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與聯姻(4) 作者:未知 鴻門宴之後,白千羽決定提前把愛巖送回去,諸葛家回請融家“傀儡”的宴會時,愛巖被粗心的侍女潑了一袖子的酒,她好脾氣地笑笑轉身出去更衣了,只是這一更衣竟直到宴會結束都沒回來。融家“傀儡”藏不住心思,焦躁的神色就像杯中屢屢晃出的酒,就算再愚蠢,到了如今這個地步,也大致能夠明白些許了,他不敢望主座的諸葛思明,也不敢看對面的璩文若,他高高擡起就被,將臉遮在廣袖之後,拿眼睛覷着下首的融禮,後者沒有看他,沉默地機械地將酒灌下。 璩文若饒有興致地看了一眼諸葛思明,他多少猜到了愛巖的背後是誰,他一度以爲諸葛思明不會喜歡像白千羽那樣城府頗深又高調美豔的妖女,旁人總說諸葛家主如何一頭栽進了白千羽的溫柔陷阱裏,他只當是諸葛迷惑他人的計謀,看他現在爲了做好兩手準備有意無意勾搭融琴,明知白千羽近日與狄華同進同出也神色沒有動搖。他又看了一眼對面下手處從開場就在喝悶酒的融禮,他是從聽到自己要娶融蓉之後開始反常的,這纔是栽進白千羽溫柔陷阱的模樣嘛。 不過璩文若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之處,諸葛思明偶爾帶融琴出去散步也好,遊樂也好,總是刻意避開況家與狄家附近,有一回他坐在遊船上同凌霄宗的一位長老商談時發現南面遠遠走來諸葛思明和融琴,東面則是白千羽和她的劍靈葉魚,諸葛思明先看到白千羽之後竟然慌忙拉着融琴往回走。璩文若浮起一絲微笑,決定去接觸一下那位久負盛名的妖女。 他起了個大早去,希望能看到美人貪睡的嬌憨模樣,不料剛一踏入一個不防院門差點被凌厲的劍氣所傷,他連忙後退,只見美人一身方便行動的衣褲與劍靈葉魚過招,她手中之劍若騰蛇一張一弛間劍氣收放自如,若不是他刻意沉下心看她的劍招,只怕落在他眼裏的只有劍走留下的虛影。白千羽的目光沉下,渾身散發着與平時不同的凌冽,劍的走勢詭譎以攻代守,她的劍靈同樣不落下風,每當千鈞一髮之際總能力挽狂瀾,將局勢扳回到兩人齊平。 “停,有客人。”白千羽率先出聲,清凌凌的聲音一起,兩人將劍收回鞘中,她將手中劍扔給劍靈,從腰間取下手帕擦拭額前的汗珠,銀白的秀髮高高梳成一個髻盤在頭頂用一根香木簪固定,她步履沉穩,璩文若差點以爲眼前之人不是妖女,而是萬劍山的某個峯主或長老。 “請問,尊駕是……”白千羽在“鴻門宴”那天就見過璩文若了,可眼下還得裝一裝。 “白長老,在下璩家文若。”璩文若一禮,白千羽微笑着稍微屈膝以示回禮。 “不知璩家主找我何事?”白千羽接過葉魚送上來的毛巾,隨意地擦拭着脖子和臉頰,方纔運動過的臉上泛着健康的粉紅,她的碧青雙瞳十分清澈,整張臉給璩文若的感覺無端就像是上期《教你如何撩漢子》的封面——臨水桃花。 璩文若原本盤算好的說辭一下子就被打散了,只能客套地說道:“知道白長老在此處特來拜會。” “璩家主到底是忙人,就算遲來拜會也絲毫不會讓人萌生一點不快。”白千羽展顏一笑,“其實不來也沒事,畢竟我也沒有小心眼到那個程度。” 白千羽笑着用纖細的手指指了指璩文若的胸口,很快收了回去,同樣收回的還有笑容:“有什麼事就直說吧,一會兒小醋罈子要醒了。” “晨起有些事想找思明兄商量,轉了一大圈沒找到他,就想着是不是在況家白長老這裏。” 