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雙殺!
“這是我第一次解釋,也是最後一次在這裏爲網上那些不實傳聞站在鏡頭下,永遠不會有下一次。”
樓汐清冷孤傲的站在那裏,氣勢全開,整個現場立刻安靜了下來,樓汐說完就瀟灑走出人羣,許是樓汐的氣場太大,現場的人羣自動讓出了一條道。
正當樓汐從人羣中走出來時,迎面而來一個人衝向樓汐,然後那人手中拿着什麼東西,朝樓汐潑了過來。
樓汐鼻子一動,竟然是硫酸。立馬眸子就冷了下來。樓汐扯過一旁席牧手中的外套,朝前方甩去,然後拉着席牧退了兩米。
然後就聽到“滋滋滋——”的聲音。緊接着那件丟出去的衣服被腐蝕了一大片。
這一幕也剛好被直播了進來。立馬整個網絡都沸騰了起來。
“天啊,好像是硫酸——”
“硫酸,竟然是硫酸——”
很快璀璨的安保人員就出面攔在了記者的面前,阻止他們的接近。而那個潑硫酸的人,也被安保人員給抓住了。
“你這個賤人,你還我兒子的命來。”
“都是你,都是你這個賤人的錯。你還我兒子命來。”
“嗚嗚嗚……我的兒子才四歲,才四歲呀。”
“你還我兒子的命來。”
婦人坐在地上一邊哭,一邊指着樓汐大喊大叫。樓汐蹙着眉頭,看着地上那件被硫酸腐蝕了的外套。
樓汐一眼就看出了這個在自己面前的婦人是誰。
而這些留在門口還沒有離開的記者,一聽跟人命有關,立馬就跟打了雞血一樣一個勁的朝婦人與樓汐這邊涌來。
“樓小姐,請問你認識這個婦人嗎?請問,婦人口中的事情,是什麼事。”
“這位女士,你能跟我們說說是怎麼回事嗎?”
婦人到處都是記者,一下子就慌了。她什麼時候見過這種場景——就在此時,一箇中年男人跑了過來。
“你們幹嗎?放開我妻子。”
安保人員按着婦人的肩膀依舊沒有鬆開。這個男人應該才三十左右,一身正經的黑色西裝。
而坐在地上的婦人,除卻那哭花的妝容,打扮的也很得體。
“放開我的妻子,不然我就報警了。”
“你的妻子涉嫌故意傷人。就算你不報警。我們也會報警。”楚凌穿過人羣走了過來。
看到樓汐沒事後,才鬆了一口氣。而緊接着柳也趕了過來,額頭上還冒着細汗。
一看就知道,他是小跑過來的。
“怎麼回事?”柳看到地上的衣服,以及空氣中散發着的硫酸味,心中警鈴大作。
完了——他看向樓汐,仔仔細細打量着她,看到她沒事,這才鬆了一口氣。
“不,我沒有——我沒有。是你,是你這個賤人活該。”
“學民,都是這個賤人害死了我們兒子。”
“女士,這裏可是有監控的。而且,這個瓶子上面應該有你的指紋吧。”而婦人看到腳邊的瓶子,立馬擡起頭,一雙惡毒的眼睛盯着樓汐。
“我就是潑你了又如何。你活該。就是你害死了兒子。”
“他才四歲,你難道不會良心不安嗎。”
“爲什麼撞死的不是你,而是我兒子。都是你這個賤人的錯。學民,都是她,都是她害死了我的兒子啊。我要她賠我兒子的命——”
男人蹙着眉頭,然後轉身看着樓汐。“樓小姐,抱歉,我妻子也是一時衝動,希望你能別計較。”
“爲什麼不計較。她現在敢潑硫酸。明天是不是就是敢拿刀殺人了。”楚凌看着地上的硫酸直接嗆聲。幸好樓汐沒有沾到硫酸,要不然,那可怎麼辦呀。
男人抿了抿脣,神情有些黯然。
“你這個賤人,你不是什麼事都沒有嗎。何況,明明是你害死了我兒子。”
“這位女士,你口口聲聲說她殺死了你兒子,你有證據嗎?”柳不悅的看着這位婦人。
柳冰冷的眼神看着婦人,婦人嚇的有點腿軟,差點攤軟在了地上。
“報警!”
