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菩薩東行,西遊開始
而敖烈在這五百年的時間裏,終於適應了業火的灼燒,並將每天都要灼燒自己的業火收服,掌握,今天,敖烈正在澗底的水府中睡覺,卻驚奇的發現封印自己的結界,竟然,不知是何原因的被撤了,頓時就激動的站起了身形,正欲走出這困住自己五百年的結界,出去走走,卻發現了向着自己水府走來的觀音菩薩,在看到菩薩的一瞬間,敖烈便知道是什麼事兒了。
只見那觀音菩薩和惠岸行者,在敖烈的水府中走了一路,看着那金碧輝煌的水府,雖然,比不上西海龍宮,但也比凡間富貴人家的房子富貴了何止百倍,當即便感嘆了一句:“自古都說龍族富有,如今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旁邊的惠岸行者聽到自己師傅的話,也是一臉贊同的點了點頭,確實坐牢都能做到這個地步倒也能算的上前無古人了。
如此,菩薩與那惠岸行者便一邊交談一邊往那水府的深處走去。
結果,剛走兩步菩薩與那惠岸行者就發現了,正在往外走的敖烈,見此菩薩一臉和藹的問道:“不知敖烈小太子,這是要去哪裏啊?”
聞言,敖烈不高興的哼了一聲,但是,來人畢竟比自己強大許多,敖烈也不好掃了對方的面子,卻也不耐煩的說道:“去找我老婆!”
菩薩聞言說道:“這可不行,這結界是我打開的,若是讓你跑出去的話,那讓貧僧如何對天庭交代了啊,是吧?敖烈小太子!”說道小字時還着重的說了一聲,把敖烈氣的臉都紅了。
菩薩看着面前像是發怒的小獅子般的敖烈,彷彿心滿意足的笑了兩聲道:“想不想出去啊?如果想的話只要答應貧僧一個條件就可以了哦。”
聞言,敖烈原本生氣的表情立馬變成了一副淡定的模樣,平靜的問道:“什麼條件啊?”敖烈知道決定自己命運的時刻來臨了。
看着一副淡定模樣的敖烈,觀音菩薩還是一副笑呵呵的說道:“我佛如來欲將那大乘佛法傳往東土,然,取經人只是一階凡人,而平凡的坐騎又走不了那千山萬水,所以,只要你肯答應貧僧,作那取經人的坐騎,並將其送到我大雷音寺,你不僅可以恢復自由,甚至,還可以得到一個菩薩的尊位。”
敖烈聽後,不屑的說道:“切!菩薩還是請回吧,我龍族的實力想必菩薩還是知道的,實實在在說,若不是爲了那點功德,本太子早就出去繼續當我的太子了,更何況我的身後還不只站着龍族呢!若菩薩想要安安穩穩的完成佛法東傳的任務的話,還是多拿出點籌碼吧!”
觀世音菩薩,聽到敖烈的威脅,心中開始考慮起得失,最後只能妥協道:“那麼給你三天的時間,解決取經人的坐騎問題,功德你自己去爭取,果位,只能給你一個菩薩果位,可好?”
見菩薩妥協,敖烈微微一笑道:那個解決取經人的坐騎問題……”
菩薩看着眼前可愛的小傢伙,不悅道:“算你的一場功德!真是不可愛的小鬼!”說罷,便與身邊的惠岸行者離開了敖烈的水府便繼續向着東方走去。
而敖烈看着漸漸消失的觀音菩薩,心中有點想不明白,爲什麼面對如此好說話(好欺負?)的菩薩,原著中的小白龍還要去當那唐僧的坐騎呢?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便可愛的搖了搖頭,不再去想,縱身一躍,直直的朝着西海龍宮而去。
以敖烈的速度,只是不到半盞茶的時光便到了西海。
看着眼前那過了五百年光景,卻依然波瀾壯闊的西海,敖烈倒是有點領會什麼叫近鄉情更怯了,但是,畢竟是自己在這個世界唯一的家啊,頓足良久,敖烈心念一動,便直接出現在了敖潤的面前。
今天,敖潤正在西海龍宮,享受着來自於後宮佳麗的一條龍服務,原本,正準備做些更有意義的事情的時候,卻突然發現,自己那應劫的兒子竟然回來了,當時敖潤就想要飛出去看看自己這個最喜歡的孩子,卻又發現敖烈竟然,站在海邊躊躇不前的,搞得敖潤也是一陣疑惑,當即,便喝退了周邊的妃子,靜靜的觀察着岸邊上的敖烈,看看這孩子到底要做些什麼,結果卻從自己兒子的臉上看到了一絲膽怯,只是瞬間敖潤便知道了敖烈的想法,心中不由一陣好笑。
敖烈瞬移到敖潤面前是想要給敖潤個驚喜的,然而,瞬移到了敖潤的面前卻發現,敖潤竟然坐在王座上笑呵呵的看着自己,當時,敖烈的臉就紅到了耳後根子。
看着眼前這個可愛的兒子,敖潤就坐在哪裏,笑呵呵的看着敖烈,道:“怎麼這麼多年沒見你父王我,難道就沒什麼想說的嗎?”
