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這樣就舒服多了
“我要你何用?想知道什麼我自己不會查?”容翎的臉色冷了幾分,“這樣的話再囉嗦一句,直接殺了你。”
寧嫺蹲下來:“所以說是你易容成我的樣子潛伏進了軍營,害的容翎揹負叛國的罪名,還害死了不少隆騰軍的將士?”
程氏故意噁心寧嫺:“你不知道,我主動抱他時,他還回抱我了,說我嬌嫩說喜歡我。”
都死到臨頭了,還不忘挑撥一下寧嫺和容翎之間的關係。
寧嫺怒不可遏,拔下發髻上的髮簪倏然就刺向程氏的眼睛,後者“啊”的一聲慘叫,捂着眼,血順着指縫流下來。
寧嫺這樣那髮簪上的血輕輕的抹在程氏的衣裳上,聲音冷靜:“如果不是因爲你的探子身份,我早就刺砍了你的手腳,讓你成爲人齜放在街頭供人蔘觀!”
看程氏這模樣怕是個硬骨頭,容翎吩咐鷹九把人帶回去,想辦法撬開她的嘴。
程氏臉色慘白,仰天哈哈大笑:“大楚從上開始都是貪婪之輩,只要有銀子,什麼事情都能幹,遲早滅國!我西塑定然會成爲第一大國!”
鷹九直接一個手刀砍向程氏後脖子,一臉嫌棄道:“真是個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
將最大的探子頭目抓了,又將翠兒等人也抓了,分開審訊,總有人熬不住酷刑說了出來。
加上薛風來了這連成之後,喬裝打扮成乞丐,也探查到了不少事。竟是短短五六日,就將隱藏在連城的探子抓的差不多了。
鷹九負責審訊這些探子,等這些人都招了連忙將這供詞送到容翎處,還沒進門聽到裏面傳來不同尋常的聲音。
他不由低垂着頭,耳垂泛紅,這供詞送還是不送?
“容哥哥,輕點。”寧嫺低低說了一聲,“弄疼我了。”
“那這樣呢?”容翎換了個姿勢。
“恩,這樣就舒服多了。”
鷹九想了想,還是保命要緊,揚聲喊了句:“大人,供詞給您放門口了,卑職就不打擾大人辦正事了。”丟下供詞,他轉身一溜煙的就跑了。
容翎正在給寧嫺揉腰的手一頓,哪裏不知道鷹九那傢伙想哪裏去了,脣角微勾,起身出去拿了供詞。
再進來時,就看到原本趴在美人榻上的美人,已經坐直了身子,朝他勾了勾手。
容翎手裏捏着一紙證詞,踩着明黃的油燈光走過去,直到站在寧嫺面前:“勾勾手指是什麼意思?”
“讓容哥哥過來啊。”寧嫺由坐改爲跪,她的眼睛正好能平視容翎的胸口,看到他交領的衣襟上那繡着的青竹,輕輕湊過去親了親,仰頭道,“這幾日光顧着查探子的事,都沒好好親過容哥哥。”
“那你今日打算怎麼個好好親法?”容翎低頭看着她。
一人站,一個人跪,一人靜,一人動。
寧嫺順着他的交領一路往上,溫熱的脣貼着他的喉結處,咬了咬,再一路而上。
她輕輕地吻上了他。
兩人都恨不得吻到天荒地老,直到氣喘吁吁才鬆開。
翌日一早,容翎一早就接到祕信,是關於隆騰軍的。
他和寧嫺商議一番後,決定他先去平洲和俞晟匯合,以免這其中再生什麼事端。
原本容翎是想讓寧嫺回京城去的,但是被她拒絕了。
“我的男人保家衛國,那我就算幫不上大忙,總也不能回去喫喝玩樂只管享受吧?”
容翎面帶寬慰:“我的阿嫺想怎麼做?”
“我想扮成藥商,去西塑。”寧嫺神色嚴肅和堅定。
容翎原本想拒絕的,可看到她的神色,想到她的本事,最終還是沒有拒絕:“那你千萬小心,你我保持聯繫。”
“嗯。”寧嫺捧着容翎又一番親吻。
容翎躍上馬背,雖然擔心卻也知道真心喜歡一個人就該支持她,而不是將她囚禁在鳥籠裏,失去自由和能力。
“小姐,今日還要再出去看看鋪子嗎?”石榴從外面進來,看到寧嫺這模樣“哎呀”一聲,“小姐脖子上怎麼這麼多印子啊,可是被蚊子咬了?”
寧嫺下意識摸了下脖子,想着容翎不肯鬆手就要抱着她親的樣子,不由笑了。
好在這天氣冷了,她換了件豎領的衣裳,也不容易看出來。
“小姐。”郝仁從外面快步而來,“翠兒死了。”
“死了?”寧嫺驚訝道,連忙快步行了出去。
到知府牢房時,翠兒的屍體已經被擡到了大廳上。
仵作正在檢查。
高亮在旁邊看着,聽得腳步聲,擡頭拱手道:“郡主。”
寧嫺略一點頭,看仵作在驗屍也就不上前打擾了。
不過一盞茶不到的功夫,仵作就起身道:“高大人,死者乃是猝死的。”
“猝死的?”高亮皺眉。
仵作點頭:“死者身上沒有致命傷口,口鼻內有涎沫,面色紫赤,此乃猝死之狀。依據我的判斷,死者應該是本來就有心肌,受了驚嚇或者恐懼而死的。”
高亮道:“怎麼偏偏在這個時候死了,這下什麼都問不出來了。”他看向寧嫺,“郡主看要如何處置翠兒的屍體?”
“先放着。”寧嫺只覺得這死的太突然了,莫非是城內還有探子沒被抓到,怕翠兒說出不該說的話,找人悄悄潛入牢獄把她給殺了?
高亮也沒說什麼。
寧嫺讓阿冷再去城內看看,是不是還有可疑的暗樁點,但查了大半日依舊一無所獲。
“你說,這兩日這牢獄裏送飯和值班的人,也沒有什麼生面孔?”
阿冷點頭:“都查問過和往常一樣。”
怕只怕,有人就和翠兒潛伏的一樣深,若是個獄卒之類的,就更難查了。
“阿姐。”郝仁快步從外面走進來,“那個仵作不在家,他鄰居說是昨日從衙門回去就收拾包袱走,去了哪裏也不知道。”
怎麼在這個時候走的這麼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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