柳如果還沒有看出來,這是故意來鬧事的就白活了。之前中年男人說報警,只是說說,但現在柳一說報警,看到他身旁的人真的拿起電話報警。中年男人立馬就急了。
“樓小姐,這件事情,我勸你還是私下解決的好。如果報警了。對你沒有一點好處。”中年男人的言語中,帶着幾分威脅的語氣。
周邊的記者都聞到了硝煙味。
“這位女士,這位先生。你們有什麼事,可以跟我們說。我們一定會幫你們的。”
“就是,你們可以詳細跟我們說說,爲什麼你的妻子指證樓小姐害死了你的兒子。”
婦人一聽,就開始一個勁的哭,一邊哭還一邊唸叨樓汐害死了她的兒子。
但是,她又沒有具體說出是什麼事。
直到警察到達現場,中年男人,和婦人才真的有些慌了。就在這時,人羣中,突然響起一個清脆的女聲。
“妹妹,你等等——”
聽到這個聲音,全程沒有一臉平靜的樓汐,挑了一下秀眉。而一旁的席牧,自然察覺到了樓汐的變化。
但是,讓他驚訝的時,樓汐的情緒不是驚訝、驚慌、緊張。反而是興奮。沒錯,就是興奮。
楚凌看到人羣中躥出的那抹小巧的身影,眸子立馬就冷了下來。
這個少女不是別人,正是樓汐那所謂的好堂姐樓安安。樓安安一身白色的外套,長髮飄飄,倒給人一種乖乖女的好形象。
尤其是樓安安長的也算不錯。立馬就吸引了衆記者的注意。
“妹妹,看在他們因爲你失去了兒子的份上,就別跟他們計較了吧。他們已經很可憐了。”
樓安安的溫聲細語,一下子把現場的氣氛推到了高點。
現在立馬就亂了,尤其是那羣八卦記者。
“天啊,我這是聽到了什麼。難道那個婦人要潑她硫酸,真正的原因竟然是這個;原來她真的害死了人家的兒子。”
“太可怕了。這種人,怎麼配混娛樂圈,她怎麼還能心安理得的站在這裏。”
“……”
樓汐並沒有搭理樓安安,甚至直接無視了樓安安,而眼皮都沒有擡一下;而是往前走了幾步,走到婦人身邊。
中年男人見狀,立馬擋在了婦人的面前。
樓汐停下腳步,神色淡然,一臉的平靜。彷彿外界紛擾與她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
“你說,我害死了你的兒子。那你能跟大家說說,你的兒子是怎麼死的嗎?”
婦人諾了諾嘴,樓安安又立馬佯裝好心的上前,拍了拍婦人的後背,安撫着婦夫的情緒,然後看着樓汐,有些埋怨的說:“妹妹,你幹嘛一定要在別人的傷口上撒鹽呢。阿姨失去兒子,已經很傷心了。”
樓安安的樣子,就像是樓汐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一般。
樓汐依舊沒有搭理樓安安,而是看向中年男人。“這位先生,既然你的妻子說不出口,那麼你呢?你能告訴我,你的兒子是怎麼死的。你的妻子無緣無故潑我硫酸。現在又誣衊我害死了你兒子。總得讓我知道,你們是誰吧。”
“那車明明是衝你去的,結果卻撞死了我兒子,難道你還敢不承認,我兒子不是你害死的嗎?”婦人激動的吼了一聲。
吼完以後,整個現場安靜了下來。
樓汐依舊神色淡漠。“這位女士,你的意思是說,幾個月前,我的車禍,不是意外,而是謀殺?”
樓汐的這話一出,現場再度沸騰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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