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8.第三百六十八章殺意沸騰!
此時的晴兒雙眼緊閉,鼻尖已經沒有了呼吸,看着就像是死了一般。不過應接天發現,這晴兒的胸口一動一動的,尚有心跳,證明她還沒有死透,不過離死已經不遠。
“你怎麼做事的,人死沒死都看不出來了麼?”應接天皺眉,對着那衙役斥責道。
那衙役這才發現晴兒的胸口一動一動的,雖然已經沒有了呼吸,但是還沒有死透,準確來說,只差那麼一下,她就要被活活打死了。
那被斥責的衙役對着應接天點頭哈腰,連連說道:“大人息怒,大人息怒,是小的沒有眼色,小人馬上出手,了結了這女子的性命。”
一直還在盤算着把這件事情辦漂亮的衙役,發現自己犯了這麼大一個錯誤之後,立馬對着應接天道歉。
道完歉後,他心中無比憤恨的看向此時的晴兒,這小丫頭的命怎麼這麼硬,這都不死,害的他被應接天責罵,要是州牧大人因爲這點事情看輕了他,那他以後豈不是沒有了上升的可能。
這衙役想着想着心頭越是來氣,他右手緊握成拳,空氣中的靈氣朝着他的拳頭匯聚而來,讓他的整個拳頭都覆蓋上了一層青芒。
“神通,碎玉!”那衙役朝着小丫鬟晴兒一拳打出,他竟然使出了自己的神通,那覆蓋着青芒的拳頭帶着一股難言的巨力,打向晴兒的心臟。
這碎玉拳是他最強的神通,一拳可以打爆一口生鐵鑄成的巨鼎,這一拳要是打在晴兒身上,絕對能將她的心臟打爆。
這衙役是想要在應接天面前表現一番,將功補過,在應接天心裏留下一個好印象。
應接天看在眼裏,自然知道這衙役這一拳的厲害,這一拳下去,這個和他作對的小丫鬟絕對沒有了活命的可能,他轉身對着廣安王等人大笑道:“兩位,我們這便出發,今日,定要不醉不歸。”
應接天已經想着待會飲宴的事情,藉助着陳秋之死,他與廣安王和謝先生的關係倒是親近起來,這對於他建州牧府將來的發展,有着天大的好處。
晴兒的眼睛早就被打的腫成了一條縫隙,她能感受到一股驚人的拳勢正在迫近,她也知道,只要這拳勢打在自己身上,現在的她是必死無疑。
“這樣也好,死了還能去看陳秋少爺……”
“我就算是死,也不願再向建州牧府低頭,去裏面做奴婢……”
“只是可惜了小姐,她以後該怎麼辦……”
她已經徹底放棄了,她知道自己已經必死無疑,但就算這樣,她也不願意再去求應接天,她不想再去做建州牧府的奴隸,臨死之前,她最擔心的還是自家的小姐。
那個和她相依爲命多年的小姐,也不知在知道她和陳秋死後,會傷心成什麼樣子。
而就在此時,州衙的大堂外,一個身穿黑衣的少年走了進來,他一眼便看到了大堂中那躺着的小丫鬟晴兒,看到她滿身的血污,看到她那張腫脹的臉。
要不是陳秋看得仔細,根本認不出眼前之人就是小丫鬟晴兒,她嘴上所有的牙齒都被打落了。
不僅如此,她的面前,一個身穿黑甲的衙役正打出一拳,正對着小丫鬟晴兒的心臟,這一拳要是打中小丫鬟晴兒,必然會讓她死在此地。
陳秋看得睚眥欲裂,他身形一閃,身上的氣勢幾乎是瞬間攀升到了極點,他朝着那衙役衝去,大喝道:“還不住手!”
那衙役回身望去,只見一個黑衣少年身形鬼魅,他幾步踏出,便跨越了數百米的距離,快要衝到他的面前,一股凌厲的氣勢從那少年的身上衝出,壓得他根本喘不過氣來。
“陳秋!”
“怎能會是陳秋!”
“他不是死在三重山了麼,怎麼又重新活了過來!”應接天等人望着這個突然出現在場中的黑衣少年,連連發出驚呼,一時之間,他們還以爲自己看到了幻覺,陳秋怎麼可能會出現。
可現實就擺在那裏,那個應該死在三重山,甚至應該屍骨無存的陳秋,就這麼出現在了州衙!
那衙役感受着陳秋身旁澎湃的氣勢,一時間有些腿軟腳軟,他自然也聽說過陳秋的名字,可沒想到是這麼恐怖的存在,早知道的話,自己就不對這個小丫頭出手了。
看着陳秋在大堂之上,當着自己的面就要斬殺衙役,應接天率先從震驚中反應過來,他直接手指一擡,對着陳秋一指點出:“蓮花!”
只見一朵巨大的蓮花在空中綻放開來,每一瓣蓮花的花瓣都像是刀劍一般鋒銳,這巨大的蓮花形成囚籠,就這麼將陳秋鎖在了半空。
而此時,陳秋距離那衙役不過一米之遙。
先前爲陳秋澎湃的氣勢感到害怕的那個衙役,這才定下心來,對啊,這裏可是州衙,是應接天所在的地方,他怕什麼?
“哼,小崽子你真是膽大妄爲,竟然敢在朝堂上衝撞大人?”看着被蓮花神通鎖住的陳秋,那衙役臉上的神情得意起來,他先前被陳秋嚇得聽着的手,繼續打向了小丫鬟晴兒。
“就憑你,能和我建州州衙叫板麼!”
這衙役如此向陳秋叫囂,一是知道陳秋已經被困,二是在嚮應接天表現,想在應接天心中留下一個好印象。
被蓮花神通鎖住的陳秋,一眼看向那衙役,原本還想多說幾句的衙役突然住了嘴,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睛,猩紅的雙眼中滿是沸騰的殺意,讓人看着不寒而慄!
即使是隔着應接天打出的蓮花神通,被陳秋的這雙眼睛看着,這衙役還是心生恐懼,太可怕了,他很難想象,要是被這陳秋從牢籠中逃出,他的下場一定極爲悽慘。
“怎麼,你認爲我殺不了你麼!”
“怎麼,你覺得應接天這個廢物能保住你麼!”
被蓮花神通困住的陳秋,一隻手抓向那蓮花神通的花瓣,他緊緊握住這些如同刀劍般鋒利的花瓣,手上沒有一絲鮮血流出,反而那一片花瓣,竟然被陳秋擰成了一段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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