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4章 你要開除我什麼呢
陳帆看着他落寞的背影,心中升起一絲憐憫。
他跟在後面,從皮夾中掏出五個百元的鈔票:“二愣子,這個你收着吧,以後有足夠的錢讓你找個老婆。”
“我纔不想呢!我媽說了,不要白喫白喝。”張二愣搖搖頭。
這人膽子倒是不小,倒是讓陳帆對他刮目相看。
陳帆嘿嘿一樂,一巴掌在張二愣的肩頭上一巴掌:“二愣子,要不你先走一步?你去山上採點蔬菜,然後再賣給我。那樣的話,你的付出也不會白費。”
張二愣搖了搖頭:“這怎麼行?我老人家送我的驅蟲劑,要不要我去拿點?到時候,我也不會讓你白給我錢。”
說着,他遞給了陳帆一個藥瓶。
“這是什麼東西?”陳帆一臉的疑惑。
“給你,這玩意能防蚊蟲叮咬,塗抹在你的身體裏,沒有任何昆蟲能靠近你。”張二愣把瓶子遞給了陳帆,笑着說道:“好,我要了!”
這貨把鈔票揣在口袋裏,興高采烈地往山上跑。
“驅蟲劑?”陳帆看着手裏的丹瓶,若有所思。
他記得二愣子的祖父曾經是一名湘西的民間大師,精通算命和占卜。
傳說,他就是因爲推演的很準確,泄露了很多的祕密,所以被老天懲罰,讓他的後人,有了二愣子這樣的愚蠢的兒子。
“這可是好寶貝啊!”陳帆嘿嘿一笑,將丹瓶揣在懷中。
他回頭看了一眼,卻發現那女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
“哼!這傢伙,還挺會裝的。我已經付了。”短髮少女瞥了陳帆一眼,冷然道:“不要想着隨便拉一個白癡來糊弄我。這件事情,我會上報給你的上級,讓他開除你。”
“開除?我既沒有工作,也不是當官。我只是一個普通的莊稼漢。你要開除我什麼呢?”陳帆走到了短裙女人身邊,輕嘆一聲,說道:“這位小姐,我們從來沒有什麼恩怨,只是一個小小的誤會,你爲什麼要這麼執着?”
“你特麼非要死要活的,我可不是一條小白菟。”短髮女人對陳帆冷然道:“雖然我們沒有什麼恩怨情仇,但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樣的人渣。”
“我沒有糟蹋你,你有意見嗎?”陳帆哼了一聲,說道:“你怎麼就不能相信我的話?”
“哼!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你給我等着,有人會懲罰你的。”短裙女人昂首挺胸,扭動着纖細的腰肢,大步走向了那輛跑車。
“聽天由命!我好睏,先去睡一覺。”陳帆長長一聲長吁短嘆,趴在路邊一顆歪脖樹上,做了一個羅漢睡覺的動作,然後就開始修煉。
昨天晚上,他徹夜未眠,說不睡,那是騙人的。雖說有雷霆之力保護,但經過一晚上的勞累,還是要抓緊時間補充一下。
他深吸一口氣,運轉周天功,讓自己的身體恢復如初。
他現在處於一種類似於一小時的休眠中。
不多時,一輛商務車就開了過來,秦槐貴和局長都衝了過來。
“趕緊下去!我舅舅來了!”
秦裴一把將懷裏的女人從自己懷裏拉了出來,放在了副駕駛座上,開始整理自己的衣衫。
這貨被美婦一番花言巧語忽悠,立刻就把她給放了。就在兩人調戲的時候,秦裴的舅舅來了。
秦裴嚇了一跳,連忙從車上下來,衝着舅舅笑了笑。
“舅舅,您來了!”
“您好,秦伯父!”美婦從車上下來,拉着秦裴的手臂,衝着秦槐貴微微一笑。
秦槐貴低頭一瞧,發現她的鈕釦已經解開了大半,而自己侄子的拉鎖也拉到了一半,這讓他很是惱火。
他瞪了秦裴一眼,沉聲道:“我讓你來,你怎麼把一個女人也帶來了?你這是找死啊!”
