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篇)03花盛花殘無有憐,仙尊摘月浸泥潭_11

作者:不請長纓
玄淵坐直不動。他沒有再誇出那句“有進步”的話。

  天元之上,正落着一枚黑子。

  他棋藝高超,早年曾與天機閣長老對弈,亦能勝半子。

  他只不過是不想用自己的精深棋力去打擊一個小女奴罷了。

  若不是她看不懂自己的謙讓,步步緊逼,結子爲營,用一個開局優勢緊了自己的氣,他必不可能輸。

  若不是他佈局初期爲顯禮貌打得隨意散亂,同樣不可能輸。

  但是,輸了就是輸了。作爲元嬰強者,一峯首座,他也不可能不去認輸。

  “甚好。”

  玄淵停了半晌,注視着水鏡擡頭望向自己的臉,擠出兩個字。

  那張小臉兒奴顏婢睞,又閃着激動和欣喜,簡直低賤可笑。

  她在欣喜什麼呢?他爲天下蒼生奔波十幾日,深入魔淵,正一身乏味;她們住在這仙居里喫穿不愁,只是負責一點小活兒計,讓他解個悶罷了——天底下哪還有比她們更輕鬆的人?

  不過是勝了自己一局棋而已,說明不了任何事。

  他找來她們,本就是圖個溫馨可人,養幾個解語花。

  他輸了棋本沒什麼,但,她是何時生出如此想和自己一爭高下的心思的?

  女子無才便是德,且她做爲個奴婢,有什麼資格和自己爭高下?

  不溫柔,不體貼,沒眼色。玩物果然永遠都是玩物。

  玄淵走到櫃架前,從一個抽屜中取出個玉瓶。

  那是承裝飄仙散的瓶子,水鏡、明月、紅柳都認得。

  拿起整整一瓶,掰開水鏡的嘴就倒下,散劑裏的粗塊粒和粉末嗆得水鏡一陣咳湊嗚咽。

  明月身上一陣冷汗,所有替水鏡揚眉吐氣的欣喜都變成了害怕以及後悔:

  那是極品合歡藥,以往只是撒在身下便叫水鏡終日恍惚失神,更何況直接喫進肚子裏去!

  玄淵把水鏡扶到了仙居後面的靈園裏。以前,他也沒少在這裏耍玩水鏡。

  園裏的空氣稍涼一些。飄仙散的藥效已經上頭,水鏡剛被仙尊鬆開,就迫不及待地撕開了自己的褻褲,小腿勾着,露出陰戶倒懸在一塊山石上——這是仙尊在此地最喜歡的姿勢。

  玄淵甩開水鏡的動作尤爲粗魯,但水鏡的腦海中已經除了肉慾什麼都不剩了。

  以往,在二人最情濃時,玄淵也很少完全赤裸肉體,所以說水鏡就算再渴望仙尊,也不可能直接去拉扯對方的身體。

  水鏡飄飄欲仙,在仙尊面前自己撫摸着自己的嬌乳,用石頭紋路磨蹭大腿,血液裏全奔涌着酥癢和不能自恃:“仙尊,快摸摸奴兒吧....”

  “嗯。那你是主人的什麼?”玄淵不上前。

  “奴...奴是主人的母狗,是主人的夜壺,生來就是給主人肏的,生來...就是供主人取樂的...啊哈..哈...”

  水鏡斷斷續續的吐出一句話。因爲藥效太濃太烈,她眼前有些昏花。

  “是嗎?”玄淵不置可否。屋內,明月坐立不安,起步要向園子方向走去。

  那藥可是用了一整瓶的量。

  一張手伸過來把她拽住,是紅柳。

  仙尊在時,誰也不知道他神識有沒有,或者說蓋住了方圓多少裏,她們可不敢隨意聊天。

  紅柳用眼神示意:“你要去園子裏?你這時候打擾仙尊,你瘋了?”