白千羽笑着擺了擺手:“這樣說話可不行,感覺像是瞧不起我一樣,話術也太粗糙了。他怎麼可能到這裏來呢?來了豈不是功虧一簣,融琴就算再愛慕他,也不會輕易被他這樣哄了去,你說對不對啊璩家主,還是在璩家主的眼裏,妖女也好,平常女修也好都一樣的蠢?” 她的語氣就像叄月裏的春風,可言語倒是絲毫不掩飾地嘲諷着,璩文若維持着虛假的微笑,擡手摸了摸鼻尖:“怎麼會呢……白長老必是有過人之處。” “這話我愛聽,我的過人之處多着呢。”白千羽也不謙虛,“想必璩家主想說的已經說完了,那我不送了。” 璩文若被請出去之後才發現自己自不量力又輕敵地去踢了一塊頑石,他輕笑着搖了搖頭,覺得自己這一趟簡直是專程送上門給她嘲諷一樣。不過再回想她方纔的一笑一語,還有那一陣陣若有似無的甜香,璩文若又覺得心癢癢的。 他埋着頭只管往前走,卻撞上了麻持,兩人相互一禮,璩文若知道麻持近來準備與況家的女孩定下婚約,不知他去白千羽的院落做什麼。 麻持深吸一口氣,做足心理建設才踏進白千羽的院落,她正坐在樹下喝茶,僕人忙前忙後地在準備熱水,她剛練完劍正打算泡澡。 “白長老,打擾了。”麻持交握着一雙手走上前來,白千羽這幾日被麻持伺候得很舒服,這麼說好像有點歧義,事實上,她這次住在況家十分舒心,爲了方便她練劍,院落內的盆栽都被移開了,僅在無傷大雅的地方放了一些進行點綴,早上的茶水喝洗澡水都準備得十分妥當,中午午睡之前,她都不用吩咐就會看到僕人已經將臥榻移到了廊下,仔細一問才知道這些都是麻持吩咐的。 白千羽漾起一個滿足的微笑,招手讓麻持過來一起喝茶:“什麼事?” “白長老住得習慣嗎?”麻持的笑在白千羽看來不那麼諂媚了,更接近於討好。 “特別舒心。” “白長老,其實在下一直仰慕您,從前礙於低微的身份和修爲不曾接近您,其實能遠遠地看您一眼,在下就已經很滿足了。” 白千羽張了張嘴,被麻持制止了:“請聽在下說完。家主爲在下前途考慮,主持了一樁婚事,麻持知道自己不配陪在您身邊就同意了,今後不論家主做什麼決定,麻持希望白長老能明白,在下永遠會讓況家站在您的身後。” “況孟她想做什麼?”白千羽可以不在意麻持的告白,但是不能忽略麻持涉及到況孟的言語。 “家主有自己的考量……” 白千羽擺了擺手:“罷了,你的心意我收到了……多謝你,好好輔佐況孟。” 麻持起身一禮,彷彿卸下了心中的擔子,離開時步履輕盈了不少,白千羽微微皺起眉頭忍不住揣測況孟的意思。 早上一連來兩個人要和白千羽“談心”,小醋罈子狄華怎樣都睡不着了,他撓着頭推開門走到白千羽身後將她攏在懷裏:“又是璩文若又是麻持……煩不煩人?” “璩文若有點不知所謂,莫名其妙的。”白千羽挑了一下眉毛說道,“他可能就是過來,想和我說,諸葛思明近來在討好融琴這件事,怪怪的。” “他就是條狐狸,可能就是想過來看看你的反應,順帶挑撥你和他的關係。”狄華憑藉他與璩文若的接觸給白千羽分析着。 “他總不至於想讓我喫醋,然後去手撕融琴吧,這樣能直接操縱融家的人裏就少了諸葛一個對手了。你說他傻不傻呀,哈哈哈。”白千羽被逗笑了,纖細的手指撫摸着彎腰把腦袋擱在她肩膀上的狄華的臉龐。 “他應該覺得自己踢到鐵板了吧,現在。”