秦裴訕訕一笑,道:“舅舅,我不是故意的。我的女友剛好從這裏經過。她說要去見識見識,所以我就帶她一起來了。”
“呵呵!”秦槐貴一臉的鬱悶,看着秦裴:“讓開,讓開!”
他推開兩人,快步向前。
走到了短裙女人的身邊,秦槐貴立刻換上了一張臉,熱情的和她打招呼。
“抱歉,陶助理,我們來遲了!”
“廢話少說。”短髮少女昂着頭,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冷然道:“我剛到靈龍縣,就被一個村子裏的人給騙了。秦副縣長,您看怎麼辦?”
“給騙了??”秦副縣長一聽,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我剛到這裏,還沒等我把車停下,就被一個人給撞了。於是,他們就來了個騙子。這件事情,我就不多說了,他就在樹下面,你自己去打聽!”短髮女人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伸手一指旁邊的一顆大樹。
秦裴連忙衝到陳帆跟前,對着秦槐貴喊了一聲:“舅舅,這傢伙就是敲詐陶助理的人。”
“真的假的?叫他起來!”秦槐貴一臉的冰寒,大踏步的往外衝。
“好嘞!”秦裴咧嘴一笑,彎下腰,使勁的搖了搖陳帆。
“醒醒,小夥子!”
此時,陳帆已經倒在了地面之上,一動不動。
他以爲秦副縣長的人還沒有來,所以運轉內力,讓自己的肉身陷入了沉睡,五臟六腑都處於靜止的狀態。
或許,只能用更先進的設備,來檢測他們的身體狀況。
陳帆計算了一下,再過二十多分鐘,他就會醒來。只有在這種情況下,他的體力也會得到極大的恢復。
這件事,外界自然是一無所知。
秦裴連連推開,面無血色,驚呼道:“完了,這傢伙真的要完蛋了嗎?”
“不會吧!我來!”那名貼身護衛,氣急敗壞地喊道。
他用腳在陳帆的腹部狠狠一跺。
不過,這也僅僅是演戲而已。
他認爲,這是陳帆故意詐屍,好讓自己清醒過來。
可是,他的一隻腳踩在了陳帆的身上,陳帆根本沒有任何的動作。
“這人怎麼不醒了?”
就在此時,一個憤怒的聲音從後面響起:“嘿!這是要幹嘛?你還敢動手?”
一箇中年人扔掉了繮繩,跑到了陳帆身邊。
陳帆在昏迷的時候,是醒着的。
他認得,這人就是老梁。
老梁從人羣中擠出來,在陳帆身旁蹲下。
他伸手在陳帆的鼻子上摸了摸,卻沒有任何的動靜。
老梁氣得七竅生煙:“王八蛋,帆是你殺的!我要殺了你!”
他對着那名保安就是一頓胖揍。
那名保安擡起手臂,對着老梁喊道:“嘿!你不要衝動,我只是把他踩在腳下,他的死活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你還說不是我的錯,他的命都沒有了。我跟你沒完!”老梁的武功雖然不如那幾個保安,但他的氣場卻要強上一籌。
那名保安心中哀嚎一聲,只能忍着。
陳帆聽着老梁的話,心裏很是感激,老梁果然是個講義氣的人!
“都別打了,都住手!”秦槐貴大聲的喊道。一股高高在上的氣勢,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保鏢和老梁不約而同的停下腳步。
“打一場就行了?”秦槐貴朝兩個人看了一眼,然後蹲在了陳帆的身邊。
他伸手摸了摸陳帆的鼻子,發現他已經奄奄一息了。
“趕緊打電話叫救護車。”
“怎麼可能!我來看看。”
她連忙上前,彎下腰,在陳帆身邊蹲下,伸手在他的鼻子上一搭,隨後伸手搭上陳帆的手腕,卻沒有絲毫的動靜。
“糟了!不對!剛纔還好端端的!”
短髮女人不情不願地將陳帆的上衣脫下,探入他的胸部,探入他的心臟。他越是這樣,她的臉就越是繃緊。
她忽然一咬牙,單膝跪倒在了陳帆的身前:“好吧,先做個心肺復甦吧。我去給他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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