  明月去偏房拿了個掃帚,示意:“園子裏的樹落葉了,我去掃地還不行?”

  紅柳就瞪她,大概意思是“你個傻玩意,你再關心那個賤人也沒有用。”

  明月置若罔聞。

  紅柳氣不過,待明月離開後,左思右想,咬咬牙,也拿了給靈植鬆土的玉鏟子追上去。

  玄淵將倒空了散劑的玉瓶瓶口向下插入水鏡露出的尻穴中後,欣賞了一陣兒,便有了點感覺。將水鏡上提,露出胯下大棒在水鏡嘴裏進進出出數百次後,射在水鏡雙乳間。

  精液順着胸,肩膀,脖子倒流,流進頭髮裏。玄淵皺了皺眉頭,提起末梢還乾淨的頭髮,先在水鏡嘴裏撒了泡尿,然後清理了一下自己,又讓水鏡按先前的位置倒掛。

  明月在幾十步外的山石後假裝掃地,越掃離兩人越近。

  “有病吧!你又不是沒見過!非要這時候過去。”紅柳簡直想掐死明月。

  “你不是不來。”明月冷着眼神回頭。

  “這跟你到底有什麼關係,真是個怪胎,瘋子!這福分多少女子求也求不來呢。”紅柳心道,卻又有一點擔心明月一個不小心觸怒了仙尊。“就是擔心觸怒仙尊,纔不是擔心她呢。”紅柳心裏對自己說。

  紅柳看看前面的那塊石頭,又看看明月,那神情分明就是在說,“你要是敢超過這塊山石,我就不攔你了。你自己想作死自己作死去。”

  “主人!啊!”

  這邊兩人的眼神正在交鋒互瞟,那邊突然傳來一陣尖細中帶呲啦的叫喊,混着一道鞭聲。

  明月跟紅柳有來有回的眼神一瞬間凝固在了臉上。

  明月顫抖着微微側頭。這根鞭子特徵很明顯:頭部蒼青,尾部紅黑交織,僅五六尺長;據說是集合了魔域五種高級魔物的屍體所製成——因爲明月曾聽見仙尊用這根五獸鞭邊調教水鏡邊緩聲道:“這制鞭的五隻魔物都是我親手殺死,我看你就欠這樣一根鞭子來教纔是——還是,你更想要我下邊這條鞭子,嗯?”

  在馭香閣裏的調教修士就喜歡用鞭子,明月對這句話可是記憶猶新。

  但,這次是真的抽打,用的是完全不顧及水鏡的力道。

  水鏡的嗓音在經過一陣折騰後一般都會變得生硬沙啞,這樣一聲尖叫甚至完全不像她能發出來的。

  明月離得遠,不知那邊兩人具體發生了什麼,說了什麼。但,明月想,水鏡吃了那麼多合歡藥,還不是仙尊想讓她幹什麼..她就幹什麼。

  鞭聲再次傳來。遠遠望去,水鏡身上多了幾道赤黑的鞭痕。魔物體內的臟器骨骼都有魔氣,腐蝕性極強,更別提是仙尊親手殺死的幾隻高階魔物。這鞭子若是帶了靈力去催動,就完全跟情趣沒什麼關係了。

  水鏡渾身浴血,血中帶黑,昏過去又痛醒來,呻吟一聲比一聲低,看上去很像要活不下來的樣子。但不知道是不是體內的藥物太霸道,即使疼痛,但疼過後竟然還是欲壑深深又放蕩瘋狂地尖叫:

  “主人,主人......奴是主人的母狗,主人打得再快一點吧!”

  手指狠狠抓着掃帚柄,指甲摳進肉裏,鮮血流下,但水鏡這聲叫喊又叫她無力地鬆開。

  明月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後悔過找水鏡學棋。

  仙尊或許是個心胸廣闊的人,又或許不是,但這是與不是都只是在人與人的相處之間。

  她們...不是人。

  水鏡,也從沒把自己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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