狄華幾乎沒見過有人能在白千羽手下討到好處。 “不會哦,我被他欺負得可慘了。”白千羽站起身,笑着回過身雙手環着狄華的脖子,“嗚嗚嗚,我好難過哦,狄華你快安慰我。” 狄華輕笑着抱住白千羽,鼻間都是她身上的香氣:“好。” 狄華提前將僕人都遣散了,抱着赤裸的白千羽走進浴桶之中,她坐在他的腿上,花脣緊貼着晨起興奮的肉棒,兩人脣齒交纏地吻着,白千羽的胸乳在狄華的胸前擠變了形,已經硬起來的紅櫻把柔軟的乳肉都擠得凹陷進去。 沒親吻多久,白千羽就將臀部微微擡起,扶着狄華的男根緩緩坐了下去,熱水裏白千羽覺得自己的毛孔都舒張開了,十分舒適,她小幅度地上下吞吐着狄華的男根。 “狄華……”白千羽的聲音婉轉地呼喚着情人的名字,狄華輕聲地迴應她,沒有堂兄諸葛思明的打擾,最多也就是劍靈會過來插一腳,狄華有的時候回產生自己獨佔白千羽的錯覺。 果然不能多想,狄華一擡眼就看到白千羽那個討厭的劍靈葉魚,毫不在意地除去衣服,跨進浴盆,用毛巾輕輕擦洗白千羽光潔的蝴蝶骨。 “嗯?葉魚?”白千羽坐在狄華的男根上,輕輕擺動腰肢,讓龜頭在花心緩慢地碾磨,她的尾音微微上翹,就像羽毛一樣輕輕刮搔着兩個男人的心。 狄華有些不滿,他抱住了白千羽的腰,忽然開始劇烈地抽插起來,男根在小穴裏橫衝直撞,擾亂了白千羽的氣息:“啊,狄華啊……太快了嗯……” 白千羽的小穴驟然受到刺激,緊緊箍住了在裏面作亂的大肉棒,狄華覺得自己整個男根都被牢牢地吸着,龜頭頂撞着宮口的軟肉,一下一下地開鑿,讓軟肉凹陷下去,就像是張開小嘴咬住龜頭一般。 狄華刻意不去看葉魚好像要剁了他的眼神,盡情地享受白千羽的美妙身體,白千羽扶着浴桶的邊緣往後仰着,沾水的飽滿胸乳和上面的水珠一樣搖搖晃晃着,狄華一口叼住了一邊的綿軟,用力地吮吸着,彷彿上面沾着的水都是甜的。 “啊……狄華,你吸得好用力,有點疼……啊……” 葉魚的手扶住白千羽一旁的臉,轉過去用脣舌封住了她的浪叫,葉魚含吮着白千羽的舌頭,一隻手在她的另一側乳上輕輕彈撥着。 白千羽真的應付不來兩個男人的攻擊,快感很快就佔據了她的頭腦,在狄華的猛烈操幹下她很快就泄了身,她根本不記得狄華有沒有射進來,就被葉魚抱到了他的懷裏就着方纔的溼潤一下子捅進了高潮後的敏感小穴裏。 “呀……”白千羽痙攣的肉穴一下子絞緊了葉魚的男根,她也忍不住叫了起來,葉魚沒有過度地直接將速度和力度滿開,白千羽一隻手臂被葉魚抓着,腰間被葉魚的手臂緊緊摟着,狄華舔着她的脖子和鎖骨。 兩個男人儘可能地在浴桶的水沒涼透之前紓解了慾望,否則白千羽之後會發脾氣的。 白千羽眯着眼睛趴在桶邊,讓兩個男人幫她洗乾淨身體再抱出去,穿好衣服,繫好腰帶之後,她整個人才精神起來。她大致算了一下,距離融家家主承繼的典禮還有兩週不到了。她好像又有點飄乎的感覺,因爲平日裏的刺激太小,她忽然覺得有些近乎厭世的無聊起來,對面系統能不能派個好玩點的人過來,不要像姚瑤這麼菜鳥的。白千羽如是想着。 ##### 上班使我痛苦! 我在構思下一個坑,同樣是有關白白的,與這一篇的臨時起意動筆開肝不同,下一篇會有完整的故事線和設定,還有諸多構思。 我希望會比這一篇的觀感好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