聽着敖潤的調笑,敖烈的臉更紅了,但是,也不能直接就走,只能硬着頭皮說道:“兒臣,參見父王。”說着敖烈便雙膝跪下對着敖潤行禮,見敖烈行禮,敖潤站起身形,上前將敖烈扶起來,略帶責怪的說道:“真是的,你我父子之間,還行什麼禮?”
敖烈聽到敖潤的話後說道:“額,禮不可廢嘛。”敖潤聽到,霸氣的說道:“那我今天便立下一個規定,從此以後你敖烈見到你爹我敖潤都不必行禮了!”
敖烈此時,尷尬癌的效果還未過去,自然是敖潤說什麼就是什麼,在那裏只是連連點頭。
看着面前面色緋紅,連連點頭的兒子,敖潤被逗得哈哈大笑,這整得敖烈更加尷尬了,這也是敖烈的性格,他對帝月顏的調笑都不會犯尷尬癌,至於別人更是隻有禮貌罷了。
不過敖潤,笑歸笑,但是,對於這個一手帶大的孩子,敖潤是知道其性子的,如果,自己再這樣笑下去,估摸着以這孩子的性子就該跑回自己的水府睡覺了,雖然,捨不得,但是,爲了再多調戲……額,是更好的交談下去,敖潤只能依依不捨的轉移了話題。
敖潤看着敖烈笑呵呵的說道:“今天,怎麼不在你那鷹愁澗帶着,來我這龍宮幹什麼?”
“切!什麼你的龍宮,這龍宮還是我的家呢!”敖烈的尷尬癌明顯好了一點,對着敖潤吼到。
敖潤聽見敖烈的話,臉上的笑容更加濃郁了,看起來就像是一朵長了犄角的菊花。
敖潤面前微笑的對着敖烈說道:“好好好!那你不在那鷹愁澗那邊準備應劫,回來做什麼啊?”
敖烈聽到此處,看着那張笑的如同菊花般的老臉,略帶嫌棄的往旁邊挪了挪,不爽道:“什麼啊!還不是那觀世音竟然想要讓我給一個凡人當坐騎,切!別說他的前世是金蟬子,就算是聖人來了,也別想騎我!”
敖潤淡淡的聽着敖烈的牢騷,問道:“那你是怎麼處理這件事情的啊?”敖烈聞言,知道自己的父親這是要考校自己了,便整理了一下思路回道:“我用龍族和巫族的勢力來壓他,最終讓她妥協了,但是,她卻要我給那取經人找一個坐騎,當然,這也算是一場功德。”說着喝了口茶,環顧四周,疑惑的問道:“咦?怎麼沒見到寸心那丫頭啊?”
敖潤聽道敖烈說的話後,先是說道:“那丫頭和你的那些哥哥姐姐都被我關進了禁地,跟着族內的高手修煉呢。”接着便又說道:“你不說我還沒想起來,話說你小子出去轉了一圈就給我領回了一個巫族的現任族長來給我做兒媳婦,可以啊你!”敖烈聽後尷尬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敖潤見敖烈沒有回話的意思,便又說道:“都五百年了,如今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去看看你的母親,便找你那小嬌妻去吧,也不要在這陪我這個老頭子說話了,你要的那坐騎,明天便會送到你那鷹愁澗,到時自會有專人看管,你到也不必急着趕回去。”說着還“唉!”的嘆了一口氣。
敖烈剛剛恢復淡定的臉,頓時便又紅了起來,硬着頭皮的告別了敖潤,再找母后交流了半天的感情便向着北俱盧洲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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