他。
蕭墨辰脣角勾起,忍不住的笑。
“王妃,你什麼時候成了我肚子裏的蛔蟲,我想什麼你都知道。
我在外面辛苦了那麼多天,王妃就不能心疼心疼你家夫君?”
鍾玉桐翻他一個大白眼兒,心疼他,誰心疼自己?
“我心疼你,那你要不要也心疼心疼我呢?”
蕭墨辰走在她身旁,寬袍大袖下,握着她的手,伸手在她手心撓了撓。
“我當然是心疼我家王妃的,不如我們回去我好好疼疼你。”
鍾玉桐咬牙。
“你再這樣,我可要給你貼一張驅邪符了啊!”
蕭墨辰聽她這麼說,立刻輕咳一聲嚴肅起來,他可不想被自家王妃貼驅邪符。
“好了好了不說了,那我陪你逛街總行了吧?”
“王爺,王爺,我是青音啊!”
帶着些瘋癲的女子朝着他們撲來,蕭墨辰第一反應是伸手攬着鍾玉桐朝着身後飛退。
“何人敢衝撞本王和王妃,拖下去審!”
追風趕緊上前將人給帶走。
鍾玉桐看着被帶走的人無語。
“那不是青音嗎?”
蕭墨辰一頭霧水。
“青音是誰?”
鍾玉桐:“蘇家女,被我家那位老太太給藏在了院子裏,是她給你準備的妾。”
蕭墨辰:“……”
他的沉默震耳欲聾。
“本王的妾還用她給我準備,他還不配!
怎麼還有這麼一出,你都沒告訴過我。”
鍾玉桐:“我以爲你知道啊!”
兩人說着走到天橋附近,那些算命的倒是一個個看見他來夾緊了尾巴,甚至有的提前收攤,撤呼。
鍾玉桐搖頭。
“這天橋底下算命的,真的應該整頓整頓。”
她這話一落,有些在投機的道人立刻改口,實話實說。
被算命的人不幹了。
“剛纔你可不是這麼說的,你說我和夫君舉案齊眉,夫君只我一人,怎麼現在又說我夫君會養外室。
你到底會不會算命啊?”
倒是心裏苦,誰家算命不是盡着好聽的說。
“哎呦這位夫人,我要說你家夫君現在已經養了外室,那你不得把我的攤子拆了呀?”
那位夫人聽他這麼一說,立刻不幹了。
“你放屁,我家夫君纔沒有養外室,我看你的車倒是就是不會算瞎說,想挑撥我們夫妻離心,呸做你的白日大夢,你算的不準卦錢就不給你了。”
老道士心裏這個苦,趕緊攔下那要離開的婦人。
“唉,我算了,這半天你怎麼能連掛金都不給呢?
你好歹給一點,”
婦人一把甩開他。
“憑什麼給,你算命都算不準,一會兒說沒有外室,一會兒又說養外室,顛三倒四的,哼。
我看你啊,全憑一張嘴,造謠都不用成本,就你這樣的還想要卦金,我呸!”
中年道士喪喪的坐回去,看着在他們攤位旁站着的鐘玉桐,擠出一個笑。
“王妃娘娘,您也看見了這生意不好做,有的時候還是得說一些金主愛聽的話纔行。”
鍾玉桐要是沒過來,他就會撿着好聽的忽悠那婦人。
不過現在就算說了實話,那婦人也不信,或者說人家只相信好的不相信壞的。
誰都不願意相信自家夫妻在外面有人,有的甚至會對其戳破這層窗戶的紙的人懷恨在心。
鍾玉桐無語,“我也沒讓你這麼直接了當的改口啊,你可以說的委婉一些。
但不要給人家畫餅,明明就是一坨屎,你非要說那是一張餅吃了肯定會香就不對了。”
我倒是哀嘆一聲。
“唉,這年頭幹什麼都不容易,我要有這說話的技巧,我還擺什麼攤兒啊?”
蕭墨辰在一旁聽着想笑。
偷偷問鍾玉桐:“如果是你,你會怎麼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